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一個老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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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間最高處第二百零一章一個老人一場爭鬥,以薑柚勝出為終,至於那個宋丘山,重傷,但估計少不了好處。
    入夜之後,鄧大嶴提了兩壺酒找到劉景濁,沒說什麽多餘的話,隻是問道:
    劉景濁接過酒水,輕聲道:
    老人氣極,瞪眼道:
    劉景濁一笑,輕聲道:
    有些事實在是太糟心,哪怕被人猜到了也不能明說,一說出來,就沒有回旋餘地了。
    薑柚在此,劉景濁也放心,二百裏外而已,想回來就是一個屁的功夫,再說了,獨木舟山水橋俱在,還有長風護佑,真境之下傷不了她。
    過去叮囑了一番,劉景濁就與鄧大嶴禦風而起,直往西邊兒。
    踏入武道歸元氣後,雖然不能長久飛在半空中,但借著風禦風遠遊還是問題不大的,隻要保持一口真氣不墮就行了。
    二百裏地,歸元氣巔峰禦風而去,至多也就一個時辰。
    武道與煉氣士相比,早前短板就兩處。壽元比不過,速度比不過。
    但躋入琉璃身以後就不一樣了,屆時武道中人與煉氣士,差距就不會那麽大了。
    半空中,鄧大嶴問道:
    劉景濁笑道:
    鄧大嶴一笑,輕聲道:
    劉景濁撇撇嘴,
    鄧大嶴笑道:
    頓了頓,老人問道:
    劉景濁沉默片刻,輕聲道:
    老人點點頭,說的也是,二十年時間練拳,能做到武道開山河,已經是天才了。
    其實武道開山河,並不難,略有資質便勤能補拙。甚至歸元氣也不難,難得是五氣朝元。極多武夫,就是死在五氣朝元的路上的。
    劉景濁輕聲道:
    鄧大嶴氣笑道:
    三十歲的歸元氣巔峰,說我一個八十歲的歸元氣巔峰天才?不是罵人是什麽?
    劉景濁無奈,他說的是真心話,也是實話。
    百歲前能歸元氣巔峰,是真的很厲害了。總不好跟舟子去比吧?那比的過嗎?
    陳槳前輩說是三花聚頂的琉璃身了,可一個能打的合道大妖抱頭鼠竄的,那何止三花琉璃身啊!權忠,不也才等同於一個合道修士。
    武道境界,對比煉氣士境界,其實沒有個準確衡量標準。大抵就是開山河一境巔峰,能與凝神一戰。初入歸元氣,便能當做個金丹修士看待。歸元氣五氣朝元,歸元氣巔峰之時,是可以力壓神遊修士,幾乎可以當做真境看待的,但真正對上求真我一境,還是差點兒。
    一個小小竹葉國而已,有了個等同於半
    個煉氣士八境的武夫,居然還敢在他身上算計來去,真是不知所謂!
    所以一層琉璃身,大致對應煉虛。二層三層,就是登樓合道二境了。
    所以,鄧大嶴,穩坐一國江湖頭把交椅,哪怕有煉氣士開宗立派,隻要不是個二流山頭兒,就得認這位頭把交椅。
    閑談之時,已經到了笛膜山地界。
    劉景濁遞出一道符籙,輕聲道:
    鄧大嶴接過符籙貼在了自己身上,笑著說道:
    劉景濁沒正麵回答,隻是說道:
    鄧大嶴無奈一笑,歎息道:
    頓了頓,老人又說道:
    劉景濁隻是喝了一口酒,他不好評論。因為他也曾是那個被的孩子。
    鄧大嶴苦笑道:
    老人終究是沒說出來一個可字,但劉景濁知道,當爹當爺爺的,總要為兒子孫子著想。
    沒走幾步,劉景濁呦嗬一聲。
    好家夥,一個山上野鬼,居然自立祠廟,都有了香火了。
    鄧大嶴說道:
    劉景濁摩挲著下巴,咧嘴笑道:
    鄧大嶴笑道:
    兩人哈哈一笑,徑直走去了那處不知何時建造好的廟宇。
    相比其餘廟宇,可是大多了,也瞧著華麗多了。
    好嘛!一座新廟,尚未有朝廷封正的yin祠,鬼修屬官已然有了二十幾人,最高的都有金丹境界了,怪不得那野豬精著急拜山頭兒,原來是根粗大腿啊!
    劉景濁咧嘴一笑,
    說著,年輕人已然變作個白衣柔弱書生,背著箱籠,氣喘籲籲的朝這廟宇走去。
    山神廟屬官皆是女子,書生好不容易瞧見了有亮光,立刻撒丫子狂奔過去,蹲在門口,臉是又紅又青。
    幾個女子在門口忙碌,瞧見了書生跑來,有一個瞧著歲數不大的便湊了過去,悄悄將嘴湊去年輕人耳畔,輕聲開口,聲若遊絲,
    書生被嚇了一大跳,連滾帶爬跑去角落。.c
    直到那女子提起燈籠,書生這才長舒一口氣,顫聲道:
    淚花兒都下來了,看的就在不遠處的鄧大嶴那叫一個嘴角抽搐啊!
    現在的年輕人,玩兒的都這麽花?
    你劉景濁練什麽拳啊?幹脆搭起個戲班子唱戲去多好?
    一句見鬼了,逗得女子咯咯笑,笑到花枝招展。
    此時門口又有個女子探出頭,喊道:
    手提燈籠的
    女子點了點頭,轉過頭,笑著說道:
    說著便已經轉身,朝著廟裏走去。
    劉景濁微微一笑,傳音鄧大嶴,笑道:
    鄧大嶴一笑,
    劉景濁一笑,又傳音道:
    老人沉默了起來,過了好片刻才說道:
    花船已經端出來幾塊兒饅頭,遞給了劉景濁,笑著說道:
    年輕人接過饅頭,滿臉感激,
    花船咧嘴一笑,輕聲道:
    書生咧嘴一笑,取出一枚不久前刻的印章,遞給花船,笑著說道:
    花船看了看,訕笑道:
    書生微笑道:
    等女子回了廟宇,其實廟門外的書生就是一道符籙替身了。
    劉景濁真身去到鄧大嶴那邊兒,笑著說道:
    老人不知何時又拎起一壺酒,灌了一口,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