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我竟然那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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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劉雅君和王語堂回到學校之後,周淺靈感大發,寫小說時下筆如有神,經常靈感一到,便落筆寫文。
民國1927年。
自從修行開始,時間過得飛快,這一年,劉雅君在醫學上麵天賦極佳,被高層送到國外深造學習,同時劉母也被接到了北平生活。
另外,王語堂這一年也回來過幾次,最後一次回來還是前幾個月,他毅然決然去了湖南,這一年1927年。
周淺自己過得總體比較充實,前不久在北平聽了當地最火的《霸王別姬》,被感動的一塌糊塗。
寫的小說也賺了些錢,讓她也有了一些家當,筆名也成功在北平獲得了不小的名聲。
在修行方麵,她自己體內的真氣也已經成功的從真氣轉換為真元,丹田內的真元也有一水缸的容量,並且真元能夠覆蓋全身,運轉大周天,實力大幅度上漲,吐納術成功進入了第十二層。
如今的她,一掌之力便能將一塊石頭拍碎,跑起來速度堪比野摩托。
但是到現在她也很少出過小江村,也沒遇見過同道中人。
周淺望了望北方的天,做出了最後的告別。
如今的北方,不會太平靜。
看著手中的地圖,她欲要南下。
周淺將屋子收拾了一下,與村子的人做了告別,便走上的南下的旅途!
天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這山路,走一步便濺的到處都是泥。
周淺將太乙木化作了油紙傘,遮擋著雨。
她並沒有選擇好走的官道,主要是走官道太麻煩,很容易遇到軍官的盤查。
也不知道這雨要下到什麽時候。
“啪啪啪”
沉重的腳步聲和馬聲,在這林子裏極為大聲。
周淺連忙捂住鼻子:“好難聞的腐爛氣息!”
慢慢向那個方向走近,還未看到,邊聽著一陣陣尖叫。
“遭了遭了,不好了,麻煩大了!”
見天上的雨漸漸停了,周淺加快了步伐。
前方駐紮著一個營帳,營帳前停放著一個棺材,棺材的木板廢的到處都是,還有幾具屍體,幾具屍體的脖子上都有著牙齒的印子和幾個肉洞,肉已經糜爛了,有些烏黑,場麵極其慘烈。
“嘔!”
周淺麵色泛白,強扶著一旁的樹,忍不住打起幹嘔。
以前倒覺得這場麵沒什麽,這自己親身看著了,還是忍受不了。
周淺拍打著胸脯,強行鎮坐下來。
營帳內,竟有一尊僵屍,那僵屍身穿朝服、黑帽、脖間長串瑪瑙,雙手筆直,每行走一步,雙腳同時離地又同時著地,嘴上一雙獠牙,散發著腥臭,手指的指甲有著半尺長。
營帳內,僵屍追逐著一個手持蘭花的妖嬈男子,由於僵屍身子不太靈便,妖嬈男子又極為靈活,東躲西藏,讓僵屍摸不著方向。
僵屍一躍,跳過障礙物,直接跳在的男子的身前。
“啊啊啊——”
妖嬈男子害怕的發出尖叫,轉身逃跑。
妖嬈男子哎喲一聲,絆倒在一個穿著紅色莽服、頭戴黑色官帽的男孩麵前。
莽服男孩顫抖的將男子護在身後,看著慢慢逼近的僵屍,莽服男孩咬了咬牙,從背後拿出一柄鑲著寶石的黃金佩劍,後退了兩步,卻見那男子瞬時往後爬了好幾步。
妖嬈躲在一旁,神色極為慌張,極為恐懼,心中有極為擔心自己的主子:“殿下,不要!”
莽服男孩閉著眼睛,雙唇已經嚇得發白,將手高高舉起,狠狠向前方刺去:“皇叔,對不起了!”
“吼!”
僵屍微微低頭看著頂在自己胸口的黃金佩劍,發出怒吼。
“啊啊啊啊——”妖嬈侍衛連忙跑上去抱住莽服男孩,抱著就往前跑,仿佛尖叫就能帶給他力量。
周淺見此幕,抬起顫抖的手,手中的太乙木化作一柄木劍,懸浮在空中。
據她的觀測,這僵屍才剛剛蘇醒,能力不是很強,加上這太乙木的攻擊,並且還附帶自己的真元,定會對著僵屍造成一定的傷害。
不知為何,周淺此刻有些害怕,還帶著些興奮和刺激。
周淺手輕輕往前一推,這太乙木劍仿若離弦的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正刺穿僵屍的腦袋。
“滋滋滋!”
木劍所插之處,冒著黑煙,腥味極重,緊接著僵屍還未來得及反應,便化作一攤黑血灑落在地。
唯獨剩下那斷陽的閹人和那小孩癡呆的坐在地方。
周淺大喜,成功了!
比想象中還要順利!
“呼!”
那木劍從二人麵前呼嘯而過,便消失不見。
見成功周淺便向南走去,隻是這一路走得不太安穩,一路走一路回想著剛才的事,還沒有緩過神來。
“呼呼!”冷風吹過,身前突然跳出一道人。
“姑娘好手段啊!”
一個帶著眼鏡,穿著道袍,身後背著木劍的男子從遠處跳在周淺麵前。
周淺身子抖了抖,看著那道人,著實嚇了一跳,皺著眉:“隻不過是那僵屍太弱了而已,敢問閣下是?”
“茅山四目,我本想捕獲這僵屍欲將其煉製成為一個傀儡,不料姑娘手段過於之快,誒,隻道我與這僵屍無緣!”
四目道長歎著氣,滿臉的可惜。
僵屍!
茅山四目道長!
那之後應該還有林九、秋生、文才?
這是僵屍世界!
眼前的四目道長,看起來絕對有鬼。
周淺冷笑道:“可道長當時完全可以提前阻攔我啊,但道長卻等我把僵屍弄死之後,你又在這兒說風涼話。”
“你真以為我善良好欺!”
周淺環抱著手。
四目道長見這姑娘還是有點小機靈,道:“姑娘定是誤會我了,我堂堂茅山真修,又怎會欺淩姑娘,傳出去莫把我茅山的名聲說壞了!”
“見姑娘行氣簡單,卻有神力,應該是先天異人吧!”
“什麽先天後天易人?”
周淺確實沒聽懂。
這易人,莫非是民國時期專有的詞匯,莫非是對剛剛那斷陽的閹人的一類人的一種說法?
周淺拋了拋鬢發,來了一個美女性感抬頭:“老娘是無改裝的純女人!”
四目道長眼睛轉了轉,雖說眼前的女子極為漂亮,不由讓人有些沉迷,但是一身的傻氣,讓人感覺就是一個村頭姑娘:“難道家中長輩有沒告訴你嗎?”
???
周淺隻知道,父母祭天,法力無邊!
那他說的是個啥,她反正知道這是個靈異的世界,易不易就不知道了。
周淺反問:“告訴我什麽?”
“那你想知道嗎?”四目道長扶了扶眼鏡,盯著周淺。
周淺搖頭,臉上有些淡然:“不想。”
林子裏飛來一隻紙鶴,落在四目道長手上,隻聽得一個漢子的聲音從紙鶴中發出來,聲音裏帶著些怒氣:“四目師弟,你還不快點,不然到時候大師兄又要發怒了!”
“好了好了過來了!”
四目對著紙鶴有些不耐煩,轉頭又對周淺笑臉相迎,“姑娘,有緣再見!”
說話便往身上貼著一張符消失不見。
周淺看著四目消失的地方,不忍感歎符籙的神奇。
想起四目這人,忍不住罵他:“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