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窘迫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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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小臉再次羞紅,一雙美目快要流出水來,掙開左淩天的手,帶著哭腔說:“登徒子!你個壞人。”
左淩天此刻也傻眼了,自己本想控製自己的真氣給林黛玉示範一下,自己作為武功高手如何查看他人身體的狀況。
同時林黛玉也感覺自己的雙肩輕鬆了很多,以往壓在自己身體上的不適隨著那股氣流湧動。
現在左淩天的腦海中全是林黛玉剛剛含羞的模樣,心道,怪不得賈寶玉那貨一見麵就喜歡上了林黛玉,那模樣簡直就時勾人心魄。
良久,林黛玉還沉浸在久違的輕鬆舒爽中,亂竄的氣流仿佛找到宣泄的出口,頓時朝著一個方向湧去。
“噗”
林如海起身送別賈雨村,亭閣中隻剩林黛玉與左淩天兩人。
...........
書房內,林如海正練字左淩天拖拉著儒衫走了進來。
“林伯父,你這儒衫穿著舒服是舒服,可太大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林如海捏著毛筆的手一抖,差點沒忍住把手上的毛筆丟到左淩天臉上。
才不到一天,整個揚州城的官場就因為他弄的一團亂麻。
揚州知府吃完癟,肯定不願意自己受氣把整個揚州城從上到下的官員和小鹽商給臭罵了一頓。
自己給女兒請的老師也氣走了,還好自己甩開老臉讓其擔任輔師。
林如海這幾年來在揚州城的安排,就因為他差點毀於一旦。
努力克製自己的儀態,林如海繼續裝作練字,淡淡說:“淩天啊,你終究是武將,儒衫穿不慣也不怪你。明天你和管家去趟裁縫店,先買幾件短衫。”
“明天啊,明天不行。”
“怎麽?明天有事?”
林如海見左淩天拒絕都拒絕,好奇的問道。
左淩天見四處無人,走到案前,見林如海的字已經變成了一團亂麻。
這字,別說長的挺隨機。
林如海發現左淩天目光注視在自己的字上,隨即收起。
“咳咳,有什麽事?”
左淩天也悻悻笑道:“伯父,這字挺有……濕地鳥走的風範,切合自然之道啊。是這樣,我想問一下,揚州城的府庫裏究竟虧空了多少銀兩?”
聽到前半段,林如海還想發作,什麽濕地走鳥風範,你不就是想說我這字跟雞刨的似的。
左淩天後半句說完,林如海馬上就發出噤聲。
“你問這個作甚?”
左淩天拿出之前傷了自己的金彈珠說道:“揚州鹽商,富甲天下。隻是因為朝廷把這天下重要的財脈交到他們手中,兩者不說上下關係,單是交易,他們也做的太過分了。”
林如海眼角一動問道:“如何?”
左淩天繼續說著這三年來,一直壓在心裏的事情。
“建仁十二年,邊關大捷,這是我朝百年來第一次主動收複失地的勝利,伯父可還記得。”
林如海自然知道,他也是在那之後不久,才被派到揚州任巡鹽禦史的。
點點頭,算是對左淩天所的說的事情有所了解,讓左淩天繼續說。
“那林伯父知道這邊關大捷的誘因是何嗎?”
“這……”
林如海這次被左淩天問到,單就朝中給出的秘宗中,根本沒有絲毫提及邊關勝利的詳細,隻是記錄結果。
當時,因為是朝廷久違的勝利,全國上下,全沉浸在喜悅中,這奇怪卻又能被理解的失誤就被眾多大臣忽略。
現在想來,這其中肯定讓皇帝都不敢輕易觸碰之事,想到這裏林如海忽然想到臨近出京前皇帝給自己的忠告。
縱使皇帝告訴了自己眾多關於揚州的秘聞,可現在看來,那隻是真正秘密的冰山一角。而現在這個秘密就站在自己的麵前,。
目送林黛玉離開,左淩天心情複雜的問:“係統為啥我真氣會失控?”
“真氣滋養病處,病氣無處可去隻能回歸天地。就像你用一瓶好水換一瓶壞掉的水,盛水的容器沒有變,但是水變了,你的真氣從那給姑娘體內出來時,基本就沒有你的真氣了。”
聽完後,左淩天若有所思:”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可是不科學啊。“
中間真氣不受控製的亂竄,就像是放歸大自然的瘋驢,平時溫順的真氣變的讓自己都有些陌生。
林黛玉的眼眶已經微紅,時刻都有可能哭出來,左淩天也來不及探究真氣失控的原因,馬上解釋自己的這麽做的目的。
林黛玉本聽後有些不敢相信,可是自己確確實實能感受身體的變化,沒有繼續責問左淩天轉頭說:“還是多謝你了。“
一雙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終是把視線移開,左淩天長舒一口氣,連連擺手說沒事。
接著好話說了很久,才把林黛玉的情緒給平複下來。
結果發現林黛玉體內有很多輕而易舉就能發現的內傷,其原因明顯是先天不足,再加上後天沒有正確補足導致,於是左淩天順手用真氣滋養了一番她的經脈。
帶著長長的聲音,還有一股特殊的味道,林黛玉睜開眼睛,仿佛是發生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宿主,你一個身懷係統,修煉內功的人說不科學?要點臉行嗎?還有一百萬兩白銀的任務已經過去一天了。”
“你是非提這事是吧”
左淩天心裏誹道,還能告訴你,我知道你父親在將來會突發惡疾去世。那樣別說林黛玉信不信,左淩天自己都感覺自己是個傻子。
不能告訴林黛玉實情,該用啥理由來解釋又成了一個問題。
氣氛有些微妙,兩人都不說話,林黛玉率先打破尷尬的局麵問:“左哥哥,你第一次見麵就讓我父親注意身體健康,是不是看出我父親身體有哪裏不適?”
看出你父親哪裏身體不適?我可沒有那神醫般的手段。
左淩天運氣搭在林黛玉的手腕上,林黛玉想掙脫可是她弱小的力氣甚至都沒有讓左淩天感受到她在反抗。
接著林黛玉感覺自己的手腕處好像一道氣流沿著自己的胳膊往上竄,在體內橫衝直撞,好像非要找到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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