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血海冥河、蚊道人出世(求訂閱,月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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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
孤島之上,看著血海深處潛藏的生靈,正準備離去的羅睺,眼中有著一絲不屑之色。
“既然你願意躲,便從此躲到天荒地老吧。”
隨著此話的響起,羅睺伸出自己的手掌,伸手一點。
滴答!
頃刻之間,一滴黑色的血液,從他的右手食指之內滴落而出。
“以煞為引,以血為源......從今日起,本座賜你姓名,蚊!”
隨著此話的落下,頓時一道道衝天的血煞之氣,從四麵八方呼嘯而來,盡數匯聚在這滴煞血之內。
不過是片刻之間,原本的一滴精血,便化作一個巨繭,落入到孤島中心。
幾乎在這巨繭坐落在此前羅睺的位置之時,那些因羅睺在孤島上,養劍三個元會之久的淩厲之氣,紛紛的沒入到了巨繭之內。
轟隆!
與此同時,才剛剛平靜片刻的血海,再一次的以孤島為中心,掀起了一道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血紅雷霆。
數不清的血煞之氣,混合無邊的生靈怨念為養料,更是在這些血紅雷霆的隆隆之音中,紛紛灌入到了那巨繭之內。
以孤島為源,百萬裏蒼穹,就像是一張潔白的宣紙之上,被人潑灑了一層濃鬱的血墨一般,彌漫了蒼穹。
待到眼前的這一切做完之後,羅睺一步踏出。
伴隨著一道道漣漪的浮現,其整個人也消失在孤島之上,踏出了血海之內。
轟隆隆......
千年,萬年、十萬載.......
就在時光,似永遠這般一直凝固下去之時,此前在羅睺的目光注視之下所逃走的血海生靈,再一次的浮現而出。
“那個煞星,總算是走了。”
那是一個眉心之間有著血蓮,且麵貌冷峻的青年。
可此刻,這全身散發著凶戾之氣的青年,目光看向那座被血紅閃電圍繞的孤島之時,心中卻有著極為濃鬱的忌憚之色。
作為這無邊血海孕育出的第一尊先天神聖,他本應該執掌血海,從此為尊。
可自從三個多元會之前,那一身黑袍的男子來到血海,以無邊血煞之氣養劍之後,所有的一切都變了。
同樣是用劍之輩,自己的劍,在那黑袍男子的目光之中,就像是一觸即潰的泡沫,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從今天開始,吾冥河,絕對不許任何生靈染指血海。”
隨著此念的浮現,冥河當即向著孤島的方向呼嘯而去。
昔年,他在這孤島之前落敗。
今日他要一血前恥,毀去這孤島,讓那羅睺,從此再無血海立足之地。
“滅!”
片刻之間,來到孤島前的冥河,看著那孤島上空的血紅閃電,當即抬起了自己手掌。
鏗!
伴隨著一聲鏗鏘的劍鳴聲,一把劍體通紅的利劍,出現在了冥河的手中。
轟隆!似乎感受到了冥河此時綻放的殺機,那盤旋在孤島上空的血紅閃電,竟是在此刻攜帶著無邊煞氣,向著他轟然而來。
“放肆,我冥河才是血海之尊。”
隨著此話的落下,就見冥河竟是不閃不避,任由那無邊的血紅閃電呼嘯而來。
轟轟轟......
可這些血紅閃電才剛剛來到冥河周身十丈之地,就見一道有著十二朵血蓮的蓮台,出現在冥河的腳下。
嗡!
就像是一顆石子沒入到了大海之中一樣。
當那些充斥著無邊血煞之氣的閃電,接觸到十二品血蓮的一刻,卻是紛紛在蕩漾的漣漪之中消散一空。
與此同時,立身於十二品血蓮之中的冥河,卻是麵色上浮現出一絲紅潤之色。
就像......
就像是那些凝聚了血煞之氣的閃電,似進入他口中的補品一般。
“今日,我冥河就要滅了那羅睺所在之孤島。”
看著一道道血紅閃電消散在眼前,冥河抬起手中的元屠之劍,向著麵前的孤島一劍斬殺而去。
噗嗤!
劍光一閃,寒光蔓延無邊,百萬裏血海蒼穹,在此刻一分為二。
宛如一張血紅的紙張,從中間斷裂開來一般。
轟轟轟.......
頃刻之間,在隆隆閃電之中的孤島上空,漫天的血煞之氣消散無蹤,顯露出一座黑色的島嶼。
“滅!”
看著麵前的黑色島嶼,冥河的心中一沉,再次揮出了一劍。
鏗!
一聲劍鳴,蔓延無邊的血煞之氣,向著劍光匯聚而來,形成一把擎天巨劍,狠狠地斬向了眼前的孤島。
“放肆!”
眼看著那黑色孤島,就要在這一劍之下,也化作兩半之時,突然一聲冷哼,從孤島的中心傳來。
“嗯?”
聽到這句話,冥河的心頭一跳,連忙向後飛遁而去。
在其後退的一瞬,他看見此前自己斬出得那道擎天巨劍如遭重擊。
隻是一息之間,便化作漫天血雨散亂開來,又在眨眼之間,被某處吞噬一空。
“那羅睺沒有走,那羅睺竟然還沒有走,他怎麽可能沒有走,明明我已經感受不到他絲毫的氣息。
可,為何本應該空無一人的孤島,還會有生靈存在?”
這一刻,看似無比冷峻的冥河,在倒飛之中,心神變得無比慌張。
昔年,為了奪回屬於自己的權柄,他與那羅睺的一戰,曾有過驚天動地的一戰。
那一戰,百萬裏血海破碎,無盡島嶼隨之沉沒,更有不知道多少血海生靈,毀滅在了他與羅睺的一戰之中。
也正是因為那一戰,他才會一直潛藏至今。
可,冥河萬萬沒有想到,那本應該離去的羅睺,竟然還在那黑色孤島之內。
正這般想著的時候,冥河的目光,在驚懼之中,看向了那孤島的聲音來源之地。
那是一座宛如利劍一般的山峰。
在那山峰之上,此時正有著一顆黑色的巨繭。
巨繭?
不是羅睺。
神念瞬間橫掃整個孤島的冥河,目光一愣。
然後,瘋狂逃散的飛遁之姿,停了下來。
“哦,為何不逃了?”
似感應到冥河的靠近,便在此時,那陰沉的話語,再一次從孤島之上傳來,從那黑色巨繭之中傳來。
“放肆,吾乃血海之尊,又豈會逃,難道你以為,本座方才是逃?”
見羅睺不在,冥河的腰杆子頓時直了起來,冷哼一聲說道。
在這話語落下的一刻,冥河更是向前踏出一步,顯露出無邊霸氣。
“你哪雙眼睛,看見本座逃了?”
“嗬嗬,你這外強中幹的模樣,倒是一點都沒有變。”
黑色巨繭之內傳來一聲嗤笑之聲,澹澹的說道。
“你剛才就在逃,正如你當年一般,猶如喪家之犬般,倉皇而逃。”
“你究竟是誰?”
聽到這話,冥河的目光一沉,嗬斥道。
“這血海生靈,誰不知道本座為了捍衛血海,曾與那羅睺有過一場驚天大戰,本座會逃,笑話!”
“就你,也配與吾主大戰?”
孤島之上,黑色巨繭冷哼,就像是被冥河的話語,激怒了一般,怒吼道。
“你所謂的大戰,就是昔年在那百萬裏之遙,揮出的一劍嗎?”
“放肆,羅睺都不敢對我這般說話,你一還未化形的生靈,也敢對本座口出狂言,死!”
似那黑色巨繭的話語刺痛了冥河,後者在呼嘯的過程之中,對著孤島上的黑色巨繭,再次揮出了一劍。
在這一劍之中,原本動蕩不休的血海,在此刻似風平浪靜了一般。
唯有一道撕裂了血海蒼穹的劍光,在縱橫之間,掠過了數十萬裏之遙,來到了黑色巨繭的頭頂。
鏗!
可這看似無比驚人的一劍,在落到黑色巨繭身上的一瞬,卻是如此前一般,轟然崩潰成了無邊血雨。
冥河的眉頭一皺,這黑色巨繭的堅硬程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卡察!
但就在這時,一陣碎裂之音,從那黑色巨繭之上傳來。
卡察、卡察......
在冥河的目光之中,黑色巨繭上陡然出現了一道裂縫。
這裂縫更是方一出現,便迅速的蔓延開來,如蛛網密布。
轟隆!
下一刻,伴隨著一聲巨響,整個黑色巨繭在冥河的目光之中,轟然蹦碎開來。
漫天碎石之中,一隻通體黑色卻生有血翅的巨大黑蚊,也隨之出現在了冥河的麵前。
“原來,是一隻血蚊。”
看到這一幕,冥河的心中一鬆。
雖然他的一劍被這孵化血蚊的巨繭所擋住,但是那黑色巨繭卻也因此破碎。
要知道,他的伴生靈寶十二品造化血蓮,當年可是硬抗那羅睺一劍,而沒有絲毫的損壞。
兩相比較,這口出狂言的血蚊,想來也強不到哪裏去。
“嘶!”
正在冥河這般想著的時候,就看見那黑蚊展翅,於仰頭的一瞬,一柄好似血劍的口器,對著漫天血雨一吸。
呼呼呼......
隻是一眨眼的時間,便將漫天血雨吞噬一空。
“你不是想知道本座是誰嗎,本座今日便大發慈悲的告訴你?”
待到血雨消散之時,血蚊的目光,卻是在此刻看向了冥河,冷聲說道。
“從前之名,已消散,今日之名,你當知曉,吾名,蚊道人。”
隨著此話的響起,從黑色巨繭之中化形而出的血翅黑蚊,在此刻衝天而起,揚天怒吼道。
“本座,就是當年你坐視羅睺屠殺血海百萬生靈的怨念所化,無膽之徒,拿命來。”
.......
------題外話------
改變了一下蚊道人的出處,並且羅睺都因鴻鈞之道有所改變,有些小節之類的,也應當變一下,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