第40章:不服皇威者,定斬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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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可以確定,當初劉亨家在我們這個縣都屬於稍微大一些的人家,就是後來遭逢變故,慢慢沒落了,當初也是我可憐他,看他有幾分的能力,就讓他當了這個泗水亭長。”皮茂如實道。
王賁微微皺眉。
太子殿下不是說,這個泗水亭長叫劉邦嗎?
“蕭先生,帶上我啊!我可以為蕭先生打點!”
“將軍,用不用我讓人將劉亨帶過來?”皮茂問道。
畢竟從剛剛蕭何的經曆來看,真的就是有那種躍龍門的機會啊!
“蕭先生,帶上我,我願為蕭先生效犬馬之勞!”
“怎麽,蕭兄看來都拒絕了啊?”王賁笑道。
蕭何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本來準備叫我的一個名為樊噲的朋友一同前往,但是他不願去,其他人,就算了吧。”
“好。”王賁自然也是尊重蕭何的選擇。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即刻啟程吧,太子殿下,已經在鹹陽等候我們了。”
蕭何點點頭,最後看了一眼這一片自己生活了這麽久的土地,翻身上馬。
隨著馬蹄聲響起,蕭何,正式登上了九州的舞台。
……
旭日東升,今日的鹹陽城風兒有些喧囂,仿佛吹動無數帝國重臣的心。
舉薦的竹簡如同浪潮一般不斷呈入章台宮之內,卻猶如泥牛入海,太子殿下並非回複任何批示,更沒如同馮去疾大人所言一般,盡數同意。
馮家大院在朝議開始之前,就已經有數十名勳貴族長在門外等候,結伴而行了。
“馮老,今日,太子殿下總不能再以困乏為由推辭朝議了吧!”有人笑問道。
馮去疾也是滿臉自信:“那是自然,好了,準備上朝了。”
沒過多久。
“百官進殿!”
隨著一道尖銳的宣號聲響起,章台宮的大門緩緩打開。
李斯作為百官之首率先走入,而後的便是這些年來主動放權的王翦老將軍。
但是隨後,本應是三公走入,卻變成了馮去疾邁著誌得意滿的步伐隨之進入。
李斯眼眸之中精芒一閃而過,卻未開口。
王翦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但是他這位老將軍站在這兒,這個朝堂就沒人敢造次!
即便太子殿下做了什麽荒唐之事,隻要王翦不開口,就亂不了!
除此之外,諸多皇子站在一起,都是互相商量著什麽。
“太子殿下到!”
一道宣號聲響起,殿下文武群臣皆是在自己的座位之上肅穆坐立。
無論他們是何心思,經過中車府令趙高大人的鮮血,還有之前依附趙高那三十九名帝國重臣的身亡。
血淋淋的生命告訴他們一個道理。
這個太子殿下,絕對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
但是此刻,無人敢言。
贏長歌緩步走進大殿,麵色肅穆。
回到座椅上,看著座下一眾朝臣,贏長歌開口道:“諸位這兩日過的怎麽樣啊?”
聽到贏長歌這句話,眾人都是有些懵。
不過還是有人反應了過來,馮去疾開口道:“嗬嗬,太子殿下監國,百姓歸心,鏟除趙黨奸臣,朝綱清明,我等自然過的舒坦!”
“哦?是麽。”贏長歌淡淡一笑。
下一秒。
啪!
一封竹簡被砸在了桌子上,贏長歌麵色猛的一下就冷了下來:“我讓你們給我們大秦舉薦賢能,不是讓你們將什麽貨色都給我這裏塞,朝堂不是你處理垃圾的地方!”
這一句,直接將所有人都嚇得跪在了地上噤若寒蟬。
“不僅其中一部分就是你們的直屬親係,更有甚者連私塾都沒有讀過大字都不識幾個。”
“怎麽,你們是準備在這朝堂上麵營結私黨麽?”
“還是說,你們覺得本太子傻?”
贏長歌冷冷看著座下群臣。
一時間,大殿內甚至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喘氣。
但是就在這時,胡亥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贏長歌,你未免有些太猖狂了!”
贏長歌目光掃向胡亥。
胡亥怒道:“你先斬我大秦諸多重臣不說,現在更是將我們大秦諸多以前的能臣大將都不放在眼裏,這就是你的能力?!”
聽到胡亥的斥責,贏長歌隻是看著胡亥,並沒有說話。
但是一些胡亥的下黨已經嚇得臉色都白了。
誰也沒想到,胡亥敢在這個時候公然指責贏長歌。
扶蘇看到怒而奮起的胡亥,也是心裏暗歎一聲,但同時也有些慶幸,沒想到他本來準備做的事情,被胡亥搶先了。
“說完了?”贏長歌淡淡開口。
下一秒,十道金芒出現,就這樣矗立在大殿內,矗立在贏長歌的身後。
一時間,恐怖的壓迫感,讓所有人呼吸都是一窒。
胡亥本來憤怒的臉色,此刻也是唰一下就白了。
“我告訴你們,現如今陛下東巡,這個朝堂之上,我是承陛下之命,代為監國,怎麽,你們是覺得我好欺負是麽?我想問問你們,若是陛下在這裏,你們,還敢這麽說話?!”贏長歌聲音低沉的怒道。
“從今天起,對我有意見者,可以直接向我請辭,我都會批準,大秦國土遼闊,你們真的以為,會缺有才之人?”
“還有,若是你們覺得我的行事方式有問題,你們現在就可以向陛下請命,剝奪我的監國之權,但如果是我監國的每一天,我不管你們是龍是虎,不服皇威者,定斬不饒!”
一旁的皮茂聽到通武侯的指點,連忙瘋狂點頭。
這可是青雲之路啊!
不說別的,就蕭何的遭遇就已經證明了王賁說的話的真實性。
“那你知不知道,你們沛縣,有沒有叫劉邦的人?”王賁不甘心地問道。
皮茂微微回憶,旋即搖了搖頭:“我們沛縣劉姓人家不少,但是其中,沒有叫劉邦的。”
“奇怪。”王賁撓撓頭。
要是沒有這個人的話,那太子殿下,又是怎麽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你注意著,如果沛縣之內出現了一個人叫做劉邦,一定要呈報上來。如果劉邦做了泗水亭長,當即斬殺,大功!”王賁鄭重道。
要是這麽說的話,那倒真的不是了。
“這個劉亨,以前一直叫劉亨?”王賁繼續問道。
沒過多久,蕭何就來到了王賁麵前。
“將軍。”
“....”
正在所有人都不斷向著蕭何恭維,請求蕭何帶著進鹹陽之時,王賁看向皮茂:“咱們沛縣的泗水亭長,叫什麽名字?”
“蕭兄,苟富貴,勿相忘啊!難道你忘記了當年月下,俺可是給你備了一席酒菜,慶賀你出仕!”
“蕭何啊,當年你出生之後,還是老夫抱著你吃的滿月酒啊!這你可不能忘!”
皮茂微微一思考:“泗水亭長?若是將軍說的是我們那個泗水亭的話,亭長名為劉亨。”
“劉亨?”王賁微微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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