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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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楊玉堂快氣炸了,低頭吃飯,墊起來的鼻子一顫一顫的全是委屈和氣憤。
    碗見底了,向晚開口:“徐白呢。”
    楊玉堂眼睛跟著她轉,蹦出一句:“我還沒吃完!回來陪我吃。”
    向晚一直在吃飯。
    向晚從善如流的回來,麵無表情:“吃,吃完趕緊滾。”
    “這是我家!”
    “不管是沿海還是平原,就沒有江家貨輪到不了的地,你說說,除了黑江這飛機過不來,船隻過不來的鬼地方,還有哪他們去不了,你現在堪比海賊王裏的海盜,被明麵上標榜了懸賞金,一群人等著斷你的腿去找江家夫人討賞。”
    想來應該是死了。
    不是被江州的爹媽找人弄死了。
    就是被他接二連三戴綠帽子欺辱的陳家找人弄死了。
    還有可能是被丁家,畢竟丁一諾的爸媽都是大院的,見慣了人命,不過揮揮手的事。
    卻在看向向晚的這一秒明白了和她談對象時她總說的一句話。
    ——事實就該說嗎?
    事實好像不該說。
    向晚的瞳孔在聽見這句話後劇烈的縮了縮,隨後無限的放大,像是……傻了。
    楊玉堂有些吃味。
    摸了摸自己的臉,將碗筷一推,上樓睡覺。
    洗了澡聞見燒焦的味。
    著急忙慌的下來,向晚還坐在那,但鍋子都燒透了,在她眼前冒著漆黑的濃煙。
    “腦子進水了吧!”楊玉堂罵罵咧咧的接了盆水潑過去,大半潑進鍋裏,小半濺出來砸到了向晚的臉上。
    焦黑一片。
    向晚回神了,抹了抹臉上髒兮兮的水,起身站好,兩步一個台階的上樓,將楊玉堂的行李從二樓樓梯往下丟,鎖門睡覺。
    楊玉堂跑上去想罵她,半響後閉嘴下樓了。
    小東西連澡都不洗,好像傷心了。
    向晚隔天爬起來洗了頭洗了澡,下樓去弄早餐。
    楊玉堂已經在了,皺著眉如臨大敵的在煎雞蛋。
    一片焦黑,不是油煙機給力的話,屋裏估計被糟蹋的沒樣了。
    向晚懶的搭理他,將牛奶加熱完,拎著麵包去餐桌。
    吃了沒兩口,一片黑漆漆的煎蛋放在了向晚麵前,自己吃了兩口的麵包和牛奶被奪走。
    楊玉堂大口喝奶,大口吃麵包,下巴懟著煎蛋:“這你的,吃。”
    向晚忍,將盤子朝前推:“不吃。”
    “吃!”
    向晚吃了,吃了兩口哇哇的吐,忍無可忍的連著盤子一起丟進垃圾桶:“你弄死我吧。”
    楊玉堂臉沉了下來:“發什麽神經!”
    “跟你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你不如弄死我!反正我現在除了這冰天雪地的破黑江,哪都去不了。”向晚尖叫,漲的臉通紅。
    楊玉堂將麵包吃完,牛奶喝完,朝她麵前一推:“去刷杯子。”
    “刷你大爺!”
    “老子一年前差點就被你弄死了,不計前嫌供你住,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向晚,你還想怎麽樣!”
    “黑江的房子幾十萬就能買一套,不是你讓小富半強迫式的逼著,我壓根就不稀罕住這裏!”向晚深呼吸,手指著大門口:“要麽你滾,要麽我死,你選!”
    楊玉堂沉了臉,陰森道:“給你臉了是吧。”
    向晚起身就走。
    “你去哪!”
    “回青城去死。”
    話音落地,手腕被拽住。
    楊玉堂沉沉的看了她一會:“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向晚直勾勾的看著他,意思很明白,現在就走。
    楊玉堂不動。
    向晚將手抽出來,在大門口站著。
    僵持了一會,楊玉堂去房間拽出來行李箱就走。
    向晚看著大門關上,走上前將門鎖了,隨後回去重新熱牛奶和麵包。
    吃完不想動,翻出手機登QQ。
    五月一了。
    眠眠和陳遠領證了嗎?
    沒有消息。
    給眠眠留了那麽多消息,一個都沒回,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
    向晚抬頭看天花板,眼神空洞的尋思。
    隻能待在黑江,那麽……得工作了,不然天天在家待著,早晚要廢。
    向晚說工作,卻有點蔫,在家磨蹭了小半年才開始找工作。
    楊玉堂回營了,不知道是不是資本家的力量,隔三差五的裹著軍大衣像個傻逼似的來,丟餐桌那一摞外賣盒,翹著二郎腿等她下班回家。
    於是向晚下班回來還要伺候他,煩遭遭的拆袋子,熱菜,吃飯。
    在十一月中旬,工作兩個月後下班回來終於聽到了來黑江後的第一個好消息。
    楊玉堂:“我要封閉訓練三個月了。”
    向晚喜上眉梢:“真的?!”
    楊玉堂撇嘴,很輕的砸她的腦袋:“就知道你得高興,小沒良心的。”
    比以前好多了,但砸的還是有點疼,向晚揉了揉腦袋轟人:“那你趕緊走吧。”
    楊玉堂直勾勾的看著她。
    向晚很不適應這張不是他也不是徐白的臉,每每多看幾眼便有些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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