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笑有相苦無聲 第五十一章 拯救白二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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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溫和邵皇二人屏息凝神、潛匿身形、鬼鬼祟祟來到了天牢外。
江溫看了一眼邵皇,二人此時皆以換上了守衛的衣服,隻是邵皇的衣服有些不合身。
邵皇給江溫遞了個眼神:“看準了,就是那邊那個吳老二。”
江溫搖頭:“陛下,咱們還是換衣服吧。”
“怎麽了?”邵皇問道。
“他們一眼就能認出來您是邵皇。”江溫看向邵皇,一臉無奈地道。
邵皇不信,又繼續追問道“為什麽?”
江溫眼神向下一瞥:“您的龍內褲都掉下來了。”
邵皇老臉一紅,狡辯道:“這條龍內褲是遺傳我父皇的,我父皇他老人家在位時國泰民安,吃的自然多些。到我這裏世道不好,就瘦下來了。”
江溫翻了個白眼:“這條龍內褲一會上街找個乞丐送了吧,別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邵皇點頭:“好,我們這叫聲東擊西。”
兩人對視一眼,碰了一下拳頭:“好兄弟。”
江溫和邵皇對了個眼色,二人走了出去,前麵是一道鐵門,迎麵的守衛見到他們有些意外,攔住二人道:“你們是誰,我怎麽沒有見過?”
江溫道:“我們是新來的。”
“哦新來的,你們的委任狀呢?”守衛問道。
江溫指著鐵門後麵的守衛:“委任狀在他手裏,我和他是老鄉。”
守衛納悶,回頭喊道:“吳老二長官,你老鄉來了,快過來看看。”
吳老二奇怪地轉頭看去,江溫卻用袖子遮住臉,對吳老二道:“我叫吳權清,我們是一個村的老鄉,你不記得我了?”
邵皇更是連頭都不敢抬,因為整個天牢隻有吳老二認識他。
吳老二奇怪:“我是茂名村的,怎麽沒聽說過有吳權青這號人?”
江溫道:“我是做鐵匠的,天天在村子裏推銷磨刀石,我的磨刀石質量可好了。”
吳老二奇怪:“沒有這號人啊?”
“您過來湊近看看,前兩天我二姨吳丫讓我來京城就找您。”江溫喊道。
“哦,是吳丫二嬸啊。”吳老二點點頭,吩咐守衛打開鐵門,就在這時,江溫邵皇真氣爆發而出,徑直將守衛掀翻。邵皇看著這些守衛,有些不忍下殺手。江溫卻麵不改色,鐵扇一掃,所過之處人皆斃命。
天牢裏的犯人人均灰頭土臉、幹幹巴巴,邵皇也是認了好一陣子,才被白二河的聲音吸引,發現了白二河、白小昆他們。
“皇上,您怎麽來了?”白二河虛弱地道。
邵皇麵色複雜:“真是一言難盡。”
江溫解釋道:“白平現在是魔皇陛下身邊的紅人,現在邵皇陛下慘遭篡權奪位,於是和魔皇陛下聯手,我們這次就是要就你們出來。”
白二河點點頭:“太好了。我就說平兒他賤人自有狗命,我當初給他起名白平就是想不失風雅還好養活。沒想到白平居然還能重振我當年的雄風,曾幾何時,我和是先皇帳下的卷簾大將,先皇不管到哪個妃子的寢宮,都是我負責卷簾門。”
這時,邵皇卻感覺出了不對:“淮陽候,你的小舅子和外甥呢?”
白二河聞聽此言,眼淚都下來了,淚流滿麵,吃了三大碗都吃不動了,太鹹了。
白小昆解釋道:“他們都不敢淩辱,一個投湖自盡,一個上吊死了。”
邵皇歎息一聲:“唉,真是孔明帳下多馬謖,時運不濟啊。”
“兄弟,別廢話了,我們該走了,再不走叛軍都該包圍上來了。”江溫皺眉道。
邵皇點點頭:“我們走。”
“皇上,臣恐怕走不了了。”白二河哽咽著說道,隨即口吐鮮血,飆血兩升。
邵皇一愣,頓感不妙:“白愛卿,怎麽了?睡涼著了嗎?”
白二河搖搖頭:“臣,臣很尷尬,臣剛才吃麵吃撐著了,現在無論如何也走不動。”
江溫出主意道:“你把眼淚和血都咽回去,我背你走。”
白二河點點頭,隨後試了試,結果咽一口就吐了出來。
“怎麽了?”邵皇關心地問道。
白二河愁眉苦臉道:“這眼淚兌水了。”
“都這時候了你還挑什麽滋味兒?”江溫無語。
白二河忽然麵露痛苦之色,含情脈脈對邵皇道:“你們還是走吧,不要拋下我。說錯了,你們還是拋下我,不要走吧。又錯了,你們還是拋下我走吧。”
邵皇見狀,十分無奈:“白小昆,跟我們走吧。”
白小昆點點頭,起身向前走了一步,卻忽然吐血不止,血裏含著綠,好像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白小昆,你又怎麽了?”邵皇無奈地問道。
白小坤苦笑道:“皇上,我昨天吃魚頭裏麵有根雞骨頭,然後就被雞骨頭裏麵的象牙紮得胃穿孔,內髒大出血,苦膽都被征服了。”
邵皇翻了個白眼,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起身整理一下衣服,一臉無奈地道:“你們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跟我們走啊。”
白二河苦笑道:“皇上,不是我們不想走,劉莽在我們的肚子裏放了自動敏感炸彈,我和牢房分離十米就會自動爆炸。”
白小昆也點頭附和:“這個炸彈不僅異常敏感,威力極大,最重要的是,他是鈦金炸彈。炸彈在體內爆炸,首先會將我們炸得血肉橫飛,化作一灘肉泥,隨後鈦金單片會嵌入骨髓,做手術動刀都取不出來。”
江溫無語:“你都成肉泥了還取什麽彈片?”
白二河眼淚都快下來了:“炸彈裏不僅有炸片,還有蛋殼,裏麵是蛋清和蛋黃。十分危險,為了您和他人的安全,還是速速離開此地吧。”
江溫實在聽不下去了,鐵扇一揮徑直剖開了二人的肚子,伸手從裏麵取出兩枚雞蛋,而且還是兩枚已經碎掉的雞蛋。
江溫氣的打了白二河一下:“你拍的是古裝戲,炸什麽蛋呢?”
白二河欲哭無淚,江溫吧雞蛋扔出,就在雞蛋離開牢房的一刹那,雞蛋產生了劇烈爆炸,天牢直接化成了灰燼,飛灰湮滅,臨天上空直接產生了一朵巨大的蘑菇雲,元冥大陸都為之瘋狂震顫,險些分成兩個大陸。整個星球上空都驟然產生了覆蓋半個星球的衝擊波,山中的的野鹿剛剛還在喝水就華為飛灰散盡,林中的鳥兒如同落花瓣被席卷而散。磚頭瓦片眼中透著淡淡的憂傷,在爆炸之中安息,多麽詩情畫意的一幅山水畫!
爆炸過後,白二河一陣無語:“要不是我們有主角光環我們就死了,江溫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那麽危險的炸彈隨便扔,你以為你疊個千紙鶴就完了?”
邵皇也欲哭無淚:“我剛才嚇尿了,結果爆炸把我褲子給烘幹了。”
白小昆也一臉無語:“剛才爆炸把我髖積水給炸沒了,連帶著兩個瘤子三個疤瘌多出的四個腎還有五顆痛風石都沒了。”
江溫撇撇嘴:“走吧走吧,再不走就遲到了。”
就在這時,從外麵走進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男人:“走?遲了!”
四人心裏一涼:“你把啥吃了?”
中年男子一臉凶神惡煞,大嘴張開半徑一公尺,像是能吃人。
江溫顫顫巍巍地拿出折扇:“你不要過來啊,聽到沒,你千萬不要過來。”
中中年男子輕蔑一笑,絲毫不聽勸阻,一把撕下天牢的牆壁,徑直走進天牢內,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江溫道:“神醫大夫,感謝您將我的啤酒肚炸沒了。”
這時,一群衣著各異的人紛紛湧上前來,對江溫三拜九叩道:“神醫大夫感謝您,您將我外遇肚子裏的孩子炸沒了。”一個穿著破爛的買菜小販感恩戴德道。
江溫搖搖頭:“我向來不會傷人,我隻是將您腦子裏的魔怔炸沒了。”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嫗道:“感謝神醫大夫,將困擾我半輩子的假體炸沒了,之前一直拿不出來,都困擾我五十多年了。”
一個身穿紅衣的舞娘也感恩道:“感謝神醫大夫,將我聲帶裏打的舌釘炸沒了,我終於能又唱又跳載歌載舞了。”
一個白衣青年也跪了下來,感謝道:“感謝神醫大夫,將我臉上的痔瘡炸沒了,我回去整個容化個妝,找個好角度上濾鏡P個圖,又是一代絕世美男。”
一對夫妻也淚流滿麵道:“感謝神醫大夫,將我們倆尖嘴猴腮的牙口炸沒了。我們現在感受到了世間的美好,不護食了,也沒有應激反應了。”
江溫微笑搖頭:“我從不傷人,更何況是吃飯的東西,我隻是將您的白內障炸沒了。”
這對夫妻激動地連連點頭:“神醫不愧是神醫,隻是一個小手段,效果就比我們使用多年的冠軍品牌泥遍艾斯好。
江溫輕描淡寫道:“能治病便是醫,不分地域。每個地方的醫療技術都有所欠缺,因為醫術這麽多年發展的過程就是如此,每個地方的醫術都有紕漏和迷信的地方。隻要能治病,便是醫術,如不能治病,便是世界聯通在移動支付中的電信詐騙。”
“沒錯。”這對夫妻肯定地含淚點點頭。
這時一個老大爺也跑了過來拜謝道:“感謝神醫大夫,您將我腦袋裏的盤踞多年的蟲子炸沒了,我現在感覺好多了,我能跑能跳,說話也有條理,再也不認死理了。”
江溫淡淡說道:“我說過我不傷性命,我隻是將您炸出了腦震蕩而已,現在感覺好多了吧?”
老大爺激動地握住江溫的雙手,肯定地點點頭:“嗯,好多了。”
江溫微微一笑,一把推開了老大爺,溫婉如玉地道:“那就好,看到你們沒事,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