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秦非煙正在騎馬來的路上】(再養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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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羽的唇很軟,像果凍,像糖紙片兒,吸在嘴中冰冰涼涼的。
少女紅著臉,努力的踮起腳尖。
她就這樣睜著眼睛,認真的看著眼前的男生,看著他的眉眼,看著他的臉龐,熠熠的星眸中便控製不住的彌漫起了點點的星光。
好在今晚的月色足夠迷離,能夠藏的下少女那顆不安跳動的芳心。
一吻結束,雲纖羽依偎在徐子吟的懷裏,輕微的喘著細氣。
該說不說,小纖羽的身材是真的好,攬在懷裏仿佛抱著塊上好的璞玉。
溫軟滑膩。
…………
片刻之後。
徐子吟輕笑道。
“纖羽,我先送你回去吧?”
嗯了一聲,雲纖羽低著小腦袋任由徐子吟用力的握住她的小手對著家的方向走去。
在即將抵達公寓的某個拐角處,徐子吟忽的停下腳步,隨即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塊鮮豔的石頭遞到雲纖羽的麵前。
“那,送給你。”
“這是什麽?”
看著眼前形似鮮花的石子,雲纖羽好奇道。
“這是映月湖底的花啊。”
映月湖的花?
聽著這話,雲纖羽想到了前兩天在苗寨的場景。
當時詩詩焦急的給她打電話說徐子吟跳湖了。
難道當時他就是為了去湖底采花的麽?
要知道在苗寨,聖湖的花朵意味著最純潔的愛情結晶,也是苗族男女最好的定情信物。
如今徐子吟采摘了花朵並且送給了自己,那含義自然是不言而喻。
見雲纖羽呆呆地盯著自己手中的石子也不說話,徐子吟挑了挑眉頭打趣道。
“怎麽,不喜歡?”
“不喜歡那我送給別人了啊。”
“喜歡!”
徐子吟話音剛落,雲纖羽瞬間一把把那顆石子抓在手心,再一看徐子吟那調侃的神情雲纖羽也知道自己被他耍了。
可雲纖羽絲毫不惱,反而心中蕩漾起了濃濃的甜蜜。
對於苗族的女子來說,沒有什麽禮物比聖湖的花朵更好了。
“傻樣~”
伸出手捏了一把少女那嫩滑緊致的臉蛋,徐子吟笑道。
“好了,回去吧,我估計兮兮應該已經到家了。”
………
蘇大附屬小學的學生平時上下課都有專門的校車接送。
而纖羽也在上學,所以她沒時間接妹妹放學的時候都有校車專門將學生送到離家比較近的公交站台。
來回的路線已經走了好多遍了,徐子吟也不擔心兮兮找不到回家的路。
回到公寓。
打開門就看見兮兮一個人趴在客廳的茶幾上認真的寫著家庭作業。
看見姐姐和徐子吟回來,兮兮忙放下手中的書本撒歡似的跑了過去。
“阿姐,大哥哥,你們回來啦。”
揉了揉兮兮的小腦袋,徐子吟柔聲道。
“兮兮,餓不餓啊?”
“餓,餓的小肚幾都癟了呢。”
撅著小嘴巴,兮兮委屈的摸了摸小肚子。
見小丫頭這憨態可掬的模樣,徐子吟哈哈一笑,隨即把打包的食物放在了餐桌上。
………
兮兮吃飯去了,雲纖羽則是走到沙發前坐下,拿起妹妹的家庭作業認真的檢查了起來。
長姐如母。
由於父母的離世,妹妹的生活起居都是由雲纖羽照顧,她的學業雲纖羽自然也是當仁不讓。
作為高分進入蘇大的高材生,指導小學生的隨堂作業還是綽綽有餘的。
看著一旁蹙著眉頭,神情專注的小纖羽,徐子吟會心一笑。
這小妮子應該是這世上最賢妻良母的典範了吧。
對於男人來說,偶有的激情固然重要。
可是於無聲處的平淡溫馨,才是平凡生活中最彌足珍貴的財富。
徐子吟很慶幸。
慶幸在他最艱難的一段時光中能夠遇到這樣一個女孩。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她們也會步入婚姻的殿堂,還會有一個甚至是兩個可愛的寶寶。
隨即徐子吟又很困惑。
明明他才十八歲的年紀,有大把的青春年華等著他去揮霍,為何會開始憧憬婚後的生活了?
稍一細想徐子吟也明白過來。
任誰遇到這樣一個讓人心動陶醉的女孩,都會控製不住的憧憬吧?
兮兮眨巴著大眼睛吃著食物,俄而扭頭看著客廳中的一幕,眼簾便淺淺的彎了起來。
真希望以後的生活能夠像這樣一直持續下去啊。
——————
在纖羽的家裏呆了一個小時左右,徐子吟就告辭離開。
回到自己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
殷慕清一如往常一樣,像隻慵懶的貓咪蜷縮在柔軟的沙發裏。
聽見開門聲,殷慕清轉眸看了一眼繼而又將目光落到電視機屏幕上。
換好拖鞋,徐子吟走到沙發邊坐下,自然的拿起殷慕清那條修長的美腿輕柔的捏了起來。
兩個人也沒有什麽對話,一個人看電視,一個人專注著手上的工作。
少許,殷慕清才開口道。
“徐子吟,我明天就要走了。”
臉上的表情一頓,徐子吟緩緩道。
“嗯,我知道了。”
又是一陣兀長的沉默之後,殷慕清突然坐起身子,雙手攀住徐子吟的脖頸,紅唇輕抿,從嗓子裏擠出一句膩歪至極的清吟聲。
“老公,愛我~”
不需要任何的回應,這句話就是最好的春藥,徐子吟攔腰將她抱起,大步走進了臥室。
………
之後,不堪征伐的殷慕清沉沉睡去。
而徐子吟則是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如何也睡不著了。
他低頭看了一眼趴在自己懷中玉容嬌豔紅暈遍染的玉人,在她的臉上淺淺吻了一口,隨後才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
距離和女團在一起已經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了,也到了和她們說分手的時候了。
過程沒有什麽波瀾,畢竟是借著研究情感論文的理由早就說好的。
在群裏發了一句分手之後,沒多久徐子吟就收到了相應的回複。
搞定這一切之後,徐子吟將心神沉下看向係統的光幕。
女團成員的質量都不錯,皆在乙上的評價。
不過戀愛期間並沒有什麽良好的體驗感,係統獎勵的積分和壽元也沒有多少。
不過聊勝於無嘛,徐子吟本來對她們也沒有過多的期待。
加上女團成員獎勵的積分,如今積分已經積攢至五千五,剩餘壽元還有七年之多。
徐子吟也不再把重心去放在和女生分手上了。
畢竟如今他的感情債已經夠多了,也屬實有些厭煩這樣的模式。
再者,有了懸賞任務和集卡,徐子吟也不擔心積分的獲取。
七年,足夠他積攢能夠治愈好冰軀的三張碎片卡的積分了。
不過係統的再一次升級需要一萬積分。
徐子吟還是蠻期待的。
不知道係統的再次升級之後會不會刷新出來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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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徐子吟醒來之時,身邊的玉人已經芳蹤渺渺。
雖然已經知道這個結果,可是看著枕邊的空空如也,徐子吟還是免不了的心裏一陣失落。
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深夜裏潮紅的臉,低聲呢喃間曖昧的負距離。
引領,侵虐,緊扣的手,被汗濕的發絲。
掙脫與禁錮。
無數次的漫漫長夜,早就讓他們成為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可是徐子吟也知道,殷慕清也是獨立的個體,她也有自己的生活。
能夠陪在自己身邊這麽久,已經很不容易了。
搖頭一笑,徐子吟穿衣下床。
來到床邊推開窗戶。
瞬間初晨的陽光爭先恐後的湧進臥室,驅散了臥室裏彌漫的濃鬱味道。
來到客廳。
不出意外,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準備好了早餐,用白瓷碗細心的扣著。
洗漱之後,徐子吟坐在餐桌前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拿出手機開始給秦非煙發消息。
這項任務已經成了他這段時間的日常工作。
【徐子吟學姐,醒了沒?】
片刻之後,手機收到回複。
【秦非煙…………】
【秦非煙徐子吟,你有病啊?】
看著屏幕上的信息,徐子吟幾乎能想到手機對麵秦非煙那氣急敗壞的模樣。
也難怪。
這個法子屬實有些太不要臉了。
不過學姐還沒有把他拉黑,這讓徐子吟一直充滿動力。
【徐子吟要臉幹嘛?】
【徐子吟我要你。】
…………
魔都。
一間寬敞的客廳中,秦非煙敷著麵膜躺在沙發上。
她看著手機上的回複哭笑不得。
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個靦腆的小學弟竟然還有如此死皮賴臉的一麵?
今天是假期,秦非煙不需要去公司,難得的準備在家裏好好度過閑暇的假期時光。
可某個惱人的人打破了她愉快的早晨。
秦非煙很想說一些狠話,可又狠不下心來,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能給予徐子吟決絕的回答,這樣不厭其煩的騷擾生活怕是要一直持續下去。
可看著每天徐子吟早一遍晚一遍的短信問候,秦非煙竟發覺自己心中似乎莫名產生了一絲期待。
這讓她感覺很不可思議。
自己竟然會期待這個渣男的短信?
簡直是笑話。
走進衛生間,揭下臉上的海藻麵膜,瞬間一張嬌嫩的美人臉出現在了浴鏡之中。
洗漱完畢,秦非煙重新走回沙發坐下。
她環顧了一周,隨即長長的歎了口氣。
生日那天,徐子吟給她租下了這間公寓,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
事實也證明,換了個新的住處,自己的工作和生活確實舒心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樣急急忙忙的趕地鐵坐公交,她有足夠的時間把用來趕路的功夫放在自己的愛好上。
想到這,她看向茶幾上的相機。
相機裏存留著她這段時間的生活照。
一張一張翻看著照片,秦非煙無奈一笑,隨即又不知想到了什麽,拿過手機噸噸噸的敲擊起了屏幕。
【秦非煙渣男,你去死吧!】
說完這句話,秦非煙果然覺得自己舒服多了,心頭一片愉悅。
少頃,手機傳來回複。
【徐子吟行。】
行?
那你去死好了。
敷完麵膜,又在地毯上做完瑜伽,秦非煙洗完澡後悠哉的躺在沙發上刷著手機。
可看著看著,心裏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這家夥該不會真的想不開吧?
自己隻是氣話啊。
不對,以他那比城牆還厚的臉皮怎麽可能會好好的想不開?
半個小時後,坐立難安的秦非煙拿過手機。
【秦非煙徐子吟?】
等了足足五分鍾,手機依舊沒有回複傳來。
要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的信息徐子吟可都是秒回的啊。
想到這,秦非煙哪怕懷疑這家夥故意給自己整惡作劇不過擔心之餘還是給徐子吟撥通了電話。
嘟嘟嘟……
隻不過直到電話傳來忙音也沒有被接通。
這一下秦非煙真的有點慌了。
難不成這家夥覺得對自己有愧疚,真的做傻事去了?
貝齒輕咬,秦非煙惡狠狠的念叨。
“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耍我,老娘保證讓你好看。”
說罷,秦非煙披上外套提著包包走出家門。
正好好久沒回蘇大的禮儀社看看了,也不知道那群小姐妹現在小日子過的咋樣了。
懷揣著這般自我安慰的心思,秦非煙坐上了前往蘇州的高鐵。
…………
…………
“老徐,你怎麽不接電話?”
雲霧繚繞的宿舍裏。
趙兵看著徐子吟的手機滴滴滴的響起,好奇問道。
撇撇嘴,徐子吟滿不在意道。
“沒事,不用接,晾著就行了。”
“晾著?咋的,你和宋詩鬧矛盾了?”
“不是,是別人。”
一聽別人,趙兵頓時覺得手中的香煙不香了,他一把掐滅煙頭,湊過大臉賤兮兮道。
“怎麽了,又看中別的妹子了?”
“什麽啊,一個學姐,隻不過一直給她發消息都不理我,這次讓她也嚐嚐被冷落的滋味。”
聞言,趙兵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老徐,你怎麽也當起舔狗了?”
一聽這話,徐子吟仿佛被戳中了痛處,頓時不樂意了,梗著脖子道。
“舔狗?開什麽玩笑?”
“舔狗是最底層的生物了好嗎?”
“你沒聽過一句話麽?舔狗舔的再多,也頂多能夠看到女神臉上的甜,永遠嚐不到她身上的鹹。”
此言一出,趙兵瞬間一怔。
隨即豎起大拇指。
“高。”
…………
就在徐子吟大言不慚的和舍友吹噓之時。
他不知道的是,某個殺氣騰騰的學姐正在騎馬來的路上。
(日常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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