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被對方的態度搞的憤怒，惱火，還有一些緊張。

    他繼續惡狠狠道：“看清楚我的臉！我是哥譚之王小醜，想起來了嗎？！”

    “我是最可怕的壞人，我殺過的哥譚人超過了四位數，想起了嗎！！”

    對方依然木訥的搖頭。

    “該死的混蛋！！”

    小醜怒吼著瘋狂的捅了好幾刀，直接把路人的腦袋給割下來了。

    他舉著頭喊道：“我是joker, 你們難道忘了我了嗎？我是你們最害怕的惡棍啊！”

    路人毫無感情的瞥了他一眼，眼裏充滿了無所謂和蔑視。

    就像看一張紙，一根筆。

    小醜感覺一股無力感湧遍全身，將腦袋扔到地麵，愣愣的看著他們的目光。

    不！！

    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所有人都似乎遺忘了自己？！

    為什麽自己當街屠殺路人都沒反應？

    他們都不怕死了嗎？

    呆呆地想了半天，小醜突然轉身快步跑走, 很快來到了哥譚警局。

    他大步衝進去高喊：“快抓我！我剛才在街上殺了好幾個人！”

    周圍的警員聽聞看了他一眼, 同樣的毫無感情和蔑視。

    然後繼續幹自己的事情。

    小醜隻好又跑進局長辦公室，去找那個既討厭又讓人尊敬的老對手：戈登。

    此時, 戈登正在看著案件檔案。

    小醜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戈登快抓我！我剛才殺了人你知道嗎。”

    “我就是哥譚最可怕的小醜，最讓你討厭的小醜！”

    “你一定記得我的對嗎？你一定記得！！”

    戈登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推了一下眼鏡，眼神迷茫而充滿蔑視。

    他喃喃道：“你是……joker？？”

    小醜激動道：“我是joker啊！和你作對對年的那個joker，你想起來了嗎？”

    戈登搖搖頭堅定道：“哦，不知道。”

    小醜隻感覺一口氣喘不上來了，不由鬆開手後退了兩步。

    竟然連戈登都不記得自己了？！

    法克！！

    他雙手抱住頭陷入了一種癲狂狀態，從未有過的恐慌和害怕。

    片刻後他又飛一樣的跑走，一路來到了阿卡姆瘋人院。

    他衝進重點監護區，站在走廊喊道：“你們快看我！我是哥譚的joker！你們還記得我嗎？”

    眾多反派被他的喊聲吸引過來，其中包括謎語人，雙麵人，黑麵具，貝恩等等。

    都是曾經的對手或者夥伴。

    然而他們看了小醜一眼就又散開了，同樣的陌生，同樣的蔑視。

    稻草人自言自語道：“小醜？嗬嗬，真是無聊的名字。”

    小醜的瞳孔劇烈的抖動著, 此時他徹底陷入絕望和無奈。

    整個哥譚竟然沒有人再認識自己, 再記得自己的名字和樣貌。

    曾經的哥譚之王小醜，真真正正的被所有人遺忘了。

    小醜身體一軟不由癱坐在地上，耷拉著腦袋，就像失去了靈魂的喪屍。

    此時此刻，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這時一雙腳出現在視線裏，他愣愣的抬起頭看了一眼。

    隻見一個造型怪異的小醜舉著紅色氣球，正對著自己嘿嘿怪笑著。

    joker疑惑的看了片刻，突然想到了什麽，表情從生無可戀慢慢恢複猙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緊接著，他爆發出了此生最響亮最亢奮的尖笑，是那麽震撼人心。

    響徹整個阿卡姆瘋人院。

    ……

    哥譚最傳奇最邪惡的超級反派-joker，死了。

    就這樣坐在沙發裏，翹著二郎腿，帶著標誌性的邪惡笑容靜靜的死了。

    “傳奇”落幕。

    潘尼懷斯看著他的屍體，心中也不由感慨萬分。

    沒有想象中的炮火連天，屍山血海的廝殺，隻有猶如座談會一樣的戰鬥。

    最傳奇的超級反派，在最平淡的方式中死亡。

    這種結果不僅是潘尼懷斯所期望的, 簡單省事，或許小醜也希望這樣“體麵”吧。

    畢竟比起被屠殺, 這種死亡方式反而是最好的。

    而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醜，其實內心非常害怕一件事：被遺忘。

    無論有沒有蝙蝠俠，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展現，讓哥譚市民記得和害怕自己。

    這是他認為的意義和信念。

    如果哪天沒人再記得和害怕自己，他會覺得活著沒了任何意義，生不如死。

    這是個奇怪的弱點，也是個致命的弱點。

    ……

    潘尼懷斯感慨了片刻恢複正常，並沒有心生憐憫，也沒覺得可惜。

    因為無論是現在的他還是曾經的他，都對這些超級反派沒有任何好感。

    無論別人多麽崇拜小醜，覺得多麽有所謂的深度。

    他始終記得自己隻是一個普通人，如果哪天世界真出現了小醜等反派。

    或者去了dc的哥譚世界。

    那麽，自己就是眾多被他們殘殺死的普通人之一。

    雖然在這裏自己擁有係統是天選之人，但這個想法不曾改變。

    而此時他也搞清楚了小醜那個「地獄計劃」

    原來他委托雨果博士製造的神秘儀器，可以吸收和傳染人類的邪惡意識。

    通過特定的頻率，量子糾纏等改變人類的大腦。

    可以讓正常人不由自主變得暴躁，邪惡，然後走上瘋狂的犯罪道路。

    在dc《蝙蝠俠大戰雙麵人》漫畫宇宙，雙麵人就是感染了小醜邪惡之氣才變成了雙麵人。

    試想一下，當整個哥譚五六百萬的人口一夜之間全部變成惡棍，相互之間瘋狂屠殺。

    最終除了小醜等個別人能存活，其餘的人都將死掉。

    那不是地獄是什麽？

    可惜，小醜的計劃最終功虧一簣。

    潘尼懷斯將他的屍體，還有緘默，忍者大師，雨果博士的冰雕裝進氣球。

    然後快速的離開阿卡姆瘋人院，去了那個秘密礦洞。

    此地已經關押了螢火蟲，人蝠，捕鼠者，風箏人，大白鯊等等反派。

    現在又加上了他們三個，可以說哥譚半數的超級反派都在這裏了。

    同時，哥譚最具戰鬥力的那些反派也已殺了五分之三了。

    「嘿嘿，終於搞定了」

    潘尼懷斯露出開心的笑容，然後立刻返回了公寓。

    《小醜回魂》皮膚在還剩餘十多天的時候，終於完成了所有任務！

    徐星辰取消變身，迫不及待的查看係統的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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