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火重生:第四十八章 第六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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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錘:以帝皇之名浴火重生:第四十八章第六邪神
    前情提要——我這兩天在出差,解封後有些工作要落實了,所以暫時是單更,出差結束的話會立刻恢複成雙更,希望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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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在花園見麵。
    “跟我走走吧。”
    維托這麽邀請道,隨後兩人行走在中庭的花園中,這是一座美麗的溫室花園,在鋼鐵的戰艦上能見到這樣的景色屬實難的。
    在他們的周圍種著樹木與鮮花,高大的王冠樹遮天蔽日,哨兵樹如它的名字一般聳立著,在二人的頭頂,長長地柳樹將自己的藤曼延伸下來。
    他們沿著林蔭大道前進,在左側是盛開的杏花,而在右側則是帶著香味的紫羅蘭,在溫室內模擬的溫暖陽光下茁壯生長。
    “你還好嗎?”
    他問道,眼睛則望著頭頂的高大穹頂,那是玻璃拚湊起來的天空,透過那兒便是一望無際的星空。
    “我很好,閣下,倒是她還好嗎?銀蛇。”她輕聲回答,聲音很小,仿佛是怕吵到了這美麗花園中生長的花朵。
    “她很好,活過來了。”
    維托平靜的說道,“魂石保住了她的靈魂,而身體則由船上的藥劑師與生物賢者們修複,隨後她便活過來了,現在正和傑克回家去。”
    “那就好。”她輕聲低語,花園中從岩石上流過的溪水聖回蕩於耳畔。
    兩人沉默的相伴向前,從林蔭大道上走過,又經過了一座石橋與玫瑰花叢,在那鮮花圍繞下維托再次開口。
    “你做的不錯,佩卓尼拉小姐,你成功騙過了安東尼,還有他的同夥。”他說道。
    佩卓尼拉也謙虛的點頭道:“我的榮幸,閣下,感謝您的褒獎。”
    “你是個優秀的臥底,佩卓尼拉,他給你開出了豐厚的價碼,但你卻經受住了考驗,不得不說我很傾佩。”
    “過獎了,大人,因為我知道,你能給我更重要的東西。”佩卓尼拉微笑著說,“你的故事,這可不是在泰拉的大圖書館中能找到的。”
    維托扭頭看了眼她,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從那眼睛中維托知道,她很清楚自己派了人跟著她。
    但她並未點破,很聰明的做法,讓維托不由得再次對她刮目相看。
    “你的名字,佩卓尼拉,這是灰雀花的意思對嗎?”維托說道,他知道,自己從不會記錯,而佩卓尼拉的點頭也側麵證實了這一點。
    維托踮起腳尖,從頭頂的樹梢上摘下了一朵灰雀花,他為她戴在的頭發上,而她也乖巧的站在他的麵前,讓他靠近,低下頭讓他的手指碰到了自己的耳朵。
    溫室的陽光被樹冠所切碎,變成了一塊塊碎片灑落在她的臉上,佩卓尼拉看著維托的臉。
    “在賓客禮節中,送給他人禮物意味著結束客人關係。”她輕聲低語,“你要送我走了嗎?你已經解決了安東尼,我對你也沒有價值了對嗎?隻是一個愛問問題的煩人姑娘。”
    她的確很漂亮,維托心想,在樹冠的陽光下,那雙眼睛活像一對水汪汪的寶石,頭發也順滑而又修長,令人過目不忘。
    維托看著她,隨後否定的搖頭,“不,你並非對我已經無用,佩卓尼拉,我需要你幫我聯係瓦爾多。”
    他很直截了當的答複,佩卓尼拉看著他,眼神一瞬間有一些驚愕,但很快便平靜了下來,她長長地歎了口氣,沒想否認。
    畢竟否認也沒用,她知道欺騙自己沒用,也沒好處。
    “你是何時認出我的?”她半響後問道。
    “別誤會,我沒有否認你偽裝技巧的打算,你的技巧很嫻熟,就算在我看來也是,所以你才能欺騙安東尼,讓他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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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托說道:“但你犯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錯誤,你叫我,康斯坦丁,並說那是我真正的姓氏,也許是想和我拉近距離,但迄今為止,隻有四個人知道這事,其中有兩個實際上是同一人,而另外兩個。”
    他頓了頓,“是帝皇和瓦爾多,你不會是帝皇派來的,如果他想警告我和她的事,會派塞勒斯汀來。”
    “雖然那會很可怕,想想那丫頭到的時候的臉我都害怕,但我確實很想她,想見到她。”片刻後維托補充道,臉上帶著笑容。
    “你不是帝皇派來的,那麽就隻能是瓦爾多的人,而且再說了,我也得到消息說他派了個間諜到我身邊來。”
    麵對維托的笑容,佩卓尼拉也苦澀的笑了笑,但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意思。
    “那你打算如何處理我?叫蘭斯洛特來殺了我?還是把我交給審判庭加以折磨審問?”
    “怎麽會呢?那會弄傷這漂亮臉蛋的。”維托說著用手指背撫摸著那臉,帶著澹澹的笑,“那就太可惜了,不,我並不會那麽做。”
    “這可和帝國對待間諜的方式不一樣。”
    “的確如此,你很幸運。”
    他微笑著,這讓佩卓尼拉有些驚訝,完全搞不懂維托的想法。
    “那你打算怎麽做?”
    維托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仔細地觀察了好一會兒才說話,“佩卓尼拉維瓦,這真的是你的名字嗎?”
    “這就是你的打算?問我的名字?為了在墓碑上刻下嗎?”
    “回答我就行了。”
    維托說罷,她沉默了片刻,看著他的雙眼,溪水的聲音在兩人安靜下來後越來越響亮,遠處鳥籠中的金絲雀也開始了鳴唱。
    它們唱了又唱,在百靈鳥也加入歌唱後,佩卓尼拉輕搖頭道,“不,那不是我的真名。”
    “我的真名是米爾瓦,意思是紅赤雀,瓦爾多大人為我取的。”
    “之前你叫什麽?這個名字之前。”
    “那重要嗎?我是個孤兒,康斯坦丁,過去並不重要,我的雙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在了國教為了修建教堂,而增加稅收後的饑荒中。”
    她敘述說,被那過去的痛苦回憶所折磨,耳畔再次響起了饑餓的討要聲,繩索困住手腕時的疼痛感,以及那雙腿被拖過地麵時石塊的刮痛。
    她歎了口氣,“我當時很漂亮,國教的主教打算納我為妾,雖然我當時隻有十三歲,但他也還是打算強奸我,他們把我捆了起來,打算把我帶走,就在這時瓦爾多大人來了。”
    “他殺死了國教主教,並處決了當地的所有教會成員,並幹掉了防衛軍的人馬,並且組織當地人擊退了總督府的幾次鎮壓,在後來,他以帝皇禁軍的身份命令總督取消增稅,並且撤換了國教的主教和修士們。”
    “他們沒認出他不是禁軍?”
    “他當時穿著金色的鎧甲,足有三米多高,對那愚昧之地的人而言,他就是帝皇禁軍,自然沒人敢忤逆他的要求。”
    佩卓尼拉沉默了下來,如以往一樣,在維托沉默了一陣子後才繼續下去。
    “隨後他問我是否想要和他一起離開。”
    “而你同意了。”他不合時宜的插嘴道。
    “是的,我同意了,我當時又有何選擇呢?留下唯一的命運就隻有去妓院,用我的臉蛋何雙腿之間的東西活下去。”
    維托點了點頭,沒在問下去,“他對你不錯是嗎?”
    “是,瓦爾多大人收養了不少孤兒,他讓教團訓練我們,教導與養育,並未那一天做好準備,其中有一些頗有天賦的,會被他選中後親自栽培與訓練。”
    “而你就是其中優秀的一員。”
    “是的,閣下。”
    “他眼光不錯。”
    “謝謝,閣下。”
    她看著自己,那雙眼睛閃爍著光澤。
    維托思索了片刻,隨後轉身繼續向前走了一段距離後才開口,“他讓你來我身邊的任務是什麽?”
    “不會是刺殺我吧?”他說著,不由得竊笑了出來,佩卓尼拉察覺到了那嘲笑的意味,但卻沒有生氣。
    她搖了搖頭,“不,當然不是,你是個神,我雖然受過瓦爾多大人的訓練,也刺殺過不少人,但我殺不了你,他知道。”
    “但他還是派你來的。”
    “我的臉蛋和身體比刀劍更加鋒利,我的甜言蜜語強於最銳利的長矛,這是瓦爾多大人說的。”她說著,“他認為,這對你會有用,畢竟,你喜歡女人。”
    “這話倒是不假,我的兄弟也選的很準,你的確令我喜歡。”
    “我很高興你這麽說,大人。”
    “說回正題,他讓你來幹嘛?”
    “刺探出帝皇的真名。”她沒糾結一會兒就說了,“這是我們在尋找的,這些年來都是,瓦爾多大人相信,隻有你最可能知道。”
    “所以他派你來了。”維托說著摘下了一朵花,一朵白色的小花。
    “那你找到了嗎?”
    “有一個名字,歐格姆。”
    “你怎麽知道那就是呢?”
    “靠我的直接,他們總說我直覺很準,到目前為止,它救了我很多次。”
    “但你卻沒有猜到今天發生的事。”
    “直到今天,是的大人。”
    他們停了下來,在林蔭大道的遠處,又將流淌的小溪也拋在了身後,在一片種滿了白色玫瑰與杏花的地方他轉了過來。
    “你錯了,佩卓尼拉維瓦,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真名,恐怕這世上早已經沒人記得了,就像我自己的名字那樣。”
    他苦澀的笑著,雙手背在身後,站在鮮花之間,他們對視著彼此,陷入了漫長的對峙。
    “我失敗了。”她打破沉默。
    “你準備殺了我對嗎?”她接著說,好像早就已經不再畏懼死亡了,就仿佛已經死過了一樣。
    “不。”
    他回答道,話語澹然而沒有任何的殺意,這讓佩卓尼拉有些意外。
    “我先前說我喜歡你,這不是假話也不是恭維,而是真話。”他誠摯的說,“瓦爾多的確很準,你讓我想到了一個老朋友,所以我不會殺你,我需要你為我做一件事,最後一件,然後你可以安全的離開。”
    佩卓尼拉思索了一陣子,帶著好奇的目光開口:“是什麽?”
    “幫我聯係瓦爾多,告訴他我想見他一麵,地點他來安排。”
    佩卓尼拉沉默了一陣子,隨後沒有隱瞞自己的疑惑,“你就不怕,我們設下陷阱?就像你對安東尼的那樣。”
    “不怕。”他肯定的說。
    “為什麽?”
    “因為我了解瓦爾多,比你們任何人都了解,他不會害我。”維托說著走了上來,為佩卓尼拉戴上了那朵白色的玫瑰花,就在和那灰雀花一起。
    他退後了幾步,“聯係他吧。”說罷維托便轉身繼續走向了花園深處,留下了佩卓尼拉在原地,他看著他的背影,胸口泛起一陣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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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處未知的房間中,高大的人影坐在禪意的庭院中,他周圍點著香爐與蠟燭,在燭火之畔有著許多的古老典籍,它們堆積如山,而那人就坐在其間。
    他翻看著手中的一本書,手中的筆劃掉了上麵的一串名字。
    “瓦爾多大人,米瓦爾回信。”
    庭院邊緣走入一人說道,他穿著黃色的袍子,好似一名僧侶,但那袍子下隱約可見的槍,可不是僧侶會有的。
    “她說了什麽?”瓦爾多頭也不回的問道。
    “她失敗了,她沒有找到第五邪神的真名。”
    “這不奇怪,我早已尋找了幾十輩子,也沒找到。”瓦爾多說著在本子上又寫了些什麽。
    “她才二十歲,讓她繼續接近維托,等待命令。”
    “但大人。”僧侶出乎預料的違抗的發言,這讓瓦爾多略感意外的回頭。
    “說罷。”
    “她還提到,維托康斯坦丁要見你,地點由我們挑選。”
    瓦爾多聽罷停下了手中的筆。
    他微微撇過頭來,在片刻的沉默後起身,身上的黃色鬥篷也隨之滑落於地,那金色的戰甲昭然若揭。
    瓦爾多轉身從書堆中抽出了許久未用的長戟“黎明之矛”,看著它金色的槍身如回到了從前,但這一次的揮舞,卻不是與過去一樣。
    他疑慮的摁下了一側的開關,在那動力閃電跳躍於刀刃之時,他的顧慮消失了。
    “告訴他,我會見他。”
    金色的巨人轉過身來,握緊了手中的長戟,他胸口那對帝國天鷹在燭火下閃著光,接著他走出了那多年的密室,離開了書本與經文古籍前去赴約。
    “需要我們設伏嗎?”僧侶在後方問道。
    “不,你們什麽都不要做,這是我們之間的事。”
    他說著,握著長槍踏入了陰影中,他要去赴約,而從黎明之矛在黑暗中的閃光看來,那不會是一場老友的重逢。
    “第六邪神。”他嘴中念念有詞道,手持著如它名字一般閃耀光芒的黎明之矛步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