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老天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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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屯大聲喊叫:“父親、母親:哥哥回來了。”
滿倉大聲喊道:“父親、母親:不孝兒子滿倉回來了!”
滿屯:“好的,我這就去。”
薑老大、薑老二一直是暗中跟著魏傑的,這一幕自然也看在眼裏。薑老二對薑老大說:“沒想到這些混帳王八蛋把我的煉體門搞的如此烏煙瘴氣,氣死我了。”
滿屯剛要出門,被兩個進屋的人攔住了。兩個人中的那個中年人說:“弟弟,你別去了,我自己去!”
滿倉離開家逃亡的時候,滿屯不過十來歲,時隔十四年,一時記不起來了。看了好一會,一下抱住滿倉:“哥哥,終於把你盼回來了!我嫂子呢?”
魏傑深有慨:“兩個老頭啊!你們要我替你革弊興利,這著棋是走對了,要不然你們飛升了,世上的人也要詛咒你。弄了個門派放到這,就不管不顧了,成了世上的大禍害。”
滿倉說:“是我要他別去的,我要親自去看望兩個老人。父親、母親,今天我的事很多,就不和你們多說了。
過幾天我帶著媳婦和兒子、女兒回來好好陪你們說話,留下一百兩銀子給你們辦過年貨,今年是大喜大慶的一年,要過的熱鬧些。現在我要去看看嶽父嶽母。”
滿倉拿出一百兩銀子交給滿屯,就和魏傑到嶽父家去,父親母親抹著眼淚說:“快去吧,這些年可苦了他們家。”
滿倉見到了嶽父嶽母,見到兩老由一頭烏變成了斑白,心中一酸,掉下淚來。
嶽父嶽母見到闊別十四年的女婿,自然也是一陣驚喜傷感,接著就上前問及女兒。滿倉安慰好嶽父嶽母,留下一百兩銀子,就跟著魏傑往煉體門而來。
兩人到了煉體門,煉體門橫七豎八到處躺著傷員。傷員們看到魏傑,嚇的大氣都不敢出,就是這個人一巴掌拍到三四十個,三巴掌解決了他們一百多個弟子。
薑老二的儲物戒裏有很多小還丹,是療傷聖藥。魏傑拿出一瓶,每個傷員給了一粒。傷員接過小還丹,有些人不認得,有些人是認得的,知道是小還丹,個個激動的不得了,一粒小還丹價值百金啊。
這個修為深不可測的少年是誰?這麽財大氣粗,揮金如土。
魏傑看出了這些人的疑惑,開門見山地說:“你們一定會感到很疑惑,我為什麽毫不留情將你們打傷,又來給你們療傷?
告訴你們吧,我是煉體門老門主的親傳關門弟子,受師尊薑老二的委托,接任煉體門的門主。
我同時也是煉氣門老門主薑老大的親傳關門弟子,受他老人家的委托,同時也接任煉氣門門主。
我在兩位老人家的授意下,要將煉氣門、煉體門合並為一個宗門。你們這些人中,年老的弟子應該知道。這兩個門派本身就是同一個宗門,叫做修真宗。我要把煉體門、煉氣門合成修真宗,隻不過是恢複到原狀而已。
修真宗的宗主是薑老大、薑老二的師尊,也就是我的師祖,他老人家早已飛升。我的兩位師尊也飛升在即,所以才要我來完成他們的心願,將兩個宗門合並,恢複原來的修真宗。
現在我問你們:有不有人認得門主的信物戒指?”
魏傑的話很新鮮,讓所有的弟子感到驚奇,煉體門裏所有的人都來聽了。魏傑問有不有人認識門主的信物戒指,一個胡子花白的長老站出來說:“我認識!”
“好!”魏傑大喜,笑眯眯地走到那個長老麵前,取下手上的戒指遞給這個長老說:“那你看看,這是不是門主的信物戒指?”
花白胡子長老雙後哆嗦著接過戒指,看了一下就立即跪在地上,口呼:“門主在上,受弟子三拜!”
赫長老等四個長老遲疑了一會,也翻身拜倒,見到門主若有不尊,隨時就會遭來殺身之禍,這門主的厲害他們領教過了,要誰死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麽容易。
白胡子認得門主信物,就說這個深不可測的少年就是門主,如果不想死的話,就要對這個少年恭敬點。
五大長老拜了下去,其他弟子自然跟著跪拜。
魏傑說:“都起來吧!”
說完袖子一拂,站在魏傑身邊的十多個人不由自主地全部站起來。
魏傑這一招使出,花白胡子更確認魏傑的門主身份無疑。因為魏傑剛剛這一招“眾生平等”是薑老二對煉體門弟子常用的絕招,就是用暗力把跪在麵前的幾十個人扶起來。
魏傑將到各地方的兩門去整頓,要讓眾弟子相信他是門主的關門弟子、新任門主。除了信物戒指之外,總要得到兩個老頭的一些獨有的特技才行,才能讓別人信服,就在識海裏把兩位老頭的武功絕技找了一些出來學習。
學習的時間還不長,薑老二的特技隻學會了這一招“眾生平等”,兩個薑老是至尊境界,功力何等深厚,豈是魏傑一下子學得來的。
魏傑不求學得多好,隻求學會一點皮毛,能使出來就行,就說明他得到了薑老二的真傳,別人才更相信他。
薑老二使出這一招,可以同時拂起幾百人,魏傑剛則使出這一招扶起了身前的十幾個人。以他現在的功力,能做到這一步,就是非常了不起的了。當然,也收到了巨大的效果。
弟子們確信這個少年就是門主,雖然他們大多數人都被這個門主虐過,但他不但不怨恨,反而大為歡喜。因為有了更大的靠山,就更安全了。
魏傑坐在掌門的坐椅上,滿倉站在身邊左首,讓花白胡子長老站在他右首。
其他人就地打坐,靜聽門主訓話。
滿倉笑道:“向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的宗主,是他把候耀武廢了的。”
滿屯狐疑地看著魏傑,難以相信地說:“宗主?候耀武可是銀體大圓滿的修為啊。”
他笑道:“我們的宗主的修為深不可測,說了你也不相信,你就別打聽了。”
滿倉也淚下如雨,跪在地上給雙親不住地叩頭。
滿倉的父親忽然想起了什麽,急急地問道:“兒子,你老婆呢?”
滿倉站起來說:“她很好,你們放心吧,過幾天我會帶著他一起回來了,還有你們的一個孫女和兩個孫子呢!”
兩個老人的心放下來,緊張的神色退去。
滿屯:“聽街裏的人都說煉氣門被人收拾了,候耀武被廢了,是不是你都知道了?”
兩個老人聽到滿倉的聲音,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凝眸端詳滿倉,過了幾分鍾,滿倉的母親哭了起來:“老天有眼,兒子!可算把你盼回來了啊!”
滿倉:“走!進去跟父親母親一起說。”
滿屯的父親這時才如夢初醒,急急忙忙請魏傑上坐,滿屯母親趕快去泡茶。
滿屯父親說:“叫你去喊親家公親家母,你怎麽沒去呀。”
薑老二:“這付爛攤子看這小子怎麽收拾。”
薑老大:“我們先不要驚動他,靜觀其變。”
薑老大:“這還隻是個小小縣城,還有州、府,天下有多少個府,我都數不清。我們作的孽可大了,煉氣門不知怎麽樣,可能也好不到哪裏去。
要不是這個小子出來幫我們擦屁股,飛升到另一個地方去了還會天天打噴嚏,過不了安生日子,必將成為消除不了的心魔。”
終南城南門巷滿倉的家裏。
滿倉的的父親對滿倉的弟弟說:“滿屯,你去把秋茹的父親。母親接到我們家來吧,快要過年了,他們一定在想秋茹了,我們四個老人聊聊,互訴苦情,說出來心裏就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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