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 有插曲坦白回憶,不忘情再拜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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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春風說道:“這是怎麽回事兒?”
李飛琪說道:“曹鳴雪拖洛陽的蜂衛把她送來的,當時曹鳴雪已經身受重傷。再加上已經八十多歲,當時就……離開了人世。”陳春風得知其因,伸手把曹宇苒拉倒自己麵前,用手把她嘴角的一絲飯粒捏掉,又用手捏捏她的小臉。
曹宇苒說道:“李飛琪姑姑說這封信給你看。”站在花園門口的李飛琪,聽到曹宇苒提到自己的名字,那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粉玲瓏自從被陳春風放出來在廂房門外給狐真護法,撐起的先天八卦陣也按照陳春風的意思隱藏了起來。
陳春風衝著門口說道:“飛琪你進來。”李飛琪聽到陳春風喊自己的名字,知道已經藏不住了,就一橫心,準備好了接受陳春風的一頓懲罰。算是硬著頭皮來到了了涼亭外麵。
陳春風正拿著曹宇苒拿出來的信看。這信是曹鳴雪寫的,說這個女孩是他的重外孫女,也是曹田家的唯一後人,希望能把她安全的送到,一個叫李桃的蜂衛手裏,以後讓她改名換姓,過著平常人的生活就行,不要遭受父親得遺禍,為了那不知名也沒見過的法術秘籍,而受到牽連,信裏麵都是些委托之意。
就這樣狐真就在這裏開始吸收靈猿血丹的藥力,狐真本來已經吃過卻妖丹,身體裏麵已經沒有了妖氣,這一回又被妖火燒去了所有尾巴的虛影,現在可以說她才真正的是一個人,吃過靈猿血丹之後,這藥力自主的在他體內循環,然後化作法力,很快她的境界,就接近了地仙。
狐真說道:“累了就別跳了?”
曹宇苒說道:“姑姑我不累,好久都沒跳的這麽開心了。”放下茶碗跑到涼亭裏麵又一次的開始跳舞。”
陳春風說道:“這個小姑娘你覺得怎樣?”
狐真說道:“有什麽事要說嗎?”看著宇苒跳舞。
陳春風說道:“上次我從北海極靜島回來,路過赤柏鬆城,遇到了曹真手下的一個親信侍衛,名叫曹田,他看中了我的馬烏骨五行獸,途中暗害於我,得了我金牌,想要把蜂衛和財產據為己有,他他也摔成了重傷,得知他的用心之後我,心裏一口惡氣難消,就叫來陸火,取了了他的三魂七魄,自己把身體裝在葫蘆裏麵,用元神附在了他的身軀之上。陸火說一旦附體之後就得把他的陽壽活到盡頭,要不讓閻王知道了會怪罪。
當時我也沒有想那麽多。”陳春風偷眼看看狐真,狐真知道陳春風一定有內情。
狐真說道:“說罷怎麽了?”
陳春風說道:“沒想到他還有個夫人?”陳春風光是看著曹宇苒跳舞,也沒敢看狐真。
沒了聲音,狐真用兩隻手抓住陳春風的頭扭向自己,看著陳春風的眼睛。
狐真說道:“你再說一遍。”
陳春風說道:“沒想到他還有個夫人。那不是我,當時我的軀體正在葫蘆裏麵,這個粉玲瓏玲瓏和冰蝴蝶都可以作證,那算是我的另一世是曹田。”
狐真說道:“她叫什麽?很漂亮吧?”
陳春風說道:“她叫徐落影,和你不一樣她是另一種美,不過他沒你漂亮。”
狐真很平靜的說道:“還有嗎?”他的兩隻手已經從陳春風的臉頰兩側,下降到了陳春風腰間。
陳春風硬著頭皮,看著狐真的眼睛,怯怯的說道:“後來還收了兩個小妾,一個叫羽兒,一個叫施韻。”
想起了三位曾經陪伴自己的女子,陳春風的眼淚再次在眼中打轉。
他本來想著接下來該是狐真小雞啄米般的一陣,懲罰。
沒想到,狐真用手裏麵的手帕給陳春風,擦去了眼淚。
狐真說道:“想她們了吧?”
陳春風那個點點頭說道:“看到她。”陳春風用手指著正在跳舞的曹宇苒。
陳春風說道:“看她的長相,我想起了鳴雪。勾起了我對她們的回憶。”
狐真說道:“鳴雪又是誰?”
陳春風說道:“我那時候收養義女。”
狐真說道:“哪她們之中你最喜歡誰?”
陳春風說道:“這個要說嗎?”
狐真說道:“說!”
陳春風很不好意思的說道:“對施韻是出自內喜愛,因為它是那個勾起自己憐憫之心的人,從對於曹田來說,最喜歡的應該是羽兒,因為夏侯羽,從小陪在曹田的身邊,我的心裏麵感情最深的,應該是徐落影。畢竟跟自己在一起的時間最長。”
狐真說道:“那我算什麽?”狐真站起身來轉身就要走。這下子陳春風可是急了,雙手拉住狐真的手,對著正在跳舞的曹宇苒,陳春風還是顧及到了影響。
陳春風說道:“那些都是對於另一世的曹田來說的,那具身體也是曹田的,對於我陳春風而言,你才是我的全部,我的精神乃至肉體今生都離不開你了。”狐真用手帕給自己擦去眼淚,轉過身來,看著陳春風。
狐真說道:“我是故意氣你的。以你的才華能力,想要三妻四妾,那是揮手及來,能為對我的承諾,苦守百餘年,我怎會不知。”
陳春風見到狐真轉怒為喜,心裏麵的一塊大石頭算是落了地,陳春風把自己左手上一枚寶石戒指,摘下來,給狐真戴在了左手無名指上。
陳春風說道:“我們這就成親,我承諾今生隻娶你一人。”狐真沒有反抗,樂意的帶上戒指。
狐真說道:“今生能嫁給你這麽一個有情有義的夫君,已經是心滿意足,大丈夫本來就該三妻四妾。我不要你承諾今生隻娶我一人,不過,以後要納妾娶誰得我說了算。”
看著狐真那真誠的眼神,陳春風心裏已經下了決心,這輩子應該除了狐真不會再娶別人了。
陳春風搖搖頭說道:“隻有你一人就夠了。”這時曹宇苒停止了跳舞,站在那看著兩個大人發呆,她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麽?
陳春風說道:“我這就去讓人準備,選個好日子,咱們就成親。”
曹宇苒說道:“你要做新娘子嘍!”
陳春風狐真他們這才看見,曹宇苒的舞蹈已經跳完,正在看著他們出神,剛才小姑娘的一句話,讓兩個大人,都有些臉紅,感到有些對不起這個,一心一意在哪跳舞給他們看的小姑娘。
小姑娘為他們跳舞而她們兩個卻在談情說愛。
狐真走過去你把她抱起來,對陳春風說道:“看她多可愛,收下她做個徒弟吧!”
陳春風說道:“我和他的備份差得太多,不能收他做徒弟,我有一個徒弟任遠,我就代他手下這個徒弟,算是我的徒孫,我親自傳授她武藝和法術。”
話說道這兒,忽然園中一陣仙霧繚繞,出現一個人這人白須白發,一身道袍手拿浮塵,一股仙風道骨,不似凡間之人。
陳春風一看這人有些麵熟,一時想不起來,是天上的哪位仙長。
他對著剛剛出現的這人深施一禮。
陳春風說道:“在下有禮,不知前輩怎麽稱呼?”
那老道說到:“賢婿,你換了付身軀,怎麽連嶽父都不認得了?”
陳春風看看麵前這人,確實是有些眼熟隻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陳春風轉頭看著狐真。
陳春風說道:“這是你父親?”
狐真說道:“不是,這要是我父親就好了。”
狐真懷裏麵抱著的曹宇苒說道:“老公公你來了?”
曹宇苒認識這人,陳春風用心的往曹田哪裏想,羽兒的父親被山賊射死了,施院外,壽終正寢,隻有徐落影父親徐庶。
他越看麵前這人越像徐庶,陳春風想明白眼前這人,撩衣服跪倒在地行大禮參拜。
曹宇苒在涼亭裏麵開始跳舞,鳴雪的年幼時的影子出現在陳春風麵前,隨之他想起了羽兒,施韻,和徐落影,一股莫名的辛酸,他的眼眶濕了,記憶裏麵這些曾經陪伴過他的愛人,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一個手帕給他擦去了這滴淚水,陳春風回頭看時,正是狐真。
狐真說道:“怎麽了,怎麽看哭了?”陳春風拉著狐真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旁,李飛琪知趣的的,拉著曹宇苒就走。
陳春風說道:“讓宇苒在這吧!”李飛琪施禮退了出去。
曹宇苒說道:“六歲。”
陳春風說道:“你會些什麽?”
曹宇苒說道:“我會寫字,跳舞,還會自己穿衣服。”
陳春風說道:“呀!你會的真多,你跳個舞給我看好不好?”
曹宇苒說道:“姑姑說你是好人,就給你跳一個吧!”那可愛而又清純的聲音,讓陳春風想起了幼時的鳴雪。
陳春風說道:“幾歲了?”
陳春風看過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陳春風說道:“宇苒你可不可以再給我跳一段?”
曹宇苒說道:“好吧!”狐真把曹宇苒拉過來,給她喝了些水。
陳春風說道:“你叫什麽?”
這小女孩說道:“我叫曹宇苒。”
這天陳春風正在花園的涼亭裏麵喝茶,他就看見在花園門口有個小腦袋,伸出來偷看他,陳春風對著那個伸出來的小腦袋招手,把她叫到了自己著身邊。這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看起來模樣和長相和當初的曹鳴雪有七八分的相似。
小女孩來到陳春風身邊。
陳春風說道:“你家大人呢?”
曹宇苒說道:“都被壞人殺死了。”這個叫做曹宇苒的小姑娘,從衣服裏麵翻出一封拆過封的書信,交給陳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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