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下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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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境五年換防一次,從接到自己要前往京城的消息到現在也有五年了。
當時,左淩天沒有立即前往京城,而是選擇在邊境呆上五年,其中原因就是那該死的任務。
現在的建仁帝,是從各個大臣推舉上來了。
左淩天望著長城內外,換防的邊軍緩緩脫下自己的鐵鎧,露出精鋼般澆築的皮膚,上麵道道傷疤,很是違和。
當年入京之前,建仁帝把左淩天托付給了自己的一位把兄弟手下,結果時局混亂,建仁帝的把兄弟去世。
建仁帝也因為自己未掌朝政,受製於各個大臣與武勳,皇位難保一時也沒有在意左淩天後續的消息。
大燕,九邊。
“係統能不能,來點實際的比如把我身上的傷治好,給個幾萬兩也行。”
“係統?係統?在不在?”
.........
聽聞左淩天要離開,九邊守將寧邊侯李魁,設宴為左淩天送行,看著這個未至及冠的少年,想起近五年的種種,自己能從一個邊境千戶做到如今的位置,多虧了眼前的少年。
九邊,曆來是朝中的心頭的大患,麵對草原上如狼般的突厥異族,北方領土來回丟失打回,北方的山東,遼東等地被異族占領。
三年前,這位少年,率領三千精騎背後穿插,奪回山東的控製權,打的突厥至今沒有大動作。
功績震天,朝中嘩然,自己的一眾兄弟封侯賜爵,功勞最大的左淩天卻被故意隱去隻是給了一個宋縣伯的爵號。
如果是建國處伯號絕對算的上是上層武勳,但是因為百年來,大燕對外建功未成,還需要不停的封爵,作為最下層的爵號已經爛大街了。
李魁曾想要上書結果被自己的一眾兄弟攔下,說出左淩天的身份。
李魁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是人家不想要而是人家本身回朝就是個王爺,能看的上這些爵位。
左淩天見李魁在發呆,問道;“老李?咋了,莫不是舍不得我走?“
李魁回過神來,歎息道;“還真有一點,我們兄弟現在天南海北。邊關就剩你我,現在你一走,也不知能不能再相見。”
“哈哈。看開點,起碼曾經咱們各自的建功立業的願望不是實現了嗎?”
李魁鬱悶全消,也知道自己這個兄弟的脾氣,輕笑道:“放心去的京城,這裏我幫你看著。“
左淩天微微一怔,這是對自己做出承諾,隻要他還做一天的寧邊侯,整個大燕近一半的邊防軍權就在左淩天這邊,同時也是用整個邊防的軍權來換皇帝的安心。
“哈哈,老李,你還是這樣,我回京是見自己老爹,不是送死.。”
“得,走了,這首詩你留著。”
左淩天拿起酒杯一飲而盡,踏馬離開。
李魁拿著自己手上得紙張,不由自覺地攥緊.
“五載離家別路悠,送君寒浸寶刀頭。
欲知肺腑同生死,何用安危問去留?
策杖隻因圖雪恥,橫戈原不為封侯。
故園親侶如相問,愧我邊塵尚未收。”
五載悠悠,現在兄弟情還沒有變得複雜,這一別,怕是下次見麵便是君臣。不過,煙塵未收,應該還能有相見的一天。
左淩天把這首明末袁崇煥袁督師的邊中送別送給李魁,就是想告訴他自己早晚會回來。
古代,往往一別便是一生。
左淩天揮手告別:“老李,走了。“
李魁收拾行帳,高喊:“下次見麵,別忘了。“
“走了。”
李魁這個精壯的漢子,被邊關曬得黝黑的臉上流下兩行清淚,親兵看到後,嘟囔了兩句,被李魁狠瞪兩眼說:“本侯的眼被風吹的流淚有意見嗎?”
“沒有沒有。”
“對,今天的風很大,我都站不穩了。”
左淩天並未直去京城,而是一路南下,前往揚州,他要去看個熟人,也順便算一筆賬。
無不是皇帝的親近之臣。
“叮,恭喜宿主完成五年任務,係統獎勵已經發放,千字文與詩集精選。”
聽到,係統的消息,左淩天隻覺兩眼發黑,什麽玩意,千字文和詩集精選?
抗旨不遵那可是殺頭的風險,盡管自己是建仁帝得兒子,但是左淩天可不認為十幾年過去了,還有什麽父子情在,左淩天當時被驚得滿頭汗,係統給得懲罰是不留在邊疆就當場暴斃。
兩頭都是死,抗旨可能會死隻是可能,但是係統得懲罰是實實在在的百分百。
左淩天直接選擇在邊疆留了五年。
五年,左淩天除了得了一個縣伯的爵位其他一無是處,自己的那些手下倒是個個平步青雲,入京的入京,成為一方指揮使的,九邊封侯的不在其下。
不過,都是過命的交情,倒也沒有因為地位的改變而變得陌生,左淩天自己皇帝嫡子的身份他們也清楚,這個事情雖不似秘密可整個大燕朝知道的人,除去這些人,人數也不過雙手之數。
“係統,你給我在邊境呆五年的任務我已經完成了,獎勵呢?”
直到自己掌權,想要接回自己兒子的時候發現,老友家隻剩一堆廢墟,經過多番調查,才在邊境上尋到左淩天。
雖說這個世界完全沒有前世的文學巨著,隻留一些儒家經典的四書五經。
如果這兩本書放到一個文官手中,足夠他名留青史,成為文壇巨匠士林領袖,可惜老子是個武官,更何況還有著皇子的身份。
回憶五年的往昔,左淩天感覺恍如昨日一般。
作為一名曆史愛好者,左淩天剛來這個世界的懵了好一會,最後,大喊一聲臥槽。
邊境五年換防一次,不論守將還是士兵,左淩天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五年一直呆在邊境。
“大燕這個,在正史裏根本不存在的王朝,我竟然是這個王朝目前唯一的繼承人。”
根據前身少的可憐的回憶,左淩天了解到,這個世界的曆史從一開始就跑偏了,沒有漢唐,沒有宋元,可怕的是根據記憶中的自己對天下的認知,大海在他馬西邊!
左淩天隻能說一聲臥槽,更離譜的是自己的身份,是作為當今皇帝的長子,大燕建國百年,皇族更是盤根錯枝,皇室爭鬥不斷,嫡係的皇家血脈在十幾年前互相鬥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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