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她是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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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池站在薑嫿的身邊,順著薑嫿的目光看過去,便見高樓林立,他們如同是蜉蝣一般。
雖然渺小,卻也有撼樹之力!
“我們先上去看看情況吧。”
薑嫿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一麵麵紗別在自己的臉上,馬上就要見到那些新隊友了,可是要在這些隊友麵前留有一點神秘感。
基本上每一棟樓的結構都差不多,薑嫿和許清池沒有耗費什麽力氣就找到了電梯的位置,按下了三十二樓。
他們要去的是天台。
天台的門已經被打開,站在樓梯裏還能聽到天台山發出的身影,薑嫿微微頷首,看樣子是已經有人過來了,
他們的隊友也不算是特別愚蠢。
“又有玩家來了呢,就是不知道這個實力怎麽樣呢?”
薑嫿和許清池剛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傳來一聲恢弘的男聲,薑嫿朝著那人看過去,是一個健碩的男子,赤裸著上半身,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滿身肌肉。
薑嫿微微皺眉,就這點肌肉也好意思拿出來顯擺,非但不像自己練的,倒是有點蛋白質吃多了的感覺。
“要是不來,要是來了就來兩人,你們是組隊進來的?”
薑嫿和許請池都沒有搭理肌肉男,氣氛有些尷尬,最後還是一個女子從旁邊走了出來,打著圓場。
她先是看了看許清池,眼中閃過一絲驚豔,隻能說在逃生遊戲大家為了活命都不願意在收拾自己,倒是沒有幾個帥哥,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看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女子的目光下移,落在薑嫿的臉上,薑嫿戴著麵紗,隻能看到一雙眼睛,如同含水秋眸,的確讓人心生憐愛之情,看身板雖然身高不錯,卻還是顯得有些瘦弱,一看便是被旁邊的許清池給帶上來的。
她鍾情最討厭的就是依附在別人身上的菟絲花!
“我叫薑嫿,這是許清池。”
鍾情的打量讓薑嫿有些不舒服,她笑了笑對上鍾情的眼睛,沒有一點畏懼。
“我叫鍾情,剛剛那個人叫徐偉,還有坐在旁邊休息的是羅燕以及她男朋友南歸,目前就是我們找了過來,副本裏還有沒有其他玩家還不好說。”
雖然是不太喜歡薑嫿,鍾情還是將已經集合的人仔細介紹了一遍。
薑嫿點了點,加上她和許清池,現在集合的就是三男三女,再加上他們之前遇到的已經死亡的玩家,便是四男三女。
副本一般會將男女玩家對半分,要是如此,難道那人真的是玩家,可既然是玩家,又為什麽在看到他們之後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而且她去的地方還是玩家遇害的地方……
“在等等吧,發布任務的npc還沒有出現,估計是還有玩家沒有出現。”
鍾情他們已經等在這裏有一段時間了,也是在等著發布任務的nppc不出現他們就沒有辦法領取到任務。
還以為薑嫿和許清池就是最後到達的兩個玩家,最後還是空歡喜一場。
“長的真不錯啊,不知道他旁邊的娘們長的怎麽樣,戴著一個麵紗,搞什麽神神秘秘的東西,不會是npc吧?”
薑嫿不知道她現在身處的副本有多麽恐怖,更不知道她現在所遇到的玩家,都是在逃生遊戲經曆重重副本活下來的人。
他們什麽事情都遇到過,見識到各種各樣的npc,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完整的體係,在遇到一個玩家,或者是npc,會從很多方麵去考慮事情。
把所有不可能全部排除,剩下的那個就是正確答案。
“誰知道呢,不過看著也不像是在副本裏千錘百煉的人,可能是她旁邊那個人帶進來的,但是普通玩家進入這麽副本,估計最後都會死掉!”
鍾情拿出一小塊牛肉幹吃著,目光卻一直落在薑嫿和許清池身上,自從兩人進來後,就是坐在一個小角落裏閉目養神,絲毫沒有要和他們分享一下自己遇到的事情,這讓他們十分不爽。
“不會吧,說不定自己也是自己上來的,聽說副本來了一些厲害人物,說不定那個女孩子就是其中之一。”
羅燕朝著薑嫿看了看,要是普通玩家出現在這個副本,說不定早就被嚇到了,薑嫿臉上卻帶著鎮定,單單是坐在那裏,卻能夠讓人安心。
“要不我們讓她把麵紗揭開,這樣子我們就能看清楚她長什麽樣子了,到時候心中也能夠放心一些。”
鍾情將其他玩家都聚在一起,餘光時不時的朝著薑嫿看,戴著麵紗不敢見人,要麽就是長的很漂亮,要麽就是長的太醜。
“沒必要吧,人家要是喜歡戴麵紗我們讓人家解開挺不好的。”
羅燕搖了搖頭,臉上盡是不讚同,就連他身邊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的南歸也點了點頭,輕聲道:“那是人家的自由,要是我們貿然說這種話,隻會讓我們的隊伍產生隔閡。”
經曆過這麽多場遊戲,誰都知道,一個隊伍團結在一起,將所有的線索共享之後,才能更好的完成副本的人物。
現在都還不知道任務,隻是玩家集合階段,他們沒必要針對某個玩家!
“可是……”
“別可是了,好像有玩家進來了。”
鍾情還想在說什麽,就被南歸打斷,樓梯口傳來叮鈴鈴的響聲,還有兩人的交談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樓梯口看去,包括薑嫿。
這鈴鐺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她迫切想要知道是不是那個人和她一樣都來了副本!
“大家好,我叫諾言,是逃生遊戲的玩家。”
“大家好,我叫白薇,你們應該或多或少聽說過我的名字。”
兩個少女站在樓梯口,張望著眾人。
一個穿著紅色的長裙,熱情似火,另外一個則是白薇的標配,白裙飄飄,仙氣襲人。
薑嫿的目光落在白薇身上,想要在白薇的長裙上找到一點紅色的血跡,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
白裙一塵不染,即使是在外麵走了那麽久,卻還是潔白無瑕,如同是天山上的雪蓮,隻可遠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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