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秦府酒宴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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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是這樣一來,這頓酒就變得撲朔迷離了,既不知道這頓酒在哪裏喝的,也不知道誰參與了這頓酒的邀約和策劃, 查起來的難度也會不斷的增加。
    但是不管如何, 這頓酒以及酒宴上的這些人, 一定和梁管家的死有著某種聯係,這一點蘇萱幾乎很肯定,因為她在查證這件事情的時候,總覺得有人阻擾她的查問,這不得不讓她變得警覺起來。
    梁管家死了,梁趙氏最想知道的自然是自己丈夫的死因,就算是為了這個,她也不能拿自己丈夫生前的事情來撒謊,反而讓自己更加得不到真實的答案。
    要知道一開始他就認定梁管家就是死於自殺,可是現在蘇萱這個表情完全就是事情另有出入,這讓秦老爺一時間心裏打起鼓來,臉上除了詫異還是詫異。
    因此蘇萱判定,這件事隻有兩個人說謊,一個是秦老爺,他趁著別人不知情的機會, 在後院某處擺上一兩桌,讓下人們吃上一頓好的也沒有什麽不可以的,畢竟這秦府這樣大,沒有什麽事情公差是不會進入他的府院去目睹這一切的。
    而秦老爺撒這個彌天大謊的目的,極有可能就是隱瞞死者的死亡原因,讓人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最後這個案子就這樣不了了之。
    “難道梁管家不是自殺的?”秦老爺當即很詫異,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大人冤枉呀,小民真沒有請梁管家吃酒,也不曾招呼家丁陪同!”秦老爺聽到梁管家的娘子說出這樣一番話,整個人都像是被驚掉了魂魄一樣,當即跪在蘇萱和韓庸的麵前,並且第一時間對著韓庸和蘇萱大呼冤枉。
    他知道梁管家大概是因為這頓酒丟掉了性命,所以蘇萱他們才會問起梁管家喝酒的事情,而梁管家的娘子所說這一番話,自然是將嫌疑拖拽到了他的身上,這不得不讓他感覺會被發涼。
    “你說不曾請人在府上喝酒,那麽可曾願意讓本官在你的府上查上一查?”蘇萱這個時候對著秦老爺說道,看起來她是不想聽他們控辯雙方的一麵之詞,打算親自驗證了。
    “當然可以!”秦老爺沒有絲毫猶豫,當即對著蘇萱應聲道。
    “陸捕頭,你去找一條狗過來!”蘇萱見秦老爺已經首肯了,於是她立刻對著陸峰吩咐道。
    “狗?”陸峰很疑惑的看著蘇萱,不知道蘇萱又在玩什麽把戲,但是蘇萱既然吩咐了,自然是不敢怠慢,於是稍作遲疑後,立刻對著蘇萱應聲道,“是!”
    (本章完)
    “梁趙氏,你是如何得知你家夫君昨晚在秦府大院飲酒的?”蘇萱也沒有什麽開場白,直接對著梁趙氏問道。
    “家夫回來的時候滿身酒臭,就詢問家夫這是在哪裏和那些狐朋狗友喝成這個德行?”梁趙氏當著蘇萱的麵將昨天的情形複述了一遍,不敢有任何疏忽,“家夫帶著醉意,摔在床上,就跟民婦說是在秦府幾個家丁喝酒,然後就睡下了。民婦也來不及多問詳情,沒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家夫就……”
    說到傷心處,梁趙氏竟然抽泣起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需要蘇萱和韓庸兩位大人給她做主一般,將哭泣的煩躁感表演到了極致。
    “如此的話,那就隻能是梁管家自己說謊了!”蘇萱聽到這話後,當即對著韓庸大人說道,似乎依照韓庸大人的分析,這個說謊之人就一定是梁管家其人了。
    “目前當是如此!”韓庸似乎也肯定的說道,雖然他沒有找到證據,但是從目前的推斷來看,除了梁管家自己說謊的話,幾乎也找不到其他人了。
    “梁趙氏!”蘇萱聽到韓庸的話後,當即對著一邊在外麵等候的梁趙氏叫道,看樣子她將梁趙氏帶到秦府還是有備無患了,這不就用上了她。
    “民婦在!”隨著蘇萱的招呼,梁趙氏不敢怠慢,拖著那消瘦的身軀緩步走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走動的風給吹跑了。
    當來到蘇萱和韓庸麵前的時候,立刻在蘇萱和韓庸麵前跪下,並且第一時間對著蘇萱自稱民婦應聲道。
    “說得也是,本官在進入禹州府之後就下令所有人員都不可以暴飲暴食,對於的餘糧必須以糧食進價出讓給官府,讓官府賑濟災民,所以秦員外不敢擺酒也屬正常現象!”韓庸這個時候對著蘇萱說道,他主動說明情況,證明了秦老爺在這個事情上應該不會說謊的情況。
    第二就是梁管家說謊,那頓酒壓根就不是秦府上吃的,而是在其他什麽都放,或者是其他某個利益關係的人約他吃的酒,密謀和商量了什麽事情,為了不讓別人察覺到異常,他就在自己夫人麵前隨便交代了一下,然後就躺下睡覺了。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等候吧!”韓庸聽到這哭泣聲,整個人的腦袋都大了,要不是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隻怕她已經將自己的耳朵給堵上,用來逃避這種刺耳的聲音了。
    “民婦遵命!”梁趙氏知道自己的行為引起了韓庸大人的不適,她立刻適可而止,並表示自己遵從韓庸大人的吩咐,去一邊等候著。
    “請人喝酒?沒有的事情,這段時間官府因為征不到糧食,已經將人撒在了大街各個角落,但凡有人敢大飲大食,隻怕是要被官府叫過去上繳糧食了!”秦老爺當即對著蘇萱說道,“小人家業不大, 糧倉內的糧食是全家人的命根子,自然是馬虎不得!”
    秦老爺的這個說辭似乎有一定道理,禹州府缺糧的事情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他們這些商戶能夠攢下一些糧食夠自己家人食用就已經不錯了,搞什麽酒宴,那不是頂頭作案嗎?
    “昨天晚上,府上可是請什麽人喝酒了?”蘇萱沒有說梁管家的死因,倒是直接詢問起秦老爺關於昨天晚上酒宴的事情。
    梁趙氏既然說梁管家和幾個家丁在秦府上喝酒吃宴, 自然不會無風起浪,她相信秦老爺應該清楚這一點,所以她直截了當的對著秦老爺詢問起來。
    韓庸和趙東晨知道這個,還不得將他這秦府上下都給搜查個遍,讓秦府的這些家底一點都剩不下。
    所以秦老爺不在家裏設宴說得過去的,可是梁管家回到屋裏和自己夫人又切實說在秦府吃酒,而且吃得渾身酒氣,到家裏都快不省人事了,這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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