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一肚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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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木父木母,還有猛和椿這四人之間的貓膩,木葵大致也了解一些。
    無非就是木父木母兩情相悅,然後椿喜歡木父,猛又喜歡木母,偷偷摸摸撬牆角搞破壞,四個人拉扯著耗了十幾年。
    “是啊!除了當年的欽,還有誰能頂替猛在椿心裏的位置啊。沒見椿這麽多年了,都還守著猛一個人過麽?”
    木葵記得,椿前世直到自我獻祭,為部落爭取一線生機時,也沒能狠下心來和猛徹底分開。
    雌性們聊得興起,忽然有人意識到木葵還在場,立時住了口。
    其她雌性後知後覺,反應了過來,也下意識的轉移了話題。
    謔!發展好快。
    “小崽子不懂就少多嘴,葵去說了,萬一被棒纏上怎麽辦?”嫿貼著霜枝的耳蝸教訓。
    “算了。”木葵也搖頭。“當初被那家夥逃了,是有些不忿。不過知道它逃出去後不僅沒成功跑掉,還被人下了鍋,我心裏已經解氣了。”
    木葵心裏是真高興。
    還以為那隻蒜頭鱉多聰明呢,精心策劃了一出逃跑大戲,結果才逃出去沒多久就上了餐桌,大快人心。
    “哎!一頭鱉而已,也不是太難抓的東西,是不好去找人要回來。那幫單身的雄性臉皮厚著呢,被纏上可就不好了。”
    “其實換成其他人的話葵你可以去試試,如果不介意多個追求者的話。棒就還是算了吧!他太黴了,跟他接觸得不償失。”
    雌性們也在一旁勸慰。
    “回頭姐妹幾個合力,給你抓一對回來。”
    嵐嵐更是拉出幾個一起並肩戰鬥過的小夥伴,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木葵謝過,表示她們如果抓到了,自己願意用美食換。
    ——
    是夜。
    阿苦回到家,發現明目張膽在她家裏洗白白,看到她回來後還吹口哨擺poss的某人,一腳踹爆了那隻還冒著熱氣的浴桶。
    水花四濺,木屑亂飛。
    一陣雞飛狗跳。
    “你到底還要在我家賴多久?”
    築聳聳肩一臉無奈道:“這不是沒住的地方了麽?你忍心看我一個人睡在外麵那下個不停的雨地裏?”
    阿苦一噎。
    最近氣溫轉冷,晚上外麵的雨跟冰坨子一樣,就算築已經是四階初期的獸紋戰士了,她也狠不下那個心來把築趕出去。
    “那你為什麽要把山洞賣給猛?你知不知道他拿你的山洞藏別族的雌性?現在部落都在傳,你和猛沆瀣一氣,是故意幫他遮掩的,還……還……”
    後麵的話阿苦說不下去了。
    她和築之間又沒什麽,怎麽好意思說那個雌性是狐族的,據傳長得很勾人,大家都懷疑猛和築跟她有一腿呢?
    跟阿苦長跑了這麽多年,築哪能看不出來她在想什麽?忙舉著手辯解道:“冤枉,我隻是把山洞賣給了計,誰知道他轉手就給猛了啊!”
    “是計坑的我,我保證。那家夥一肚子壞水,這回指不定就是他設的局,坑猛一把,順帶破壞我倆的感情。”
    阿苦白眼一翻:“我倆能有什麽感情?回頭挖個山洞早點搬出去。”
    築不吭聲,眼珠滴溜溜亂轉,湊近阿苦,神秘的悄聲道:“你難道不想知道,計是怎麽設計猛的,又是為什麽要搞他嗎?”
    阿苦挑眉,來了點興趣,問:“那你說為什麽?”
    築:“萱最近不是對昭沒興趣了嘛,她先是去找了崎,被絕兒一泡尿滋醒後,又跑去當了計的跟屁蟲。”
    絕兒是崎的崽,阿母已離世。
    “計那人你也知道,保守得旱季那麽熱都穿靴子還不露膀子,估計是萱跟得太緊,闖到計的禁區裏了吧。”
    “然後呢?”阿苦催促。
    “然後?”築眉飛色舞:“聽說萱撿到了計的記錄石板,上麵還剛好記錄的是猛買山洞的記錄,你猜這事跟計有沒有關係?”
    “原來如此。”阿苦恍然。
    旋即,發現某人都快扒她身上來了,一把將其推開,怒道:“去把衣服穿上,你不嫌冷我還冷呢。”
    ——
    雨季,3月9號。
    一上午的時間,木葵把書房弄了出來。
    教阿弟學獸文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鬥獸洞的陷阱還沒有著落。
    本來這事請築出手是最好的,奈何他們家沒有足夠的貢獻,請不起。
    木葵絞盡腦汁思考要怎麽弄,為此把在地球生活時的記憶都翻了一個遍。
    一些簡易陷阱和道聽途說的機關找到了,同時木葵也在記憶的角落裏,搜出了酒、醋和醬的製作工藝。
    其中,一些土方子裏提到:
    醬原來是可以用肉做出來的,而且過程更快更便捷,並不用像大豆製醬那樣等上個一年半載才能吃到。
    酒和醋不分家,甚至一些經過處理的雜草,都能發酵出酒,再經過一些工序,演變成醋。
    “噢,知道了。”霜枝護著自己的耳朵一臉喪氣。
    而木葵聽後,卻是神色古怪,說:“那隻蒜頭鱉,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從我家裏跑出去的那隻。本來是想試試能不能在家裏養的,結果一不留神就讓它給逃了。”
    “呀,原來是葵家裏的啊。”霜枝捂著嘴驚呼。
    雌性們又聊起了其它的八卦,木葵啃著堅果,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棒昨天在他家門口撿到一隻蒜頭鱉。他說那隻鱉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吉利,做成老鱉湯給左右兩家都送了一點呢。”霜枝的阿母嫿隨口說道。
    霜枝一聽,捧著臉一副小饞貓樣的咂咂嘴:“以前怎麽沒發現棒的廚藝那麽好呢,阿母你說,他為什麽都是三階巔峰的獸紋戰士了,還沒有找到伴侶呀。”
    末了,霜枝還臉紅紅的小聲嘀咕了句:“棒長得也不差呀,獸形也很威猛的我見過。”
    嫿聞言雙眼一瞪,伸手就去揪霜枝的耳朵,警告道:“棒倒黴著呢,跟他挨一塊兒的都得倒黴,知道嗎?以後給我離他遠點。”
    最後,以猛和椿這兩個撬著撬著彼此看對了眼為結局的狗血俗套故事。
    木葵有些遺憾,但她也知道,要讓雌性們說出她父母死亡之謎是很難的。
    “棒打獵可厲害了,回頭讓他再捉隻蒜頭鱉還你吖。”
    一聽自家閨女還給人亂出主意,嫿氣不打一處來,又開始揪霜枝的耳朵了。
    是以,這一世哪怕椿的表現有些反常,木葵也還是樂得看椿和猛一家的熱鬧。
    “怎麽樣?椿什麽反應?”
    也不知,這一世在餘盡歡提前出現,牙和球這兩個椿的死忠追隨者又下場的情況下,椿她會不會做出改變呢。
    前世,因為阿弟容貌沒遮掩的緣故,奕萱時不時來找茬,木葵跟椿那一家子,還有牙和球這兩個椿的狗腿子,都是不怎麽對付的。
    木葵拿起一個炒香後切成小塊的柿果核,嘎嘣一聲咬碎,興致勃勃的吃起了瓜。
    “拒絕了唄,椿什麽個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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