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嬌滴滴的小娘子,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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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烈朝著孟川說過的方向走了一段距離,卻在途徑一處暗巷的時候,猛然調換方向,又朝著驛站的方向而去。
不過他並沒有走回驛站,而是繞了一圈,來到了驛站的後門處。
今日驛站內格外熱鬧,人手全都忙不過來,所以一直到現在,後門都是無人看守的狀態。
加烈直接翻牆而入,更是少了一道步驟,然後他便找了個僻靜黑暗的地方,悄悄躲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達魯帶著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往後門來。
身後的幾人還扛著一個麻袋,裏麵似乎裝著一個人。
“主子?主子?”
達魯小聲呼喚,生怕招來他人的注意。
加烈從角落走出來,瞅見身後的人,忍不住笑起來。
達魯忙笑道:“主子放心,成了!”
他指了指身後被眾人扛著的麻袋。
加烈滿意道:“回頭再賞你們。”
“嘿嘿,多謝主子,馬車已經準備好了,今夜驛站內守衛鬆散,絕對沒人發現我們!”
“你們幾個若是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就活該一個個人被丟進海裏喂魚!”
加烈懶聲說完,又指了指後門,“行了,趕緊把人抬出去。”
“是。”
幾人又鬼鬼祟祟的從驛站後門溜了出去,不遠處正停著一輛寬敞的馬車。
他們合力將麻袋丟了進去,又朝著加烈道:“主子,咱們接下來去哪呀?”
“你們幾個回去就行,吃好喝好,什麽都不用管。”
“啊?”
達魯有些茫然:“那要是裏頭的人問起您怎麽辦?”
“放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們隻管喝酒耍樂就行,不用擔心本王,天亮之前,我自會回來。”
“哎呦!”
達魯笑的曖昧。
加烈直接跳上馬車,催促道:“趕緊回去。”
“是!”
加烈親自駕著馬車緩緩離開。
達魯看著馬車上的身影很快與黑色融合,忍不住有些心癢癢。
他要是能跟他們王子一樣瀟灑就好了。
“別看了,都回去。”
達魯招呼著其他人,笑著說:“裏頭也有好酒好菜等著我們,你們隻管吃喝就好。”
“是!”
如今夜深人靜,街上除了一些酒樓之外,幾乎其他商鋪都已經打烊了。
加烈也沒打算走多遠,他記得驛站不遠處似乎有一片小山林,想來此時過去正合適。
想到車上的美人應該還在昏睡著,所以他也不太著急。
這種事不許得等美人醒了之後才有意思。
想著想著,加烈倒把自己的心弄得癢癢的,反而又有些迫不及待了。
到了小山林,加烈勒停馬車,獨自環顧起來。
此處的確僻靜又隱秘,倒是個好去處!
加烈丟開鞭子,隻想著一親芳澤,便急不可耐的掀開車簾,直接伸手就摸到了裏頭的麻袋。
不過黑燈瞎火的,什麽也看不清。
失算失算,剛才應該帶一個燈籠過來的!
加烈在心裏想著,手卻不慌不忙的摸了上去,想著把美人從麻袋裏抱出來。
可是摸著摸著,他的指尖忽然觸碰到一抹沁涼,猛地握了下,掌心一陣刺痛傳來,溫熱的血順著掌心流下來。
加烈聞到血腥味兒,卻沒有急著收回自己的手。
“醒了?”
他眼中的興味兒更濃,“醒了好,不過你倒是讓本王刮目相看了,竟然還貼身戴著刀具?嬌滴滴的小娘子,怎麽能碰這些髒東西?來,給我。”
話音落下,一道清冷的男聲響起,戲謔道:“嬌滴滴的小娘子,在哪呀?”
“……………………”
加烈猛地朝身後退去,慌忙道:“你是誰?”
達魯這個棒槌!竟然給他劫了個男人!
他剛才還順著麻袋一路摸上去。
媽的!
加烈瞬間很嫌棄自己的雙手。
他髒了!
‘刺啦——’一陣聲響過後,外頭一陣火光躍起來。
加烈眯著眼,狼狽的朝身後看去。
剛才牽絆住自己思緒的女子,竟然就站在下麵。
“你……!”
接著微弱的燭火,加烈又回過頭看了眼車內的男人,還沒看清模樣,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抵住了他的咽喉。
稍傾,加烈就被李懷策無情的踹下馬車。
好在加烈也是個練家子,這一踹並不礙事,倒地之後,他便很快爬了起來,但是很快另一把長劍又抵了過來。
加烈半跪在地,愣了一會兒,尷尬的笑起來:“這不是巧了嗎?”
“是啊,真巧。”
虞眠冷笑著問:“加烈王子到這裏賞月來了嗎?”
“……”
加烈臉上吊兒郎當的笑意淡去,轉頭看向虞眠,“說吧,你們想怎麽樣?”
虞眠看著李懷策慢條斯理的從車上下來,他臉色幽怨,像是恨不得直接把加烈生吞了。
虞眠燦然一笑,轉頭朝著加烈說道:“加烈王子,我知道我家夫君長得俊俏,但他已經是有婦之夫了,你就算再喜歡,也不能做這樣的事吧。”
“……”
“誰喜歡他?老子不喜歡男人!”
加烈氣的差點頭頂冒煙。
就連李懷策也擰著眉看向虞眠。
虞眠繼續哈哈笑著:“哎呀,我們知道王子臉皮薄,不願意承認,我們也不想為難王子,這樣吧,把你身上之前的東西拿出來,就當補償了。”
“你們想劫……財?”
這話說的,加烈還有些震驚。
虞眠盯著加烈的臉看了一會兒,“就你這模樣,我們想劫色也下不去口呀。”
“……”
他的容貌放在東禹國,可是一等一的美男子!
沒等加烈說話,虞眠就自己動手了。
什麽玉墜子,金鐲子,來者不拒,甚至連加烈頭上用來束發的珠串都沒放過,害得他現在披頭散發像個瘋子。
加烈氣的牙癢癢的,虞眠倒是玩的開心。
末了,虞眠還拿出一支筆,讓李懷策捏著加烈的下巴,硬生生在他臉上寫下了‘我是蠢豬’四個大字。
最後,虞眠和李懷策囂張離開。
“就這樣放過他?”
李懷策似乎有些不甘心,幸好當時他在房間,不然虞眠豈不是要被……
當然,憑虞眠的本事,大概也不會被劫,但李懷策就是不高興。
虞眠卻很樂觀,“他敢有不該有的心思,自然該死,但是他不能死在大驪境內,兩國正處在議和的關鍵階段,不能因為他破壞這一切,不然邊關的百姓豈不是又要受苦了。”
“是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