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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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野獸老公!
韓子學走後,喬詩雨就把費莎莎的事情告訴了淩霄墨,淩霄墨隻是淡淡一笑,沒有多少悸動,隻是自顧自的摟著她,那叫一個不舍,今晚上他緊急任務,又得丟下喬詩雨一個人,想著就怪難受,何況他們已經很久沒……額……越想越難受了。
好想……
淩霄墨溫熱的唇劃過喬詩雨晶瑩冰冷的耳垂,她渾身有如電流湧過,她本就敏感哪裏經得起他的折騰,而他恰恰又是那麽熟悉她,一下子就戳到重點,“不行!”喬詩雨緊咬著唇,壞笑了一下。
為什麽?
淩霄墨眉峰緊蹙,那叫一個不樂意,渾身上下的神經仿佛都在抗議,對,為什麽?為什麽不行?他們郎有情妾有意,有什麽不行。
喬詩雨噙著壞笑,唇角微微翹著,恰到好處的弧度,迷人的很,那骨子魅惑的模樣,光是看著都難免為之心動,揪心的很,怎麽就不行了,這個歹毒的女人,淩霄墨往她身上逡了一眼,不由自主的盯著她高聳的地方,性感的喉結不由得滾動了一下。
“大姨媽!”喬詩雨嘿嘿一笑,笑的壞得很,人家這理由正大光明,你一個大男人能把人家小女子怎麽樣呢?何況還是這麽一個美人胚子,疼她還來不及呢。
大姨媽?
“你還有親戚?”淩霄墨沉著臉,深情款款的盯著她仔細的瞧,那眼光熾熱火辣,霸道強勢,喬詩雨瞧著隻覺得好笑,強忍著不小出來,板著一張臉,一本正經的衝著淩霄墨狠勁的點頭。
“嗯。”喬詩雨可憐巴巴的凝眸望著淩霄墨,“現在是我唯一的親戚了。”
他查過她的資料,除了她親生父母毫無資料之外,她其他的社會關係,早就被他知道一清二楚,包括她初二那年養的那隻小狗。
這憑空冒出來的親戚?
淩霄墨心裏警惕了幾分,但一看到喬詩雨那似笑非笑,且帶著些小小嬌羞的模樣,他就……某些地方早已經按耐不住,有點動靜了。
他扯過她,貼身摟著,差點把喬詩雨給憋死,“大姨媽又怎樣,親戚怎麽了?我淩霄墨想要的沒人能擋著!”淩霄墨心裏火一樣的燒,而且那火越燒越大,大有燎原之勢,再不加以控製,恐怕得走火入魔了。
“她可不是人。”喬詩雨在淩霄墨胳膊上掐了一把,泥鰍一般的溜了出去,不等淩霄墨說話,人家已經從包裏拿出一包東西來,動作迅速的鑽進洗手間,空留淩霄墨一個人愣在那,搞什麽?
這“大姨媽”不是人?神奇的大姨媽!
淩霄墨冷哼了哼,沉著臉瞧了那包東西一眼,一臉憋火拿過來瞧了瞧,剛才還氣勢衝衝呢,這會也隻有愣住的份。
……
原來大姨媽……淩霄墨心下忽的就明白了,他剛才太著急隻想著“辦事”隻想著她,腦袋都不知道轉了,這會他反應過來了。
不等喬詩雨從洗手間裏出來,淩霄墨溜了,還真像是夾尾巴就逃的兔子,而且臉色那叫一個姹紫嫣紅,他壓抑著嗓音沉沉道,“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
喬詩雨躲在洗手間聽著外麵他落跑的聲音,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還有他淩霄墨害羞的時候,叫他就知道欺負人!
她出了洗手間淩霄墨已經沒了蹤影,又笑了一陣,忽然就覺得小腹隱隱的有些疼,她並沒有在意,女人嘛,總要疼個那麽一時三刻的。
喬詩雨看了一眼時間,見時間差不多了就跟淩震打了個招呼去了十二樓,她要去看看同在住院的費龍。
誰知喬詩雨剛走到病房外,隻聽到房間一聲聲厲喝,爭吵的聲音不絕於耳。
“你都嫁人了,還成天不著家成什麽樣子,成天就知道arty!”一聲中氣十足的質問,這應該是費龍的聲音,看來這老爺子的確像是費莎莎說的沒什麽事,“不準去,今晚你就在醫院陪我!”
“爸!”費莎莎像是故意把聲音拖得長長的,聽上去像是無奈辯解,但更像是撒嬌,“爸,您老人家這麽大的人不幹正事就知道裝病,也不覺得害臊,您要是覺得寂寞,我叫您女婿過來陪您!”
“我裝病?我不裝病你能來看我?還女婿?”費龍幹咳了兩聲,聲音裏盡是不滿,“我要是每兩個錢,那家夥能成我女婿?一看就是個白眼狼,費莎莎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你到底是怎麽想的?”
聽到人家父女倆在吵架,她本想回去,但費龍的疑問也是喬詩雨的疑問,費莎莎為什麽會答應跟卓少風結婚?
原本覺得費莎莎也許有點花癡,經過接觸,她分明感覺得到費莎莎是個聰明女人,她不可能看不出卓少風的居心,為什麽還要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呢,這不是找罪受嗎?
喬詩雨想走,雙腳卻灌了鉛似的,她倚著牆,聽著房間裏麵的動靜,因為緊張小臉憋得通紅。
“爸,我嫁都嫁了,您問這麽多幹什麽,不跟您說了,我要去arty了,大家可都等著我呢,放心,我把你那個白眼狼女婿給召回來,這家夥比狗還聽話!”費莎莎不無鄙夷的說道,話裏夾雜著絲絲冷笑,聽的門外的喬詩雨隻覺得腳底冒涼。
比狗還聽話?她這麽形容卓少風,是糟蹋卓少風還是糟蹋狗呢?喬詩雨一時間有些晃神。
“我不見他,少讓他在我麵前晃悠,賊眉鼠眼的,巴不得我早死,好讓你繼承遺產他也沾點光!”費龍氣哼哼的嚷嚷,老爺子火氣夠大的啊。
“哈哈,爸,您放心您長生不老,他卓少風死您還沒死呢,咱氣死他!”費莎莎尖聲笑著,很是不羈。
費莎莎到底想幹什麽?
看她這個態度,對卓少風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她為什麽又答應?喬詩雨越來越糊塗,最近糊塗賬怎麽這麽多。
“莎莎,你告訴爸,你是不是隻是玩玩的,你要說是,你爹我就不管了,由著你鬧,隻要別太出格,爸都給你擺平。”費龍放出話來,他果然像是傳言說的那樣對費莎莎是百般的放縱。
“當然是!”費莎莎似乎冷笑了一聲,喬詩雨雖然沒聽清,也覺得這事不對勁,蹊蹺的很。
“不過爸您放心這事情不用您管,自然會有人管。我反正閑著,就是給自己找點樂子,您啊就等著看好戲吧。”費莎莎語氣頗有些故作神秘的意味,她說的有人會管,那個人指的是誰?
“哼,你就胡說吧,除了你老爹誰還會管你。”費龍老爺子輕蔑的冷笑,冷眼瞧著她這個從小到大放肆任性的女兒,誰叫他就這麽一個獨生女呢,疼得厲害,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的,就隻有由著她!
費莎莎嘿嘿一笑,拿手在唇邊“噓”了一下,“您老人家就放心好了。”
“不行,到底是誰?說出來!”費龍顯然不吃費莎莎這套,那可是他的獨生女,他可不放心。
“好好,您這個老頭越老越麻煩!”費莎莎往門的方向望了望,低下眸子望著地麵,好似有個黑影,門外有人?
費莎莎淡淡的笑,輕挑起的眉眼裏掩著狡黠,不鹹不淡的吐出那兩個字,“淩家!”
她話音未落,門外的喬詩雨下意識的“啊”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也還是被費莎莎聽到了,厲聲道,“誰在外麵?”
為了不讓自己怎麽看怎麽有點失禮和猥瑣的偷聽行為被發現,身為淩家少奶奶的喬詩雨根本來不及思索直接跑了。
即使被撞見也不是什麽大事,但作賊畢竟心虛,而且心虛的感覺很不好受,喬詩雨鑽進電梯按了樓層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費莎莎已經推門出去,倚在門邊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手指拂過唇瓣,笑裏有種說不出的意味,沒有惡意也不盡然是好心。
回到房間,喬詩雨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心髒撲通撲通直跳,氣都喘不過來了,腦袋還在咕嚕咕嚕的轉,費莎莎說的那個淩家?是什麽意思?
想了好久她也沒想明白,又去病房看了一眼淩震才又回到房間休息,長夜漫漫,她輾轉反側也睡不著,小肚子疼的厲害,她整個人都蜷縮成一團,額頭上往外滲著汗珠,好容易覺得困了點,手機猛地響了。
她沒有直接接電話,而是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淩晨一點,這時候誰會跟她打電話。她猶豫拿過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就有些發怔,猶豫著要不要接,接了肯定又是一堆的哭訴哀求,想了想她還是接了電話。
不過這一次,王丹鳳沒有嚎啕大哭,而僅僅是帶著哭腔的嚷道,“詩雨,詩雨……詩嫣有下落了,她在酒吧,在酒吧!秦鍾說見到她在酒吧,你快去找她,快去!”
王丹鳳習慣用這種命令的語氣跟她說話,這個習慣估計是改不了了。
“酒吧?”喬詩雨揉了揉眼睛,眸光迷蒙的盯著牆上的掛鍾一直看,心裏空落落的不知道要在想些什麽。
“你快去,快去啊你!”王丹鳳幾乎是衝著她吼,如果喬詩雨現在站在王丹鳳麵前,恐怕一巴掌都飛過來了,這事喬詩雨小時候王丹鳳沒少做。
喬詩雨也不多說,她知道她要是不去一趟王丹鳳不會死心的,而且以後肯定把這事全賴在她身上。問了地址,喬詩雨便掛斷了電話,電話剛斷有一個電話打過來,喬詩雨忙不迭的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