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躍成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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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直接吟誦六句,卻也是借蘇東坡之詞,祈百姓之福。
    以樂景表憂思,以豔麗襯愁情,以想象雪景寄希望來年百姓豐收,以淮北饑荒之災實情賦詞。
    恰好映了此景。
    倒也沒有誇大其詞。
    聖上聽聞之後,頓時大喜。
    此人當真是稱得上詩仙之名,甚至翰林院的那幾位學士都及不上他半分。
    “好,好!”
    連連稱讚。
    甚至還讓底下的人迅速賞賜了幾道佳肴。
    聖上所賜之菜,可是有極大的尊榮。
    其他的官員,也都是滿臉的羨慕。
    但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的才能,在整個洛京倒是找不到第二人了。
    懷王殿下的臉色瞬間漆黑無比。
    他沒想到,原本是想除掉此人,竟然還讓他因禍得福,還得到了父皇的賞識。
    這以後他再想出手可就太難了。
    韓青道了謝,便又繼續的坐下。
    確實不想去搭理那些趨炎附勢之人。
    但有些人可並沒有就此放過這個機會,尤其吏部尚書蔡正。
    “韓公子,你可謂是當今聖上極其看重之人,這六句老朽悟了一生,都沒悟出來的道理。你這一下子便說通了?”
    韓青微微笑著。
    並不作何解釋。
    這大人討好的理由太誇張了些?
    忙碌了半輩子,怎麽可能不看透這其中的問題呢?
    不過是借別人的口中所說出來而已。
    “若是得了空,也可來我這府中坐坐?”
    這才是蔡大人真正的用意。
    剛才的那些閑言巧語,不過隻是為了說這個目的。
    “日後有機會,一定會去。”
    他淡定的點了點頭。
    但這老狐狸可是狡猾的很,不光光隻是為了這一句。
    “你是不是得罪了懷王殿下?”
    “小的來這洛京不到兩月,又怎麽可能會去那至尊之人呢?”
    韓青似笑非笑的說著。
    “你是不懂,他和三皇子,兩個人為了這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可謂是爭的頭破血流。但是聖上是何許人?又怎麽可能甘願把這位置隨意的允諾他人?”
    這老家夥看的可真的夠透徹了。
    不過也隻有這麽聰明的人,才能夠在這朝中混得一官半職。
    倘若真的太過於實誠,那麽早早的就沒了什麽去路。
    “哦?我倒不關心這些事情,皇家的紛爭跟我們這些小人物有什麽關係呢?”
    他搖了搖頭。
    “你當真是看不出來?他是故意把你推上了剛才的那個風口浪尖之上,怕是你在此之前有什麽得罪他的地方。”
    蔡大人倒也是有幾分真心。
    但這接下來才是他真正要說的。
    “或許是我自己做的不妥的,才引起了他人的不滿。”
    “韓公子,既然這懷王殿下已經把你當做仇人,你不如直接投靠三皇子?”
    啊?
    這麽坦誠的嗎?
    都不想想對方會不會因為這幾句話,把他直接告到懷王殿下那裏。
    “我這才剛剛中了貢士,你說的那些言之尚早。”
    他隨意的說著。
    “反正我覺得你現在唯一的出路隻能夠去投靠這三皇子了,要不然在這洛京之中,你怕是沒什麽立足之地。”
    蔡大人見勸說無望之後,便轉身去推薦其他人了。
    倒還有些意思。
    這宴會到後半夜,他們便離開了。
    但這祈福之詩,便立刻的傳到的百姓的耳中。
    有些識得幾個字的百姓,也明白此詩的真意。
    紛紛寄予了厚望。
    希望來年定然是會有大的豐收。
    可這第二日。
    朱小爺邊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似乎是有什麽大消息。
    “韓兄,你怎麽還坐得住呢?”
    “這不是才晨始,你這又得到了什麽重大的消息?”
    “你可是不知,昨日祈福會結束之後,吏部尚書之子在千業酒樓被人殺害了,今天晨始刑部得到了相關的消息,迅速的趕了過來。”
    他氣喘籲籲的說著。
    要不是因為陳天薇得到消息之快,他恐怕等到好幾天後才得知此事。
    “既是如此,那按照相關的律法,查出凶手皆可,何必過於緊張呢?”
    他依舊極其淡定。
    根本就不為之所動。
    “問題就出現在這裏,昨天夜裏整個洛京的大門已是關閉,有凶手想出城,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千業酒樓,從昨天夜裏關門到今天早上開門,這一段時間也沒有任何外人的進入……”
    怪就怪在這裏。
    沒有人有作案動機。
    甚至可以說,這好像變成了一個懸案。
    他還未解釋清楚。
    陳天薇便急匆匆的也來了。
    甚至一臉的愁容。
    “韓兄,聽說了昨夜的酒樓凶殺案嗎?我現在是一頭霧水,就想找你過去看看能不能夠協助破案?”
    這吏部尚書之子,可不敢有任何的耽擱。
    更何況這可是蔡大人家中唯一的獨子,整日對他可謂是疼愛有加。
    竟出現了這等慘事。
    蔡大人施壓,他們這邊的進程必須要加快。
    而且因為沒有查出來誰有作案的動機,也沒有任何嫌疑人的出現。
    這個案子很可能會被拖延。
    “我白白的幫這個忙嗎?”
    “那肯定不會,蔡大人給予了很高的獎賞,而且刑部這邊也會有相應的酬勞。”
    韓青點了點頭。
    這倒是可行的。
    一行人立刻的趕到了千業酒樓,這之前還是懷王殿下手中的產業。
    如今倒也是換了主人,裏麵的風格都改變了不少。
    案發現場還擺在那裏。
    二樓四號包廂,吏部尚書之子蔡至鬆的屍體,躺在這床榻之上。
    身上被刺穿六刀。
    但其中深淺不一,而且作案人員手法及其殘忍。
    恐怕對此人埋恨在心,或者是說對其恨意極深。
    “昨天夜裏還發生了什麽事?”
    韓青問著站在一旁的酒樓主人李媽媽。
    “大人們,昨天夜裏亥時他來我這千業樓,當時雖然有一些搖搖晃晃的,但其精神還尚正常。叫了一個上好的包廂,也讓我安排了兩位姑娘進去。”
    而著仵作過來查驗屍體。
    蔡至鬆的被害時間是醜時。
    當時酒樓已經打烊了,因為客房已滿,不再接收其他的客人了。
    “把那兩位姑娘喊過來?”
    韓青緩緩的說著。
    既然是那兩位姑娘陪著蔡至鬆的,必然是有些印象。
    甚至還會有線索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