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5章 黎援朝的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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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因為故意設計誣陷李衛東被判了三年。
李衛東並不為可憐劉青的遭遇,畢竟這種女人就算這次不栽進去,以後也會栽的。
給她一個教訓也好。
在倉庫那張略顯簡陋的床上,周小白的麵色紅潮還未完全褪去,她剛剛緩過勁兒來
休息了片刻後,心裏想著劉青這一進去就是三年,也怪可憐的,便忍不住對李衛東說道:“衛東啊,劉青她這一進去就是三年呢,怪可憐的,要不咱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跟相關部門求求情,給她減輕點處罰呀。”
李衛東聽了周小白的話,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嚴肅的神情,他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地說道:“小白,你可別心軟呀,劉青那是自作自受,她做出那樣的事兒,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要是這次輕易就放過她了,那以後指不定她還會幹出什麽更過份的事兒來呢,這對她可沒什麽好處,咱們就別管這事兒了。”
周小白聽了李衛東的話,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再勸說幾句,可看著李衛東那堅定的眼神,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心裏明白,李衛東說得也有道理,隻是一時之間還是覺得劉青挺可憐的,歎了口氣,便不再吭聲了,隻是默默地靠在李衛東的懷裏,想著這事兒的前因後果,心裏五味雜陳的呀。
而李衛東呢,摟著周小白,眼睛望著倉庫的天花板,思緒卻飄遠了。
這幾次事件中,李衛東都感覺到背後似乎有一個影子存在,以前總是看不明白,這次那個影子總算是清晰了起來。
那人就是鍾躍民。
不過李衛東並不準備馬上動鍾躍民。
他很清楚像鍾躍民這種大院子弟根底很深厚,要是一旦行動,必須要把他一棍子夯死,要不然的話,肯定會很麻煩。
隨後的一陣子時間裏,李衛東忙著新能源汽車的生產工作,倒是沒有繼續追究這事兒
再說鍾躍民這邊,之前因為劉青被抓,自己又被周隊長盯上,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害怕李衛東會找他的麻煩,所以就躲了一陣子,平日裏都盡量低調行事,連出門都少了許多。
過了一段時間,見李衛東那邊一直沒有什麽動靜,鍾躍民就自認為又逃過了一劫,那顆不安分的心又開始躁動起來了。這不,他又重新出現在了朝陽公園,還是像往常一樣,想在這兒找找樂子,順便看看能不能拍婆子啥的。
隻是他剛一到公園,還沒來得及好好打量一下周圍的情況呢,就被黎援朝給攔住了去路。
鍾躍民一看是黎援朝,心裏還挺納悶的,不過他也沒多想,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還以為黎援朝是來約他去看芭蕾舞之類的呢,畢竟以前他們也經常一起出去玩呀。於是,他笑著跟黎援朝打招呼道:“喲,援朝啊,今兒怎麽在這兒碰見你了呀,是不是有啥好玩的事兒,要拉我一起去呀?”
可黎援朝呢,卻神情冷漠,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往日的熱絡勁兒,他看著鍾躍民,眼神裏透著一股嚴肅,冷冷地說道:“鍾躍民,我可沒那閑工夫跟你在這兒說笑,我今天來就是跟你說清楚,你之前和陳主任說好的事兒,要是再拿不到新能源汽車票,那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啊,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前打招呼。”
鍾躍民一聽這話,神情大驚,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當下就質問黎援朝道:“援朝,你這話什麽意思呀?那是我跟陳主任的交易,跟你有什麽關係啊?咱們可是兄弟,你非但不幫我,怎麽還跟外人一塊對付我呢?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黎援朝冷哼了一聲,臉上依舊是那副冷漠的表情,他緩緩說道:“鍾躍民,你也別在這兒跟我講什麽兄弟情分了,陳主任已經把這事兒全權交給我來處理了,你心裏可得有點數。而且我告訴你,陳主任那來頭可大著呢,你要是想說話不算數,在這事兒上耍賴,那肯定得付出代價,這個後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
鍾躍民聽了黎援朝的話,心裏頓時“咯噔”一下,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知道這次可不是鬧著玩的了。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趕忙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連連道歉道:“援朝啊,是我不對,是我沒搞清楚狀況,你放心,我肯定盡快搞定這事兒,絕對不會讓你和陳主任為難的,你可得多擔待擔待我呀。”
黎援朝看著鍾躍民那副低聲下氣的樣子,心裏暗暗搖了搖頭,他知道鍾躍民這人雖然有時候不靠譜,但現在也隻能先相信他一回了,當下便說道:“哼,希望你說到做到,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呢,要是再出什麽岔子,那可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啊。”
說完,黎援朝便轉身離開了,留下鍾躍民一個人站在那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其實啊,鄭桐早就在旁邊站著了,他遠遠瞧見黎援朝在這兒攔住了鍾躍民,心裏就“咯噔”一下,深知黎援朝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所以一直沒敢靠近,就躲在不遠處,悄悄地觀察著這邊的動靜呢。
見黎援朝終於走了,鄭桐這才趕緊湊了上來,一臉擔憂地看著鍾躍民,輕聲勸說道:“躍民啊,我看這事兒咱還是別摻和了吧,你把陳主任的錢還了,就此打住,不幹了行不行啊?你也知道黎援朝那是什麽人呀,背後勢力大著呢,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再這麽折騰下去,指不定會惹出多大的麻煩來呢。”
鍾躍民本來心裏就憋著一肚子火呢,一聽鄭桐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瞪大了眼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衝著鄭桐就怒罵開了:“你懂個屁呀,鄭桐!我鍾躍民什麽時候怕過事兒了?就這麽輕易退縮,那不是我的風格!黎援朝他算什麽東西,平日裏稱兄道弟的,現在倒好,為了那點事兒,居然反過來威脅我,我還就不信了,我非得把這事兒給辦成了不可,讓他瞧瞧,我鍾躍民可不是好欺負的!”
鄭桐被鍾躍民這一頓罵,心裏挺委屈的,可他也知道鍾躍民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也不好跟他計較,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繼續勸說道:“躍民啊,我知道你有骨氣,不甘心就這麽算了,可咱們也得量力而行啊。你想想,這新能源汽車票哪是那麽好弄到手的呀,現在又牽扯到陳主任和黎援朝,那都是有頭有臉、不好惹的人物,咱犯不著為了這事兒跟他們硬剛啊,萬一真出了什麽大亂子,那可就悔之晚矣了呀。”
鍾躍民卻根本聽不進去鄭桐的話,他在原地來回踱著步,眉頭緊皺,眼神裏透著一股執拗勁兒,嘴裏還在不停地嘟囔著:“不行,我不能就這麽認慫了,我得想個辦法,一定得把這汽車票弄到手,讓他們都知道我鍾躍民說到做到……”
鄭桐看著鍾躍民那副執迷不悟的樣子,心裏暗暗叫苦,他知道鍾躍民一旦決定了的事兒,九頭牛都拉不回來
在原著中,鍾躍民可謂是拿了一手好牌,身為大院子弟,完全可以有光輝的前途。最終卻落得悲慘的下場,就因為他這個人從來聽不進別人的意見,並且自認為自己了不起。
當然了,此時的鍾躍民並不是沒有辦法。他心裏很清楚,自己手裏還握著一張“牌”呢,那就是閻解成。自從閻解成被他拿捏住之後,就一直沒怎麽出過力,現在到了這關鍵時候,鍾躍民覺得是時候讓閻解成發揮點作用了。
於是,鍾躍民帶著鄭桐,風風火火地來到了四合院外麵。
要說這閻解成啊,之前和劉光天一起謀劃了行動,結果卻失敗了。好在當時有易中海站出來擋了一下,就像給他們當了個擋箭牌似的,所以他們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波及。
不過經過這一遭,閻解成心裏也有了幾分忌憚,再也不敢輕易地針對李衛東動手了,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麵,大門都不怎麽出,整個人看著倒是比以前安分了許多。
三大爺閻埠貴呢,看著兒子終於老實下來了,心裏別提多欣慰了,想著兒子不能就這麽一直閑著呀,得給他找份工作,以後也好有個營生。
三大爺在這院裏院外的,人脈還算挺廣的,他思來想去,就想到了學校裏的張老師,覺得張老師認識的人多,說不定能幫上忙呢。
三大爺趕忙跑去找到了張老師,把自家兒子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那態度別提多誠懇了。
張老師也是個熱心腸的人,聽了三大爺的話後,還真就給上心了,四處打聽了一番,最後給閻解成介紹了個糧站臨時工的活兒。
雖說隻是個臨時工,可在那個時候,每個月能有十塊錢的工資,這收入已經不算少了呀,多少人想找還找不著呢。
三大爺滿心歡喜地從外麵回來,一進家門,就迫不及待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閻解成,臉上洋溢著笑容,說道:“解成啊,爸可給你辦了件大好事兒,張老師幫忙給你介紹了個糧站臨時工的活兒,一個月能掙十塊錢呢,這活兒多好呀,你可得好好珍惜,好好幹呐。”
可閻解成呢,一聽說是糧站臨時工的工作,立馬就皺起了眉頭,臉上滿是嫌棄的神色,撇著嘴說道:“爸,糧站臨時工啊,那得多累呀,每天得搬糧食啥的,我可幹不了這活兒,您還是給我另找個輕鬆點的吧。”
三大爺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瞪大了眼睛,指著閻解成怒罵道:“你個小兔崽子,給你找個活兒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你以為輕鬆的活兒是那麽好找的呀?
你也不看看自己啥樣兒,整天遊手好閑的,現在有這麽個機會,你還嫌棄,你想幹啥呀?我告訴你,這活兒你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沒得商量!”
可閻解成呢,也是個倔脾氣,他心裏就是不願意幹那糧站臨時工的活兒,梗著脖子再次拒絕道:“爸,我真幹不了那活兒,太累了,我可受不了,您就別逼我了呀。”
三大爺一聽,氣得臉都紅了,抬手就想打閻解成,這時候三大媽趕緊從屋裏走出來,一把拉住三大爺的胳膊,勸說道:“哎呀,你消消氣,別動手啊,解成這孩子有文化,去當個臨時工確實有點可惜了,咱再想想別的辦法唄,說不定能給他找個更合適的活兒呢。”
三大爺聽了三大媽的話,氣稍微消了點,可還是沒好氣道:“想辦法?我哪還有什麽辦法呀,為了給他找這糧站的活兒,我都求了張老師了,現在他倒好,還不樂意,這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嘛。”
三大媽一邊輕輕拍著三大爺的後背,給他順氣,一邊說道:“你先別急呀,我倒是想起個事兒來,咱院裏的劉海中不是七級鍛工嘛,他認識的人可多了去了,人脈廣著呢。你要是拿兩瓶酒去求求他,讓他幫忙給解成找個好點的工作,他肯定願意呀。”
三大爺一聽,眉頭皺得更緊了,心疼地說道:“兩瓶酒?那可得花不少錢呢,我這好不容易攢下的這點錢,就這麽拿去換人情,多不值當啊。”
三大媽白了三大爺一眼,說道:“你這老摳門兒,現在是心疼錢的時候嗎?為了咱兒子的前途,花點錢算什麽呀,你就別猶豫了,趕緊去吧。”
三大爺雖然心裏那叫一個舍不得呀,可看著閻解成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又想著兒子的將來,咬了咬牙,還是回屋拿了兩瓶茅台酒出來。
他抱著酒,一步三回頭地走到了劉海中家門前,心裏那叫一個肉疼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抬手敲了敲劉海中家的門。
“咚咚咚”,敲門聲在這院子裏顯得格外清晰
劉海中正在屋裏優哉遊哉地喝著小酒呢,哼著小曲兒,那小日子過得挺舒坦。
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放下手裏的酒杯,起身趿拉著鞋,慢悠悠地朝門口走去。
“什麽人啊,真是沒有眼色,不知道現在是吃飯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