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香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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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這些孩子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心也不由變得柔軟。
野乃宇一一回應著孩子們的話語,還有聽見喊自己院長媽媽的,這讓她不自覺地露出笑意,但想到自己的未來,不免又有些苦澀。
野乃宇並沒有感到什麽明顯的不同,她嚐試小聲說出一件團藏的事,發現自己的身體安然無恙。
但一切的封印術不外乎同一個原理,用施術者本身的查克拉去影響被施術者的查克拉,對真而言都隻是像將膠帶從封口上撕下來那麽簡單,隻是不同的封印術粘的牢固與否的差別罷了。
“你回去準備一下,整理在冊,然後把我想要的都帶過來。”
“我知道了。”
舌禍根絕之印,是根部抑製下屬的手段之一,能讓被施術者對團藏的一切信息情報守口如瓶。
“院長……你是不是要離開我們了?”
野乃宇不由一怔:“你為什麽會這麽想?”
“這幾天我看您每次從外麵回來時都很不開心,院所裏又來了個看上去凶巴巴的女人,祥治爺爺和春惠阿姨都很怕她。”
野乃宇訝異於兜的這份觀察力,稍作思慮又溫柔地說道:“放心吧兜,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兜抬起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真的嗎?”
野乃宇笑著點頭。
至少,不會離開你就是了。
她又轉頭看了眼別的孩子們,目露黯然之色。
大蛇丸的研究所,團藏被兩名暗部擋在了門外。
他目光審視著眼前這兩人,這應該就是日向家的人。
三代目在位時,猿飛的暗部都不會輕易攔他,而大蛇丸在村子之外的秘密研究所他更是想進就進。
很快大蛇丸便從裏麵出來了,他笑吟吟地說道:“團藏大人怎麽親自到這裏來了,有什麽事讓下屬通知一下不就好了嗎?”
團藏淡淡道:“我怕下屬們來找你時,和我一樣被擋在門外。”
大蛇丸笑道:“我正在解刨一具屍體,我怕團藏大人看了會影響心情。”
他隨後說道:“團藏大人不如移步去我那兒吧。”
團藏則道:“我找你是有正事要談,為何不去火影大樓,四代目火影現在連個談公事的地方都沒有了嗎?”
大蛇丸聽這話不由眼神微動,臉上笑意不減:“無論是公事私事,隻要是團藏大人的事對我而言都是一樣重要的,去我那裏不顯得您和我關係親近嗎。”
“若是團藏大人不這樣認為,那去火影大樓的會議室也無妨。”
團藏深深看了大蛇丸一眼,這家夥真是長進了,學會道德綁架了。
“我和你開個玩笑而已。”
“嗬嗬嗬,我不也是和團藏大人在開玩笑嗎。”
二人各自帶著兩名護衛,去了大蛇丸的家裏。
“這兩人是新進暗部的吧。”團藏說道,意指大蛇丸身後的兩人。
“沒錯,是日向家的人。”大蛇丸也沒隱瞞,這種事也瞞不過團藏。
團藏便道:“若是缺人手和我說一聲就好,根裏有的是精英忍者,普通忍者是很難快速適應暗部的工作的。”
大蛇丸則笑道:“總要給年輕人一些機會,我看兩人很有潛力,便放到暗部裏曆練一番。”
兩人走進火影宅邸,進了客廳。
團藏問:“四代目,為何突然向砂隱村派遣使者呢?”
大蛇丸聞聲一頓。
團藏見狀平靜道:“怎麽,四代目不知道此事嗎?”
大蛇丸臉色很快恢複如初,又露出淡笑:“砂隱村曾幫過我們這麽大的忙,於我們木葉有恩,彼此有書信往來不很正常嗎,我讓真這麽做也是為了維護木葉和砂隱的關係。”
他已經明白了團藏是為何而來的了,這是覺得火影辦公室裏坐的那個人礙眼了。
團藏淡淡說道:“沒想到四代目在專注於研究的同時,還能兼顧村子的政事。”
大蛇丸說道:“真隻是在幫我處理一些村民糾紛之類的微末小事而已,一些重要的政務、軍務他都會來詢問我的意見。”
“是嗎。”團藏斜瞥道,“隻怕他做的一些決定你看不到而已。”
大蛇丸輕笑著,“團藏大人這是對真感到不滿嗎?”
團藏說:“你身為火影,平日裏怠於公務也就算了,但讓一個孩子坐在火影的位子上整日替你麵見各種人,不覺得有些荒唐了嗎?隻怕時間長了,村民們都以為日向真才是火影。”
大蛇丸心中冷嗤,我不用真難道用你?
他麵上仍舊帶著笑容,腦海裏突然想到了真曾與自己說過的話。
“團藏大人言重了,真他沒那個膽量,我忽想起一件事來,原打算找團藏大人商議的。”
團藏見大蛇丸移開了話題,不由眉頭輕蹙:“何事?”
“是有關木葉警務部隊的事。”
團藏不由一愣,宇智波那群人?
大蛇丸緩緩說道:“曆經岩忍一戰後,宇智波一族也是傷亡慘重,族內成員已經不足以完全擔起警備隊的職責了,富嶽曾找我說過此事,我打算從村子的忍者中補充成員。”
團藏不由呼吸一緊。
大蛇丸目光閃動著:“不如,團藏大人來負責此事如何?”
木葉警務部隊,這相當於把控著整個村子的命脈,大蛇丸要將這個位子讓給自己?
團藏覺得大蛇丸是不是腦子出了什麽問題,還是在向自己示弱?
他心裏左思右想,想到的隻有一種可能,大蛇丸根基不穩,不敢於自己翻臉,隻得拿出誠意來安撫自己。
既如此,自己若是不笑納的話,豈不是辜負了大蛇丸的一片好心。
這對團藏而言完全是意外之喜,也讓他心情大好。
大蛇丸笑道:“團藏大人,以後村子還有依仗您才行,也希望您對小輩們多多包容些。”
團藏也順勢說道:“我看真也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好好磨礪一番,以後會是村子的棟梁之材。”
“院長。”
“怎麽一個人在這?”
兜似乎有心事,聽著野乃宇的詢問隻是默默搖頭。
野乃宇看過她的資曆,這人是從村外聘請過來的,做過老師。
兩人打過招呼,又交談了許久,主要是野乃宇一直在和詳述孤兒院裏的一切,一些孩子們的喜好脾性之類的。
這中年女人最後說道:“放心吧野乃宇小姐,照顧孩子這種事我還是很擅長的。”
野乃宇心緒複雜地走出辦公室,忽瞥見獨自坐在一旁的兜。
她走過來到他身側:“兜。”
真先前所說的新的院長已經來了,是一個中年女人,看上去有些古板。
野乃宇行禮告辭,回到孤兒院裏,便有一群孩子圍了上來,興致勃勃地說著今天來了一群大人,送給了他們好多東西,有衣服、有零食還有玩具和書本。
野乃宇輕撫了撫她的頭發,柔聲道:“有什麽事可以和我說,我是你媽媽不是嗎?”
兜兩手抱膝,頭埋進了雙臂之中。
野乃宇也的確能感覺道有一股很細微的查克拉在自己的舌頭上縈繞著。
時間一直過了有半小時,真才終於鬆開了她,拿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自己濕漉漉的手指。
隻是解除咒印時的過程對藥師野乃宇而言有些煎熬,她需要一直張著嘴巴,吐出舌頭被真鉗製在兩指之間。
這樣的姿勢和動作時間久了,她嘴裏不受控製地分泌出口水,她還感覺自己的舌頭又酸又麻。
野乃宇如蒙大赦,也抽出紙巾擦了擦嘴,走到一旁的垃圾桶旁將口中涎水吐淨,複而長舒了口氣。
“解咒完成了。”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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