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沒什麽事情是一頓胖揍沒法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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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為王師兄天天把這些話掛在嘴邊,我聽久了故而有些煩躁而已,可這不代表,我願意讓其它兩院就這樣在名聲上打壓白鷺書院。”
    秦羽的表情有些氣憤,之所以對白鷺書院有這樣的感情,似乎是有原主殘留意識的影響。
    而門內弟子大多都是寒門學士,他們對於儒家的經義理解沒有這些世家子弟快,在實力上是稍差一籌的,所以有這樣的差別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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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淼仰頭看著石碑上的這些名字,表現的倒是風淡雲清,似乎並不意外。
    “難道就這樣讓其它兩院占盡風頭,這樣下去,咱們白鷺書院的名聲豈不是越來越低了。”秦羽可沒那麽好的修養,聽完他這話,臉上浮現出焦急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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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口之人模樣還算周正,不過此刻卻是一臉的嘲弄之色,而在他身旁的幾人也是滿臉的怒容。
    看見這幾人,張淼心中暗道不好,立刻打起圓場來。
    “嗬嗬,一場誤會,秦師弟可不是在說貴院。”
    不過這話音剛落,另一邊也走出幾名學子,為首之人臉上帶著笑容,溫和的開口道:“怎麽,莫說貴院是在說我們同文館麽?”
    秦羽看著這些出現的人,滿臉的不屑。
    這分別開口的人他也認識,一人是雲飛書院的胡適,後麵出來的那人則是同文館的楊浦。之前秦羽也與兩人打過交道,給人的感覺是虛偽,所以對這兩人的感官不是很好。
    “都是儒家弟子,在下的師弟可沒有別的意思,還望兩位不要多想。”
    麵對刁難,張淼沒有著急,而是繼續謙和的賠禮。
    胡適冷笑一聲,顯然是不買賬。
    “就因為是儒家弟子,你們白鷺書院就可以這樣汙蔑我們麽。
    這天道碑乃是當今聖上祭天禱告所立,這位秦兄卻大言不慚的在這碑前,說我們其他兩院碑上刻名弟子都是用什麽卑鄙手段上去的,甚至還汙蔑我們貪生怕死。
    此事事關我們書院名聲,絕不能讓你們這麽糊弄過去。”
    “胡兄所言在理,在下楊浦雖然不才,可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人侮辱書院,今日不給個合理的解釋,今日之事絕不善罷甘休。”
    楊浦走上前,站在胡適的身旁,同樣質問起來。
    秦羽根本就不怕這兩人虛張聲勢,同文館與雲飛書院雖然也不和,不過在麵對白鷺書院的時候,立場卻會出奇的一致,所以眼前這個場景,並不感到意外。
    隻是秦羽不怕將事情鬧大,但有人卻不想看見這樣的場景。
    就在秦羽準備上前與這兩人理論,一旁的張淼卻將他攔了下來,這件事情本就他們理虧,真鬧起來也不好看。
    所以,張淼的姿態一直都放的比較低,此時見這兩人以此事作為源頭挑事,隻有盡可能的不讓矛盾激化,隻好說道:“不知兩位要怎樣才肯罷休。”
    楊浦與胡適相互對視一眼,顯然在某種程度上達成共識。
    不過,在城府方麵,這胡適顯然沒有楊浦深沉,率先走上前開口說道:
    “簡單,這位秦兄出言侮辱,那肯定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隻要明日上午登門向這幾人道歉,那麽今日之事便算揭過去了,這個要求不算為難吧。”
    不算為難?
    如果真按照這幾人的要求登門致歉,再經過他們的大肆宣傳,白鷺書院恐怕就要淪為溧陽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不僅如此,白鷺書院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反而成全他們書院的名聲。
    聽到這個要求,張淼臉色立刻難看了幾分,咬著牙沒有立刻開口,在心中權衡了一番之後,這才堅決的說道:
    “不算為難?胡兄難不成是在這開玩笑麽,登門道歉絕無可能,不過,在下可以現在便讓秦師弟向你們為之前的言論表示歉意!”
    張淼的話擲地有聲,聽的楊浦二人也是臉色十分的難看。
    “張兄身為此人的師兄,竟然有意包庇此人,那麽也沒什麽可說的,估計你們白鷺書院應該也是一丘之貉,白費胡某這麽多口舌。”
    胡適說完,冷笑一聲,轉身離開此地。
    旁邊的楊浦冷眼看向秦羽兩人,同樣是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他們兩人若是隻冷嘲熱諷秦羽,理虧在先的他,可能還能忍得住。
    可如今對方這話,不僅是將張淼給罵了,同樣還在暗諷白鷺書院,心裏本就有火的秦羽,頓時就炸了。
    當即握緊拳頭就朝著那幾人衝了過去,準備給他們一些教訓。秦羽的行為出現的太過突然,還沒等張淼反應過來,便看見前麵一片騷擾。
    隻見秦羽正左右開弓,猶如猛虎入羊圈,將胡適一行人打的是抱頭鼠竄。
    另一邊的楊浦看見這情形,怎麽也沒想到,這姓秦的居然敢直接動手。聽到那拳頭打在肉體上的砰砰聲,頓時臉色一白,連忙帶著人就溜了。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張淼終於反應過來,急忙上前拖住秦羽,讓他冷靜一點。
    當秦羽被張淼拉開時,圍觀的人這才看見被打人的慘狀。
    胡適此時已經是鼻青臉腫,不成人形,之前的風流倜讜早已不知丟到哪裏去了,發現秦羽被人製止住了,哪裏還敢呆在原地,急忙朝著遠處跑去,邊跑便怒罵道:
    “姓秦的,今日之事,你若不跪下磕頭道歉,我絕對和你沒完!”
    “我叼你老母的,你特麽再給我說一句試試,今天不給你打的哭爹喊娘,我就不姓秦!”
    看見對方居然還敢撩狠話,秦羽心中也是怒氣上湧,立刻就掙脫了張淼的束縛,撒開腿就朝著胡適追了過去。
    一看秦羽跑過來,胡適嚇了一跳,連忙狼狽的逃走。
    可兩人的差距在那裏,雖然有文運增強體魄,大部分的學子沒有那麽孱弱,可是秦羽卻是個怪胎啊,雙方的差距可不時一星半點。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就追上了胡適,在大街上開始暴打他,吸引了不少吃瓜群眾、
    等張淼趕到,將秦羽徹底製住之後。
    再次被毆打的胡適這才得以脫身,不過這次離開,就不敢向之前那樣繼續放狠話了,掩著鼻青臉腫的臉,匆匆離開。
    “呸,他娘的,跑的還真特麽快。”
    秦羽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臉上餘怒未消。
    隻是一旁的張淼此刻卻是眉頭緊皺,這件事情已經越鬧越大了,恐怕不久便會上達天聽,這可不時什麽好事啊。
    “秦師弟啊,你這次是真惹禍了啊。”
    “怕什麽,不就揍了他一頓,有什麽事情我自己扛著,不會連累到書院的。”
    秦羽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一臉的無所謂。
    張淼見此,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要是事情真像秦羽所說這般,反而還好辦了,這次雲飛書院的顏麵可謂是丟盡了,隻怕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了。
    而就在兩人交談的時候,這打人的消息也像風一樣,開始傳遍整個溧陽。
    不說別人,反正秦羽對這些人是十分的厭惡,隻要有機會,就忍不住吐槽一下,幾乎都成了習慣。
    張淼搖搖頭,正要訓斥幾句。
    可就在這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話,張淼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羽,眼中不由流露出幾分欣慰之色,不過很快便將這點異色隱藏起來,隨後寬慰道:
    “放心吧,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相信院長會和幾位大儒商議,若是真讓這兩院如願以償,名揚大周,今後有可能會幹擾到現在的國政,你覺得會是院長等人願意看見的麽?”
    “師兄此言在理,如今施以仁政,地方雖是保守妖魔侵擾,不過百姓的待遇卻還過的去,若是改變國政方策,的確不是院長等人想要看見的。
    不過,這幾人雖然文才不凡,可也是貪生怕死之人啊,如今何德何能,居然能夠高居石碑,其中莫非有什麽貓膩?”
    秦羽不無惡意的揣測,反正對於那兩院的人,他之前也打過交道,待人沒有那麽真誠,看似融入百姓不分貴賤,可總覺得神態倨傲,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對於白鷺書院,他的感情十分的複雜,在很多事情上他無法做到像王師兄那樣維護書院,可這不代表就願意看見這種事情發生。
    “怎麽,平常你不是不愛聽王師兄的這些話嘛,怎麽今日卻表現的這般急躁。”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白鷺書院的飽學之士。怎麽,什麽時候白鷺書院的傳統是背後嚼人舌根了,這倒是稀奇了。”
    話音落下,人群中走出三四人,皆是錦緞華袍,儀態不凡。
    “林肇,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同文館的人。”
    “這一路看下來,除了那幾個陌生名字之外,碑上的名字近乎都被同文館與雲飛書院給占滿了,為何我們白鷺書院沒有啊。”
    “墨雲奇,這應該是雲飛書院的人吧。”
    “莫其元?此人名字倒是有些陌生,應該不是三大書院的人。”
    秦羽盯著天道碑看了許久,居然沒有發現一個白鷺書院的學子名字,這倒是讓他十分的詫異。
    “我們白鷺書院是以孔孟為代表的的原始儒家,重視道德的修養,在處事問題上實行的是中庸原則,在教育問題上,提倡“有教無類”的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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