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季梁清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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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加上去的都是腦子靈活的成年男性。
還當真在這一片山腰上發現了山葡萄。
“我算是發現了,這山葡萄都喜歡生在山腰上,而且數量還不少。”
王狗蛋笑著道。
前麵那座山的時候山葡萄也是在山腰的位置,看來植物的習性就是生在這邊的山腰上。
而且這次他們運氣不錯,這邊的山葡萄比那次去找到的更多,明顯果實也更飽滿。
“還是不夠。”季梁清的神色卻有些凝重。
按照他們的消耗程度來看,這些山葡萄的供應顯然是不夠的。
但是這種東西又是野生的,又不能大量供應……季梁清一時間有些犯難,不知道該怎麽是好。
不過他沒有將自己的憂慮說出口。
反正短時間可能還沒問題,到時候如果真的沒了再說,現在去愁悶那些也沒有用,還不如老老實實釀酒呢。
“哪能不夠呢!你看這次這片這麽多,比我們上次找的那片還要多,我們全摘回去!”
王狗蛋明顯沒有聽懂,還以為季梁清說這次找的山葡萄不夠這次釀酒,所以語氣有些不以為意。
季梁清沒有反駁他說的話。
李江在一邊一直都很沉默,自己忙著摘山葡萄,也不知道看出來哪裏不對沒有。
至於季老大和季老二,這種時候他們兩人一向不喜歡多想,眼中隻有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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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男人的戰鬥力是很強的,很快他們便一背簍一背簍的運輸下去。
底下一旦有了山葡萄便必須要一個人守著,所以人手最後少了一個。
好在大家夥的動作還是很快,趕在天黑之前摘完了所有的山葡萄,然後啟程回了之前的院子。
這次他們身後沒有任何人再跟蹤了。
趙傳良那天偷摸摘了些山葡萄回去之後,也一個人每天在自己租的後院琢磨著新方子。
但是他到底沒有學過這個東西,琢磨出來的東西都不倫不類的,反倒是浪費了不少原材料。
不過他好歹之前也跟著做過一段梨花釀,猜想著是不是也是將葡萄直接加進去。
他試著加進去發酵,然後過幾天一品嚐,當真是有那個味道。
這可將趙傳良高興壞了,他像是看著寶貝一樣看著院子裏這一大堆壇子,仿佛已經看見了白花花的銀子一般。
這梨花釀當時風靡一時,價格也不便宜,現在季家在搗鼓新品,自己也不逞多讓。
要是能和季家一起宣揚出風聲去,他說不定還能和之前剛開業一樣,靠著這個噱頭再大賺一筆。
趙傳良這邊想的倒是美麗,愈發花心思在這裏,沒有過多去關注自己的店鋪。
他手底下的那些夥計也一個個不忠心,整天都在店鋪上打醬油,不專心招攬顧客。
他不在店鋪上守著之後,這些夥計的膽子便愈發大了,甚至本來沒什麽生意的前提下,還會偷摸著拿一些營業額。
一文錢兩文錢的,不是什麽大數目,但是習慣很差。
首要原因便是因為有那個習慣不好的麻子夥計在,他攛掇著這些老實夥計幹壞事。
其他人原本剛開始是不敢的,但是後麵見趙傳良發現不了,慢慢的也都敢了。
反正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麽回事,趙傳良一直都很少在店鋪裏,他哪裏知道賣了多少酒?
反正拿的金額也不多。
趙傳良後麵自己覺得自己的酒已經成功了,難免有些得意,心情也好了許多。
這時候回到店鋪見營業額那麽少,頂多隻是罵罵咧咧幾句,但是沒往心裏去。
反正生意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當是正常的,他現在已經搗鼓出了新品,沒兩天恐怕就要飛黃騰達了。
就算不能一炮而紅,賺個快錢也是沒問題的。
*
王員外從德叔嘴裏得知了季家酒的銷量之後,也開始正眼看這家自己原本不怎麽看得上的人家了。
原本隻是賣人情,沒想到這家人還當真是有幾分本事,可以讓自己賺銀子。
王員外這人愛財,想了想便叮囑德叔道:
“既然生意不錯,這方麵你便上心一點,如若業績好的話,好處也少不了你的。”
王員外對下人一向大方,這也是他手底下經常有能人的重要原因。
報酬那麽多,底下的人也知道努力。
又不像趙傳良,自己本事不大,整天算計著那點小錢,所以手底下的人也眼皮子淺,盯著一文錢兩文錢去扒拉。
德叔聽王員外這麽一說,眼睛就亮了,連連表示自己會在這方麵努力。
德叔保證的結果就是隔天他便又去催促季家,要求季家新酒出來之後全部給這邊酒樓。
這時候季梁清已經想好了對策,之前他便一直在猶豫這一點,現在剛想清楚,德叔便送上門來了。
季梁清覺得自己也有必要說清楚。
“德叔,這酒我們會拿多數給酒樓,感謝王員外和您能給我們這個機會。”季梁清的場麵話還是說的十分漂亮,但是德叔的臉色並不好看。
果不其然,接下來季梁清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是您看,我自己家裏也開了這個酒莊,前期投入的成本並不小,所以不能一點新酒都不拿給自己的店鋪。”
季梁清對自己店鋪還是有數,肯定不可能有王員外手底下的酒樓賣的多。
是需要循序漸進的。
所以想到這裏,季梁清笑著道:“但是您放心,我們肯定大多數都給酒樓,隻留少部分。”
德叔樂意嗎?
當然不樂意。
他皺起眉頭,臉上的笑容已然有些牽強了。
之前季家全部把酒給他們,他們尚且沒賣多久,不少顧客都表示實在是太少了,渴望以後能夠多一些。
他還嫌棄不夠賣呢,現在季梁清又說以後這個量都達不到,還要在自己酒莊裏留一些?
那豈不是更少了?
德叔才被王員外委以重任,此刻說什麽也不願意,便道:“賢侄……之前我還說你是個聰明人,怎麽關鍵時候你就糊塗起來了?”
他臉上還帶著笑意,隻是這笑意便有些別有深意了。
季梁清臉上的笑容也慢慢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