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體崛起:第一百零三章 泰拉議會的高領主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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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誠的開頭匯報:各位尊敬的泰拉至高讀者議會大人們,以不朽的帝皇之名我在此通報各位,我,神聖的帝皇親自選擇的更新之人遭到了納垢的無恥,偷襲!(馬式口音)身體上有了點小問題,我今天下午要去醫院做個小手術,問題不大應該也不用住院(也沒床位給我躺),所以很快就能恢複更新的,但今天暫時隻有一更了,但也是大單章了(7k以上)恭請各位大人們諒解,如果各位看得不盡興,那都是納垢的鍋!所以大人們,求月票,求推薦,求訂閱,助我把納垢花園在抄家(物理意義上的抄家)後明天就恢複雙更,祝大家今天看得愉快,讚美帝皇之光!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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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帝國權力中心在什麽地方,那肯定是泰拉,這個問題沒什麽爭議,但如要說在泰拉上權力中心的中心,那地方不是在皇宮,畢竟帝皇爺已經坐上王座一萬年從未在對他的子民說出過一句話了,而負責傳達帝皇旨意的禁軍們也極少離開皇宮。
    所以事實上帝國的政治與一切權利的最核心,便是在這裏,這座位於皇宮內廷邊緣宏偉高牆內,被無數的堅固防線與華美宮殿眾星拱月般圍繞著的宏偉議事廳中,泰拉高領主議會大廳,這裏才是帝國真正的權力中樞。
    它是帝國的最高行政管理機構,無數的命令從這裏發出,關係帝國與全人類生死存亡的關鍵議題也在這裏進行討論,行政,立法,軍隊與國教信仰的一切權力被掌控在這裏,由那議會廳中端坐著的十二名帝國最強大組織的領導人進行領導。
    他們每一個人,都統轄著帝國最為強大的機構之一,數百萬,乃至千萬,上億的仆從與下屬輔佐與遵從著他們的命令,他們在帝國是絕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些強大的高領主以帝皇之名統治著帝國。
    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都極少與外界見麵,甚至彼此都很少會會麵,除了在這裏的例行會議外,這些帝國擁有最高權力與彈指間就可以決定千萬人生死的帝國高官領袖們,都會隱藏在陰影中,就如同十二個藏匿在帝國龐大身軀後陰影中的影子領袖那樣。
    但也有例外的時候,比如現在,高領主議會的例行會議時絕大多數人都會出席,他們會進入這間龐大穹頂下的圓形巨桌周圍,坐在那對應著每一位高領主的椅子上,十二位高領主,十二把椅子,其中位於圓桌中軸線最前方的椅子始終是空著的,那是留給帝皇的象征性席位,但考慮到帝皇那老人家不太可能從王座上站起來,然後坐在這裏參與會議,所以那位置實際上是留給帝皇任命的帝國攝政王的。
    但上一次有攝政王坐在上麵,也就是極限戰士的原體,帝皇的十三子羅伯特基離曼大人上次參與會議,還是在一萬年前了,那早就是一個久遠到無從考證的傳說了。
    安格瓦坐在龐大圓桌的一角,他的雙手肘靠放在兩側的黑色木椅兩側扶手上,在他的頭頂上方,在椅子上側位置烙印與雕刻著象征著審判庭的字母標誌。
    審判庭的最高大審判官,高領主議會成員安格瓦掃視著圓桌的四周,他的眼睛從那些老邁的高領主身上掃視過去,他們每一個人的麵孔都相當蒼老了,褶皺的皮膚與粗大明顯的紋路散布在他們臉上,就算延壽技術再怎麽先進,這些統治帝國接近千年的老人們,也無法在掩蓋其衰老的事實了。
    在這裏安格瓦反而是最為年輕的人之一,他低聲哼了一聲,他看著這些老邁的領主們,千百年來他們花費了巨量的資源,財富來購置最先進的延壽技術,全力的延長自己的生命,延長自己繼續控製帝國最高權力的時間,其中有些人甚至在延壽技術走到盡頭,幾近枯竭失效時還將自己的身體植入了大量的先進植入體,密密麻麻暴露在外的營養管線,還有設備電纜讓他們看起來就像是鑄造將軍的同僚們那樣。
    一個人對於權力到底能有多渴望呢?為了權力他們甚至不惜將自己改造的幾乎完全看不出人類的模樣,就好像他們都是從關於那些糟糕寓言故事中走出的怪物,渾身扭曲變形,被無數的鋼鐵與難以形容的衍生物覆蓋著,你幾乎已經難以看清他們的樣子了,難以相信坐在那兒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可怕的異形。
    “看起來,我們的一些同僚並未出席會議。”坐在帝皇席位左手邊第一位的領主議員,用那幾乎難以相信是屬於人類的聲音的低沉地說道,他那張臉幾乎隻剩下一半屬於人類了,剩下的一部分都被延續他那久到荒謬生命的機械所覆蓋著。
    “是的,漢弗萊政務部長,我們的同僚火星鑄造將軍摩根斯和法務部首席大判官戈登,以及刺客庭大師伊娃並未出席會議。”
    坐在圓桌另一端的行商浪人代表領主如此說道,他看起來比其他人都要年輕許多,這也不奇怪,畢竟幹行商浪人這行的人普遍都不能歲數太大,他們不同於其他的高領主,可以蝸居在泰拉的高牆與陰影中操縱一切,他們需要航行於星海去獲得權力,任何離開星空與商船的人都會被迅速取代,行商浪人的高領主代表也是如此,所以他很少會出席高領主議會的會議,這次運氣不錯,他剛好也在泰拉上。
    雖然準確來說,他是來避難的,在瘋狂的亞空間風暴與洶湧四起的戰火中趕來泰拉避難的,但安格瓦知道,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來躲避災禍的,他們之間沒什麽區別,隻有無恥程度的區別而已。
    “他們可否告知過原因?領主會議可不是我們各自部門無足輕重的小會議。”漢弗萊部長繼續用嘶啞的嗓音問道,他那隻右眼上的機械眼球轉動著看向了桌邊的與會者們,當開口的人說出第一個詞時他的機械眼球就立刻轉了過去。
    安格瓦清了清嗓子,他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對麵的漢弗萊部長,“戈登大判官正在忙於全泰拉範圍的暴亂問題,他和他的法務部成員們忙得焦頭爛額,無暇顧及會議了,而伊娃大師則忙著安排刺殺暴亂分子的領袖們,以及其他的一些事。”
    “其他的一些事?”漢弗萊轉動著機械眼球問道,他的聲音就仿佛是在一張砂紙上用小刀刮擦一樣。
    安格瓦無奈地聳了聳肩,顯得相當擔心,不得不說如果他不幹審判官這行一定是個好演員,而他的這一天賦也相當適合他的工作,他無愧於審判庭領袖的這一職責。
    “您明白的,刺客庭從來不會告訴我們他們在幹什麽,這是老慣例了,而我們的朋友鑄造將軍也是如此,火星人就算說了我們也聽不懂,我猜他現在正在自己的機械教神殿裏弄什麽東西,如果您想知道,可以會議後派人去詢問。”
    漢弗萊部長看著安格瓦沉默了片刻,他隨後緩緩地轉向了另一張空著的椅子,那是禁軍統帥的位置,當然了,毫不意外的那是空著的,禁軍的領袖以及數千年沒有參與過高領主的會議了,所有人都習慣那椅子空著了,就如同帝皇的位置空著一樣。
    “也許我會的,但現在讓我們開始今天的議題吧,娜塔薩女士,星語院是否可以聯係上外圍的艦隊了?尤其是牛頭人戰團,阿斯特呂翁·摩洛克戰團長是否收到了議會召喚他返回泰拉的星語?”
    “不,漢弗萊部長,暫時還不能,根據您的要求,我們與牛頭人戰團進行了通訊,傳達您的召還命令,但亞空間風暴混亂中我無法確定星語是否被扭曲,我所能唯一確定的隻有摩洛克戰團長收到了消息,他最後的回饋消息說他將率領全團即刻返回泰拉,隨後便因為風暴而與我們失聯了。”
    “導航院與我們相信,摩洛克戰團長與他的牛頭人戰團,應該與外圍也同樣接到回防消息的帝國艦隊一樣,正被太陽係外的混沌大軍阻攔,艱難地向泰拉邁進中,但我們不知道他們多久才能衝破風暴與無盡的敵人抵達,風暴阻礙了帝皇賜予我們的全知之眼。”
    盲眼的星語院長女士輕聲說道,聲音如同漂浮在空中的輕浮羽毛那樣,她的銀色頭發編織在腦後,穿著一件素樸的灰白色星語者長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風暴依舊是那般強大,可以吞噬一切靈魂與意誌,我麾下的好幾名試著穿透風暴聯係牛頭人戰團與外圍艦隊的星語者都被吞噬了靈魂,我命令在他們失控前將他們處決了,莪們必須感謝帝皇,感謝他在那王座上庇佑著我們才能使得泰拉一切安好。”
    她身邊的國教教宗舉起了自己蒼老的,幾乎已經幹枯的手臂嘶啞的叫起來,“讚美帝皇之光!我們必須向他祈禱,在如今唯有他能拯救我們於水火!我們必須留在他身邊,在皇宮身邊,唯有如此才能得到救贖!我會得到他的寵信的,我才是他的選民!他的神選!神皇啊!”
    安格瓦看著衰老的教宗,他的身體幾乎已經老的如同枯木,消瘦的麵龐也將他的精神消磨殆盡了,他的精神已經極度錯亂,時常會呼喊出一些毫無邏輯的話語,就像所有的老人那樣,但就算如此教宗也拒絕放棄自己的權利,他占據著國教教宗的位置已經幾乎千年了,為了保住那位置他可以,也的確做過許多隻有異端與叛徒才能做出的事。
    每當他做了那些可恥的事,比如作為國教的教宗,既然密集的聯合躲藏在泰拉巢都深處的基因竊取者教派,在自己教會競爭對手在中巢布道演講時製造大屠殺,將那名神父與周圍的聆聽者全部屠殺殆盡,隻為保住自己的位置。
    而每當他做了這種事,他便會把自己鎖在自己的教堂中向帝皇瘋狂的祈禱,安格瓦聽那些路過的修士提到,教宗的話語幾乎和瘋子無疑,在無數毫無邏輯和原由的問題間不斷跳躍,他依舊瘋了,毫無疑問。
    “是的,教宗閣下,我們的確應該留在帝皇的身邊,留在皇宮的高牆內,但我們也更加需要食物與所有的物資,這樣我們與其他的“帝皇選民”們才能等待到風暴消散,帝皇救贖降臨的那一刻。”
    漢弗萊說著舉起自己幹枯的手臂,那手上的骨頭間插著密密麻麻的軟管,他用那消瘦的手指伸向了坐在對桌的星界軍元帥領主,他也已經相當衰老了,身上也連接著無數的軟管與外接設備,如果不是那身寬大的軍服,你都認不出那是個人。
    “德斯蒙元帥,你的士兵們收集到了多少食物了?是否足夠我們的使用了?”
    “我命令我的士兵收集了很多的物資,目前統計已經足夠我們使用八十年了,但考慮到以往的經驗來說,亞空間風暴的持續時間可能長達百年,而目前泰拉的人口消耗量來看,我們的儲備物資依舊遠遠不足。”
    如用機械野獸般的戴斯蒙沉悶地說道,他手邊幾個席位遠的國教教宗則舉起手臂呼喊起來,他將雙手伸向了頭頂的壁畫,那帝皇的壁畫。
    “帝皇會拯救他們的靈魂!我們這是將他們送上救贖之路,那純淨的死亡啊!他們將前往他的身邊,在王座旁化為永恒!我是多麽羨慕他們,他們即將得到救贖!”
    “但很遺憾,教宗,我們的救贖尚不到時候,所以元帥繼續命令你的士兵們收集物資,將物資儲備存儲到足夠皇宮內使用數百年為止。”漢弗萊指向戴斯蒙嘶啞地說道,後者則微微點了點頭,已經插滿無數管線與電纜的腦袋隨著擺動而搖晃起來。
    “但漢弗萊部長,這會導致更多的叛亂,目前泰拉已經暴亂四起,法務部與防衛軍恐怕無法阻擋徹底失去所有食物與水的民眾,他們會在生存的絕境下圍攻皇宮,甚至許多法務部的判官與衛軍士兵也會加入他們的。”
    坐在軍務部大元帥身邊的海軍領主上將博納說道,他與安格瓦的年齡看起來差不多,非常年輕且正值當打之年,他是一位新人,一位剛剛加入高領主議會,尚未丟掉良心的成員,所以他從始至終都反對那樣掠奪物資,也拒絕讓自己的海軍陸戰隊加入鎮壓暴亂,而是全力投入到了保衛泰拉的工作上。
    漢弗萊部長看著博納海軍領主沉默了片刻,他的機械眼轉動著看向了他身邊的德斯蒙元帥,“元帥,你是否有可以應對海軍上將所擔憂的困境方法?”
    “是的,我建議由海軍艦隊對目前泰拉上暴亂分子集中的巢都區域進行軌道轟炸,將暴亂分子全部消滅在諸個巢都區域中,如果最終轟炸結果不如預期,則命令艦隊進行全球轟炸,將皇宮以外的區域進行地毯式軌道轟炸,消滅所有叛軍。”
    安格瓦聽了戴斯蒙的瘋狂計劃後立刻皺起了眉頭,海軍上將則直接震驚的站了起來,他猛地拍在桌子上看著身邊的戴斯蒙,“帝皇在上!你瘋了嗎?!轟炸全泰拉?你知道會死多少沒有參與暴亂的無辜民眾嗎?還有你自己的士兵!法務部和防衛軍還在外麵呢!”
    “我們必須犧牲他們,這樣才不會讓暴亂分子發現我們的計劃,當你的艦隊轟炸完畢後,泰拉就會安全的,而剩餘的食物也可以供給給你的一部分艦隊。”戴斯蒙用冰冷的聲音說道,看起來完全沒有因為自己那瘋狂到極致的計劃有任何的不適感,他也許都沒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麽。
    “那其餘的艦隊呢?你要我把他們怎麽辦?命令海軍艦隊互相開火擊沉殺光“多餘”出來的艦隊?你們腦子抽了嗎?!這樣我們會無法保衛泰拉的!”博納海軍上將站了起來一拳砸在桌子上,他看著身邊的塞斯蒙完全難以相信他剛剛說的話。
    “我們可以依靠皇宮的虛空盾與軌道防禦係統堅守下去,一萬年前的泰拉保衛戰時皇宮拯救了高牆內的選民們,這一次也會如此地上將,為了保衛帝皇,我們必須這麽做。”
    戴斯蒙冷冷地說道,他經過機械改造的音節一字一句地說著,這讓一邊的博納幾乎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星界軍元帥,他難以想象他到底是如何說出那瘋狂的計劃的,而與此同時,他身邊的國教教宗則繼續用那瘋癲的話語呼喊起來。
    教宗揮舞著自己幹枯如柴的手臂叫喊起來,“這一切都是帝皇的旨意!我們必須獻祭掉羔羊!是的是的,這樣真正的選民才能活下去!就像聖言錄中記述的那樣!犧牲!隻有犧牲才能換來救贖,我們的救贖!”
    “你瘋了教宗!你徹底瘋了!漢弗萊部長,你不會要采用他們的方案吧?”博納憤怒中看向了漢弗萊部長,後者轉動著自己的機械眼看著眼前的博納,他沉默了片刻後將雙手輕輕地放到了桌上。
    “這是唯一的辦法,上將,我們必須那麽做,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這樣會導致我們放棄與失去所有的軌道防禦,還有地麵的防空武器陣地!隻能龜縮在皇宮聽天由命等死!尤其是我們這樣根本無法阻止黑色艦隊將行星殺手,或者類似的殲星武移動到泰拉的軌道,到時候我們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對泰拉下達滅絕令了!這樣根本保護不了帝皇,隻能延長那注定到來的毀滅時間而已!這毫無意義!”
    博納一拳砸在桌上,他扭頭環顧著四周的其他議會成員,“你們呢?別告訴我你們也同意這計劃,這是異端行為!這是對帝國的裸背叛!”
    “我們的第一職責是保衛帝皇,上將,所以我想也許這就是我們唯一的選擇,我也對犧牲皇宮外的人感到遺憾,但現在的情況我們別無選擇。”行商浪人的領袖靠在自己的位置上攤手說道。
    博納不敢置信的看著他們,海軍領主站在自己的位置前環顧四周的人,這些帝國權力的頂點們都沉默不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有的人甚至點著頭表示了認可。
    博納看向了安格瓦,他看著沉默地坐在一邊皺起眉頭的安格瓦,審判庭的領主以極小的幅度輕輕搖頭,博納上將看著那動作愣了一下後,但在他做出任何思考和反應前漢弗萊站了起來,已經幾乎完全變成機械的漢弗萊站起身來,他渾身的延壽機械部分在震動著哢哢作響起來。
    “我想這就是全體議會的意見了,去執行命令吧上將,請記住,如果你拒絕執行命令,海軍部裏有很多人都會非常樂意執行議會的命令,以盡作為海軍領主的職責。”
    漢弗萊看著桌對麵的博納,用極度冰冷的聲音威脅著他,他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如果博納拒絕執行,那他們就會換掉博納,然後在海軍部裏無數眼饞海軍領主席位的將軍們頂替博納,然後由他們來執行命令,一切結果都不會改變,除了博納自己可能到時候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之外。
    那是裸的威脅,博納看著那可恥的政務部長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漢弗萊則用那半張人臉,半張機械的臉看著桌對麵的博納,“你明白了嗎?上將,你明白自己的職責了嗎?”
    博納看著漢弗萊緊握著拳頭,他恨不得現在就過去那把混球五馬分屍,但他不能這麽做,他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當場就拒絕,大概率馬上門外就會有忠於高領主議會的守衛衝進來一槍打爆自己的腦袋,然後他們在理所當然的換一個人坐上自己的位置。
    “你是否明白了?上將。”
    “我”
    博納還沒開口突然身邊的圓桌邊閃爍著出現到了全息影像,那是議會大廳守衛指揮官的影像,他的半身像閃爍著出現在了桌麵上,指揮官向在場的高領主們敬了個禮,“很抱歉打擾各位,但大人們你們必須立刻撤離,我們遭受了攻擊。”
    “攻擊?誰的攻擊?”漢弗萊看著麵前的影像問道,影像上的指揮官立刻埋了下頭,他身旁傳來了一陣連續的爆炸聲,閃爍的火光瞬間照亮了他的臉,閃耀的火焰也在投影上投射了出來照亮了周圍領主們的臉。
    他們都站了起來,看著麵前的影像其中已經傳來了密集的槍聲,隊長壓低了下身子向一側看去在影像的邊緣出現了另一名軍官,他跑上前來大聲做著匯報。
    “街壘被摧毀了,叛軍正在攻入議會!”
    那名軍官的匯報震驚了所有的高領主,他們麵麵相覷起來,漢弗萊與一旁的戴斯蒙對視一眼後再次看向全息投影,“誰!誰是叛軍?!”
    “忠嗣學員,大人,是忠嗣學員,還有帝皇在上!是禁!”指揮官的話還沒說完影像就突然閃爍著消失了,在場的高領主們互相麵麵相覷起來,但很快他們就反應了過來,雖然他們大多已經上了年紀,但思維卻依舊敏捷,畢竟他們的身體可以衰老,但思維卻不能,如果衰老了用不著叛軍來幹掉自己,自己部門裏遍地眼紅領主之位的內部反賊就會把他們幹掉取而代之。
    “納西莫夫!一定是他!帝皇在上!這個白癡還是沒明白我們的好意,他明明可以加入我們活到援軍抵達的。”如同裝甲野獸般的戴斯蒙站起身來說道,他身邊的教宗也手舞足蹈地站了起來,他癲狂地呼喊著揮舞著手臂。
    “異端!他們都是異端!叛徒!殺光他們!我們必須代替帝皇懲戒他們!”教宗呼喊起來,戴斯蒙則沒有那麽瘋狂,而是立刻看向了帝皇席位一邊的漢弗萊部長。
    “剛剛信號被切斷了,就意味著整個議會和外界的通訊都被掐斷了,我們必須立刻撤離,趁著叛軍還沒攻進來撤離這裏!”
    “我同意,我們走吧。”漢弗萊說著離開了自己的位置,他拖拽著自己臃腫的身軀步履蹣跚的走向了那大門,身後那些高領主們都跟了上去,他們繞開圓桌跟隨著漢弗萊走向了議會大廳的出口,但還沒走到那門前就被擋住了。
    安格瓦背著雙手從一邊走到了門前,他站在門前擋住了一眾高領主的去路,戴斯蒙看著擋路的審判庭領主停下了腳步,他看著眼前的審判庭領袖沉默了片刻後猛地甩動胳膊,“讓開!安格瓦領主,立刻讓開!”
    “恐怕不行,各位大人,你們得留在這裏。”安格瓦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擋著出口,他背著雙手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幾人,戴斯蒙看著眼前的審判庭領袖猛地皺起了眉頭。
    “是你組織了叛亂對嗎?安格瓦!你和外麵的叛軍是一夥的!”戴斯蒙指著眼前的大審判官厲聲喝道,星界軍元帥身邊的教宗則更加瘋狂了起來,他用那骨瘦如柴的手臂指向安格瓦尖叫起來。
    “異端!叛徒!殺了他!殺了他!守衛!殺了這個異端!”教宗癲狂地吼道,安格瓦則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看著眼前的瘋狂的教宗甚至有那麽一點點同情。
    “不,他們不會進來的,因為它們會妨礙那個要來見見你們的人,而你們,也都要留在這裏等待他的接見。”
    大審判官話音剛落,領主們便互相對視,隨後漢弗萊微微昂起自己半機械化的臉看著安格瓦。
    “誰?誰要來這裏見我們?”
    “一個神。”
    “撒謊!”教宗叫嚷起來,他杵著金色的華美拐杖走上前來,他揮舞著幹枯的手指指著門前的安格瓦,“這世上隻有一個神!那就是帝皇!除了他,隻有他能接見我們!”
    “哦,相信我親愛的教宗大人,你說的一點都沒錯。”安格瓦微笑著站在大門前緩緩舉起了雙臂,他身後的大門也在此時打開了。
    “他就是帝皇之聲,無上意誌的代表,現在,受到他的接見吧。”安格瓦說著在打開時向一邊退後了幾步,在他身後打開的大門外走入了一個高大的身影,一個腦後燃燒著金色光環的巨人踏入了議會廳內。
    他的身後走入了數十名禁軍,身披白色雄獅毛皮的禁軍統帥圖拉真率領著數十名金甲禁衛站立於他身後,禁軍們手持閃耀的耀晶長戟簇擁在那光芒萬丈的巨人身後,那金色的巨人站在高領主們麵前,無言的俯瞰著他們。
    安格瓦站在他身邊高聲說道,站立於禁軍們麵前舉起了手臂如宣告神寓的使者那般大聲的宣告著,“下跪吧,向帝皇的至高元帥下跪吧,因為各位大人,你們的審判之日已經降臨。”。
    高領主們看向那偉岸的金色男人,他正凝視著他們,用那金色的眼睛凝視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