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章 真園內打坐修行,有任遠苦盡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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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遠說道:“是東家。”
陳春風說道:“你們留意一下張角女兒的動向。”
陳春風並不說話,隻見他從腰間取出兩塊金錠,在掌心化作金水,用手指蘸著金水,在大門之上的牌匾上寫下了兩個字,真園。旁邊某某年陳春風的落款,字寫好掌心的金水正好用完。
任遠說道:“許藏掌櫃死後,少掌櫃許元接任,您多時未歸,他以為你已經不在人世就把你原來的房子拆了,在遠處建了一個衣冠塚,還在前麵給您蓋了一座廟宇。十個月前,他知道您還在人世,怕您回來怪罪,就和老夫人商量,老夫人給他出主意,讓他拆了廟宇和您的衣冠塚,給您重新建造了這個院子。”
任遠在前引路陳春風進了真園。正對著大門是一座假山青色條石砌成的影壁牆,影壁牆一側便是一個圓形的月亮門,進了月亮門,院子裏麵是轉圈走廊,中間有做座兩間房,樣式大小個陳春風原來住的那個一樣,院子的左邊有個兩層高的閣樓,右邊有一排房間,院子地麵使用條石鋪成,院子後麵是個荷花池,裏麵長著荷花,養著金魚。荷花池旁有個涼亭裏麵石桌石凳,和陳春風原來住的地方的石桌石凳樣式一樣。
陳春風進到中間自己的房間,家具都是新的,樣式還和原來的一樣,來到狐真的房間,也是和原來的一樣,就連被褥的花色都是一樣的花色。
陳春風問任遠,說道:“這是怎麽回事?”
陳春風說道:“那就不要去打擾他們了,在我桌子上有一套四季杯,你派人送去給他們做賀禮吧!”
任遠說道:“是東家。”
吃過飯陳春風回到真園,仍任遠把四季杯用錦盒裝好,說道:“今天是八月初三?現在派人去恐怕誤了時間。”
陳春風說道:“我傳你個騰雲之法你親自去一趟吧!”
任遠說道:“謝東家。”
陳春風在他耳邊低語把南華仙人傳授給他的騰雲之法、土遁,傳授給了任遠。
陳春風說道:“要在無人處施展,盡量不要被人看見,不可擅自傳於他人,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放下陳春風在家修煉。
咱們說說任遠,任遠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呀!任遠的父親任米,母親黃氏,家鄉住在清河郡,他長到五歲時候那年春天天氣大旱,後來好不容易下了一場春雨,這莊稼算是種上了,沒過幾天又鬧起了蝗蟲,剛漲出來的禾苗全部被啃食幹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有大量的蝗蟲,著老百姓沒糧食,他餓呀!餓就要吃,有人就把眼光瞄向了蝗蟲,誰知這種蝗蟲有毒,還不能吃。眼看著就沒盼頭了,任米帶著夫人和剛剛五歲的任遠,離開了老家四處流浪乞討為生,再加上各地諸侯割據,山賊四起,那真是寧做盛世犬,不做亂世人,這人過的真是不如一條狗。
逃難這段時間,任米把乞討來的東西,或是挖到的野菜,都讓他孩子老婆先吃,剩下了多餘的自己就吃一口,不剩就隻能餓著,任米自己有一頓沒一頓,的挨日子。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兩頓不吃飯問題不大,這要是長時間這樣,再結實人人也扛不住,任米就病倒了。
任米這一病倒,沒人找吃的,飯都沒有哪裏能養得好病,沒過幾天,任米就一命嗚呼了。
任遠的母親黃氏,一個弱女子,背著丈夫的屍,任遠就在她母親身後拉著他母親的衣角,黃氏哪兒來的力氣把自己的丈夫背會家鄉,隻能在一個向陽的山坡上找了個現成的土坑,就和這就把他丈夫任米給埋了,這黃氏還認識兩個字,用一塊大石頭和一塊小石頭,石頭磨石頭,算是給丈夫立了一個簡易的墓碑。黃氏不舍的死去的丈夫,平時找吃的也不遠走,就帶著任遠在這方圓幾裏轉悠,在那個時代這任米的一死,隻剩下黃氏和剛五歲的任遠,可就受老了罪了。
樹皮,樹葉,草根,都被蝗蟲吃的不像樣子了,蝗蟲吃剩下的人吃,還得搶著吃,黃氏這麽一找吃的,就犯了難,黃氏一犯難就想起了丈夫任米,丈夫任米在的時候了,好賴有口吃的,現在丈夫任米人一死,自己就連五歲的孩子任遠也喂不飽。
黃氏越想越心酸,一聽五歲的任遠叫餓,黃氏這心裏就不是個滋味,抱著孩子就哭,看著母親哭,五歲的小任遠也懂事。
任遠就勸他娘說道:“娘親我不餓了,我是騙你的。”
這黃氏摸摸孩子的頭,兩眼含淚,一天沒吃東西了這麽小的孩子哪能不餓?”
這黃氏就抱著五歲的任遠就哭開了,她這一哭越哭越想哭,想想丈夫看看麵前孩子,再加上兩天沒吃飯,就哭暈過去了,她這一暈過去就沒醒過來,任遠守著黃氏,也不敢走,他娘也不起來,孩子懂事,自己在路邊學者他娘黃氏的樣子,捏幾個剛長出來的草芽兒充饑,渴了就從身邊的瓦罐裏麵喝兩口水,一直在這呆了三天,最後無論如何叫他娘黃氏都叫不醒,就趴在地上哭起來了,也該著任遠命不該絕,陳春風尋找狐真正好路過,看到這了小的一個孩子守著個死人,心裏就動了惻隱之心,先問這孩子叫什麽,任遠隻有五歲,一般的話都會說任遠說道:“我叫任遠,這是我娘,我爹就在不遠處的那個坑裏埋著。”
陳春風幫著任遠把黃氏和任米藏在一起。狐真還得找陳春風不能帶個個五歲的孩子呀!
所以陳春風就領著這五歲的任遠,找到了最近的馬蜂衛,托他們把任遠送回洹水城,送到許藏身邊,許藏一看是師傅派人送來的,不敢怠慢本來已經把傳授弟子的任務交給了弟子,許藏為了教授任遠武藝又破例收了一個關門的老弟子,任遠和許藏的小兒子許元年紀相仿。
許藏一開始教材知道任遠這孩子聰明好學,最主要的是心地善良,許藏也放心他和自己的兒孫一起讀書寫字,長大一些,許藏開始親自傳授武藝,這孩子也好學,二十歲就在選拔比賽中得了第一名。
陳春風知道這事之後,把任遠叫道身旁還親自指點了幾招刀法,傳授了一些道家煉氣之法,此後任遠更是死心塌地的給陳春風辦事,心裏簡直就把陳春風當著了最親的人,後來作為候補隊長留在了許藏身邊,後來許藏病死,任遠哭的死去活來。
兩個月前馬蜂衛一隊的隊長,年來體衰,傷病纏身,勉強撐著精神把陳春風所傳授的護身法傳給手下的是個馬蜂衛,就卸任了。
按順序,就安排任遠做了馬蜂衛一隊的隊長。剛上任沒多久,作為馬蜂衛一隊的隊長,任遠當然也學會了護身法。
許元和任遠年紀差不了幾歲,當年又是陳春風把任遠送到父親身邊的,許元就把任遠安排在了陳春風身邊伺候。
任遠也願意在陳春風身邊,他清楚的記著是陳春風幫他安葬了父母。給了自己今天的生活,任遠這人知道感恩。
給陳春風辦事處處都是盡心盡力,這次陳春風又傳授給他騰雲之術,和土遁之法,他心裏更是高興,他出了城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他按照陳春風所傳授的法訣,招來一塊白雲升上了天空王東南方向飛去。
任遠初次駕雲還有些害怕,一個時辰之後已經熟練,雲速也快了不少,又把土遁之術習練了一個下午。
一天後任遠帶著禮物踏上了雲頭,由於他學會法術的時間比較短,他就隻能飛行一白天,夜裏渾身疲憊,就必須找地方住店,入川的道路他走過,算著路程他趕到了南陽郡城休息,這裏也有自家開的一家客棧,客棧夥計一看到他穿的是馬蜂衛的衣服,查看過腰牌之後,安排任遠用飯休息。
任遠有說道:“那我讓他們給您專門留一個雅間。”
陳春風說道:“也行你看著辦吧!你先回去吧!我想歇息歇息。”
任遠走後,陳春風回到正房,躺在床上這一覺足足的睡了一天一夜。任遠他們知道陳春風是半仙之體也沒有大驚小怪,他一覺醒來才覺得這十幾年的疲憊一掃而光。
陳春風說道:“這裏有沒有廚子?”
任遠說道:“有兩個廚子三個家丁。”
陳春風說道:“讓他們幾個到外麵開一家酒樓,吃飯的時候我自己去哪吃。”
任遠說道:“是。”
任遠心說:這東家連吃飯都能想到掙錢上,不愧是神仙思維。
任遠說:“是。”
陳春風說道:“許元這小子真是用心了,我就不怪罪他了,等他方便的時候讓他來見我一下。”
修煉的生活又開始了,又過了八年時間。
這陳春風正在雅間吃飯任遠進來稟報說道:“東家據可靠消息匯報,張角的女兒張馨,現在和劉備大將魏延在一起,兩人已經決定八月十五結成夫妻。”
陳春風說道:“這院子叫什麽名字?”
任遠說道:“少掌櫃說這名字讓您回來起。”
陳春風說道:“朱彩她還好嗎?”
任遠說道:“老夫人也在三個多月前已經去世了。”陳春風對許藏和朱采的過世還是有些傷感。
陳春風說道:“乾坤妙難得鬧市得逍遙,道路遠能讓凡人成神仙,乾坤逍遙悟道修真,就叫真園吧!”
任遠說道:“我這就派人去打造金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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