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直白又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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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站隊的楊父,江氏如今首屈一指的大功臣為了將兒子撈出來,割地賠款,從江氏的大功臣甲方再次成了大氣不敢出的乙方。
    這事的始末儼然已經明了。
    但有了徐白先不君子的舉報將人送進去,後有楊玉堂大喇喇義憤填膺的上門打砸。
    二月的第一天。
    這些證據便帶了些徐白蓄意而為的指向性。
    事情往下發展。
    向晚被帶走了。
    向晚接過,咕咚咕咚的喝了個精光,抹掉額頭上的冷汗,蹲著大喘氣。
    鬱名姝:“你接下來什麽打算?”
    “楊玉堂現在怎麽樣了?”
    “被他爸關起來了。”
    向晚閉了閉眼,再睜開後歎了口氣:“我得去找他。”
    “你倆現在結不成婚了。”鬱名姝喊了一嗓子,她是真的受不了了,也是真的不明白,事情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鬱名姝在她身邊蹲下:“你跟楊玉堂的事,他爸本身就不同意一直壓著沒人知道,現在因為徐白鬧的這麽大,但凡他爸沒死,你倆就沒可能!聽明白了嗎?”
    預想中向晚該哭,畢竟她挺愛哭的,卻不是,笑的特別歡,死氣沉沉的臉,但是眼睛裏有光。
    鬱名姝:“你這是難過的要傻了嗎?”
    向晚扶著地起身,“應該是吧……”
    鬱名姝送向晚去了楊家。
    向晚卻進不去,大門口的保安認識她,但是不放行,一臉冷漠的連進門電話也不願意打。
    向晚沒什麽精神跟他掰扯,在門口蹲著等。
    鬱名姝在車裏看了兩個小時,沒忍住,開車門下車。
    保安不認得她。
    她便給徐白打電話:“我在楊家門口,他們不讓我進。”
    徐白頓了很久:“你自己?”
    鬱名姝抿唇:“向晚也在。”
    “她為什麽去楊家?”
    鬱名姝看向向晚,向晚這會跟個沒人要的孩子似的,拎著根木棍在地上寫寫畫畫。
    其實沒寫什麽,就是在畫圈,一圈一圈的,看著有點……可憐。
    “可能是還想和楊玉堂在一起吧。”鬱名姝脫口而出。
    在鬱家向晚親了徐白。
    她以為向晚是還喜歡徐白,可卻不是。
    她最喜歡的看來看去其實還是楊玉堂。
    畢竟在黑江營地裏,那些任勞任怨的深情早起做不了假。
    向晚就是喜歡楊玉堂,可她又為什麽還要招惹徐白?
    鬱名姝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想問問徐白,但徐白已經把電話掛了。
    過了沒幾分鍾,門口保安放行。
    鬱名姝要跟著向晚進去。
    向晚攔住:“你回去吧。”
    的確不太合適,鬱名姝沒再進,遙遙的看著她一步三晃的背影,突然有點遺憾。
    向晚……的結局,不該如此的……
    楊父不在,在家的是徐風致。
    抱著孩子瞧著向晚,一臉譏諷的笑。
    向晚在她身邊頓足:“楊玉堂在房間?”
    聲音很虛,而且有些弱。
    徐風致從鼻孔出氣,不鹹不淡的恩了一聲。
    向晚細細的打量了她很久,“方便嗎?跟我上去一趟。”
    “幹什麽?你倆的事我可不摻合。”
    “不讓你摻合,隻是讓你看看他有多可憐。”向晚笑笑,眉眼彎彎的很恬靜。
    可越是這麽笑,看著越讓人瘮的慌。
    古話說的好,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向晚這會在青城的名聲何止是小人了,是渣滓,而且是誰沾誰跟著萬人罵的渣滓。
    徐風致想了想,將孩子遞給保姆,遠遠的跟著向晚上樓。
    楊父在楊玉堂門口掛了把鎖。
    向晚示意徐風致開門。
    徐風致本來瞧不上她,但這會平白無故的有些怕她,讓去便叫保姆去找鑰匙。
    向晚開門進去的第一感覺是熏。
    煙霧繚繞的,而且酒味很大。
    楊玉堂癱倒在地上叼著根煙,四周散落著淩亂的酒瓶。
    向晚捂住口鼻,在門口站定喊了一聲:“楊玉堂。”
    楊玉堂叼著煙轉頭,瞧見向晚的瞬間,眼睛亮了,將煙吐掉爬了起來:“向晚。”
    楊玉堂朝向晚進一步,向晚朝前走一步。
    不過兩三步,楊玉堂握住了向晚的手,然後開始笑,嘿嘿的,有些傻,還有點可憐。
    向晚:“你這樣的,又慫又沒用,不怪你爸這麽大了,還想著再要個孩子。”
    楊玉堂愣住,隨後臉猙獰了:“閉嘴。”
    這是楊玉堂不能觸碰的雷區。
    母親抑鬱早逝,父親早早再娶,口口聲聲這輩子隻有他這麽一個孩子,以後什麽都是他的,但……有孩子了,而且還很高興。
    他在黑江受苦,他在青城大擺兒子滿月宴,昭告整個青城,楊玉堂從楊家的獨生子變成了……長子。
    向晚接著說:“你還跟我結婚嗎?”
    “結。”
    “那就不去黑江了,在青城,對你媽恭敬孝順。”向晚說的直白又溫情,溫溫柔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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