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為什麽不能發布小說？”
    “據說小醜的小說是某個大佬幫他修改的。”
    “哪個大佬？”
    吃瓜群眾們既震驚又好奇。
    聯想到之前小醜和楊雄的傳聞，大家不由把矛頭指向了楊雄。
    那個大佬說不定就是楊雄！
    “難怪小醜能拿到外卡。”
    “難怪就連沈飛都沒辦法代表中海，嘿，沈飛再天才能比得過親兒子？”
    “楊雄這是想捧自己的兒子啊。”
    “我很懷疑《白夜行》到底是不是小醜寫的。”
    “如果真是小醜寫的，他為什麽不敢露臉？為什麽讓個小助理代他領獎？”
    “這是心虛啊！”
    很多人都在懷疑小醜。
    “黑小醜的人都是震旦派的鐵杆粉絲吧？”
    “就是，你們是擔心小醜獲勝吧？”
    小醜的粉絲不服氣了。
    雙方粉絲互懟的時候，中海派的作者們收到了一個消息——楊雄被文委取消了首席評委資格。
    文委在這個時候取消楊雄的首席評委資格，無疑是在告訴大家，他們已經確定楊雄確實幫小醜作了弊。
    楊雄在中海派的作者心目中，那簡直是神一樣的人。
    可是現在……
    中海派的作者們集體沉默了。
    有作者忍不住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是啊，老師也是人啊。”
    “我們應該理解老師。”
    “我不能理解！老師以前是怎麽教我們的？”
    “我也不能理解！”
    不少作者情緒激動。
    不遠處，唐婉始終沉默，她當然不相信老師會幹出這種事，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相信。
    “你們去網上看看，有多少人在罵我們。”
    “我們中海派的名聲已經臭了！”
    “嗬嗬，有人說我們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少作者已經快壓抑不住內心的憤怒了。
    唐婉沉聲道：“文委的話你們也信？難道你們不知道有人擔心老師搶了文委主任的位置嗎？”
    眾人臉色微變。
    這件事他們當然知道，文委主任的位置一直空著，很多文學界的大佬都覬覦這個位置。
    其中呼聲最高的就是楊雄和現在主持文委工作的裴東來，以及震旦大學的楊虎！
    裴東來是中海文壇大佬，尤其擅長寫長篇小說。
    很多作家到了功成名就之後，沒有其他追求，反而熱衷起功名利祿來。
    地球文壇就是如此。
    “人言可畏。”
    有個老作者無奈，“就算我們相信老楊又如何？”
    眾人沉默。
    唐婉沉吟道，“現在隻有小醜能還老師一個清白。”
    眾人一怔，小醜？
    唐婉看著眾人，“小醜如果能在這次征文中連續寫出三篇好的短篇，肯定能證明小醜沒作弊。”
    “如果有人就是一口咬死是老師幫了小醜呢？”有人擔心。
    唐婉微笑道：“誰要是敢無理取鬧，讓他們拿出證據來。而且，他們真敢一口咬死是老師幫了小醜，我們為什麽不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唐姐說的對，我們中海派還怕了他們不成？”
    “誰他媽敢無理取鬧，我們跟他們翻臉就是！”
    中海派的作者們全部達成了共識——一致對外！
    “小醜……你一定要爭氣啊！”唐婉暗歎，小醜必須連續三輪都寫出高水平的小說才行，她實在擔心小醜做不到。
    這時，沈飛打電話過來。
    唐婉臉色微變，“學長。”
    “我建議你去找一下老師。”
    沈飛沉聲道，“小醜的外卡必須馬上收回來！”
    唐婉沉默片刻後說：“學長，你連老師也不相信嗎？”
    沈飛冷哼，“我不相信小醜！剛才已經有人跟我說了，你說能幫老師的人隻有小醜！”
    唐婉一笑，“學長，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大錯特錯！”
    沈飛正色道：“你居然把希望寄托在一個外人身上！他要發布的短篇明顯是精心準備好的，但現在他沒辦法發布這篇小說了。第一輪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你覺得他還有機會嗎？”
    “說句不好聽的話，他能不能進第二輪都是問題。”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拿回他的外卡！”
    沈飛冷哼。
    唐婉沉默片刻後說：“學長，我不讚成，我相信老師的眼光。”
    沈飛氣炸，“你寧可相信小醜也不相信我？”
    唐婉無奈，“學長——”
    “你看著吧，小醜連第一輪都過不了！”
    沈飛掛了電話。
    唐婉越發無奈。
    ……
    ……
    文委。
    一個高個子中年人微笑道：“現在得票最高的是哪部小說？”
    “《醜鵝》！”
    “看來小樹要拿第一了。”
    中年人滿臉欣慰。
    這中年人正是文委臨時負責人裴東來。
    看得出來，他非常欣賞童小樹。
    “主任，蘇老爺子也看了《醜鵝》，他也讚不絕口。”有人嘿嘿一笑。
    裴東來眼前一亮，他能不能坐穩文委主任的位置，關鍵還得靠蘇洵。
    蘇洵對他推薦的作品讚不絕口，那自然也是對他的肯定。
    “楊雄啊楊雄，誰說蘇洵一定會支持你？”裴東來喃喃。
    現在楊雄的名聲已經臭了，蘇洵就算跟楊雄有交情，也不可能冒險支持楊雄。
    至於楊虎……
    這人太直！
    他從來沒巴結過蘇洵，整天想著超越蘇洵。
    這樣的人，不足為懼。
    裴東來心情舒暢，笑著問：“小醜的短篇發布了嗎？”
    以他的能耐，盡管《麥琪的禮物》還沒正式發布，但他已經看過。
    這篇小說確實寫的太好了。
    如果參加第一輪征文，拿下第一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但第一絕對不能是小醜！
    童小樹才能是第一，也必須是第一！
    裴東來不屑：“寫得再好，不能發表也是廢紙。”
    “主任，如果我們能得到藝人俱樂部那位的支持，那就更穩妥了！”有人嘿嘿笑道。
    裴東來眼前一亮。
    藝人俱樂部那位確實有很大的話語權。
    如果能得到蘇洵和她的支持，文委主任的位置，百分之兩百是他裴東來的。
    就在這時，有人進來說道：“主任，小醜的小說發布了！”
    “這麽快？”
    裴東來忍不住笑了，“趕時間寫出來的東西，能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