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藝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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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澤瑾的態度讓徐三有點不適應,就好比正在夜場happy,對麵的小姐姐忽然拿出財報跟你談工作一樣。
    徐三用手指彈著桌麵,思考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片刻後,徐三停止了敲擊,轉頭看向唱昆曲的藝伎,說道,“確實很無聊,我是來找樂子了,是來享樂的,聽著這伊伊呀呀,說實話,我都困了。”
    花澤瑾環視四周,發現周圍的客人的注意力幾乎都沒在舞台上,而是在身邊的女人身上。
    看過之後,她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也注意到這個問題,所以加了不少華夏本土節目,比如現在台上的正在表演的《思凡》。”
    徐三冷笑一聲,眼神中帶著不屑,問道“這叫昆曲?”
    花澤瑾沒有馬上回答,因為她覺得這個問題超出了她的認知。
    “我在華夏也呆過一段時間了,在青樓也聽了不少昆曲,不比大家,恐怕她連普通勾欄之地的窯姐都不如。”
    徐三的話不好聽,把勾欄的窯姐和藝伎相比,讓她心裏不舒服,雖然都是出來賣的,但是在她的潛意識中,她的東瀛血統要比較高貴一些。
    (小日子傳統的藝伎確實隻賣藝,如果想結婚都要隱退,不過現在反正作者也不清楚。)
    花澤的臉色不好,但是她還保持微笑,隻是現在的笑容要比剛才僵硬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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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調整了一下心態,花澤瑾繼續說道“先生的話是不是有點過了,把我們的藝伎與華夏窯姐相比?”
    “嗬嗬!”徐三又笑了。
    “這次先生又為何發笑?”花澤瑾問道。
    “是有點過了,相對與華夏的窯姐。”徐三說著便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藝伎,“也許她們更為淒慘。”
    聽了徐三的話,花澤瑾的身體微微一顫,“先生似乎知道點什麽?”
    徐三再次笑了,把空著的酒杯推到花澤瑾麵前。
    滿酒後,花澤瑾把便把酒杯雙手遞了過去。
    徐三端起酒杯,一口幹掉,“我能知道什麽,我是來找樂子的,是花錢來享受的,我說的淒慘,是說她們”說著徐三再次把目光投向台上的藝伎,“收不到錢,相對與窯姐,不是更淒慘嗎?”
    “也不是收不到,客人的打賞,她們隻需要上交一半就可以了。”
    “那剩下的,換成軍票嗎?”徐三又把酒杯推了過去。
    花澤瑾端起酒瓶,給徐三倒滿了酒,推了過去,“先生果然知道很多。”
    “我是記者嘛。”
    “那先生可要管好自己筆,不然在這異國他鄉,很可能遇到什麽意外。”花澤瑾隨和的說道,但是這再簡單不過的威脅他還是聽的出來的。
    隨著西方文化的不斷衝擊,藝伎行業很快在曆史巨變當中衰落下來,雖然她們在不斷學習其他國家的舞蹈自救,但是更多人實則淪為失足少女。
    抗戰時期,鬼子成立了名目繁多的愛國婦人組織,而這些組織大部分都是有軍方暗箱操作,最終目的是將這些藝伎騙到華夏(或者其他戰區),然後強製讓他們
    實際上,這些藝伎真的要比窯姐淒慘的多!
    而徐三有意無意的點破了這點,為的就是試探,試試這裏的水,還有眼前這個花澤瑾的態度。
    點到為止,徐三也不打算繼續刨根了,不然他真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了。
    拿起酒杯,在手裏轉了轉,隨後看向花澤瑾“在下已經自己喝了好幾杯了,花澤小姐不陪在下喝一杯嗎?”
    花澤瑾歉意的一笑,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端了起來,“失禮了!”
    酒幹後,徐三說道,“其實花澤小姐不必擔心,我與櫻井閣下相識,自然知道其中厲害。”
    “是我太緊張,把這事忘了。”
    就坡下驢,徐三也打算翻篇了,這些事都是寫在曆史課本裏的,即使不用打探徐三也心知肚明。
    “不說這些了,還是說說這些節目吧。”徐三打算言歸正傳。
    “好,那還請先生說出您的建議。”
    話題又扯了回來,從剛才簡單接觸,徐三已經知道這個花澤瑾在這個公館有些話語權,甚至說可以有點地位。
    接下來,徐三便指著藝伎,開始講述她們穿什麽顏色、什麽款式的衣服,這些都具有特定的象征意義。
    畢竟以前他是做道具的,就算沒用,了解一下,在網絡時代也不費什麽事,而且說不定什麽時候就遇道機遇了呢。
    簡單開場之後,徐三便把話切入正題,“這些都是傳統,應該保留,但是,這些傳統現在沒人愛看了,過時的東西再怎麽改也都是過時的東西,除非”
    他想說除非有郭的缸那種人才,不然真是白扯。
    但最終他還是擺擺手,沒有繼續往下說,“大勢所趨,就算有人力挽狂瀾,也不是短時間能解決的事,而我們現在要解決客人興致不高的問題,畢竟這個會館不能隻靠女人賺錢,對嗎?”
    “先生說的沒錯。”花澤瑾說著又給徐三倒上一杯酒,然後開口說道,“可是我們已經盡量提高藝伎的質量了。”
    “質量?哪種質量?”徐三笑著反問。
    “這裏的藝伎都是我們精挑細選的,每一個藝伎都會拿的出手的技藝。”
    “可是我們剛才已經說了,傳統節目已經沒有什麽看了。”
    話題有繞了回來,如果再打不開局麵,那麽和花澤瑾的關係可能就到此為止了。
    看著桌上的酒,徐三把他拿了起來,“就說著酒吧,花澤小姐認為這酒是貴,還是便宜。”
    “這酒”花澤瑾略微沉吟了一下,“相對於太遠城,這酒的價格已經很高了。”說到這,她略微思量了一下,繼續說說道,”這酒我們已經加了一倍的利潤了。”
    徐三搖了搖手指,說道“嗬嗬,一倍?不夠!要兩倍,甚至更多。來這消遣的”接著,徐三壓低了聲音,“來這消費的人,一般都不在乎錢。”
    “可是,這些酒”
    “是不是價格太透明了,賣高了怕沒有回頭客?”
    花澤瑾點點頭,這確實是她的擔憂。
    “這都不要緊,讓價格不透明就行了。花錢找個畫師,設計一個精美的商標,貼上,在做一個精美的盒子不就得了。這裏是華夏,不是本土,誰會糾結這酒,隻要是品質不差就不會有人計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