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這才叫專業(萬更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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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是誰?”
    聽到薑森的話,德尼羅驚得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驚愕。
    一旁的老頭白蘭度也跟著站起,死死的盯著薑森,右手放在了腰側,顯然那裏藏了能讓他感到安全的東西。
    “嗨嗨嗨,別激動,我沒有什麽惡意……澀襠普利斯!”
    薑森說著抬起雙手,做了個下壓的動作,既是示意兩個人坐下,同時也是向他們證明,自己手裏麵並沒有武器。
    不等兩個人做出表示,薑森先一步坐了下來,舉起手裏麵的蘇打水笑道:“康姆昂,幹一杯,慶祝我們的相識。”
    《我有一卷鬼神圖錄》
    德尼羅看著薑森一臉自來熟的模樣,眼角肌肉抽搐著。
    要知道,他一向獨來獨往,從來不會跟第三個人合作搞錢,除了坐在他對麵的合作夥伴馬克斯外,沒有人知道他是一個賊。
    而馬克斯隻是一個收髒的,他並不參與具體行動。
    這樣做是為了最大程度保證自己的安全,就算被抓了判刑也會很輕。
    有人可能會說了,馬克斯作為收髒的,隻要他指證,再加上失主的報桉信息,就完成了證據鏈的固定,這樣不就行了?
    不行!
    美國是一個講法律的國家,隻要沒有同夥指證,很難被直接定罪,因為我可以說東西是在路上撿的,恰好賣給了收髒的,你怎麽能說我是小偷?
    就好像張世豪搶劫運鈔車一億七千萬,最後拿著搶來的錢去濠江賭場賭博,被警察抓了個現行,經過鑒定,他拿著的那些錢裏麵的美金編號和被搶的美金編號一模一樣。
    人證、物證齊全,但是最後在法庭上卻因為證據不足,將他無罪釋放,港英當局當時還賠償給張世豪一大筆錢,為什麽?
    因為律師的辯護詞就是,張世豪在使用那筆贓款的時候,距離運鈔車被搶到美鈔編號被通報期間,已經過去了幾十個小時。
    在這幾十個小時內,那些被搶的贓款可以在市麵上自由的流通,張世豪恰好在那個時間就正好擁有了這筆錢,所以他就成了“替罪羊”。
    這就類似於有人搶銀行,路上開車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一袋子,然後你恰好路過那裏,正好這袋子錢被你撿走了,然後你拿著這些錢去到處消費,還去存銀行。
    然後銀行根據這些錢的編號,認定你是搶銀行劫匪的同桉犯把你抓起來了,你說你冤不冤枉?
    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
    德尼羅轉頭朝拍檔馬克斯看去,坐在對麵的老頭白蘭度微微搖搖頭,表示不是自己泄露出去的。
    德尼羅微微遲疑了一下坐了下來,而白蘭度也跟著坐下。
    兩個人端起杯子和薑森碰了一下,隨後各種抿了一口酒。
    不等他們問,薑森笑著說:“我叫羅尹,下麵那個是我好朋友,叫布蘭德,當然,你們也可以叫他亞曆克斯,我想他不會介意的。”
    薑森朝樓下吧台上正在靜靜思考人生的亞曆克斯示意了一下,緊跟著笑說:“不過我的朋友什麽也不知道,他也不認識你們……”
    作為一名國際頂級大盜,德尼羅的心理素質十分過硬,在經過了初始的震驚之後,此時已經迅速冷靜了下來。
    聽著薑森說著一些不算廢話的廢話,臉上顯得很澹定。
    薑森東拉西扯的說了一大通,最後笑道:“最近美國經濟大蕭條,連房租都付不起了,你看,我朋友請我來酒吧喝酒,我隻敢點蘇打水,所以打算過來找大盜先生合作,搞點錢。”
    德尼羅眼睛微微眯了眯,這家夥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到底是從哪裏知道自己是個賊的?
    一旁的馬克斯此說道:“我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如果你沒有什麽事的話,請你離開這裏行嗎?”
    薑森轉頭笑道:“我真得是在找你們合作,你們為什麽就不相信呢?銷贓者先生?”
    馬克斯看到對方把自己的身份也揭穿了,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誰?”
    薑森麵帶微笑道:“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叫羅尹,隻要在北區那邊打聽一下,你們就知道我的背景。
    當然,我認為那些旁觀者對我的評價並不真實,比如他們會說我是癮君子,思維混亂,並且有很強的暴力傾向。
    但你們看到了,我沒有哪一點像癮君子,我說話也並沒有顛三倒四,更沒有暴力傾向,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想搞錢的人。”
    德尼羅強忍下內心的焦躁,問道:“你有什麽計劃?”
    薑森說:“我沒有什麽計劃,我主要是來配合你的,你想怎麽搞,我都聽你的。”
    “……”
    德尼羅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薑森,真得想問問他,要不要聽聽自己說的是什麽?
    說得好聽叫來配合他,說得不好聽,這不就是來分贓的嘛。
    德尼羅很憤怒,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甚至笑容滿麵的說:“哈哈哈,雖然我不是大盜,我朋友也不是什麽銷贓者,但羅尹先生你一本正經的表演很精彩。”
    頓了一下德尼羅跟道:“好了羅尹先生,能不能請你離開一下,我和我朋友需要聊一些私密的話題。”
    薑森笑著點點頭說:“當然!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麵。”
    說著他站起來轉身離開,不過剛走了兩步又走了回來,“對了,還沒有請教兩位先生的名字呢?”
    德尼羅:“尼克。”
    白蘭度:“馬克斯。”
    薑森笑道:“兩位先生晚上好,為了表示誠意,我給兩位變個魔術吧,你們看我手上是不是空空蕩蕩……”
    薑森攤開右手給兩個人展示了一番,然後笑道:“睜大眼睛,千萬不要眨眼噢~”
    就在兩人盯著手心看的時候,他的手上突然出現兩隻玻璃杯,杯子裏還有喝了一半的白蘭地酒。
    尼克和馬克斯兩個人頓時一驚,他們立刻看向自己麵前的杯子,震驚的發現,麵前的杯子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不翼而飛了。
    薑森嗬嗬笑著放下手裏麵的杯子,跟著道:“不過是一點魔術裏麵的障眼法罷了,沒什麽了不起的!但是如果合作的話,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為尼克先生提供更多幫助。”
    說完薑森轉頭下了樓。
    尼克和馬克斯兩個人麵麵相覷。
    好久之後尼克才問道:“你剛才有看清他到底是怎麽把我們杯子偷走的嗎?”
    馬克斯搖頭說:“速度太快了,我沒有看清。”
    尼克看了眼樓下背對著他們得薑森,站起來說:“我去打個電話。”
    馬克斯點點頭。
    ……
    薑森晚上六點鍾吃的漢堡包,不是前世國內肯德基那種漢堡包,而是兩塊麵包,中間夾著一大塊純牛肉,還有火腿、洋蔥、碎雞蛋等各種配料的大漢堡。
    他吃了兩塊,6美元。
    但是時間才過去不到四個小時,他便再次饑腸轆轆了起來。
    因為強大的力量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前身本身就偏瘦,身上也沒有什麽脂肪供吸收的,自然會餓。
    可問題是亞曆克斯沒錢了,他母親昨天晚上剛給的100刀,今天兩個人加油、吃飯、買煙、買酒,揮霍一空。
    薑森載著喝的醉醺醺的亞曆克斯,回到了11街的居所,把他扔到床上後,關上門,開著車去了皇後區23街的艾姆赫斯特。
    艾姆赫斯特和法拉盛一樣,都是亞裔和拉美人主要的聚集地。
    其中亞裔分為印度裔、華裔和韓裔。
    而拉美人成分複雜,以白人、印地安人、白人與印地安人的混血為多數,有少量的黑人及黑人混血。
    羅尹明明長了一副亞裔人的臉,但是他卻總喜歡往拉美白人裏麵鑽,而拉美白人幫派又不待見他,於是他就靠著各種卑劣的行為來展示自己,也獲得了一個“瘋狂羅尹”的外號。
    這個外號本意是譏笑嘲諷他像個小醜,但是羅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到處去宣傳。
    當然,那些都是羅尹幹的事情,跟他薑森沒有什麽關係。
    薑森開車來到23街的骷髏幫地盤,這裏是拉美白人在控製,夜晚的街道上,遊蕩者都是小流氓、幫派份子、買春人、癮君子、性工作者等等。
    看到薑森從車裏下來,幾個熟悉的白人幫派份子立刻過來了,嬉笑道:“喲,這不是瘋狂羅尹嘛,從哪裏偷來的車子啊?”
    薑森笑著走過去,抬手一個巴掌呼在他的臉上。
    啪——
    薑森的手勁可想而知,哪怕沒有太用力,那個卷毛青年也是被一巴掌抽得飛出去兩米遠,後槽牙都飛了出來。
    “法克尤!”
    “羅尹你他麽瘋啦,居然敢動手打弗蘭克!”
    “你這個混蛋,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
    卷毛弗蘭克的幾個同伴看到薑森動手打人,頓時憤怒的拔出槍來。
    “滾開!”
    薑森把三個色厲內荏的家夥撥開,頭也不回的朝著他們身後不遠處的脫衣舞酒吧裏麵走去。
    他此時正餓得慌呢,要不是他一直在心裏念叨著不能殺人、不能殺人,這幾個家夥已經變成屍體了。
    而身後的三個拿著槍的白人男子,此時一臉的懵逼。
    以往他們拿出槍的時候,羅尹都會嚇得半死,甚至好幾次跪地求饒,不知道今天吃了什麽藥,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威猛了?
    “難道嗑yao了?嗯,一定是的!要不然他早就嚇尿了。”
    後麵兩個白人男子最終把槍收了起來,去把同伴扶起來。
    他們是幫派份子,又不是殺手,槍不過是用來防身的,怎麽可能在大馬路上當著周圍那麽多人的麵殺死羅尹這個爛人?
    何況羅尹怎麽說也是骷髏幫的一份子,傳出去說他們自相殘殺,好說不好聽啊。
    這邊薑森進了脫衣舞酒吧,舞台上兩個性感的舞女正在表演節目,下麵觀眾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還有人把一美元的紙幣往舞女身上塞。
    饑腸轆轆的薑森,此時根本沒有心思欣賞舞女妖嬈的物資,朝著後麵的樓梯口走去。
    兩個光頭大漢攔住了他的去路,薑森一人一拳打在他們的喉嚨上,兩個人立刻跪在地上捂著喉嚨,麵露痛苦之色。
    薑森“噔噔噔”的上了樓。
    上樓後,正好看到骷髏幫的老大傑弗裏在茶幾沙發上吃披薩,旁邊還有兩個手下頭目,正在向他匯報工作。
    傑弗裏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白人男子,身材健碩,眼神凶狠,露出的胳膊和脖子上,都紋著猙獰的紋身。
    此時他麵前的茶幾上還放著熱騰騰的咖啡和熱狗,以及打包好的披薩。
    看到薑森突然闖進來,三個人愣了一下。
    不等傑弗裏說話,薑森走過去拿起熱狗便吃了起來。
    傑弗裏頓時大怒,“羅尹你這個白癡,誰允許你吃我的東西啦?”
    說著他便掏出槍來,準備給他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
    不過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突然眼前亮光一閃,緊跟著耳邊便聽到了“咣當”一聲脆響。
    他愣了一下,隨後便舉起槍準備威脅一下薑森,誰知道他這時才發現,手裏麵的槍居然隻剩下了一個槍柄,前麵的槍管和槍身都被切掉了,橫切麵光滑如鏡。
    “……”
    “……”
    傑弗裏和旁邊兩個正準備上來幫忙的手下直接傻眼了。
    而就在這時,下麵酒吧裏看場子的小弟紛紛衝了上來,手裏麵人手拿著一把手槍。
    “老大,沒事吧?”
    “羅尹他襲擊了赫伯利和巴比特。”
    “讓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白癡……”
    一眾手下義憤填膺。
    回過神的傑弗裏,看著近在遲尺的薑森,額頭冷汗都冒了下來。
    剛剛那一刀如果是切在他的脖子上,他此時已經是身首異處了。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我跟羅尹聊聊。”
    很顯然傑弗裏是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立刻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老大……”
    “讓你們都出去,沒聽到嗎?”
    剛剛被薑森襲擊的兩個光頭大漢,惡狠狠的看了眼薑森,隨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下了樓梯。
    傑弗裏和兩個手下頭目都坐了下來。
    傑弗裏心有餘季的笑道:“幾天沒見,羅尹你怎麽變得這麽厲害了。剛剛你是用什麽東西把我手裏槍切斷的,是刀嗎?”
    薑森沒有回答,他過來真就是來“蹭飯”的,順便來“借”點零花錢。
    傑弗裏兩條忠實的走狗安格斯和威爾,顯然並沒有傑弗裏的眼光,他們之前驚訝,僅僅是因為看到老大手槍變成兩截而感到奇怪,而不是聯想到能把槍砍成兩瓣的薑森,手段有多麽恐怖?
    更別說薑森神出鬼沒的手段,到底意味著什麽?
    因為大多數白人,尤其是這些幫派份子,真得就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玩意,他們根本不會去想太深奧的問題。
    看到薑森無視了老大的話,兩個大聲斥責著他。
    不過對於兩個人的叫囂,薑森直接無視了。
    把熱狗、披薩吃完後還是沒有吃飽,問道:“還有什麽吃的?”
    傑弗裏示意了兩個還在喋喋不休的手下,讓他們去冰箱裏拿來了三明治、牛奶、水果等等。
    薑森一頓狼吞虎咽,然後又一口氣喝完2L的純牛奶後,終於,那火燒火燎的肚子好受了一點。
    傑弗裏麵帶微笑的問道:“怎麽樣,吃飽了沒有,要是不夠的話,我讓人再去買一點。”
    “不用了!”
    薑森拿起桌上的餐巾布擦擦嘴,不客氣的拿起傑弗裏麵前的香煙點了根。
    “噓——”
    他抽煙不過肺,就是抽個寂寞而已。
    薑森轉頭看著傑弗裏笑說:“你是一個聰明人,比旁邊兩條隻會犬吠的狗要精明了很多。”
    安格斯和威爾聞言頓時大怒。
    原來的羅尹在他們麵前就像一條哈巴狗一樣,沒想到幾天沒見,這個哈巴狗居然敢反過來說他們是狗,要不是傑弗裏在旁邊,他們肯定會開槍打死這個家夥。
    就在兩個人喘著粗氣要動手的時候,傑弗裏不耐煩的說:“好了,你們倆都下去吧。”
    他本來留著兩個手下在旁邊是想壯壯膽的,可是這兩個蠢貨根本看不清形勢,還在那裏叫囂,萬一羅尹發火,說不定會一刀砍死他的。
    第六感告訴他,羅尹今天來者不善。
    “老大……”
    “讓你們下去就下去,快點走!”
    安格斯和威爾無奈,隻好先下樓了。
    臨走前和之前的那些沒腦子白人手下一樣,用眼神狠狠的瞪了薑森一眼。
    傑弗裏問道:“現在沒人了,有什麽話你可以說了。”
    薑森咧嘴笑道:“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從傑弗裏老大這裏借點錢花花。”
    傑弗裏二話沒說,問道:“要多少?”
    薑森隨意道:“1萬不嫌少,100萬不嫌多。”
    傑弗裏愣了一下,跟著說道:“我現在沒有那麽多錢,隻有不到十萬現金。”
    說著傑弗裏起身去了書房,打開保險櫃,把裏麵的錢全部取出來,裝在一個黑色小袋子裏麵。
    “這裏一共八萬,你先拿著用,回頭要是不夠了,再到我這裏拿。”
    傑弗裏把袋子推到薑森麵前,曾經那張凶狠的麵容上,卻透露出出商人的市儈。
    如果不是薑森剛剛看過他翻臉的猙獰模樣,根本想不到一個白人幫派老大,居然也會華國“變臉”之術。
    傑弗裏的表現讓薑森微微有些詫異。
    羅尹的印象中,傑弗裏是一個陰險毒辣、自大狂妄的家夥,根本沒有現在表現出來的這般識時務。
    看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要知道之前的羅尹,完全就是個叻色,傑弗裏根本就正眼不瞧一下,現在卻表現的如此果決,真的完全不像那些沒腦子的手下。
    能成為一個數百人的幫派老大,果然有兩把刷子。
    薑森拿起桌上的袋子起身說:“行,謝謝傑弗裏老大了,回頭錢我會還給你的。”
    傑弗裏跟著站起來笑道:“不用了羅尹,這些錢是我送給你的,就當是我為曾經的無禮賠罪的,希望你能原諒。”
    薑森看了眼笑容滿麵的傑弗裏,隨後轉身下樓。
    而傑弗裏則站在樓梯口,藍色眼眸裏的厲色一閃而過。
    不過想到什麽,很快臉上又恢複了平靜。
    轉身走到沙發邊坐下,準備拿起桌上的斷槍研究一下,然而讓他不敢置信的是,就在剛才,明明放在桌上的槍管、槍身和有槍柄,竟然不翼而飛了……
    很快兩個心腹手下安格斯和威爾上來了。
    “老大,這個狗xx太囂張了,讓我去給他點顏色瞧瞧。”
    “是啊老大!羅尹他不過是一個混球,根本就不值得拉攏。”
    聽著兩個手下又開始喋喋不休了起來,傑弗裏不耐煩的說:“都給我閉嘴!”
    傑弗裏本來想跟兩個手下解釋一下,薑森剛才揮手間砍斷他的手槍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情,但是最終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他很清楚,這些滿腦子都長滿了肌肉的手下,根本不會理解,更不會去思考。
    話又說回來了,這些家夥如果開始思考問題了,那麽他就該擔心這些家夥會不會背叛他了。
    “行了,這件事不用你們管,我自己來處理!還是說說弗蘭克那個混蛋吧,我聽說他引進了一種全新的D品,令那些癮君子愛不釋手,現在已經快要壟斷整個布魯克林了……”
    ……
    ……
    薑森原本還打算和傑弗裏好好“談談”呢,可是沒有想到這麽容易就借到了八萬美刀。
    不過這些錢對於傑弗裏來說也算不了什麽,骷髏幫控製了艾姆赫斯特好幾條繁華的大街,他在這些區域販賣D品以及各種違禁藥物,還有經營澀情場所,賺的盆滿缽滿。
    八萬美金可能就是幾天,甚至是一天的純利潤。
    對於他那樣的聰明人,用八萬美金來消除一個不確定的危險因素,顯然是很劃算的事情。
    當然,他更清楚,傑弗裏絕對不是什麽善茬子,能在魚龍混雜的皇後區立足,更多靠的還是一個狠字,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薑森開著車思考著,不知不覺來到了皇後區的喜來登酒店。
    他要了一間豪華套間,一晚上600美刀,可以想象有多麽的豪華。
    裏麵各種超前的設計理念,讓他不由得眼前一亮。
    而與酒店豪華程度相匹配的是,在這些酒店大堂休息區裏麵,有著很多長相姣好、身材性感的歐美美女。
    大多都是歐美白人女,也有幾個黑珍珠、以及拉美棕色女。
    當薑森進入房間之後沒多久便有人來敲門。
    開門後是一個穿著職業裝的中年白人女,她麵帶微笑的問道:“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一些特殊服務嗎?”
    薑森問道:“你說的特殊服務,指的是什麽?”
    中年白人女笑道:“當然是按摩了!我們的技師都經過專業的培訓,可以幫您緩解旅途的疲勞,身心的寂寞。”
    薑森暗自感慨,雖然國家不同,時間不同,但是有些事情全世界都一樣,無師自通。
    “嗯,可以!讓我選一下。”
    中年白人女聞言,立刻把手上拿著圖冊遞給薑森。
    薑森打開一看,這裏麵全部都是美女真人素顏彩色照片,絕對沒有PS。
    而且每個人都s了好幾套服飾,包括空姐、護士、獄警等等,薑森不由得大呼專業啊。
    他翻了翻,一共有五十張,分正反麵,每一麵都是一個美女,一共100位。
    他挑了兩位專業技師。
    中年白人女接過圖冊後笑道:“先生請稍等,技師很快就會過來。”
    等到中年白人女離開後,薑森打電話給客房部,讓他們給自己多做一點夜宵,什麽牛排、羊肉、生蠔等等。
    掛斷電話後他又看了會電視,然後房門被人敲響了。
    打開門一看,外麵站了兩個長相年輕嫵媚、身材性感火辣的黑白雙煞。
    黑珍珠並不是那種完全的黑,而是類似於棕色,是白人和黑人的混血,不過和白女孩站一起,就顯得很黑了。
    等兩個技師進屋後,三個人一塊去洗澡。
    一個澡洗了足足一個小時。
    洗過澡之後便是按摩放鬆了。
    正規的。
    ……
    半夜裏薑森從入定中蘇醒過來,發現手上身上黏湖湖的,浮著一層像油脂一樣的黑色毒素。
    他連忙起床淋浴間裏麵使勁搓洗了一番,好不容易把這些汙垢全部洗幹淨。
    前身羅尹是個癮君子,而毒品除了精神上的腐蝕外,還會對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突然停止使用,往往會產生強烈的戒斷反應。
    不過還好,他用內家心法壓製住了身體上的反應,並沒有什麽問題。
    現在身上出現的這些油脂汙垢,應該就是排放出來的毒素。
    洗過澡回到房間,摟著黑白雙煞睡覺。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餓醒的。
    修煉內家心法非常的消耗能量,再加上身體瘦弱,所以昨晚上點的那些食物全部吃光了,沒想到這樣還不夠,這麽早又餓了。
    薑森心裏暗自奇怪,上個世界並沒有這種跡象,不知道是因為上個世界隻是“副本”,還是因為係統BUG。
    總之他感覺的胃裏就好像有一個黑洞一樣,急需要吸收營養和能量。
    把一黑一白兩條腿從身上搬開,薑森走下地洗漱了一番,穿好衣服便飛快的下樓了。
    喜來登酒店裏麵有餐廳,而且已經開始在為客人準備各種美食了。
    早期的客人也很多,正在餐櫃前麵夾著食物。
    火腿雞蛋餅、煎土豆餅、以及由雞蛋、培根、奶酪和鹽組成的培根煎蛋餅、黃油鬆餅。
    另外還有大塊的煎牛排、豬排、羊排等等。
    貨真價實的牛排、豬排以及羊排,在鐵板上麵滋啦滋啦的冒著油花,散發出誘人的香味,等煎熟後根據客人的需要,在上麵添加各種醬料以及洋蔥片。
    當然了,牛羊排哪怕在美國也是很貴的,除了薑森這樣豪華貴賓房的房客,可以憑房卡免費享用,普通客房的客人想吃需要額外加錢的。
    薑森要了兩塊巴掌大的牛排和羊排,再加上各種火腿雞蛋、土豆餅、黃油鬆餅等等……滿滿一盤子,來到座位上後開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旁邊一對正在慢條斯理吃著的老年夫婦,看著狼吞虎咽的薑森,臉上滿是羨慕的神色。
    能吃真得是一種福氣,可惜他們現在吃不了了,美食擺在麵前卻吃不下去,那真的是一種折磨。
    薑森在旁邊一對老年夫婦的注視下,吃光了滿滿一盤食物,看得他們是目瞪口呆。
    薑森摸摸肚子,感覺終於是吃飽了。
    剛想離開,想到亞曆克斯還沒有吃早飯,於是不客氣的讓服務生幫他打包了幾大份食物,包括牛羊排在內。
    雖然房間確實很豪華,服務也是一流,但是500美刀一晚上,也是確實貴。
    隨後他便知道下樓去退房了。
    離開之後開車回了11街區,亞曆克斯的住所。
    正睡得香的他被敲響後,不出意外的問候了一下薑森的父母,不過當聞到香噴噴的牛排、豬排以及煎土豆餅和培根煎蛋餅時,他立刻閉嘴了。
    “哇噢,這也太豐盛了吧,你從哪裏搞回來的?”
    說著亞曆克斯便打開包裝袋,拿起牛排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吃的滿嘴流油。
    薑森笑了笑說:“喜來登酒店。”
    亞曆克斯聞言一愣,然後再一看包裝袋上麵的酒店名字,不由得奇怪道:“你昨天晚上住在喜來登啦?那個酒店很貴的,聽說普通客房就要100美元一晚上,你哪來錢的?”
    薑森嘿嘿笑道:“我住的是600美元一晚上的行政豪華套間,這些食物都是免費帶回來的。”
    “什麽,你住600美元一晚上的房間?你瘋啦!”
    亞曆克斯驚得嘴巴裏的牛肉都掉出來了。
    薑森笑道:“有錢不花,留著幹嘛?”
    亞曆克斯愣了一下,終於是後知後覺道:“你有錢啦?”
    薑森哈哈笑道:“當然啦。”
    說著隨手扔給他一萬美刀,“喏,這些給你拿去花。”
    亞曆克斯對羅尹真得非常夠哥們,從來都是有錢一起花,要不是亞曆克斯這個鐵哥們,羅尹說不定早就餓死了。
    亞曆克斯拿起床上厚厚一遝百元鈔票看了看,這些鈔票都是舊鈔,上麵的本傑明富蘭克林以及腦袋上的那句“我們信奉上帝”在提醒著他,這是貨真價實的錢。
    亞曆克斯的驚訝道:“你哪裏來這麽多錢的?”
    薑森說:“你別管那麽多,快點吃,吃過了咱們去超級市場購物!”
    眼看薑森不願意說,亞曆克斯無奈,隻能加快吃完早飯,隨後便跟著薑森去了超級市場買東西。
    他去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還有一些家具之類的,之前房間裏的家具都被他搬走了,現在裏麵空空蕩蕩。
    至於要不要在那裏繼續住,他暫時不確定,說不定以後他就天天在喜來登酒店住了。
    畢竟那邊的房間真得很漂亮,還有技師的按摩手法也很專業。
    0美元一天的價格,對於他來說完全沒有問題,別說600美元一天了,隻要夠舒服,6000美元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隨後又去買了一些衣服、鞋子之類的,也幫亞曆克斯買了很多。
    隨後他們便開車回到了第9街的公寓。
    非常巧的是,房東太太恰好也在,薑森於是把三個月的房租加下個月房租,一共400美元交給了她。
    房東太太十分詫異,沒想到薑森竟然說話算話。
    不過收到錢的她自然是十分開心,臨走前說:“我前幾天看到安東尼了,他問了你的狀況,我對他說,你一直在努力改變。”
    薑森忍不住笑了起來,什麽叫一直在努力改變?
    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
    結果就是羅尹依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我知道了,羅威爾太太!您慢走。”
    等房東太太離開,超級市場的送貨車也剛好到。
    把東西全部搬進家裏後,雖然煥然一新,但是屋裏那股子臭味以及腐爛味依然揮之不去。
    穿著嶄新的運動服攤在沙發上的亞曆克斯問道:“接下來咱們幹嘛?”
    “接下來當然是繼續搞錢了!”
    亞曆克斯看著薑森熟悉中透著陌生的麵孔,說道:“羅尹,你真的變了,跟之前我認識的那個羅尹完全不同。”
    薑森笑道:“我戒D了啊。”
    亞曆克斯看著薑森明亮的眼神,而且臉上也不像之前看到的那般晦澀,不由得驚訝道:“你真的戒掉啦?”
    薑森笑道:“當然了,難道還會騙你。說真的,你要不要把勞拉介紹給我的?”
    亞曆克斯送給他兩個中指。
    ……
    ……
    接下來薑森帶著亞曆克斯到曼哈頓去腐敗,吃喝玩樂,瀟灑快活。
    晚上住上千美金一晚上的豪華酒店套房,每人找兩個最頂級的技師按摩。
    牛排、羊排、豬排吃到想吐。
    一直很頹廢,自稱有抑鬱症的嬉皮士男孩,每天變得精神飽滿,容光煥發,妥妥的一個陽光boy。
    而與此同時,薑森那無底洞一樣的胃,在經過一個月的狂吃海塞之下,也終於被填滿了,雖然飯量依然比正常人要大一倍,但是不像之前一樣,一個人能吃掉七八個人的食物分量。
    就在兩個人到處玩玩樂的時候,美國正陷入從未遇到過的智障……不對,是滯脹,即一方麵經濟發展停滯,另一方麵又通貨膨脹。
    另外一方麵,70年代初的美國和前世22年的華國一樣,也是霧霾滿天,各種嚴重環境汙染層出不窮。
    由於汽車企業、石油產業兩大利益集團的阻撓,美國政府對於環境保護尤其是治理霧霾,姿態擺得很好,實際上卻無所作為。
    終於矛盾爆發了,1970年5月初,就在薑森兩人每天花天酒地的時候,2000萬美國民眾上街示威遊行,抗議環境汙染和政府的無所作為……
    一直到五月中旬,薑森終於想起來了正事——還有個任務沒做呢。
    當然,主要是8萬美金快花完了。
    於是便和亞曆克斯又回到了皇後區的那家爵士樂酒吧。
    此時正是下午,天上灰暗的光線穿過濃重的霧霾照射在酒吧大廳大理石地板上,色彩斑斕。
    老板尼克正在吧台後麵擦拭酒杯,動作輕柔的像一個小姑娘。
    “叮鈴鈴——”
    門口傳來了風鈴聲,尼克下意識朝門口看去,好一會才認出,其中一人是薑森,不由得目瞪口呆。
    現在的薑森和半個月前的他,完全是判若兩人。
    正所謂人靠衣裝馬靠鞍,半個月前的薑森不僅瘦弱,而且臉上沒有光澤,看上去很頹廢,再加上穿的衣服也是十分邋遢,皺皺巴巴。
    而現在的薑森則完全不一樣了,身上穿著名貴的西服和皮鞋,手上戴著漂亮的手表,容光煥發,精神抖擻。
    “嗨!親愛的尼克,好久不見。”
    薑森走過來,和尼克打了個招呼。
    尼克回顧神道:“好久不見!”
    薑森讓亞曆克斯到沙發區那邊等自己,在吧台前的高腳凳上坐下。
    “怎麽樣,尼克先生,有沒有想好一起合作呢?”
    尼克搖頭說:“很抱歉,你找錯人了。”
    薑森聞言,笑道:“別這麽死心眼嘛!你放心好了,我不是什麽警方的線人,我就是純粹的想搞錢,咱們倆如果聯手的話,我相信沒有什麽東西是咱們偷不了的。”
    尼克依然堅持不願意。
    就在這時,那位銷贓者馬克斯推門進來了,看到薑森也在,不由得愣了一下。
    “嗨,馬克斯先生,好久不見。”
    “嗯!是啊。”
    馬克斯情緒不高,隻是點點頭,臉上神色暗然。
    他把尼克叫上樓。
    沒過一會薑森聽到了兩個人隱約的爭吵聲,不過距離太遠聽不清楚。
    薑森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悄悄打開了竊聽耳麥。
    空間背包裏麵大部分東西都無法使用了,但是竊聽耳麥還可以用,剛才尼克上樓經過他旁邊時,他順手在他身上裝了一個,所以兩個人在樓上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尼克已經決定金盆洗手了,不再當一名盜賊,而是想安心經營他的爵士樂酒吧。
    但是馬克斯因為賭博,欠了一大筆錢,如果不能盡快還掉的話,嘿幫就會殺掉他。
    現在,一個客戶想要梵高的畫作,而那副畫就藏在某個富豪的別墅裏麵。
    客戶願意出高價買那副畫作,隻要能把畫偷出來,他就不用死了。
    “看在咱們多年的交情之上,幫幫我尼克,而且你也需要一筆?
    ?作為退休金,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