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九轉金丹換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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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化也知這楊戩厲害,一上來就將手中戮魂幡高舉於頂,數道黑氣從幡中出來,並將楊戩罩住。
“起!”
餘化大喝一聲,黑氣將楊戩拖了起來。
餘化並不願傷害楊戩,所以隻困隻抓,並不迫害。
楊戩先是覺得不能動彈,如待宰羔羊,任由餘化擺布,隨後也就明白了,是為左道之術。
何謂左道之術?就是不修道法,而專修咒法,術法的煉氣士,這也與闡教之爭有關,闡教注重體悟天心,悟道修行,注重的是道,認為成就大羅,才是煉氣士的終極目的。
反觀截教卻不同,他們注重術法,咒法,寶物,陣法等等能讓自己強大的秘術之法,但人族壽元有限,資質一般,幾十年專修一件法寶,會使用一種秘術的截教門徒,比比皆是。
就比如麵前的這個餘化,戮魂幡的確強大,餘化幾十年如一日的修行,早已與之相合,就連這麵相都發生了變化。
這也難怪視自己為正統的闡教看不起截教了,兩種思想,一種正統,貴精,認為隻要資質上佳的修行者,才能成仙問道,另一種廣收門徒,隻要有向道之心,即使是一塊頑石,也能走上修行之路。
至於資質,幾十年專修一種秘法,也能成就非凡,有一番作為。
……
楊戩乃是闡教正宗,並且修習的乃是護教神功,想要對付這種困人秘術,卻也不難。
隻是畢竟是切磋,又非生死之敵,所以楊戩眼中一轉,身體似乎僵硬起來,等數道黑氣綁了個結實。
餘化哈哈一笑,道,“楊戩,可是認輸了?!”
“餘化,你再看看我?”
餘化猛然一驚,再回過神來,卻發現楊戩已成木雕泥塑,而楊戩的三尖兩刃刀已經抵在了餘化的後背之上。
“好一個李代桃僵之術,這局我輸了!”
僅僅一個回合,餘化就落敗了。
這也從側麵正麵,左道之術雖妙,但若是碰到克製之法,破起來就十分容易。
“承讓承讓!”
楊戩一拱手,倒是很有宗師風範。
洪錦和餘化的先後認輸,讓徐芳麵色極為難看,這場擂台本就是他找來的幫手,沒想到先後失敗,而自己若上去,除了自取其辱外,並無任何作用。
於是隻能將目光看向最後一人,這人正是張桂芳。
這張桂芳武藝不凡,更通兵法韜略,又修有截教秘術,專攻魂魄,他這人仙第一,也是由此而來。
帝辛寄予厚望,果然張桂芳上來就用臼杵槍槍尖一挑,就要挑飛楊戩的三尖兩刃刀。
隻是楊戩臂力呈現古銅色,而那三尖兩刃刀似乎與楊戩如同一臂,楊戩周身血氣一激,手一抖,愣是將張桂芳震得發麻。
“好武藝!”
如今張桂芳也不由正色這個叫楊戩的小子了。
接著又是幾十招,招招致命,碰上既傷,幾次差點讓楊戩被戳上,顯然張桂芳的武藝不俗。
其他三人一看,都快樂出花兒來了,這張桂芳真給他們提氣,一個勁的加油叫好。
他們看不出來,難道帝辛還看不出來麽。
從開始時,楊戩就有意相讓,這也是給自己一個麵子,要是自己的四大護衛都落敗,人王的麵子必然受損。
所以這楊戩看似舞得威風,但實際上卻隻出了五分力,反倒是張桂芳看似一直在壓著打,但實際上已是強擼之末。
高下立判,又想了想張桂芳若是用了那呼名落馬之術,雖說能讓楊戩頭暈,但卻也不能取勝,反倒是得了個偷襲之名。
於是帝辛開口道,“好了,張將軍,楊戩,這局就算平手如何?”
張桂芳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當下便放開了手中的槍,而楊戩本就有相讓之意。
於是雙方罷手言和,而徐芳自知自己必輸,這最後一局,也就沒有比試的價值了。
……
帝辛看得火熱,於是直接起身。
“孤看得熱鬧,楊戩,咱倆比試一二如何?”
楊戩一驚,這人王上來的,若是傷到他,可咋辦啊。
帝辛自然看出楊戩的顧慮,於是道,“你若能勝得了孤,這粒丹藥就歸你了。”
楊戩出身闡教,同時又是人皇之師廣成子的徒弟,說起來他的輩分之高,稱呼人皇軒轅帝,都是一聲師兄。
並且闡教正宗的楊戩,什麽樣的丹藥沒見過,人王能拿出來什麽丹藥?!
隻是當帝辛將藥瓶打開,頓時異香撲鼻,似乎隱隱有祥瑞之氣環繞其中,又有祥雲落下,殊勝異常。
“這是……”
旁人不識,楊戩卻是認識,艱難的道,“九轉金丹!”
站在帝辛身旁的殷郊看得真切,他怎麽也沒有想到,父王會有人教的金丹,並且還拿出來當做獎品。
“嘿嘿,這也不是白給你的,孤手中有炳萬鍛青鋼劍,你若能將其震成兩半,就算你贏,這丹藥就作為獎品。”
楊戩聽後,眼珠一轉,反問道,“若是我輸了呢?”
帝辛哈哈一笑,道,“若你輸了,這丹藥還是你的,隻不過孤要你將完整版的八九玄功教給殷郊。”
殷郊大驚,突然內心一陣感動,原來自己的父親做的這一切,皆是為了他,更不惜將九轉金丹這種寶物級的丹藥拿出來與之交換。
“父王!”
殷郊的內心波動,卻並沒有讓楊戩感動。
“大王,這八九玄功沒有師命,恕戩不能交換。”
楊戩明顯猶豫了一下,但隨後便拒絕了。
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凝固了下來,殷郊看了看父親,又看了一眼師兄楊戩,剛要上前說什麽。
就聽一道傳音傳了過來。
“戩兒答應下來吧,這金丹於你卻有大用。”
玉鼎真人千裏傳音,楊戩這才放下心來,原來師傅玉鼎真人一直關注著他。
“好吧,若是我輸了,我自教給郊師弟這八九玄功。”
帝辛開心一笑,手中甩出一個漂亮的劍花,直接上了擂台。
“孤自創了一套劍法,名曰太玄劍法!郊兒,你看仔細了,孤將這劍法一並傳授於你!”
既然教給了四大護衛,沒理由不教給兒子的,至於楊戩,學了去,也沒什麽。
“是!父王!”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
即使聽不懂帝辛口中念誦的詩詞,但也能從這首詩中,聽出豪邁不羈的詩意來,楊戩竟一下子喜歡上了這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