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美強慘反派她擺爛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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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木頭麵具遮臉的男人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他們接引過太多的孩子,怎麽可能看不出麵前女童五官的瑰麗精致,可愛漂亮到像是月下小仙童。
“怨不得……怨不得會找上路家!真想看看當年常掛榜單十年已久的第一美人是何等風姿。”高大健碩的男人喃喃自語,言語中帶著滿是憧憬的遐想。
“別亂說話!”另一個矮個精瘦男人低聲警告,“喂了藥再說。”
他說完,一手拎起一個僵死的孩子,毫不在意的丟到車廂外,接過手下遞來的藥瓶,倒出一顆顆顏色豔麗的藥丸,塞進了剩下三個孩子的嘴裏。
路薇偽裝成膽怯的半垂了下頭,因為肚中饑餓,幹脆把藥丸當做零嘴嚼著吃。趁著月光灑落的片刻功夫,她目光輕輕一掃,發現另外兩個男孩皆是四五歲的年紀,哭的滿臉狼藉,但仍能看出輪廓秀美,可能是餓極了,囫圇吞棗的直接將這些裹著糖衣的藥丸咽了下去。
沒多久,兩個本就精神不濟的男孩點著小腦袋,又打了幾個哈欠,明明剛睡醒就又開始熟睡。這一次的睡眠顯然比之前提心吊膽的情況要好,蒼白的小臉漸漸恢複血色,睡夢中的低泣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路薇舌尖抵了下虎牙,感受到一股突來的藥力襲擊了身體,雖然有恢複體力的效果,但卻在清空記憶。
因為有所防備,這些對她自然無效,隻要在休息中把藥材裏不好的雜質通過呼吸悄無聲息的排出去就好。一夜悄然而去,當那兩個男孩醒來,果然變得滿臉茫然,比之昨夜鎮定了不少。
三人年齡不大,沒什麽太多忌諱,同睡在一張大床上,路薇睜開眼,正好對上了男孩們的兩雙眸子。
或許是環境變了,所以他們看向唯一的女孩時,居然多了份軟糯糯的好奇。
她沒有理會他們,打量了下目前的環境,隨後微一挑眉,下了床,趿拉著鞋跑到桌邊,拿起桌上的茶壺,先灌了自己半壺水。
“妹妹,我也渴了。”其中一個男孩奶聲奶氣的說。
即便路薇在人類社會生活了幾十年,但心魔的本性依然占了上風,尊老愛幼什麽的根本不存在。在男孩們可憐兮兮的眼神中,她把茶壺放回了桌上,淡淡的哦了一聲,頂多加了一句,“那下來喝呀?”
男孩們扁扁嘴,慢吞吞的挪下床,學著她的模樣趿拉著鞋子噠噠噠的跑過來,緊緊挨著路薇,一人一口的把壺中剩下的水喝光了。
路薇微微歪頭看了看兩個把她夾在中間的孩子,他們雖然沒有了前塵記憶,可不安累積在心底,小身板不知不覺中輕輕的顫抖著。
這是雛鳥情結了?第一眼醒來後看到的彼此,成為了最親密信賴的同伴。
“妹妹,我們怎麽會在這裏呀?”嘴巴不渴了,濃眉大眼的孩子關切的問道,他本想拉住路薇的手,卻被路薇躲了過去。
另外那個瘦弱但眉目文秀的男孩顯然看到了路薇排斥的舉動,也敏銳的察覺到了同伴的失落。他心情莫名低落無助起來,一股強烈的委屈讓他抽抽鼻子,“我……我想回家!”
他的一句話,讓濃眉大眼的男孩愣了愣,頓時也抽了鼻子,“我……我也想!”
路薇眉角一抽,漂亮的雙眸一立,小臉肅殺的訓斥,“不許哭!”
兩個孩子瞬間被嚇到了,眼眶裏抱著淚珠,呆呆的望著她。
鐵石心腸的路薇忽然覺得自己比分神還要像個罪大惡極的反派,她深吸一口氣,耐下性子,“你們怕死嗎?”
孩子們下意識的點點頭。
“很好,咱們玩一個名叫誰哭誰先死的遊戲!”
……
成功嚇哭兩個小孩的路薇頭疼的回到床上,用被子裹住了腦袋,企圖阻止噪音襲擊。然而哭聲終是吸引了外麵的人,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推門而入,她對房內的情景見怪不怪,在孩子們尚未回神時,一使眼色,從她身後湧上了兩個麵容凶悍的大漢,其中一個左右手分別拎起痛哭的男童,另一個掀開床被,企圖拉拽住路薇。
即便路薇長了一張未來第一美人的臉,可她現在還是個隻懂吃喝拉撒睡的小孩子,除非是BT,否則不會有成年人對孩子產生什麽憐香惜玉的遐想,尤其是見識過太多美人的打手們。
路薇沒有反抗,乖乖的被大漢夾在腋下,或許她該慶幸這大漢還是挺愛幹淨的,至少沒有太多汗臭味。
那婦人妝容誇張,眉目間的脂粉濃重豔俗,但眼神卻格外的犀利,死死的凝視著唯一沒有哭泣的路薇,路薇立刻心領神會的開始吭唧,裝作害怕的低泣。
婦人滿意了,隻囑咐了一句,“小心點。”
兩個大漢馬上用布頭堵住了孩子們的嘴,強行抑製住了哭聲,眼睛也由布條覆蓋住,隨後幾個縱身的功夫,路薇的眼前重現光明。
不等她打量四周,人就被推到了牆壁前,正對著一個洞穿牆壁的小孔。
隨之身旁有兩道猛地粗重的呼吸聲,而孔內,正上演著一副小太監淨身的畫麵。
嘴裏包著雞卵的男孩不過六七歲的年紀,痛的涕淚橫流,翻了白眼,他的手指死死的扣住木板床,指甲翻飛,露出血糊糊的血肉,和床上留下的血似乎融為了一體。
路薇感受到左右的呼吸中多了幾聲微不可查的抽泣,明白是那兩個男孩也一起看到了這副慘不忍睹的景象。她回憶了一下,不記得分神曾經遭遇過這些,可能是因為她從醒來後,就表現的過於冷靜所帶來的改變。
很快,兩個男孩的呼吸聲急促起來,他們受了刺激,直接暈了過去。
路薇有樣學樣,大咧咧的往大漢懷中一紮,睡了。
大漢手一抖,垂眸看向臉色如常,甚至還帶著一絲粉嫩的小姑娘,又看了看同伴臂膀裏兩個嚇得滿頭大汗的男孩,心中湧起一抹古怪。
說她不怕,可她暈了,說她怕,竟是全程連呼吸都沒亂過。
奢香幽暗的房間中,大漢將情況如實稟告,那慵懶倚在軟塌上的中年婦人冷笑道:“咱們這種下三濫的地兒,可比不得魅者們的腦子,讓他們去愁,小小一個孩兒,要是玩不過也該是他們自認倒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