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袁呂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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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得公台提點,否則誤了大事,我這就著人去辦。”
    說罷修書一封,傳得許汜、王楷入內。
    “將軍,外麵三軍為將軍浴血奮戰,晝夜無歇,你可棄之不顧,那麽貂蟬呢?貂蟬如今重病環身,你有赤兔馬,你有方天戟,你能帶得病重的貂蟬脫身嗎?就算你逃得出下邳,天下之大,可有將軍容身之處?”
    但陳宮知道若如此無異於困獸之鬥必死無疑,忽想到前些日子袁術之事,忙進諫呂布:
    呂布聞言,心頭一緊,低語道:
    “縱使身敗名裂,也當保她周全。”
    陳宮見呂布三日不出,歎了口氣,不再進言。
    許汜偷眼觀瞧,見袁術神色已看個清楚,知道呂布雖是答應向袁術求救,但呂布驕縱日久,書寫中不由自主流露出了驕縱之態,這許汜也知道自己與王楷此時實為命懸一線,袁術若是發狠,說為了使者報仇,那也不好說什麽,直接提頭來見便是了,想及此處忙道:
    “將軍,此為曹操奸計,聖上切勿中計啊!”
    袁術聞言笑道:
    “休要激朕,朕豈是這麽好相與的?你回去告訴呂布,就說他反複無信,朕不能信他,除非把女兒送來汝南,否則休想朕發兵救他。”
    王楷道:
    “皇上,我軍被圍下邳,如何將將軍小女送來?明上與我家主公實為唇亡齒寒,切莫意氣用事啊!”
    袁術笑道:
    “這就是天意了,若天要我救他,那我自會著兵相救,若他送不來,隻能怪天命難違了。”
    王楷、許汜好言相勸良久,袁術隻是不允,二人無奈,隻得告辭。
    回軍路上卻又苦無回城之法,二人一商量,這大白天如何過得去,不如趁夜二人再過,這許汜的意思是留軍在外麵接應,他和王楷進去;,這樣人少不容易發現;王楷就不一樣了,王楷膽子小,他覺得好歹跟著五百人呢,人多也壯壯膽色,好歹被抓也是個伴啊,要打也這麽多人頂著呢,哪裏肯聽許汜的,死活不幹。
    許汜無奈,隻得道:
    “那我先過,你們再過,我若出事,你們再過不遲。”
    王楷見許汜如此仗義,心下感激,自是應允,許汜趁夜潛入。他一個人目標小,還真被他混過去了,王楷見許汜去了許久,劉備營寨也沒個動靜,知道無事,便領兵奔小路而走,不巧卻被逮了個正著,當夜正是張飛巡職,正碰個正著。
    兩軍對陣,張飛也隻帶了幾百人,王楷帶了五百兵馬,本來是人多戰人少,但王楷沒打過仗;,揮軍向前,自以為兵多衝過去,誰知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張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隻把這人多的殺得無人敢前。張飛見狀大喜,單騎朝王楷奔去,還未及王楷反應,已擒在肋下,眾兵失了主將,哪敢抵抗,皆棄戈投降了。
    張飛將王楷押至玄德麵前,玄德當夜審問,王楷哪曾見過這番陣勢,早嚇得魂飛魄散,隻得如實以告,劉備聞言情知此事不小,忙將王楷帶到曹操營中,將其間事如實以告,曹操聞言大怒,幸好袁術愚笨,不然豈不成了禍患?當下斬王楷於軍前,警告三軍,小心防守,如走投呂布及其兵士,依法律論處,玄德回營將此事與眾軍一說,張飛怒道:
    “這曹操,咱們立了功不賞,卻反來嚇大哥。”
    劉備聞言道:
    “賢弟不知,此正是為將之道,不以軍令,何以服人?我等正值淮南衝要之處,切要嚴防,勿得有失。”
    關張聞言點頭稱喏。
    不表曹營,卻說許汜單人回城,備言袁術之事,呂布長歎一聲道:
    “如今下邳被圍,有若鐵銅一般,如何送的出去?!”
    許汜已知王楷被擒歎息道:
    “如今王楷被擒,曹操必有準備,若非將軍親自護送,誰能護得小姐周?”
    呂布聞言默默點頭道:
    “好吧,我今夜送她出城。”
    卻說呂布轉入後室見呂玲綺,見女兒笑麵如花,呂布見狀險些沒落下英雄淚來,隻得故作沉著道:
    “今夜爹要帶你出城,你準備一下。”
    呂玲綺畢竟是自己女兒,哪能感覺不到呂布的異樣,小心翼翼道:
    “爹,怎麽了?”
    呂布聞言歎息道:
    “唉,如今下邳被圍,爹打算把你送到袁家做兒媳,咱們今夜就走。”
    “多謝將軍手下留情。””
    關羽淡淡一笑,輕挑偃月刀,張遼借力而走,一騎飛回城內。
    不表張遼回城稟報,且說許汜、王楷入壽春拜見袁術。
    許汜本就非大度之人,因此一直懷恨陳登,隻是當時陳登深受呂布信任,所以不敢做什麽,而王楷與許汜是摯友,所以呂布對此二人甚是放心。
    呂布又令張遼引軍二千護送,至夜二更,張遼引軍而出,保著許汜、王楷殺出城去,正前方正是劉備營寨,張遼不敢力戰,引軍繞過,早驚動劉備營下眾將,急急追趕,卻哪追得上。眾將追趕不及,眼看著張遼一眾逃出重圍。
    張遼又分了五百軍馬於許汜王楷,這才引軍退回。
    歸軍途中,卻遇關羽人馬,關羽一見是張遼,也未過於為難,卻也不敢明目張膽放其入城,正在此時高順從後麵引軍殺來,關羽正好賣個破綻給張遼,放其過去。
    張遼豈會不知,待二人擦肩而過之時,張遼執槍搭住關羽刀鋒,低語一聲:
    許汜、王楷二人本是摯友,許汜更有大才之名,但曾受陳登奚落。在許汜雲遊四方之時曾路過下邳,與陳登有過一麵之緣,陳登久聞其才,初時甚是歡喜,與他交談後,竟再不搭理他,而且毫無客主之禮。陳登竟然自己臥大床,而讓許汜坐下床,言語中也頗為不客氣,甚是小看許汜。
    說及此處,眼中精光一射,道:
    袁術此時兵精馬壯,勢氣正盛,見呂布遣使前來,已知其意,展開信件,看了幾行,臉上寒霜漸起,隻見呂布言語之間傲氣幹雲,毫無屈膝之詞,心裏甚是不爽,拿過書信指給許汜看道:
    “呂布小兒,大難臨頭還如此狂妄,什麽他掌騎兵朕掌步兵縱橫天下,朕還懼他騎兵不成?前者殺朕天使,賴朕婚姻,今又厚臉前來求兵,這種事也隻有呂布這種無恥之徒方能幹的出來。”
    “我豈肯與此竊國之賊同伍?”
    陳宮見呂布此言,歎道:“
    “將軍,今袁術在淮南,聲勢浩蕩,更曾與將軍有一紙婚約,今不若去求之來救,若袁術兵馬一至,內外夾擊,曹操必可破也。”
    呂布冷哼一聲道:
    此亦是無可奈何之計,袁術驕而狂妄,必不久矣,將軍可忍一時,待破了曹軍,我自有妙計破袁。”
    見呂布沉呤不語,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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