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天才竟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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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什麽呢,就江寒卿那身傷,怕是一塊好肉都找不出來,我有什麽可看的。”沈流沒好氣的低喃了一句。
    “那就下去,等明天就知道結果了。”在許家的府邸,爬人家的房子偷看,這種事實在是太荒謬了,而且也很危險。
    沈流拍開男人要捂她眼睛的手,嘖嘖稱奇。
    “肖公子,請你幫我把被子蓋上,我很冷。”江寒卿實在沒有力氣再跟肖雲生爭辯,他隻想閉上眼睛好好休息一會。
    “果然這惡人就得惡人磨,看人家肖雲生沒費一點力氣,就把江寒卿逼成了這個樣子。”
    “阿流,非禮勿視。”顧景恒略帶不悅的說道。
    江寒卿在心裏大吼,可還沒等話說出來,他就劇烈的咳嗽起來,如此一動渾身的傷口似乎都要被崩裂了,那滋味就像是一萬隻螞蟻在身上啃咬一般,痛不欲生。
    “你先說。”肖雲生又把茶杯往前送了一點,幾乎碰到了男人的嘴唇。
    江寒卿能閉上眼睛,卻封閉不了自己的嗅覺,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開口道:“我在嫁給沈流後,還曾有過十幾個女人。”
    “夠了嗎!算不算秘密!”
    “算,當然算。”肖雲生下意識回答道。
    等江寒卿如願喝完那點點茶水後,他才反應過來,他知道這種私事有什麽用啊!
    要是明天他敢把這個告訴沈流,怕是當場就會被滅口。
    沈流:“……”嗬嗬,不用,我現在已經知道了。
    原本她還以為江寒卿是真愛愛著那位什麽才女表姐,沒想到他就是生性下賤,在勾搭表姐的同時,竟還跟別的女人有染。
    但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沈流猛地想起一個關鍵。
    當初她可是讓人細細查探了江寒卿的過往,甚至連他那表姐一家都查了個底朝天,她怎麽就沒發現另外的女人是誰,甚至前世她也沒聽說江寒卿跟別的什麽女人關係密切啊。
    而且,那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十幾個!
    所以,在她自問掌控了整個安遠的時候,其實還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大行齷齪。
    沈流麵色凝重的看向了身旁的男人,她小聲把自己的疑慮說了,頓時顧景恒也板起了臉。
    “我也沒發現異常。”顧景恒說的我,肯定不是指他個人,而是整個一品閣。
    現在想想,江家的落敗,還有那六十萬兩銀子,處處都透露著詭異。
    沈流越想越不對勁,
    於是她拍了下顧景恒的手臂,示意對方帶她下了房頂,然後回房寫了紙條,借著讓小廝送吃食的機會,遞到了肖雲生的手裏。
    “繼續問。”
    隻有三個字,規規矩矩的字體,看不出是誰的筆跡,可能是沈流,也可能是自家主子。
    肖雲生吃不準,但不管是誰,他都不能拒絕,於是在揣好了字條之後,再次回到了床邊。
    “江公子,我對你的秘密非常感興趣。沒想到你這樣的小身板,竟然能伺候這麽多女人,你有什麽秘訣,能教教我嗎?”肖雲生很聰明,他沒有直接問那些女人 是誰,而是引導著江寒卿往豔色密事上想,把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故意羞辱他的形象。
    江寒卿眼中閃過一絲憤怒,意誌消磨,全身劇痛,讓他根本注意不到這些小細節,當即忿忿道:“你以為那是我願意的嗎?都是……”
    此時沈流已經再次回到了房頂上,一旁顧景恒為了以防疏漏,還特意帶上了紙筆,打算把江寒卿說的每個字都寫下來。
    沈流見狀滿眼詫異,“你帶它做什麽?不過幾句話而已,記住就行了。“
    “不知要問多久,恐有紕漏。”顧景恒一臉認真道。
    沈流極少見他這副緊張模樣,於是湊上前帶著幾分得意道:“不用,隻要過了我的耳朵就不會錯,我們沈家人都有這個本事,過目過耳皆是不忘。”
    前世她隻知道自己看書很快,要不是身子不好,她去考科舉定然能夠高中。
    這輩子也是接手一品閣的賬目後才知道,兩位兄長全都是這樣的能人,就連才幾歲大的幼弟都能在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內,記住整本的賬本。
    顧景恒捏著手裏的毛筆,再看看那厚重的硯台,心裏生出了一絲淡淡的嫉妒。
    原來天才竟在我身邊。
    肖雲生還真沒發現,因為他雖心機深,但並不懂武功,也不會隨意往頭頂去看。
    至於江寒卿,他倒是平躺著,但被折磨這麽久,又一直住在暗室裏,眼睛早就廢了大半,但凡離得遠一點的東西都看不清楚,何況是幾米高的房梁。
    “江公子,說了這麽久的話,你可口渴?要不要喝杯茶,隻要一個問題,隨便什麽都可以。”
    顧景恒控製不住的彎起了嘴角,“嗯,不會。”
    表麵看著他還算淡定,但其實心裏已經放棄了焰火。
    妻主誇我了!我超厲害的!
    顧景恒再沒說什麽要下去的話,甚至在沈流嘟囔瓦片間的縫隙不夠大時,他大膽的又掀開了一片。
    如此別說是看兩個人了,就是屋內的擺設都看得一清二楚。
    沈流卻不以為然,“沒關係,你武功這麽高,別說是這許府了,咱們就是去爬皇宮也不會有人發現。”
    一開始他還不明白,為什麽自家妻主要把人鎖在屋內,等對方拉著他要上房頂的時候,他才懂了,這是想要看戲了。
    又冷又渴又困又疼,江寒卿現在已經不知道那種感覺更讓他覺得痛苦,但當肖玉生一個勁兒在他麵前晃著茶杯的時候,他腦子裏就隻剩下這一個物件兒。
    “給我,我要喝。”
    “痛?哪裏痛?”肖雲生做出焦急的模樣放下茶杯,然後立刻來到了床邊,“讓我看看。”
    嘴上這樣說著,他的手已經麻利的掀開了男人的整個裏衣,除了最後一點遮羞布,現在的江寒卿在他麵前完全赤果著。
    肖雲生怎會讓他如願,“江公子,你定是感覺錯了,你看你額角已經在流汗了。”
    “我那是痛的!”江寒卿憤然道。
    “肖、雲、生!”江寒卿咬牙切齒,眼睛都被逼紅了,低頭望去,竟有淚水似要流下。
    挺過了酷刑,挨過了恐懼,最後竟然因為被扒衣服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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