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便宜這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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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是暗中很小氣的人啊,太子放心,我章絕對會肝腦塗地。”
    張鬆拍著胸脯保證道。
    朱標啞然一笑道:“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還沒有驗證我的藥物呢。”張鬆覺得朱標也太草率了。
    “我相信你的人品。”朱標很是認真的回道道。
    “既然如此,我張鬆就回去了,好多天沒有回道六合縣了,感覺有點近鄉情更怯了呢。”朱標沒有回應張鬆,徑直離開。
    他很想仗著翅膀飛去皇宮,那藥物給母後服用。
    馬皇後咳嗽半年之久,被這個病折磨得很難受。
    作為儒家熏陶過的朱標自然以孝為先。
    朱標馬不停蹄的到達後宮。
    老遠的就聽見咳嗽聲。
    當然還聽見了父皇朱元璋的關切聲。
    “妹子,你要緊嗎?”
    “我沒事,大致是因為天氣益發的熱了的緣故,胸口像是壓著一塊石頭。”
    
    馬皇後一邊喘息,一邊回答朱元璋道。
    朱元璋見五天時間已經到了,不由得心頭憤怒不已:“這個張鬆怎麽弄的,不是說的五天嗎?”
    朱標聞言,快步走了進去。
    將手中的藥物遞過去道:“父皇,兒臣已經取來了藥物。”
    “你不會吧那小子放回去了吧?再說這藥物安全不?”
    馬皇後很仁心的一個女人。
    曾經阻攔過很多次朱元璋對大臣的屠殺。
    見朱元璋逮住張鬆不放,打氣精神,勉強的支棱起身子道:“元璋啊,他研究的藥物大可放心。之前我的胃疼就是他解決的!”
    朱元璋不再多說,隻撂下一句道:“要是沒有效果,咱定然不饒他!”
    朱標給近前的太監低了一個眼神。
    太監馬上朝著伺候馬皇後的宮女使了個眼神。
    宮女連忙將開水遞過來,倒進茶杯裏。
    還不斷地朝著茶杯吹氣。
    等水冷卻差不多就親自遞給馬皇後。
    朱標阻攔了宮女,將茶杯拖在手裏,然後親自吩咐怎麽用藥。
    馬皇後服藥下去,噸感覺身體一陣輕鬆。
    原本很沉悶的胸口,豁然輕鬆。那塊巨石已經被搬走……
    “感覺真不錯啊。元璋!”馬皇後臉露喜悅。
    朱元璋見馬皇後一身輕鬆,大衛喜悅。
    這也是這麽多天他一直焦慮之後得到了緩釋。
    “不過便宜了那小子,本來我打算狠狠地修理他一番的!”
    朱標本想給張鬆邀功的,聽見父皇的話之後,把要說出的話又都咽了回去。
    “恭喜母後啊!”
    馬皇後笑道:“那個張鬆真有意思。還有,他在路上沒少照顧你吧,在我這裏拿些綢緞和物件賞賜給他。”
    朱標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朱元璋。
    朱元璋眉毛一豎道:“看我幹什麽?你母後既然說了,就按他的話去做吧,別顯得我老朱很小氣的樣子。”
    朱標聞言立刻去辦事去了。
    朱元璋今天心情大好,準備領著馬皇後去四處轉悠一下。
    馬皇後很詫異:“元璋啊,你不處理政務了嗎?”
    “咱今天心情很好,配妹子去皇宮外麵溜達溜達。明天我把今天擱下的一並處理了!我作為皇帝,三百六十五天都要忙活,難得今天開心,就索性任性一回!”
    馬皇後想:自從朱元璋當上皇帝之後,已經好些年沒有和自己出去走走了。
    想即到此,馬皇後也不說什麽。
    陪著朱元璋就換上便衣,徑直出了宮門,到了金陵城。
    朱標在內務處領了綢緞和一些宮瓷馬不停蹄的趕往張鬆那兒。
    張鬆前腳剛剛到家,朱標後腳就到了。
    張鬆看見朱標開玩笑道:“太子真是腳快啊。”
    “我替我母後來謝你的。”說完朝著身後的太監看了下。
    幾個太監抬著幾個巨大的箱子走了過來。
    看見這幾個箱子,張鬆心裏在嘀咕。
    朱元璋真是小氣啊,我立下這麽大的功勞,也應該升官才對啊……
    可他沒有想清楚,這壓根不是朱元璋的意思。
    按照他老朱的心,不給處罰已經是莫大的恩德了。
    “哎喲,太子殿下啊,裏麵請!”看見太子朱標的趙雨荷滿臉的笑意。
    今天張鬆能回來,證實了朱標沒有說謊。
    趙雨荷對他的態度由此很好起來。
    玉蟬則是癟嘴道:“我們老爺這次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就打發點財物,也不升官……”
    張鬆咳咳了兩聲,打斷了她的話。
    朱標則是賊尷尬的。
    他也想給張鬆升官啊。
    奈何,這事他壓根做不了主。
    賞賜財物不是母後做主,臉財物都沒了呢。
    說起他這次能全然地從西域回來,張鬆可謂是功不可沒。
    回來之後,朱元璋直接把張鬆大金天牢。
    這些真相要是全天下知道了,都會詆毀他們朱家。
    說他們真糊塗。明明該賞賜,卻把人打入天牢!這天地底下竟然還會有如此混賬的事。
    朱元璋想法是不給張鬆點顏色看,他以後還會擅自攛掇太子,保不定那天會做出更加讓他感覺離譜的事呢!
    朱元璋作為一個父親。
    自然不希望未來大明的繼承人會出現意外。
    朱標可是他一直悉心培養。
    道如今已經幾乎合乎他老朱傳位的資格了。
    要是朱標這次西域行有事,那麽他多年的心血豈不是付諸東流?
    那時候,他老朱會把張鬆家祖宗十八代的墳都撅了。
    “進屋坐啊,別聽婢女的話,她沒有睡醒,胡說八道呢。”
    趙雨荷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瞪她。
    玉蟬吐了吐舌頭,看向張鬆。
    張鬆則是嗬嗬一笑。並不責備玉蟬。
    趙雨荷見張鬆任由玉蟬性格,不由得一個頭大。
    這麽寵溺這個小妮子,你是想把她收為側室嗎?
    當初把她送給你做通房大丫鬟你還裝純。現在你的狼子野心暴露了吧?
    張鬆看見趙雨荷的目光,連忙催促玉蟬去後院準備火鍋,他想喝啤酒吃火鍋了。
    玉蟬也已經看見趙雨荷那幽怨的眼神,忙的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她可不想趙雨荷發火。
    對於她而言,可以不害怕朱標但夫人的怒火她絕對的是害怕的。
    畢竟夫人不高興,隨時可以給她顏色。
    而朱標呢?又不朝夕相處,得罪了也就得罪了。眼不見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