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體崛起:第四十二章 麻煩,還有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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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庫拉格榮耀號懸浮於閃耀的星雲邊緣,這片被稱為東方之柱的巨型星團坐落於五百世界的邊陲,據說這是千萬年前一場古老戰爭中,那些未知文明大戰時遺留下來的破碎星體殘骸,千千萬萬的恒星係被引爆炸毀,數以千億級的碎片由此構成了銀河係邊緣永恒閃耀的光輝巨柱。
很多人都會不遠千裏來到這裏觀光這條巨柱,希望目睹這銀河係中最美的奇觀之一,基裏曼也的確認可這一說法,這片星雲非常美。
基裏曼站在馬庫拉格榮耀號的一處原型觀景台上,四周的羅馬柱上都反射著星辰的淡淡幽光,空氣牆隔絕著艦船與虛空,沒有玻璃的隔絕與阻擋,那片星空更加閃耀的展現於基裏曼的眼前,他仰望著那片從銀河邊緣升起的美景。
星辰的光茫毫無阻礙的照射於他的臉上,藍紫色的光暈將他的五官抹平,那些凹凸的眉弓與鼻梁部分被光茫照亮,那複仇之子整個人都暴露於那片最為美麗的光芒下。
紫色,藍色與翠綠色的光反射在他的藍色瞳孔上,那片最為壯闊的星空巨柱從他的眼鏡上緩緩升起,美麗而壯闊,基裏曼欣賞著著這自然的奇景,讚歎著這鬼斧神工的偉大創作。
就在基裏曼欣賞著那星空時,他身後觀景台的門廊外走入了一名戰士,極限戰士第二連連長卡托.西卡留斯將頭頂的雞冠盔取下夾在腋下,他站在門口的位置看向自己的原體,而後者也自然發現了他。
“這一景色還是如此美麗,我在馬庫拉格接受帝皇任命,踏入星海後第一次見到的就是它,使它讓人意識到了這片銀河的壯舉,萌生與堅定了征服星海的目標。”
基裏曼說著背起雙手,西卡留斯從身後走來,來到了基裏曼身邊,第二連連長托著戰盔向基裏曼恭順的點頭致意,“的確,這很美,但大人有人來訪,維托元帥帶著貝爾他們回來了,他們在第一會議廳等候您。”
“他的速度比我印象中還要快,看起來萬年來他並沒有閑著,反而進步了不少。”基裏曼笑了笑將眼睛從漫天繁星中移下來,他轉身麵向西卡留斯微微一笑便走向了拱門出口的方向。
“來吧,雖然我不是很介意讓他多等一會兒,但五百世界等不起,我們的時間並不多。”“的確,大人。”
西卡留斯說著跟上了基裏曼,他跟隨著基裏曼穿越了馬庫拉格榮耀號的左側長廊,第二連長追隨於原體身後走過了那漫長的羅馬式柱廊,高大的羅馬柱高聳於右側,閃耀的星辰璀璨的閃爍於立場護盾外,一尊尊雕像無言的坐落於這裏。
基裏曼走在這條充滿藝術感的走廊中,他從一幅巨大的壁畫前走過,他向迎麵走來的一隊極限戰士點頭致意,這些戰士立刻讓到一側俯下身子向原體行禮,基裏曼微笑著從他們麵前經過,西卡留斯也摁著劍柄從這些年輕的戰士麵前走過。
基裏曼顯然更加適應被人尊崇的感覺,他沒有如維托那樣的不自在和渾身難受,這其實也沒啥奇怪的,畢竟雖然他坐在靜止立場裏一萬年,但對於基裏曼而言那就像是做了個一場很長的夢而已,曾經作為奧特拉瑪之王,帝國攝政王的日子就仿佛還在昨天。
西卡留斯敬畏的看著眼前走動的原體,基裏曼身上有一種讓人難以言說的氣場,那種氣場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追隨他,跟隨他上刀山下火海,就仿佛天生就該如此般。
他是個天生的領袖,君主與王者,天生便注定如此,他是帝皇的高貴子嗣,自己的基因之父,西卡留斯心裏暗中發誓,自己一定要追隨於他身邊,他的忠誠屬於麵前這位超凡存在,他發誓將在他身旁征戰,直到戰死的那麽一刻到來。
西卡留斯也許自己並未發現,這一情感,這一對原體無限的忠誠感已經超越了對帝國的,乃至對帝皇的,他不曾知道,在萬年前的大叛亂前,影月蒼狼和那些選擇背離帝皇使命的戰士們,也持有著和他一樣的想法。
西卡留斯不知道,現在他還不知道,也許在未來他會知道的,也許也並不會知曉,對於這一點,唯有時間可以給予答案。
但現在,卡托.西卡留斯跟隨著原體走入了走廊後側的宏偉大門後,從那門前坐落著兩隻石雕雄獅的大門前經過後便來了馬庫拉格榮耀號的會議廳。
西卡留斯走入大門後站立於台階之上,他俯瞰著這由一排排石質長椅環繞而成的會議廳,一排排的作為向下坐落排列著,仿佛無數個弧形圓圈套在一起,最終形成了這間會議室,而那一切的核心位置就在中心處,在那最中心的小圓環處。
而在哪小圓環內,維托和他的戰士們早已在哪裏等候多時了,他們都幹著自己的事,西卡留斯一一掃視著他們。
維托正在和洛肯在中心的功能平台前聊這些什麽,拉格納,蘭斯洛特和奧拉夫,愛森斯坦靠在左側的桌椅周圍,年輕的野狼又在和萊恩之子比劃著,兩人手持戰斧於長劍互相叫囂著用武器尖端互相擊打,就像是兩個玩鬧的孩子,而沉穩的老狼奧拉夫則在與一樣沉穩的愛森斯坦連長討論著什麽。
而自己的兄弟,西卡留斯微微皺眉看向貝爾,他一如既往的嚴格遵照著聖典的行為準則,認真仔細地極限戰士藥劑師正在調試著自己的武器,他將爆彈槍拆卸後仔細地檢查,維護著每一個零件,對於這一會讓西卡留斯感到厭倦的工作毫無怨言。
這讓西卡留斯很不爽,因為這就像是無聲的諷刺,挑釁,好像在證明他比自己更優秀似的,西卡留斯心裏不悅地想著。
“不,我才是勝者,我才是第二連的連長而不是他。”西卡留斯怨恨的嘀咕著,他說著環顧著下麵的一行人。
他們似乎並未發現基裏曼的到來,而就在西卡留斯打算大聲宣告原體來臨時卻被基裏曼阻止了,他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基裏曼隨即親自走了下來,他踏著步伐一步步的從階梯狀作為中間的長階上走下。
“各位好,希望各位一切順利。”基裏曼親切的說道,隨著他開口一行人才發現了他的到來,貝爾立刻起身向原體行禮,愛森斯坦也立刻起身,洛肯則轉身向基裏曼行了標準的軍禮。
顯然反應遲鈍的拉格納還沒反應過來,他還在嗷嗷叫著拿著戰斧朝蘭斯洛特刺去,“吃我一劍!”“你這個白癡,這明明就是斧子。”
兩人互相揮舞著武器擊打著,劈裏啪啦的碰撞聲和他們的笑聲,完全使得他們忽略了身後的巨人,基裏曼打趣的看著他們露出和善的笑容,但奧拉夫就不會如原體那般淡然了。
老狼上前一巴掌拍在兩人頭上,兩名憨批一樣的戰士扭頭看向老狼,就在他們剛想開口抱怨時腦袋被老狼扭了過去,他們這下終於看見原體了。
拉格納沉默了片刻,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啊,下午好,大人。”
好吧,他還是這麽白癡,但這問候方式倒是讓基裏曼回憶起黎曼了,雖說他的問候方式是上來給你來個熊抱,然後把你放下後再給你胸口來一拳,這豪爽的問候方式每次都能讓基裏曼感覺反胃好一陣子。
“看起來你們精神狀態不錯,這就讓我放心了。”基裏曼微笑著說點頭回頭,拉格納則毫無自覺的雙手叉腰哈哈笑著,“那是,我們砍死了老多的異端了,但是他們聞起來都像是一坨會走的糞,哈哈哈!”
“你這個白癡!你在和原體說話。”蘭斯洛特在一旁用手肘撞了下拉格納警告道,但基裏曼則依舊親切的笑著,他舉起鐵拳向蘭斯洛特示意。
“無需拘謹,在私下場所我希望大家能輕鬆,自然點。”“都聽見了啊,自然點。”維托說著非常直接的雙手一撐坐上了多功能投影平台,好家夥,他可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西卡留斯從身後的階梯上走下,他不滿的看著維托但卻又不能說什麽,他畢竟是至高元帥,就算是自己也必須在基裏曼在場的情況下保持尊敬,而且再說了,原體看起來也沒生氣。
基裏曼打趣地笑著走到了維托身邊,他一隻手撐在桌麵上向維托身邊的洛肯點了點頭,“你這消極怠工的家夥,下去一趟發現了什麽嗎?別告訴我忙著和某位女士泡在一起,而忘了正事。”
“臥槽,我是那麽沒節操的人嗎?!”維托義正言辭的說道。
“像。”邊上的拉格納果斷地說道,蘭斯洛特也符合起來,接著是貝爾和洛肯等人,維托環顧著他們惱火的揮舞起拳頭,“靠!拆你們老板台呢,職業素質呢?”
“你有個屁的素質,趕緊的,你有啥發現嗎?”基裏曼也不委婉和得體了,他知道和維托說話用不著這些,你最好直接罵他傻逼效果最好。
維托切了一聲擺了擺手,他從懷裏取出了那手掌大小的符文石,維托點了下全息投影的表麵,隨著他再次鬆手那符文石也懸浮了起來,旋轉著停滯於全息平台的引力光帶中。
基裏曼看著那東西上前幾步,他撐在桌子上看著那懸浮的符文石微微皺眉苦笑著,“所以說,你下去繞了一大圈撿回來個石頭?怎麽了?你寫的東西太多了,得找一塊好看點的石頭當鎮紙石?”
“拿這鬼東西?咋說呢,雖然我有時候確實比較重口味,但我覺得納垢的符文石還是不太適合我。”維托打趣地笑著彈了下那懸浮的石頭,那符文石隨著指尖的彈動而臨空旋轉起來。
“什麽?!”西卡留斯一驚後大聲喊道,他走上前來看著那石頭震驚無比,隨後看向維托緊鎖著眉頭,“元帥,你瘋了嗎?!你怎麽能把納垢的造物帶上船,帝皇在上!這東西會害死整船人的!”
“冷靜,西卡留斯,別急著大呼小叫,這東西既不會害死你,也不會害死別人。”維托說著有輕輕彈了下石頭,在牽引光束在快速旋轉的符文石不斷閃動著,其上的符文石散發著微弱的綠光。
“符文石的靈能本來就很弱,這種符文又是其中更弱的一種,隻有好幾塊符文石結陣擺在一起才能有點效果。”
維托說著輕鬆的擺了擺手,他打趣的坐在那石頭邊上,完全沒去在乎其上閃爍的納垢符文,“這東西現在撐死讓人有點極輕微感冒,正常人都不會有問題,更別說你們是阿斯塔......噗呲!”維托話還沒說完就停住了,他抬起頭哈著氣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啊哈!看起來你身體不行了,肯定是腎虛!”拉格納立刻抓住機會大喊道,他指著維托哈哈大笑,還用胳膊肘戳了戳一邊的蘭斯洛特,卡利班騎士打趣的笑著雙手抱懷符合起來。
“對,腎虛,鐵定是腎虛。”說真的,一個暗黑天使,萊恩那個陰沉嚴肅奇葩的子嗣既然如此........活躍,還真是能讓人直呼異端呢。
“去你們倆的,老子身體還能再扛十萬年!”維托自信的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後他就又打了個噴嚏,這次輪到他身後的洛肯打趣的笑了。
“腎虛。”“我日,洛肯你跟著起啥哄,你們這群處男都給我閉嘴!”維托嚷嚷起來,他顯然有點氣急敗壞了,拉格納和蘭斯洛特哈哈笑著,但他們身邊的奧拉夫則困惑的看向維托。
“處男?我不知道他們,但我可不是,我..........”“靠!異端!我一定要告訴羅根,你這個異端!”
維托揮舞起手指叫著,周圍的戰士們都被逗樂了,甚至連愛森斯坦都露出了難得的微笑,基裏曼看著維托低聲笑了笑後抬頭看向那符文石,“好了,說正事,這鬼東西是啥?”
維托也笑了笑,他雙手向後撐著身子看向那符文石,那東西旋轉在空中,其粗糙的做工和讓人絕望的雕刻技藝一覽無遺地展露於眾人眼前。
“符文石,一種古老的小把戲,納垢的瘟疫要在人世間傳播都需要納垢領域本身的能力維係,而納垢惡魔本身就是那納垢力量的投射點,類似於信號基站,可以將亞空間的力量投射到實體宇宙,進而造成瘟疫和流感。”
“換句話說,每個惡魔本身都是一個節點,一把打開混沌領域的鑰匙,所以每次有納垢惡魔出現當地鐵定就要鬧瘟疫,而帝國也可以通過斬殺納垢惡魔來打斷納垢能力穩定,從而終結瘟疫。”
維托看著那閃爍著微光的符文石很多記憶都用上了腦海,他深吸了一口氣吐了口氣,“而符文石是一種小把戲,它們可以在沒有惡魔在場的情況下撕裂開一個小裂口,將混沌界的魔力滲透過來,我記得很久以前那個家夥,也就是帝皇管這東西叫魔法之風。”
“魔法........之風?”基裏曼在一邊古怪的問道,維托無奈的聳了聳肩,“理解一下,當時還在中世紀呢,詞匯量有限,他當時也挺神棍的,所以就編了這麽個詞。”
“總之呢,符文石可以通過刻上不同邪神的文字,他們的聖數,褻瀆字句等等來打造出一個與亞空間連接的微弱窗口,雖然能和亞空間聯係上,但吹出來的魔法之風會非常弱,基本上也幹不了啥大事,所以惡魔從來不用這東西。”
維托攤著手無奈地歎氣,“所以呢,這東西是人類發明出來的,很久以前的古泰拉被一群邪教徒發明出來的,但也一直沒鬧出什麽大問題,畢竟能量太弱,那些毀天滅地的瘟疫根本維持不了,隻能召喚出一點不痛不癢的小問題。”
“我記得中世紀時的火燒病就是某個符文石陣導致的,但這種瘟疫一般症狀都不會致死,而且不會對人體造成什麽大影響,多數也可以治愈,根本用不著信納垢也能治,所以挺雞肋的,我從沒見納垢惡魔和他們的信徒用這種東西。”
“所以久而久之的,這東西就被遺忘了,除了偶爾有些白癡江湖術士翻出來鬧騰一下外,但這種江湖術士都用不著我和帝皇動手,隨便找個騎士,或者找個老農扛個鐮刀都能把他收拾了。”
基裏曼微微翹起眉毛看著眼前的符文石,他抬起一隻鐵拳觸碰了一下石頭,那石塊在基裏曼麵前快速旋轉起來,“聽你的話感覺來說,這種東西已經消失很多年了,而且威力相當弱,但現在遍布整個星係的淚之瘟情況來說,看起來也不像是很弱的樣子。”
“沒錯,有人把它增強了,雖然我不知道是怎麽做到的,但的確增強了一些,那些修道院的墮落僧侶也因此發生了初步納垢病變,星球級別的瘟疫也能出現,但其威力還是很弱。”
“很弱?”基裏曼困惑的問道,維托認真的點了點頭,“對,還是很弱,雖然加強過一輪但還是無法支撐任何惡魔出現,我們在下麵時遇見的全是邪教徒,連一個納垢靈都沒看見。”
“而且淚之瘟的殺傷力非常弱,比我預想中還弱,根本沒有致死率,就算眼睛哭瞎後也可以恢複,還沒有任何副作用,這完全不符合納垢的特性。”
維托坐在桌麵上托著下巴認真的琢磨著,他一邊說一邊擺了擺手,“納垢的瘟疫都是重傳染,病症和致死率,而且幾乎無法治愈,以此讓絕望的患病者信仰納垢,但淚之瘟完全不符合以上任何一點,症狀僅限於哭泣,而且也沒有太多的病發影響,最關鍵的是不信納垢也能康複。”
“我在下麵時就發現,這瘟疫傳染非常可以,隻會感染一半的人,另一半完全健康,這不可能是納垢信徒幹出來的事,這更像是一場.........遊戲。”
“遊戲?”基裏曼皺起眉頭問道,維托嚴肅的點頭,他輕歎了口氣看著那符文石,“對,遊戲,一半感染,另一半無症狀來掀起混亂,暴動和人類本能的恐懼,克哈星大部分的傷亡都和瘟疫本身無關,而是恐慌的人們暴動導致的混亂和鎮壓造成的。”
“這就像是一個有趣的社會實驗,創造一個契機來觀察,欣賞人類與人類自己造成的苦難。”“我可不覺得這有趣。”
基裏曼緊鎖眉頭站了起來,他看著石頭思索了片刻,“你的結論呢?”
維托也看著符文石沉默了片刻,他隨後坐起身子微微點頭,“這瘟疫不是納垢信徒幹的,說起來可能很諷刺,納垢其實很重視信徒的生命與疫病本身的存在,他不會莫名其妙撤離瘟疫,而克哈上顯然就是頻繁撤出,隻要你過去就撤掉,你走了再放出來,這不是納垢會幹出來的事。”
“隻有兩個邪神及其信徒會喜歡這一套,喜歡混亂,動蕩和耍陰謀詭計。”維托舉起兩根手指說道,而基裏曼幫他把最後的答案說了出來。
“奸奇和色孽,我明白了。”基裏曼拖著下巴沉默了許久,周圍的阿斯塔特戰士們都麵麵相覷默不作聲,沒人打擾原體和至高元帥的談話。
在漫長的沉默後基裏曼走動起來,他圍繞著功能台走了起來,“如果是這兩個邪神的信徒,常規打擊手段肯定沒用,先不說他們的人很難找,而且找到了,摧毀了重建符文石陣列也很簡單不是嗎?”
“對,要製造符文石很簡單,隻要知道對應納垢花園的名字就行了。”“名字?”維托苦惱的說道,一邊沉默的貝爾則開口了,他問出了那個基裏曼也想問的問題。
基裏曼也停下腳步看向維托,後者一拍腦袋苦笑了一下,“瞧我這記性,我忘了你們不知道,抱歉我很久沒給人解釋過這種問題了,一般都是帝皇來負責解釋,我負責幹掉對麵。”
“所謂的名字也很簡單,每一種納垢瘟疫,無論輕重與否都是從納垢花園的一角吹出來的,瘟疫的魔力源頭在哪裏匯聚,每一片花園都有自己的名字,納垢給取得,而隻要知道其名字和拚寫方式,就可以刻在符文石上,然後打開花園與實體宇宙的連接裂口。”
“所以重建符文石陣列很簡單,在刻一圈就行了,零成本,知道花園名字就可以前往那地方了...........”
維托說著說著停了下來,他先是一愣隨後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基裏曼看著他有些困惑,“所以我們該怎麽做?這種遊擊戰幾乎無法摧毀,我們不能一直疲於應付這種拖延,我幾乎可以肯定這是拖延戰,是有人在拖延我們去泰拉的時間。”
維托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笑著拍了下腦袋,他打趣的看向基裏曼打了個響指,一團細小的電弧從他指尖躍起,他打開了手腕上的通信器,隨著一聲清脆的滴答聲,機械教的標誌浮現在顯示屏上。
“考爾,如果我沒記錯,你兩個世紀前應審判庭的請求,給灰騎士戰團開發了一種可以將灰騎士戰鬥兄弟,從亞空間中拉回來的閃電傳送信標對嗎?”
“正確,但那個項目,沒有達到目標需求,傳送信標需要足夠強大的力量打穿亞空間帷幕,並在極其苛刻的條件下形成穩定能量傳送帶才能成功,而這,在混亂的亞空間幹擾中,不可能做到的。”
考爾那古怪的機械電音在通訊頻道中傳出,機械教標誌下的音頻線條也隨之抖動起來。
維托打趣的笑了笑,他的手指間躍動著金色的電弧,他看著那些電弧笑著,“給我一枚信標,把傳送點設置在馬庫拉格之耀號上,我相信這條船的大遠征款頂配傳送陣列,可以適配你的小玩具。”
“但這依舊無法解決亞空間幹擾的問題,維托,你無法,完成傳送。”“別擔心,我會解決這個問題的,我出發前把信標送過來。”
維托關閉了通訊器,基裏滿困惑的看著維托的笑容,他那陰險的笑了起來,那標誌性的老陰逼笑容浮上嘴角,他摸著自己的下巴笑著。
“你在搞什麽鬼名堂?”基裏曼遲疑的問道,維托則邪笑著看向他,微微晃著腦袋。
“我有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