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一章:東城(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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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吃罷早飯,吳濤跟陳瑤來到安寧街的店鋪。今日並不是來開店的,而是來收拾一下店鋪,然後就關店一個月。
等吳濤回來後再行開店。
剛打開店門,二人在收拾了不久,就有熟人上門。
是顧明生和李妃遙夫婦。
李妃遙的肚子已經開始顯懷了。
可見,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兩人的孩子很快就要出生了。
此時的顧明生,身上散發著一股父愛的味道,讓吳濤看了,都覺得這不是一個修仙者,而是一個凡人的父親。
不過,修仙者,隻是修仙,還沒有脫離凡人的本質。
“再有四個月吧……我算了日子的……”喝茶的時候,顧明生這樣對吳濤說。
吳濤拱手道:“那便恭喜顧道友了。”
顧明生李妃遙夫婦,現在是專心造孩子,企圖將希望都放在後人身上了,因此,他們現在完全是不出野外冒險,隻是在內城找了一些事情來做,所以,有閑暇的時候,就會來吳濤的小店裏找吳濤喝喝茶,聊聊天。
當然,吳濤跟顧明生聊天,同為女性的李妃遙,自是拉著陳瑤在櫃台處聊天。
李妃遙看著陳瑤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肚子上,眉目間,盡是母愛溢出,她問道:“聽到了嗎?他現在開始會動了。”
陳瑤收回傾聽的腦袋,搖搖頭,疑惑地看著李妃遙,道:“真沒聽到。”
李妃遙笑道:“可能隔著肚皮,你沒有聽到吧……對了,阿瑤妹子,你跟你師兄,打算什麽時候要孩子?”
陳瑤往茶幾邊跟顧明生談話的吳濤看了一眼,道:“師兄倒是沒有說過這個。不過,我想,師兄應該是想著我們還年輕,還不急著要孩子吧。”
李妃遙聽了,倒也認同道:“也是,這個世道,我們作為散修的,生出來的孩子,還不是被五泉山壓榨……我跟老顧是沒辦法了,一來年紀大了,二來,也失去了野外冒險的能力,隻能寄希望於這孩子了……”
她摸了摸肚子,而後道:“像李器師這樣有本事的人,這般年紀,就已經是一階七級煉器師,將來肯定被五泉山招入,到時候,你們就能擺脫散修的命運。
那時候,要孩子也不遲……以後你們出生的孩子,就是五泉山的弟子了,不用再被壓迫,不需過得這般艱辛。”
“我不知道啊……”陳瑤眨巴著大眼睛。
等送走顧明生李妃遙夫婦後,吳濤又去了左右的隔壁靈果店和靈米店,購買了一個月的靈米和一些靈果,夠阿瑤在家所需了。
然後,才將玄元法器鋪關上。
吳濤將陳瑤送回家後,就準備離開,離開前,陳瑤對他說:“師兄,我等你回來!”
……
吳濤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巷子,施展移骨易形術,不多時,就有一個身量一般,平平無奇的散修從小巷子裏走出來。
這又是一張不同的臉,氣息也是不一樣。
他走在街上,最後來到了五泉山坊市辦事處,看著門口上掛著那一麵法寶鏡子,最後,他向五泉山辦事處走去。
現在移骨易形術已經到了精通等級了,而且他要去收債,就必須要確定移骨易形術不會被識破改變的氣息。
精通等級的移骨易形術,吳濤有把握瞞過法寶鏡子。
但把握終究是把握,到底能不能瞞過,還是要確認一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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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大門口走去,門口,有巡邏隊的人在一旁巡視。
他對巡邏隊的修仙者說了一句:“我是來辦事的。”
巡邏隊的修仙者朝他點點頭,示意他進去就行,一般來說,根本沒有散修能膽子大到來這種地方鬧事的,因為裏麵,有真正的五泉山弟子在鎮守。
吳濤抬頭,看了門頂上的那麵法鏡,驅散心中的雜念,才一步踏出。
就在他踏進法鏡籠罩範圍時,法鏡中有一束光芒朝著他全身照來,吳濤不禁停住了腳步,看著身上的光芒。
那巡邏隊的修仙者,見他還呆愣在門口,以為他是第一次來的,不知道法鏡作用,此時法鏡並無示警,這修仙者道:“這是法鏡,可便查探魔修,和改變麵容、遮掩氣息等不軌的修仙者,你無事,快快進去,別杵在門口了。”
吳濤躬身感謝一聲,內心鬆了一口氣,連忙進去。
“精通級別的,改變氣息果然可以瞞過檢測寶鏡。”吳濤在辦事處逛了一圈,本來就無事來辦,隻是為了測試移骨易形術的,也就離開了辦事處。
下午時分。
吳濤的身影,出現在了東外城。
五泉山和青靈宗共同建立的修仙城,五靈修仙城,五泉山管轄西城,而青林宗則是管轄東城,有一道高高成城牆,將東西兩城隔離開來。
吳濤先是出了城,轉了一圈,才來到東外城。
他並沒有在東外城居住過,自原主踏上修煉之途後,因為苦於沒有靈石修煉,便隻能去了青靈宗礦場挖礦,這一挖,就是十年。
直到在下礦洞中了邪祟,才被王管事趕了出來。
不能挖礦了,失去了勞動能力,礦場自是不要他。
吳濤為何來到東外城,而不是東內城呢?
而不是進入青靈宗礦山?
進入青靈山礦場,必須是挖礦的礦工才能進入,而且,礦工身上有身份銘牌,隻要靠銘牌,才能進入礦場。
去礦場周圍蹲守?
那也不行,有巡邏隊的修仙者會巡視礦場周圍,這樣容易打草驚蛇。
吳濤以前在礦場挖礦時,有些礦工就會趁著兩個月隻有一天的休息時間,來到東外城,找便宜的女修解解悶。
而原主那時候,是不甘於一生都在礦場挖礦的,自然不會將靈石用在這種地方,他的靈石,全部都投入到學習煉器去了。
吳濤之前聽礦場礦工們說過,他們經常會去哪條街,那裏更便宜之類的。
……
“管事慢走!”
吳濤臉上露出卑微的神色,將牙行的管事送走。
他此時裝扮成一位落魄的底層散修,在紅琉街租賃了一間單間,這條街,正是礦工們口中說的那條街。
接下來,他就要在這裏蟄伏起來,像一條毒蛇一樣,靜靜地等待了。
將管事送走,他返身回屋中,將隔音防窺陣法布置上,這紅琉街,跟他之前在西外城住的新德巷一樣,都是最窮的散修居住,自是不會裝隔音防窺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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