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算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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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可太無辜了。
    所以……都怪徐白。
    媽的。
    向晚悄咪咪的睜眼,動了動手指,還行。
    又不是自己主動的,主動的是徐白,不要臉的也是徐白,禽獸還是徐白。
    向晚摸了摸滾燙微腫的嘴巴,寬慰自己。
    浴室裏淅淅瀝瀝的水聲在響起。
    這會有反應了,“疼了?”
    重是重,但徐白前麵時間拖的夠久,其實便還行。
    向晚憋了一會,悶悶奶奶的說:“有點。”
    昏暗中白毛腦袋低低的笑了一聲。
    接著向晚腦袋上覆了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揉了揉:“忍著。”
    按照慣性和他以前的性子,該說“對不起”亦或者是“下次不會了。”
    卻說了句忍著。
    向晚炸了鍋,一邊諷刺他一邊安撫自己不安和歉疚的心:“是你的問題,是你對不起鬱名姝,我是被逼的。”
    徐白還在笑。
    向晚朝他挪了挪,小聲認真的和他理論:“笑什麽笑,就是你的錯,徐白我告訴你,今天的事,誰都不準說,要爛死在肚子裏。”
    “你和陳峙沒結婚。”徐白淡道。
    向晚憋了會:“關你屁事。”
    “我和鬱名姝也是。”
    “關我……”向晚卡殼了,皺眉:“你說什麽?”
    昏暗中,溫熱的呼吸撲鼻而來,帶了點水汽。
    “我是單身,你也是單身,對不起誰呀。”
    聲音溫溫柔柔的,但是帶著很明顯的調笑和……騷氣。
    向晚抿了抿唇,“騙子。”
    下一秒。
    向晚嘴巴再次被堵住。
    嗚咽了會,手伸出去要撓他。
    接著,被按住了。
    向晚從被徐白近身開始,手便不是自己的了。
    不是被攥著就是被按著,再後就是昏昏沉沉的被帶著去幹壞事。
    無能為力的開始動腿。
    沒意外的。
    腿也是。
    徐白一反平日的風格,將她能反抗的地全都按著,一直撩撥著她腦子裏塞滿漿糊才鬆開桎梏。
    這檔子事上麵,向晚一直都被徐白拿捏的死死的。
    “別……”向晚求饒。
    “還有力氣說話,挺好。”徐白聲音很低,帶了點明顯的不饜足。
    向晚念叨著餓,中間給她喂了粥還是念叨著餓。
    放過她了,卻一直在聒噪,聲音軟軟嫩嫩的,讓洗了個冷水澡剛冷靜下來的他根本就受不住。
    自找的。
    全是她自找的。
    向晚成了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醒來在昏暗中被圈在徐白懷裏,腿上架著一隻腿,臉被按著貼在熟悉頻率的心口上。
    向晚動動手指。
    被十指緊扣了。
    向晚思考了會,啞著嗓子說話:“你到底想幹嘛呀。”
    “想抱著你。”
    向晚怔了會:“鬆開。”
    徐白以前很聽話的,結婚那會,向晚說什麽,徐白便是什麽。
    這會……不聽話。
    反而抱緊了些。
    向晚:“鬆開。”
    又抱緊了些。
    向晚感覺臉頰被他的胸膛和手臂擠的都有點疼了,帶了點哭腔的服軟:“徐白,你弄疼我了。”
    徐白鬆開了,腿還是纏著她,但支起了上半身,在昏暗中一點點的啄吻她的臉。
    向晚別臉,下巴被溫柔的轉回來。
    再別。
    再被轉。
    手抽出來推他的臉。
    手腕被攥住時識時務的調轉方向捂住自己的臉:“口水……很臭的。”
    徐白住嘴了。
    一下下的親她的手背。
    向晚手指有些麻。
    捂著臉悶聲道:“你跟鬱名姝真的沒結婚?”
    “恩。”徐白聲音很低的說。
    說完手按著她的手移開,低頭朝下。
    向晚被堵住嘴的前一秒開口:“但你倆還處著。”
    徐白頓住,腦袋上移三寸:“兄弟。”
    “什麽?”
    “我倆是兄弟,這麽多年,我從沒拿她當女的看過。”
    向晚翻了個白眼:“你的女兄弟可真多啊。”
    悶悶的笑在上方響起。
    向晚想搓搓耳朵,但是騰不出手,作罷後小聲道:“你倆的事我不管,現在的重點是你占了我便宜。”
    “哦。”
    向晚:“我媽的事。”
    “你媽的事,隻占一次便宜我虧了。”
    向晚瞪大眼:“徐白,你怎麽變的有點不要臉了。”
    啞著嗓子的奶腔很奇特。
    酥酥麻麻的。
    徐白喟歎一聲,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臉頰朝下,和她的相貼,“就是我虧,畢竟……這事牽扯到唐京憲。”
    “因為他是你後爸?”
    不是,徐白從前還念著點年少蛋糕,不是生父勝似生父的情。
    自打徐瑤被向晚整的出事後,那點蛋糕的情被日漸犀利的眼睛看透到隻剩下罪魁禍首這四個字。
    所有的因果全在唐京憲身上。
    徐白承認自己自卑,卻一直不承認自己高傲。
    事實證明,的確高傲了。
    尤其是徐瑤毀容被拋棄後,情緒逐漸恢複正常。
    更證明了唐京憲就是條披著羊皮的狼,潛伏多年,不安好心。
    即便沒有向晚的事。
    徐白也早晚會收拾他。
    這於他半點不虧,但還是要說虧……虧死了。
    徐白貼著她的臉,滿足道:“對,因為他是我後爸,不是生父勝似生父。”
    說的越虧,便能越多的占點向晚便宜。
    徐白想吃了向晚,將人連骨頭帶渣都侵吞入腹,才能消解些把向晚和陳峙放在一起兩年,日夜折磨他的難受與悔恨。
    徐白越抱越緊,向晚的心卻越來越沉。
    想了想,小聲說:“那這次你給我算錢吧,楊素的事我不讓你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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