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院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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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雲北檢查完身上,他提著的考籃中的筆墨紙硯、蠟燭、吃食等都被檢查的差不多了,好在他一早就有準備,弄的吃食都是一些薄薄的肉幹,還有弄成的特別小塊的食物,避免了衙役用手去撕開了的風險,雲北可不想吃衙役們用手碰過的食物。
等三人進入考棚後,各自尋找考號座位,雲北的運氣還是挺好的,這次分到了一個不錯的位置,沒有分到臭號,那可真是幸運。
等所有考生進入考場後,考場中一聲“duang”的銅鑼聲傳遍全場,主考的官員手下衙役,將一塊大黑板子搬到了前麵,而衙役們各自又拿了小的考題板,如同官員出巡一般,每個考棚走了一遍,確保考生都看到後,才回了前麵。
看到公布的考題內容,雲北有些吃驚,但就驚訝了一會兒,就開始想自己文章的內容。
而其他考棚中的考生看到題目時,紛紛倒吸一口氣,筆掉落的聲音,打翻硯台的聲音,更有甚者抽泣出聲、低吼聲比比皆是,也有胸有成竹的考生,已經開始下筆打草稿了。
一聲“考場禁止喧嘩,不然逐出考場”的嗬斥,讓在座的考生都安靜了下來了。
雲北沒有被打擾,看過考題之後,閉目思索了一會兒,才拿起筆在草稿紙上寫了起來,隨著時間都推移,不知過了多久,整個考場中,隻有紙張翻動的聲響以及磨墨的聲音。
雲北估算了一下時辰,差不多到午時了,收起筆,扭動了一下長時間寫字的手,等手放鬆下來後,拿起草稿紙,檢查了幾遍,也沒著急謄寫,時間還很充裕,吃過東西後,再將題目內容細節上寫寫,雲北就將自己的飯食取了出來。
每個考棚中都有炭盆,雲北拿出自己的陶製的小水壺,往裏麵到了一些攜帶的水,放在炭盆上燒熱。
等熱水燒開後,雲北拿了一個竹子做的杯子,到了一杯放在一旁涼著。
一邊兒繼續思索,一邊兒吃著肉幹飯食果腹。
一陣風吹過,四處透風的考棚,讓原本開始變冷的天氣,更冷了幾分。雲北裹了裹身上的衣衫,喝了口熱茶,身體熱乎了許多,這才繼續。
而其他考棚裏的考生,就沒有雲北淡定了,有些身體底子弱的,已經有輕微的咳嗽聲傳來,還有幾個考生噴嚏不斷,許是著涼了。
雲北聽著考棚裏的聲音,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了一聲,怪不得每年考完試後,大多數考生都是被抬出去的,就這裏的環境。
如果不是齊鵬白陌與他提前說了,以及這不到十天的時間裏,學習武功心法和他妹妹給的十全大補丸一般的水。就他之前的身體,考下來雖不會被人抬出去,估計也會狼狽不堪。
另一邊,齊鵬白陌兩人還是比較淡定的,這會兒已經吃上了自己家下人準備的飯食,齊鵬對於考場的規矩他大伯已經寫信告訴他了,白陌也收到了來自他姑父的信。
兩人都是齊大伯的小輩,都有親戚關係,而且齊白兩家一直關係很好,肯定事先就告訴了兩人。
吃完東西後的兩人,伸了伸腰身,就繼續奮筆疾書了。
這邊兒雲北為科舉奮筆疾書,在雲家村老雲家中,雲溪帶著大丫二丫雲東三人嘿哈嘿的在院子裏學武。
雲溪跟個小大人似的,指點三人,在三個娃娃後麵,還跟著老雲家的大人們,為啥現在如同指點江山一般的人換成了雲溪呢?
這事兒還得從李婉柔和雲義,給雲北送東西回來後說起。
雲義就很好奇,他家小閨女咋還讓他帶了一竹筒水給他二兒子,回家後他家問了他家閨女。
然後,雲溪就給他表演了一番從草木之中提取精華,然後在掌心凝結出一滴水來,然後讓雲義吞了下去,雲義也是心大,一點也不擔心會不會吃壞肚子,就這麽非常配合的吞了進去。
沒多久他就覺得全身骨頭發疼,好在他是個大人,忍耐力杠杠的,又不能在自家閨女麵前丟麵子,就一直忍著。
忍得麵部五官都離家出走了的時候,終於,他不疼了,緊接而來的就是一陣舒服的感覺傳遍全身,感覺就像是幹了一天的鍋兒,然後突然泡了溫泉一般,舒服的他忍不住打了個機靈。
雲義閉著眼睛享受的時候,一股子惡臭傳入了他的鼻腔,然後他就被自己醜醒了。
清醒後雲義發現,自己身上一層黑黝黝的汙泥,在看他閨女,已經捏著鼻子離他得有三米開外了。
雖然他也覺得太特娘臭了,但是他親親閨女居然辣麽明顯的嫌棄,讓他的心小小的受傷了一下。
還不等雲義桑心,一聲國粹傳來:“臥草,誰他娘的糞池沒蓋好,臭味都飄到我家院子了,別讓老娘知道是誰,不然老娘把大糞潑你家門口去。”
趙婆子的話,如同一把把刀一般,嗖嗖的插進了雲義的心,原本委屈受傷的表情,就跟龜裂了一樣兒。
啪的裂成了好多片,掉在了地上。
還沒等他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時候,趙婆子尋這味兒找到了後院,一進後院就跟雲溪一個樣兒捏著鼻子,一臉驚異的看著眼前黑的發亮又臭的出奇的男人,如果不是從衣著上看出這是她大兒子,趙婆子估計以為這是哪來的野人呢。
“我滴個老天爺,我說那來的臭味,老大啊,你這是是咋回事?掉進糞坑了?還……是跟豬睡了?”
趙婆子最後一句“還是跟豬睡了”沒說出口,隻是眼神瞄向了豬圈裏那兩頭大花豬,讓雲溪看出來了,差點笑出來,趙婆子發現豬還好好的,才鬆了口氣。
氣還沒鬆完,又趕緊閉緊了嘴,好家夥,差點把她臭暈過去。
雲義聽了自家娘的話,看向自家閨女的眼神更是幽怨了。
雲·坑爹·溪:“……”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你,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雲溪被自家爹幽怨的眼神快看出花了。
雲義看心虛不看他的閨女,幽怨的說道:“娘,您這得問您乖孫女兒。”
“我這麽臭,都是您寶貝孫女兒幹的,您好好審問,我先去洗洗去。”
說完,雲義就撒丫子跑了,他也快被自己臭暈過去了。
等雲義走後,雲溪才放下捏著鼻子的手,一副做賊心虛的小模樣兒,抱著趙婆子的腿撒嬌,識圖將她爹跑之間說的話給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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