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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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如期舉行。
這之前從來都不幹涉其中的白家,反而是浩浩蕩蕩的過來。
“韓公子,剛才是小女子唐突了,沒有搞清楚你的用意。”
他似笑非笑的回應著。
道歉?
聰明之人,自是懂其弦外之音。
“這樣醉花樓,豈不是會直接的掌握在你的手裏?”
根本就不顧及別人的一些家世背景。
一直處於一個白熱化的階段。
可就在這時。
“救命!”
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了過來,等到這些仆人全部都過去。
便能夠看見一副淒慘的屍體。
雙眼空洞,手臂等處,還有一些大量的血跡侵染。
此事發生的太過於突然。
便直接把拍賣會給叫停。
而朱小爺本來就在這朝廷之中謀得一官半職,自是有責任要去查明真相。
誰故意在這種熱鬧之地行凶的呢?
無非是在掩蓋一些事情,或者說為了去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但韓青隻是聽一些平靜的看了幾眼。
現在這地方的市場價格恐怕沒有之前那麽高了。
但肯定是有人會買賬的。
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巡捕迅速的出現。
也是帶了當地比較厲害的仵作。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呢?我這以後的生意還怎麽經營的下去呢?”
李媽媽在那裏哭天喊地。
死了幾個姑娘,她倒不在意。
她更擔心的是,就以後鐵定沒人願意去買下他們這個醉花樓了。
“小佩啊,你可是把我給害慘了!”
這老鴇還真是不省心,根本就不配合現場的這個情況,反而還在那裏不停的搗亂。
仵作檢查了此女子受到了一些外傷。
手臂有傷痕,脖子也有勒痕。
難道是情殺?
“啟稟大人,初步判斷是凶手跟她發生了劇烈的波動之後,然後才惱羞成怒,用繩子把她給勒死。”
仵作緩緩的說著。
確實沒有發現其他的一些線索。
即便剛才那麽的混亂,也沒有找到一些可疑之人。
這下該如何是好?
“你們幾個之前都跟她關係要好嗎?”
朱小爺看見有其中幾個姑娘表現的極其的悲傷。
很有可能是熟知受害者之人。
“是的,她很少說些漂亮話,除了有幾個人欣賞過他的那些琴曲才情之外,基本上是不會有太多的客人要見。”
了解完之後。
排查了一下現場的可疑人員。
最終沒有任何的消息。
“你剛才說的那些,不會是自己看錯了吧?”
韓青突然之間開口,而且直接反駁這個仵作。
仵作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他這手藝可是祖上傳下來的。
憑什麽要被一個看起來名不經傳的人所嘲諷?
“這專業人士做的事情必然是有他的道理,你不懂的就少說進去。”
芷蘭及時的解圍。
倒真是有一些花魁的典範了。
“你所看到的都隻是我們眼前所看見的而已,說不定這隻是凶手是故意偽裝的一個假象?”
他在一次的回擊著。
不是對這個人有什麽意見,而是他確實太過於粗糙。
尤其是那些手法。
隻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去判斷,必然會出現一些大的漏洞。
“哎呦,還真以為你那些欺騙人的招數在這裏行得通嗎?”
白二少一看到他在這裏挑刺。
立刻坐不住了。
“讀書人快把自己的腦子給讀傻了,真以為人家沒什麽經驗了?”
其中的一些世家子弟。
三言兩語的就把他淹沒在了這人群之中。
但他剛才確實發現了一些古怪之處。
倘若是凶手真的已經跟她發生了一些巨大的爭執,那麽為什麽在整個臥房這種好像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
即便是從窗口逃落。
也肯定會有一些著急的時候觸碰的某一些用具。
這就是古怪的地方。
沒有任何的漏洞和疏忽。
卻可以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把一個人給殺死。
那這人該有多厲害呢?
“仵作,或許你應該看看這個女子的體內,僅僅是表麵上的情況必然會蒙蔽了雙眼。”
但他這一番好意的提醒。
確實讓這個人感覺到了非常的恥辱。
他覺得自己傳下來的一些技能為何會被一個平平無奇之人諷刺?
即便是世家子弟,他也不能夠忍受。
“朱大人,這些無關緊要的人員能不能夠從這個房間裏麵走出去,不要在這裏妨礙我們繼續的查案?”
看來是聽不進去了。
韓青也沒什麽可強求的。
隻是芷蘭卻覺得極其的古怪。
“你當真是看出來了這裏麵留下來的一些破綻嗎?”
她好心好意的問著。
韓青點了點頭。
或許是朱小爺被韓青剛才的那幾句話說清醒了。
竟然真的要求仵作直接去解剖這個屍體。
並且去把這裏麵的那些食物殘渣。
全部進行了一一的排查。
果然是這個女子在吃食上也存在著問題。
銀針插入之後。
不到半刻鍾的時間。
便已經出現了顏色的轉變。
“那是什麽?銀針真的變色了,這裏麵的吃食定然是有毒的。”
“所以我們剛才,確實錯怪了韓青。”
白家二少,一看那情況不太尊重,就立刻的表現出來和善的氣息。
可韓青知道。
古時能夠去測的工具稀少,就隻能銀針可用。
但這並不嚴謹。
即便是變色了,也有可能是因為,食物的殘渣在人身體消化的過程中會形成一些改變。
並非是直接的毒物。
“那老婦也不說廢話了,價高者得。”
“三百兩!”
“三百五十兩!”
“今天是我們醉花樓的福氣,既然會有這麽多的一些貴客光顧……”
李媽媽一番諂媚。
她可是已經想明白了。
越是引起了世家子弟的爭奪,那麽就說明此地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該出手之時,絕不猶豫。
貌似已經運籌帷幄。
但是醉花樓的拍賣大會。
一席之間,拍賣迅速達到了一個高度。
朱小爺這邊一直在不停的提高價格,但是白家那夥人,似乎是準備撕破了臉皮。
她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並不是什麽走投無路的窮苦人。
所謂的靠著這些書稿賺些錢財,恐怕也隻是假象。
屬實的讓人看不明白。
這幾天的變化。
可已經坐了這個船上。
能不能夠下穿由不得她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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