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要泡湯了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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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江月圓幾乎是非常肯定的一個點頭,蔣恩尚整個人都繃不住了,“這鞋我花了兩千八買回來的,怎麽可能是假的。”
江月圓一聽反應倒不是很大,在她那個穿過來的那個時候,兩千多的名牌鞋子多得事,甚至還要貴。
可在這個年代,兩千多的鞋子,簡直就沒有那個天理了。
“天呐!這鞋子兩千多,真的假的?”
……
整個教室就跟炸了鍋一樣,江月圓看著蔣恩尚那副被重創了的表情,她問道:“你是自己去專賣店買的,還是托人買的。”
“托人弄回來的,還是明星簽名版,除掉鞋子,我還單獨給了人家五百塊錢的辛苦費。”蔣恩尚一說起這個,忽然換了個思路。
“鞋子是假的,你說這簽名總不能是假的了吧。”
張果是港星裏名頭正盛的女明顯,就她的簽名在內陸也的確是一張難求。
江月圓在電視裏瞧見過,人是真的很好看,按照現代的話來說是那種不用化妝品去刻畫就很吸引人的濃顏係美女。
江月圓盡量委婉了一些,“應該吧。”
其實江月圓根本對這種打假的事情沒什麽興趣,隻是看剛剛那個女同學就要被嚇哭,蔣恩尚還要咄咄逼人的樣子,她也實在是沒有忍住出來摻和了一腳。
按照蔣恩尚那個尿性,生氣起來說不定真的會抓著一個人不放,就蔣家和金家那個資本,用的東西肯定都不便宜,怎麽可能是一個小鎮工人女能賠償得起的。
蔣恩尚腦海中想起了之前在燕城遇到的那個朋友,其實也不算是什麽朋友,就是在外麵一塊兒喝酒的時候朋友帶來的朋友,那個時候有一部關於江湖的電影實在太火,許多熱血青年忍不住的有了那種向往和模仿,於是隻要說話合得來,一塊兒喝完酒就都是兄弟了。
可他對那人也並不了解,隻是一上來就說起了哪個明星穿得什麽鞋子多潮流,因為說的特別起勁,他也就忍不住湊過去聽,一聽到還能有明星簽名,頓時就沒有猶豫,讓他給自己帶一雙……
可當他第二天就搞來了一雙有香港明星簽名的限量版球鞋的時候,許多人都湊過來又是驚歎又是羨慕的,這讓他的虛榮感實戰勝了自己的判斷,忙不迭的付了錢就穿上了,因為這雙鞋子,他還曾一天三頓局,頓頓都好一番炫耀……
回想起來,他後麵好像都沒有見過那個賣鞋給他的人,這不就是被人給騙了嗎?
……
這件事一出,整個學校都知道了蔣恩尚穿假鞋的事情,其實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人在意,而他們不停說的內容隻不過是加起來三千三的鞋子。
蔣恩尚覺得自己丟了大人,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就是一大早上學,金燦榮也沒有在餐桌上瞧見蔣恩尚。
“恩尚怎麽回事,再不起來就遲到了。”
說著,就要吩咐王媽去喊人,蔣婉婉擦擦嘴,“不用叫了,哥哥這幾天應該都沒有臉去學校了。”
金燦榮一聽,不解問道:“怎麽了?”
蔣婉婉將從學校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末了還不忘笑著說了一句,“哥哥丟人丟大了。”
蔣婉婉本來以為媽咪也會跟她一樣覺得好笑,可是瞧見她蹙起個眉似乎不高興的樣子,“媽咪,不好笑嗎?”
金燦榮看了她一眼,十分不高興的說道:“又是那個江月圓,真是跟咱家過不去了。”
蔣婉婉去上學,蔣少楠出去上班,金燦榮則是派人去催促了江文文。
江文文一聽自己省城工作的事情要作廢了,也急了。
好不容易天上來了個好機會,就這樣沒了可不行。
可是她無論怎麽想都想不到什麽好法子,這可把她給愁壞了。
下午李欣然放學回來,江文文進入房間,把門關上了還不行,甚至上了鎖。
聽見上鎖聲李欣然回頭,“媽,你鎖門做什麽?”
江文文進來後臉色一變,焦急的樣子盡顯,“蔣夫人那邊有人傳話過來,說如果再不給江月圓一個教訓,我工作的事情她就要不作數了。”
李欣然一聽神情也有些焦急,其實她也希望江文文能去省城,這樣的話,她的生活條件也能好些,甚至還可能不用寄人籬下。
“可我也沒什麽辦法啊!”李欣然一臉的為難,江文文就不高興了。
“送你讀書也不是讓你讀死書的,你把讀書的這股子聰明勁多想想這件事,隻要這件事成了,對咱們娘倆來說是一件改變後半身的好事!”
李欣然聽出江文文話語裏的催促也有些不高興,她又不是什麽都沒做,而江文文才是什麽都沒做,“又不是我答應了蔣夫人的,答應她的人是你。”
江文文聞言一聽怒了,伸手就是朝著江文文的背後一拍,疼的李欣然後背往前一躲,“媽!”
“真是個白眼狼,我是你媽,你媽我有了個好工作,你不就跟著有個好的生活條件了嗎?”
李欣然到底是執拗不過江文文,可是蔣婉婉那邊就跟個白癡一樣,不管她怎麽說,對方都聽不到點子上,想要她去對付江月圓,似乎真的有點困難。
現在蔣夫人那邊又催得急,該怎麽辦呢?
……
轉頭天一來,李欣然到了學校卻沒有進大門,而是在學校大門不遠處的地方往遠處看,似乎等著什麽。
直到一輛熟悉的黑車出現在了視線裏,她就掐著個點的往大門走。
而這個時候的李家遠,在江家的樓下等了許久,直到瞧見了晚下來的江月圓,“圓圓。”
江月圓看著李家遠,不由的也有些疑惑,“欣然不是早就下來了嗎?你怎麽還在這?”
李家遠一愣,“我,我沒有看到她。”
江月圓聞言第一反應就是男女主可能吵架了,這個時候謝承恩抱著謝承安從對麵走過來,江月圓直接繞過李家遠走了過去。
揉了揉謝承安的腦袋,笑著道了聲,“早啊。”
然後對著謝承恩問道:“今天怎麽這麽晚過來,我以為是又出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