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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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譽居高臨下,惡狠狠地道:“你這不識好歹的女人,我好心救你,你竟然還打我,我段譽還沒被人打過。現在你可服氣?”
木婉清臉上仍然帶著麵巾,但隻從眼神也能看出她現在的羞惱。
兩人在地上滾了一圈,段譽翻身把木婉清壓在身下,雙手按在木婉清肩上,防止她起身。
哪知木婉清不但沒有把他放下,反而“啪”的打在段譽的臉上。
木婉清又何曾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上過?羞怒至極之下,已忘了什麽武功招式,雙腿亂踢,雙手不住向段譽抓撓。
段譽仗著內力深厚,忍著痛用後背硬抗木婉清雙腿,手臂上被撓出數道血痕,逮住時機兩手分別抓住木婉清的手腕,壓在了她的頭兩側。
又跑出大約二裏路,段譽頭上的疼痛稍減,但趴在馬背上顛簸的十分難受,他見後麵已經看不見瑞婆婆等人,便對木婉清道:“木姑娘,你先把我放下來,我自己騎到馬上來。”
這下子,段譽剛消下去的火氣蹭一下子又竄上了心頭,也不管手臂中箭,俯身又一次壓在木婉清身上。
木婉清先是和平婆婆一眾人經過一番生死搏殺,又和段譽撕打了一頓,她內力又遠不如段譽,此刻已經渾身酸軟,再無力對抗段譽的壓迫。
但木婉清依然不認輸,隻是冷冷的看著段譽,輕蔑道:“我那袖箭上有劇毒,你若再運力,不出半柱香你就會毒素攻心而死。你如果不想死,最好現在就向我磕頭認錯。”
段譽吃了莽牯朱蛤,有“萬毒不侵”的buff在,哪會怕箭上的毒,絲毫不理會木婉清的威脅,冷冷回道:“你真的讓我很生氣,讓我對你喜歡不起來。你一再挑釁我的底線,雖然我不會殺你,但也要給你個教訓。”
說著段譽便把木婉清翻過身按在自己的膝蓋上,木婉清臀部凸起,在黑裙的遮蓋下形成一個優美的桃形。
段譽毫不憐香惜玉,揮手就打了下去,
“你知道錯了嗎……”
“啪”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
“啪”
“我都放過你了,你還不肯罷休”
“啪”
……
木婉清倔強的一聲不吭,無聲的對抗段譽的施暴。
段譽見木婉清一聲不吭,打了二三十下後氣也消了大半,覺得打得有些重了,手上的力便越來越小,再打到後來就隻有輕微的響聲,倒更像是情人間的打鬧。
漸漸地,段譽的注意力慢慢轉移到了手上的觸感,不忍再打她,但又不想就此放過她,不然就顯得自己心軟,便這麽越打越輕,越打手感越好。
又“打”了四五十下,段譽感覺到木婉清的身子輕輕抽動,還有抽噎聲傳來,心道我不會把她打哭了吧?忙將木婉清翻過身來。
就見木婉清“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黑色的麵巾濕了一大片。
段譽一時慌了手腳。
木婉清哭了幾聲後,嘶喊道:“你這狗屁呆子書生,臭男人,你不想活了麽……你就裝作向我認輸不行嗎?我難道還真要你磕頭嗎……”
說完又大哭,哭聲越來越悲慟。
段譽沒想到自己會把這個倔強的女子給弄的哭成了這般模樣,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從木婉清射自己時對準的是肩部,段譽就知道她沒想殺自己。他倒也沒有後悔自己的作為,隻是見木婉清哭的梨花帶雨,什麽怒氣也消了。
正想著怎麽哄好這隻傲嬌少女,就見木婉清伸手拔出段譽手臂上的袖箭,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給段譽手臂的傷口撒上藥粉,又從身上撕下一個布片把傷口包紮上,她一邊動作,一邊還一抽一抽的。
段譽覺得這時候告訴木婉清自己萬毒不侵,可能會讓剛剛在木婉清心中樹立起的悍不畏死頂天立地的形象轟然倒塌,想開口安慰木婉清幾句,卻又不知該說什麽。
兩個人一時陷入了沉默。
木婉清頭一側,不再與段譽對視,卻也不肯開口服輸,兩人便這麽僵持著。
又過了約莫一炷香時間,段譽被拱起的火氣慢慢消退,倒覺得一直這樣壓著木婉清,雖然挺舒服,但有點兒欺負人了,心中歉疚之下,便開口緩和道:“木姑娘,我本是好心救你,情勢危急下才抓了你的手,況且你還帶了黑手套,我們也算不上肌膚相接。你也不分說,上來就動手打人,與恩將仇報何異?現在我們也打過了,我心中氣憤也消了,就當作扯平了,我們就此罷手,如何?”
木婉清依然沉默,段譽便以為是姑娘家拉不下麵子服軟,就當作她默認了,於是放開她的雙手,慢慢起身。
兩人這個姿勢讓木婉清羞憤欲死。
見始終掙脫不了段譽的控製,木婉清幹脆放棄了掙紮,恨恨的道:“你最好馬上殺了我,不然我定叫你死無全屍!”
段譽哪會認輸,輕蔑的一笑,道:“怕死我就不是男人。”
木婉清雙腿又一陣大力的踢打,段譽強忍著後背疼痛,一無所懼。
過了一會兒,木婉清的雙腿停止了動作,段譽便又問:“你服不服?”
木婉清除了雙腿不停踢段譽的後背,腰部以上都被段譽控製不能動彈,而段譽由於雙手下壓,身子跟著前傾,兩人的臉靠的很近,段譽甚至能聞到木婉清身上甜甜膩膩的幽香。
兩人貼身肉搏,毫無章法,自然是作為男子的段譽更占優勢。
哪知段譽剛抬起胯,木婉清突然抬起右手,“噓”的一聲一隻袖箭向段譽肩頭射來。
此時段譽立身未穩,兩人距離又近在咫尺,又哪裏躲得開,慌忙之中隻讓開了肩頭,還是被射中了手臂。
木婉清不為所動,隻淡淡道:“誰叫你拉我的手?若非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便是你這隻手也該剁下來。”
大概是感覺隻打一巴掌不過癮,木婉清又一巴掌打來。
段譽一下子懵了,臉上火辣辣的疼,頓時怒不可遏,算上上輩子,老子兩世為人都還沒被人扇過耳光,
“你這瘋女人,為什麽打我?”
段譽已有防備,伸手擋住了木婉清的手。
雖然擋住了,可這份羞辱怎麽也無法忍受,他段譽段魚)什麽時候讓人打過臉?此時哪管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一把抱住木婉清的腰,雙膝頂在馬腹借力,帶著木婉清一起滾落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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