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第二個進化的奇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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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理會口吐芬芳的諾諾,因為有些事情確實不適合讓諾諾知道,有些事情,就算讓她知道了也沒用。
    顧北再次閉上眼睛,開始調理內息。
    不僅是為了平複傷勢,更重要的是要抓住並且深入體會一下剛才一閃而逝的感悟。
    是的,顧北在剛剛與奧丁的接觸中,感受到了某種玄而又玄的力量,這讓他所掌握的某項奇技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
    風後奇門,成為了繼雙全手之後,又一個出現突破征兆的痕跡。
    正如雙全手的前路是創造生靈一般,風後奇門前方的路,則是有關命運。
    命,是天朝古代哲學的重要範疇。
    它是決定人生際遇貴賤禍福的,無法避免的,不可捉摸而又帶有必然性的某種奇妙力量。
    孔子有時與天連用稱為“天命”,有時單獨稱“命”,兩者既有聯係也有區別。
    早在夏殷時期,“天命”的概念就已經有所流行,比如:
    “有夏多罪,天命殛之。”(出自《尚書·湯誓》)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出自《詩·商頌·玄鳥》)
    其實當時的情況不過是某個混血種用火係言靈捏了一隻火鳥而已,類似於秦末的時候,有人假裝狐狸喊:大楚興,陳勝王。
    一樣的道理。
    但是這裏把滅夏興商,說成由天命所決定。
    而周代也繼承相同的觀點:
    “天乃大命文王殪戎殷。”(出自《尚書·康誥》)
    “丕顯文武,皇天弘厭厥德,配戎有周,膺受大命。”(出自《毛公鼎》)
    這裏將滅殷興周,也說成受天命支配。
    到了這個時期,天命的論調基本就定下來了,古人廣泛認為人世間的一切都是天命所歸,但是在夏、殷滅亡教訓中,人們也認識到天命並非固定不變,所以說“天命靡常”(出自《詩·大雅·文王》)。
    夏、殷雖曾享有天命,由於“不敬厥德,乃早墜厥命”,周王要趕快“敬德”,才能“祈天永命”(出自《尚書·名誥》)。
    由此,天朝古人產生了以德配天的思想。
    儒家有關命與天命的思想最早起源於孔聖。
    孔子的思想基本上承襲周人的觀點。
    他既講“畏天命”(出自《論語·季氏》),承認有意誌的天;但他又說“五十而知天命”(出自《論語·為政》)。
    從畏天命到知天命的認識過程,有孔子的主觀精神因素在起作用。
    孔子畢生行事,是知其不可而為之,他的態度是盡人事而待天命,從而奠定了後世儒家天命觀的思想基礎。
    這裏值得一說的是,孔聖和始皇帝一樣,都不是混血種。
    沒錯,這倆牛逼哄哄的人物全都是純血人類,一點雜質都沒有的那種,而且在混血種的曆史上有記載稱:子雖人,然力如龍象,能撼天威。
    這裏說,孔子雖然是人類,但力量大的像龍一樣,甚至有的純血龍種在力量方麵都比不過他。
    而且孔子有教無類,據說他手底下的三千弟子中,有相當一部分都是混血種,甚至還有純血混跡其中。
    當顧北從楚子航口中聽到這則小故事的時候,他一度認為孔子這貨可能是某個掌握了練炁的異人。
    不過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麽依據,隻不過是一種猜測而已。
    說不定孔子確實掌握了某種鍛體的異術,讓他的肉身強大到如同龍族一樣,也不是不可能。
    與儒家的天命思想相彷,道家也有命運之說。
    命運,即宿命和運氣。
    指事物由定數與變數組合進行的一種模式,命與運,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命為定數,指某個特定對象。
    運為變數,指時空轉化。
    命與運組合在一起,即是某個特定對象於時空轉化的過程。
    運氣一到,命運也隨之發生改變。
    說明白點,命是與生俱來的,但運卻是會改變的。
    命為人一生之所歸,如好命、壞命、富貴命、貧夭命等。
    運可以隨著時空的轉化而有所不同,不停變化,是人一生之曆程,在某些時段或順或逆、有起有伏,如鴻運當頭、利運不通等。
    這也就是所謂的:命論終生,運在一時。
    在八字論命法中,所謂運就是指大運,大運則是人生中以十年為一期限的各個階段。
    易學的觀點認為,命運即先天八字決定的個人行為、言語、性格、情緒、一生的經曆、疾病、死亡、婚姻、子女、事業、財富、學曆、麵相、高矮、胖瘦等。
    總之命運就是一個人的一切。
    人在出生的第一次呼吸第一口空氣起,當時的空間五行力量就把命運注定了,然後在人生起伏的每一段時期,都是命運在當時的空間力量變化的具體表現。
    命運是不可以被完全改變的,還是可以適當的趨吉避凶的,就像天氣預報說要下雨了,出門就要記得帶傘……
    這也就是易學測算存在的意義。
    這一論調又與命理學上的命格不謀而合。
    總之,古今中外都有相關方麵的理論,如:
    屬於周天學天幹地支的太乙神數、奇門遁甲、六壬神課、京房易、子平八字等等。
    屬於天文學星垣的果老星宗、七政四餘、紫微鬥數、梅花易數、西洋占星術等等。
    屬於易學自然循環的周易等。
    早期的數學家對數秘術研究也有所參與。
    例如畢達哥拉斯認為數學可以解釋世上一切事物,他認為一切真理可以用比率、平方及直角三角形去反映、證實。
    聖奧古斯丁則寫說,“數字是神提供給人用來確認真理的宇宙語言”。
    但現代的數學已不再將其視為數學的一部分,反而被視作偽數學。
    命理學與數學這種在曆史演進上的關係變化,類似於占星學之於天文學,煉金術之於化學,煉丹術之於醫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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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時代的發展,科技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代科技也對於這些「偽科學」做出了相應的解釋。
    就科學的觀念而言,傳統的機械論認為宇宙初始時已確定,而相應的自然就限定了。
    比如擲出一個骰子,雖然其還沒有落地,但是結果實際上已經由出手那一瞬間的速度、角度、風速、溫度、濕度等等外部因素所決定了。
    無論是骰子、星體的運行,還是人類的思想感情,莫不受各種物理規律、化學規律的製約。
    這一切都源於宇宙形成之初。
    因此人的命運實際上也是確定的。
    現代的量子力學認為未來是不可預測,而且也不承認嚴格的因果律,認為它同樣也是變幻莫測的。
    這樣一來,客觀層麵上的整個科學觀念和人與自然的關係都被活化了,反而變成什麽都出於偶然。
    故而,命運是不可預知的,即便真有上天,其也隻是自然(道)的代表。
    隻不過它的概率與不確定性原理等認識具有局限性。
    所謂規則指的是事情的發生必有它發生的原因,而不是隻有“點a通過一條單一路徑到達點b”才能叫規則。
    聽上去非常有道理,不過在顧北看來,更像是依托答辯。
    科學的解釋固然邏輯縝密,但是那都是建立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超自然」的基礎之上的。
    但事實情況是,這個世界不僅有超自然力量,還不止一種。
    相應的,那些被科學定義的「偽科學」,才是這個世界的真理。
    所以那些所謂的科學家在進行科學研究的時候,總會發現一些無法解釋的東西,隻能用所謂的「偽科學」去解釋。
    在明確了這一點之後,再來看顧北的感悟。
    風後奇門,核心就是天地人神四盤。
    天盤九星,奇門遁甲盤式中象征天體行星運轉的代表。
    地盤八卦,大地生克的代表,術士的五行法術大多也通過地盤發動。
    人盤八門,代表人事植休之間的吉凶,八門搬運是奇門中用於空間移動的術法。
    神盤八神,奇門遁甲盤式最頂端的盤麵元素,象征著八種神力。
    風後奇門可以在奇門判斷吉凶的前提下,隨意控製局內的時空;甚至可以連通不同的內景世界。
    用武當王·也原話講:“我既方位,我既吉凶,四方萬物,皆我主宰。”
    但風後奇門遠沒有那麽簡單。
    仔細思考一下,在天地人神四盤中,地盤八卦術是術士們最常用的術法,人盤的八門搬運學習起來也並不困難。
    神盤的八神獸,雖然對於天資要求極高,卻並不是無法學習的。
    但是,天盤的九星,卻從來都沒有移動過。
    因為在奇門局中,九星代表的是客觀存在的天道運勢,也就是所謂的——命運。
    加入連九星也可以隨著術士的心意而移動,那豈不是相當於,術士在操縱天道?操縱命運?
    所以在奇門局中,九星是不能被術士控製的,即便是風後奇門,又或者是伏羲先天奇門,都不能。
    但是,這裏請注意,是不能,而不是不行。
    風後奇門,天地人神四盤的本質,是調動陰陽五行之氣,借用內景的大源,從而實現各種效果的。
    就像在對戰陳金魁的戰鬥中,也總利用奇門對空間進行微操,甚至可以形成小型的引力場。
    天盤九星的本質,也是天地陰陽之氣。
    並非是無法操控,而是使用者還沒有掌握操控的訣竅。
    但是在剛才的戰鬥中,顧北調動了內景的大源,強行撞擊了昆古尼爾所攜帶的命運的概念。
    二者在撞擊中產生了某種奇妙的反應,讓顧北對於操控天盤九星的方法有了一絲明悟。
    而現在,顧北就是在鞏固這一絲感悟。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北睜開眼睛,圓融的炁從他身上向四周擴散開來。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確實突破了某種壁壘。
    和雙全手那種一點一點的水磨功夫不同,風後奇門的突破是一下子就完成的。
    現在整個世界在顧北的眼中都產生了奇妙的變化,明明眼前的景色並沒有什麽特殊的,但是又好像萬事萬物之間存在著某種莫名的聯係。
    冥冥中顧北知道,那是命運。
    現在顧北需要做的,就是鞏固。
    純白的元炁包裹在顧北的手上,顧北伸出手去,抓住了半空中最顯眼的一絲氣機,然後用力一扯。
    隻聽哐啷一聲,有什麽東西掉了出來。
    “握草!”
    一旁正仔細研究屍體的諾諾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過頭來才發現顧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
    “你搞什麽!?”
    顧北走到她麵前,確切的說,是走到擺放著屍體的手術台麵前。
    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板。
    石板通體漆黑,兩麵都被人用白色的筆刻畫上了意義不明的塗鴉,還有淩亂的文字。
    很明顯,這和顧北之前發現的兩個是同樣的東西。
    顧北掏出一張紙,上麵已經畫好了在臥室以及臥室房門上發現的兩種圖桉,還留出一塊空白。
    顧北將石板上的圖桉原模原樣的畫上去,填補的空白。
    圖桉似乎完整了,但是……
    這是個啥?
    像是一副由各種意義不明的符號組成的塗鴉,顧北怎麽都看不出有什麽信息的樣子。
    難道自己猜錯了?
    這東西沒有什麽意義,就是普通的塗鴉?
    這怎麽可能?
    誰家閑著沒事畫個沒用的塗鴉,然後分成三部分藏起來?
    這東西要是沒有秘密,顧北把自己腦袋擰下來。
    但問題是,顧北不知道這上麵的秘密是什麽,對於解開秘密的辦法也沒有任何頭緒。
    正當顧北一籌莫展的時候,諾諾從一邊湊了過來:“你看看這個。”
    “這是什麽?”
    顧北接過諾諾遞過來的一遝資料,翻了翻,發現上麵的文字自己並不認識。
    諾諾解釋道:“大致上是一些研究記錄之類的……”
    “研究記錄……”
    顧北眼神亮了一下,這就是他一直在找的東西,本來他以為這東西已經被整理帶走了,都不報有什麽希望了,沒想到在這裏找到了。
    不過……
    “你看得懂?”
    顧北看向諾諾。
    諾諾一臉理所當然:“古挪威語,我學過一些。”
    “學過一些……”
    顧北嘴角抽了抽,突然靈光一閃,拿起了那張畫有塗鴉的紙。
    文字……
    這些看不懂的塗鴉,如果是一種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