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雄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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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剩下澆水的時候沒有再出現什麽意外。
安歌和猹大叔安安全全的澆完水。
澆完之後,獅峰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回來了,幸好現在的天氣比較熱,就這麽濕者也不算太涼。
安歌往獅峰來的方向看過去,沒有看到蛇忘,問獅峰,“蛇忘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獅峰正在和猹大叔閑聊呢,聽到安歌問他,剛好和猹大叔聊完,就跟猹大叔說了一聲,走到安歌麵前,也跟著安歌想著他來的方向看過去,
“不知道他,我走的時候問過他要不要一起回來,但是他隻是一直搓自己,也沒有跟我說過話。”
“是不是給他造成什麽心理陰影的...”還好蛇忘不在現場,不然安歌也不知道要怎麽安慰他比較好。
“有可能。”獅峰有點不理解,“不就是弄到一點點糞便嗎?洗幹淨就好了,也用不著一直搓自己吧?看到他的皮膚都搓紅了。”
安歌眼神有點奇怪地看著獅峰,“額...每個人的習慣都不一樣,可能他習慣幹淨一點...你也別在意這麽多...”
不好意思,聽到獅峰說的看到蛇忘皮膚都搓紅了的時候,特別是他們洗澡...應該是脫光了的吧...還在一條溪邊一起洗...
安歌不可避免的,想歪了...
獸人,啥的,男男,啥的。
哦,真刺激?
安歌的眼神越來越恐怖,越來越變態,看得獅峰渾身不得勁。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的體魄比安歌強大這麽多,捏死她還不是很容易,有什麽好害怕的,想到這裏,獅峰背脊發涼的感覺才好了一點。
不夠為啥安歌叫我別在意這麽多?蛇忘的事,我在意個毛啊?獅峰想不明白,不過沒有提出來,怕被安歌笑自己理解能力差,“那也是,我這種粗漢子也不在乎這些。”
還好安歌隻是歪歪了一會,很快就恢複正常了,問獅峰和猹大叔,“那咱們要不要去看一下他?”
安歌的本來是想走的了,但是就這樣一走了之的話,到時候蛇忘回來看到他們都走光了,不知道心裏的怨氣會不會直衝雲霄,全部人在這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安歌拿不定主意,現場求助另外兩位當事人。
對於獅峰來說,他是沒什麽所謂的,走不走也行,現在這麽大的太陽,身上的獸皮衣服在太陽底下曬一會就幹了。不過要是可以走的話,獅峰還是選擇會走,換身幹燥的衣裳,人也會比較舒服。
猹大叔想了想,問安歌,“接下來我們還要做什麽?”
“沒什麽了,剩下的就等土壤漚肥,之後再播種,不急於一時。”接下來沒什麽事需要做的了,安歌也沒有想到啥要現在做。
“那行,獅峰你先回去換身衣服,安歌也走吧,回去休息一下,我去看看蛇忘什麽情況。”猹大叔對獅峰和安歌說。
獅峰和安歌各自想了想,獅峰和猹大叔、安歌告辭回家了。
安歌的話不是很好意思,哪有叫人過來工作,現在出了點“小意外”,叫人的撇下被叫的先走的?要是這樣,以後誰還會幫助自己?
“叔,要不我還是留在這裏等蛇忘,你先回去休息吧?”
猹大叔想去小溪那裏找蛇忘,考慮到安歌是個雌性,而且性格比較內向,就提議讓安歌先回家,自己留在這裏。安歌現在想自己留下處理的話也不太方便。
“反正我也沒事,我們一塊去吧?”猹大叔向安歌提議。
安歌也知道猹大叔作為試驗田的實際負責人,有處理不了的事又不在現場的話,肯定會有人來找的,沒人找猹大叔,那就證明他真的沒有要緊的事。
不想猹大叔跟著去是因為不想他這麽勞累,現在看來猹大叔的精神也可以,和自己一起去也是怕自己不方便,安歌就沒有再推脫了。
“那行,謝啦叔!”
兩人一起向著蛇忘之前走過的路走去,根本就不需要重新找蛇忘在哪,一路上沾染上的味道已經把他們帶到了目的地。
走到去溪邊的時候,就看到了蛇忘裸露著上半身,在溪水裏麵使勁搓澡。
就如獅峰說的一樣,蛇忘身上的皮膚已經被他搓紅了,皮下的皮膚充滿了血絲,就快要破皮了。
安歌剛想製止蛇忘,猹大叔就上前了,“小忘,快點上來吧。”
蛇忘沒有理會猹大叔,猹大叔繼續勸說蛇忘,“小忘,已經洗幹淨了,快點上來吧!”
蛇忘繼續洗涮著自己,好一會才歎了一口氣,有點沮喪的問猹大叔,“大叔,我是不是不幹淨了?”
差點把在旁邊偷聽的安歌口水噎死,不幹淨是什麽鬼...
不就是踩屎了嗎?洗幹淨就好了,怎麽就不幹淨了...
安歌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蛇忘的腦回路。
猹大叔應該也像安歌一樣,無法理解蛇忘的腦回路,思考了一會才謹慎的對蛇忘說,“你很幹淨啊,洗得多好,我和安歌兩個人都沒有你幹淨。”
“咳咳咳...”安歌直接被嗆到咳了出來。
猹大叔的意思應該是他們兩個幹活出了一身的臭汗,洗了澡的蛇忘比他倆要幹淨好多。
但是,就不能好好說話嗎?說的話怎麽聽起來就這麽別扭?還有為啥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蛇忘聽到猹大叔的話還不怎麽相信, 安歌又在旁邊被嗆到,蛇忘更加不相信了,站在水裏對安歌說,“你是不是在笑我才被嗆到的?”
安歌一聽,蛇忘這是赤裸裸的誣陷啊,這還了得?趕緊上前兩步表清白,“我哪敢笑你,我隻是太渴了,想弄點口水循環一下,一不小心被口水嗆到。相信我,我絕對沒有笑你。”
看著信誓旦旦的安歌,蛇忘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相信她,低下頭觀察了下自己的身體,發現沒有什麽汙漬了,才慢騰騰的從水裏出來。
看到蛇忘這麽淡定的當著自己的麵從水中出來,安歌還以為他隻是裸了上半身,隨時水平麵的下降,安歌逐漸發現不對勁,心驚膽戰的留意著,到了最後關頭,才終於死心,迅速轉過身去,省的自己長針眼。
等蛇忘在背後窸窸窣窣的穿上他早已經洗過的、濕漉漉的衣物,安歌才敢轉過身來,
“蛇忘你怎麽不穿褲子...”
蛇忘大驚失色,“我忘記了你是雌性了!”
猹大叔臉色也有點不自然,他陪安歌過來就是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的發生,怎麽知道自己到了最後還是和蛇忘一樣,忘記了安歌的性別...
安歌看到在場兩個雄性的臉色,還有什麽不知道的,這會輪到她自閉了...
原來自己在其他人的心目中,兩個女的都不是...
這也太打擊人了吧!
這個也不能怪他們,他們平常接觸的人都是雄性居多,安歌也算是接觸比較多的一個雌性了,偏偏安歌平常自己要是能做的,什麽都會自己做,不能做到的,也盡量會去參與打下手什麽的。
和他們印象中雌性比較柔弱的表現不一樣,有時候下意識的就把安歌當作是雄性使喚了。
這個時候大家都沒有什麽心情考慮太多,下意識的忽略了安歌不是個雄性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