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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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欣榆安慰道:“王大人是為百姓造福的好官,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還舍不得王大人出事呢。”
秦氏聽完了笑了,“陳小姐所言甚是。”
小茗不動聲色的給秦氏到了一杯茶。
陳欣榆歎了口氣,“對呀,他傷還沒好。”
秦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昨晚屬實危險,聽說燕王殿下還受了傷,陳小姐可有受到驚嚇。”
陳欣榆微笑,“確實嚇得不輕,現在好多了,勞煩夫人掛心了。”
蕭煜走了之後陳欣榆坐在院子裏發呆,小茗看出了她的心情湊過來問道:“小姐在擔心王爺嗎?”
蕭雲離看著他們進來到門口給他們指了指方向並大喊道:“上!”
喊完兵部的人就立馬衝向二樓衝進那個房間,把他們那四個人全部控製住。
那人想不到他們什麽都沒說就把他按了起來,看來他們知道了。
蕭雲離帶著凝舒走了上來,蕭煜也跟著上來。
三人走進房間,兵部的人讓到兩傍。
蕭煜直奔主題,“不知是南陳的哪位大人物,竟跑到我大梁來興風作浪,找死,帶走!”
其中一個人麵色冷峻,看向蕭煜,四目相望,那個人被一步步帶出去。
“留下兩個人搜一搜這個房間。”蕭煜道
四個人被押著往樓下走去。
“五叔恐怕沒有那麽簡單,這裏可能是他們老巢,客棧裏不可能關押著全部,何況他們是死士官府查不出來,而且裏麵還有為南陳賣命的大梁死士。”蕭雲離道。
蕭煜沒有說話表情凝重。
果然到了一樓,無數死士就從四麵殺來,那人看著寒刀一步步朝他逼進,兵部那人躲閃不及,寒刀擦過那人臉龐他看著刀片上自己的眼睛,兵部的人被一刀捅死。
夥計躲在櫃台後麵瑟瑟發抖,咋麽回事?
那人拿起死人的刀向著前麵跑去,其餘三人也掙脫開來,跑向那人。
兩撥人殺在了一起。
凝舒看著事態緊急,看向蕭煜,蕭煜點點頭,凝舒拔出劍飛身下了一樓。
那人看著門口已經有重兵把守,已經有無數把箭對準了他們,王太守和張維站在前麵。
他隻能大喊:“殺上二樓!”
二樓現在除了蕭煜和蕭雲離隻有兩個兵部的人。而且他看出來蕭煜有傷,拿下他們兩個就能出去。
死士聽到命令殺向了二樓,兵部的人也在拚命阻攔,但是兵部的人寡不敵眾又不是死士的對手,已經有不少死士衝進了二樓。
蕭煜拿起劍,吩咐那兩個人保護好太子,自己則殺了進去。
蕭煜武功高強,死士殺了不少。
那人看著被兩個人保護的蕭雲離指著他大喊道:“抓住那個人!”
蕭雲離前麵那個人劍指前方緊張看著他們,蕭雲離也有點慌了,兵部的人越來越不敵,這時趙昉和蕭煜的人衝了進來,幾人鬆了一口氣。
那人一看是趙昉瞳孔放大心想今日栽了。
原來蕭煜走時派了人去軍營報信,趙昉不敢耽誤,立馬點兵出發。
戰局立馬逆轉,一會隻剩三人圍在一起,蕭煜拖著劍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凝舒也受了傷,蕭雲離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
這時那些將士拿著刀向那三人砍去,三人受了傷無力阻攔,眼看刀就要落下蕭煜此時大喊:“住手他不能死!”
將士停了刀,蕭煜繼續指著那個人道:“搜搜他。”
幾人上去搜了一遍搜出一個印信交到了蕭煜手上,這時王太守也趕了進來。
蕭煜看著手上的印信讀了出來,“武德司統領寧王吳宣。”
幾人聽完震驚,南陳寧王!還是武德司統領,武德司的手都伸到大梁了?
吳宣知道他們不敢殺他,所以麵色沉著,沒有說話。
蕭煜看著吳宣,過了一會喊道:“帶走!”
幾人拖著吳宣和其餘兩人押出酒樓。
這人震驚的心情也慢慢平複,出了酒樓趕回太守府。
吳宣和其餘兩人被壓入了太守府大牢。凝舒去療傷了。
太子和燕王來不及休息召集了其他人在正堂商議後事。
這邊小茗有點興奮,“小姐,王爺和太子殿下回來了,他們都沒事,現在他們在正堂議事呢!”
陳欣榆聽完鬆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樓上觀察的兩人漏出凝重的表情跑進房間喊道:“酒樓被封了,咋麽辦?”
那人想了想道:“不要慌,我們就扮做普通客人,我們房間裏什麽都沒有,他們查不出什麽。”
樓下蕭雲離看到了驚慌的兩人跑進去的房間,轉頭看向凝舒,“看到了嗎?”
秦氏離開之後陳欣榆歎了口氣,“秦夫人擔心王大人安危亂了神了,才會找到我想跟我說兩句話。”
小茗點點頭不說話了。
誰不想天下太平呢,但是不去做什麽天下咋麽太平。
這邊蕭煜跟王太守已經趕到,府兵把酒樓團團圍住,蕭煜和王太守走了進去。
蕭煜看到蕭雲離朝他點了點頭。
兩人人又說了幾句寒暄的話,秦氏告辭離開。
“陳小姐客氣了,一介婦人出門在外本就不易,我理應幫襯才是,不瞞您說我昨晚也嚇得不輕,今天老爺又帶著兒子和府兵出了門,他們要是出事,我還真不知道該咋麽辦了。”秦氏擔憂道。
凝舒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蕭雲離又看向蕭煜朝他點了點頭,蕭煜會意朝外麵招了招手讓兵部的人進來。
小茗也知道不好說了,索性主仆兩個都不說話了。
這時院子外的丫鬟來報,王太守夫人秦氏來了。
“小姐別太擔心了,王爺他們那麽多人,王爺自己心裏應該也有數的。”小茗安慰道
陳欣榆沒說話,她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他已經受了兩次傷了,他做到了保護好她,自己卻傷痕累累。
陳欣榆一聽整理了衣服,站起身來,秦夫人已經走了進來笑著看向陳欣榆,“不知陳小姐幾日在府裏過的可還習慣。”
“勞煩夫人掛心,一切尚可,夫人請坐。”陳欣榆說完虛扶著秦氏坐下,自己也跟著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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