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永不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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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深與木小瑾夫妻二人修為都突破之後,也不急於繼續閉關雙修,反而下了幾次館子,邀請三兩好友,在仙神居喝酒,同時探聽大乘衣冠塚的消息。
雖對下副本沒有興趣,但不妨礙吃瓜。
事關東洲大乘無法突破的真相,陳深也想探究一二。
“上次自得到天藥的那個倒黴蛋被殺了煉藥之後,秘境中又出了一株天藥,死了很多人,我大夏嚴相親自下場,奪得天藥,充實我大夏底蘊。”
“秘境中出了一件道器,可惜不是那白蓮地仙的本命道器,白蓮古鍾,不過爭奪那件普通道器,依然死了不少強者,最後被道宗渡劫奪走。”
酒樓中,皆是在談及大乘秘境有關消息。
“天藥萬載難求,若是我有一株,這天下絕頂天驕席位,其中定有我。”石燦聽了,忍不住咽口水。
“你怕是還沒睡醒。”段離斜眼看著他。
“段兄安知我之誌!”石燦不服,他有一顆問鼎巔峰的心。
冬!
這時,天邊傳來一道驚天的聲響,幾乎天下被驚動。
“出了何事?”陳深等人迅速出了酒樓,目光眺望某個方向。
“並非是皇城附近,遠在天邊,所料不差,應是南邊,大乘的衣冠塚發生了大事。”有強者開口,猜測道。
沒過多久,大乘衣冠塚發生的消息傳了回來,並迅速傳遍京城。
“秘境中有白蓮地仙的殘靈!”
所有人得知後,皆是一呆,難以置信。
白蓮地仙是百萬年前的大乘地仙,歲月久遠的將道器都腐蝕了,居然還有地仙殘魂?
“幾位渡劫入了秘境深處,找到了衣冠塚,而後驚動地仙殘魂,雙方發生了一場曠世之戰!”有人低語,麵色沉重。
大乘殘魂,哪怕力量十不存一,恐怕也能顛覆整個東洲!
“同為東洲修士,為何要大打出手,就不能平和一些,坐下來談談?”也有人表示不解。
也許,這是現今東洲唯一的大乘了,哪怕隻是殘魂。
“似乎是白蓮地仙的殘魂在修養,大家強行進入大墓,驚擾了對方,地仙便直接出手,想解釋也來不及了。”
這是皇宮傳出來的消息,對於這等情況,皇宮肯定要實時獲悉。
哧!
一道劍光橫穿寰宇,照耀九天十地,整個東洲覆蓋在刺眼的光芒中。
“王八羔子的!”緊接著,一道怒吼傳遍天下。
“什麽情況,打出了火氣?”眾人不解。
很快,戰況傳回,大家有些淩亂。
“白蓮地仙不肯與大家交談,眾渡劫憑借道器,想擒拿她,結果有位強勢的渡劫被地仙傷了臉。”
“那是位老騷包,很注重形象,而最重要的臉被傷了,留有大乘道痕,這位渡劫圓滿頓時來了脾氣,祭出一把巔峰道器,力道沒掌控好,直接把殘魂打沒了。”
“地仙的殘魂很虛弱,幾乎虛化,本就是在強撐,現在好了,直接消散了。”
吃瓜的修士們聽了,臉色變得古怪。
原來渡劫圓滿的強者也這麽有脾氣,火氣比年輕人還足。
有人忍不住,不禁好奇問:
“那位脾氣火爆的前輩是誰啊?”
“縹緲仙宗一位有名的渡劫強者,楚無雙師尊,當時祭出的是縹緲至強道器之一,齊仙劍。”
“所以那聲怒吼是他喊的?”
“不,是另一人,因為好不容易出個大乘殘魂,若是擒拿住,定能問出很多內幕線索,結果被縹緲的前輩一劍斬沒了,所以心生不滿。”
在等消息的天下修士無言。
“古懷仁,看你幹得好事!”南域,一道怒聲驚四方。
最後結果傳遍天下。
探墓的渡劫強者並未從衣冠塚中獲得線索,白蓮地仙似乎連隻言片語都未留下。
可以說,那道殘魂是全東洲的希望,然而無了。
古懷仁,也就是使出齊仙劍將大乘殘魂打沒的渡劫圓滿強者,同時也是整個天下,實力排名前五的修士。
否則這位如何有資格做楚無雙的師尊。
“我哪知大乘殘魂會這麽脆。”古懷仁撇撇嘴,他麵冠如玉,比楚玉言還少年,不過臉上有一道血痕,留有大乘痕跡,難以消散。
其餘很多位聲名在外的渡劫冷漠的看著他,最後也隻得空手而歸。
沒辦法,對方雖然騷包可氣,但真的很強。
砰!
離開秘境前,渡劫神識掃遍秘境,將很多價值連城的靈藥挖走,中間遇見不長眼的修士,直接暴捶。
渡劫圓滿永不空軍!
....
皇城的街道上,吃了一天瓜的陳深幾人分別,各回各家。
“大乘殘魂,可惜了。”陳深輕聲呢喃,他也覺得有些可惜。
咦~?
他忽然發現,身側的妻子抱著一隻小白貓。
“哪裏來的白貓?”
“我也不知,突然竄到我懷裏,看起來很可愛,不如讓我養著吧。”
木小瑾撫摸著小白貓雪白而不參雜一絲雜質的毛發,憐惜道。
陳深一隻手從她懷裏將白貓提起來。
喵~!
白貓墨黑透亮的眼睛瞪了起來,四肢小短腿奮力抗拒,嘴巴張開,似乎想露出血盆大口,嚇唬陳深。
但它隻是一隻小貓咪,小尖牙顯露,貓眼圓瞪,反而讓人覺得可愛。
不過陳深可不愛護小動物,將白貓的小肚皮翻開,檢查了一番。
“是隻小母貓。”他說道,但話鋒一轉:
“這貓我看著不順眼,還是丟了吧。”
砰!
他將小白貓拋起,接著,身子微微彎下去,然後奮力一腳踢在白貓的肚皮上。
“???”白貓。
喵喵!
貓咪圓潤的眼珠子浮出難以置信,毛發豎直。
他怎麽敢的啊!
“走!”陳深牽著木小瑾,一步當百步走,迅速返回宅院,並將陣法升起,這才有了一絲安全感。
“師弟,這是為何?”木小瑾有些疑惑。
“那隻小貓不是普通家養的,我覺得有些不簡單。”陳深解釋道。
他向來謹慎,對於突然出現的人動物,都持著警惕。
雖動用精神天眼沒看出什麽,但依然認為白貓有問題。
然而第二天一早,陳深看到妻子又抱著那隻被自己踢走的白貓。
“怎麽回事,它怎麽在這裏?”陳深臉色凝重,身形一閃,探查了一番四周。
“可抵禦渡劫後期的陣法沒有一絲警覺,且沒有被破壞,它是如何進來的?”
他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