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底色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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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夭正在編製的手一僵,一時語塞,現在換個話題當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行不行...
    忘記了安歌這個老六在記錄這一塊是個學渣,每次上課都給巫醫留下來單獨講授。
    每一次都氣得巫醫說下一次絕對不教安歌學這個了,然後下次繼續...
    “你是不是忘記了這件事...”安歌看見蛇夭不回答她,繼續幽怨的對蛇夭說。
    蛇夭放下自己手中拿著的東西,轉過來正對著安歌說,“人各有所長,你擅長的是其他的方麵,在另外一方麵短一點也沒有關係。”
    安歌石化。
    什麽叫做在另一方麵短一點也沒有關係,她哪裏短了?哪短了?
    她隻不過是不習慣用這種古老的方式記錄罷了,寫現代的字她還是記得怎麽寫的好吧。
    安歌忿忿不平,覺得蛇夭說錯了。
    “你就沒有想過要用另外一種更加方便的方式記錄?”安歌試圖勸說蛇夭轉變。
    “另外的方式?”蛇夭認真的想了想現在的情況,“現在還沒有想法,巫醫大人身上值得學習的東西我還沒有全部學會,等我學會之後會考慮一下優化記錄的方式的。”
    安歌一聽有戲,可以推廣文字的契機可能就是在蛇夭身上出現了。
    “我對這方麵也有興趣,要是你以後要研究這方麵的事情,我也想參加。”
    蛇夭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安歌幾眼,敷衍的回答,“嗯嗯,到時候再說吧。”
    安歌:......
    要不要這樣嫌棄...
    關於記錄這個話題結束之後,蛇夭繼續留在小作坊這裏將自己關於瓦片的想法記錄下來,安歌不想和蛇夭一起結繩記事,又沒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在小作坊走了幾圈之後坐不住了,想去前院逛逛。
    跟蛇夭說了之後,蛇夭不想跟她一起去,安歌就一個人自己去了前院。
    走到一半,被巫醫逮住了。
    “安歌去哪?”巫醫拿著一把草藥問安歌。
    總不能跟巫醫說無聊逛逛吧?
    安歌強裝鎮定,擠出虛假的笑容,“現在還在用水泡物料,暫時沒有其他事情要做,我就想過來看下巫醫你這裏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巫醫挑眉,這小鵪鶉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樂於助人了?
    但是,送上門的勞動力,豈有放跑的道理?
    “剛好,我真要事需要你的幫助。”
    安歌咽口水,希望不是什麽艱難的事,“什麽事?我保證會盡力去做。”
    安歌話裏有話,盡力,做不完也不關我事,因為已經盡力了...
    巫醫朝著安歌翻白眼,算是搞懂了安歌的小心思,將手中捆綁好的草藥扔給安歌,“拿去煎藥,三碗水熬成一碗。”
    扔過來的力量巫醫控製好了,看著扔得很重,實際上到安歌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大的力度了,安歌一把接住草藥,
    “好,等會我煎完藥之後就拿過來。”
    巫醫朝著安歌揮手,“去吧。”
    安歌拿著草藥轉身又走到了後院,煎起藥來。
    蛇夭看到安歌就走了一會,又拿著一捆草藥回來,放下手中的藥物,問安歌,“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對著藥物認真的看了幾眼,“當歸、黃芪...益氣生血的藥物,巫醫大人叫你幫他煎藥?”
    安歌苦笑,“你還真猜對了。”
    蛇夭無語,看吧,這就是想要偷懶的下場,還好自己沒有跟著安歌一起去。
    蛇夭施施然的又回去擺她的繩子、小木塊之類的。
    安歌把草藥拿到一旁,把草藥、煲藥的罐子洗幹淨,又準備好木柴,拉了張小凳子坐下就開始加水煎藥。
    在煎藥的時候,安歌要注意火候,不能隨便的離開原地,離蛇夭的位置也有點遠,人都沒有一個聊天。
    無聊啊!
    安歌隻好也學蛇夭,拿起手中所能夠找到的東西,將瓦片要怎麽製作的大概方式、怎麽鋪瓦上房等等記錄下來。
    找到事情沉浸做下去後,時間過得很快,安歌還在鬧鍾想要怎麽弄好瓦片的時候,藥就熬好了。
    拿了個趕緊的碗,把藥倒進去,端起藥就去了前麵受傷獸人居住的地方,想把藥交給巫醫。
    一去到,沒發現巫醫在,隻有之前那個受傷的獸人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
    安歌也不知道這些藥是不是直接讓麵前的獸人喝,還是要輔助些什麽東西,
    “巫醫大人有沒有跟你說,熬好的藥是不是直接喝就完了?”
    受傷的獸人也一頭霧水,“不知道啊,巫醫大人沒有跟我說什麽。”
    “那行,藥我先放這裏涼涼,我去前麵問一下巫醫大人,等會再回來。”安歌放下那碗藥。
    走到前院找到巫醫,得到直接喝藥就行的回複,又再次回到受傷獸人那裏,跟受傷獸人說了。
    受傷的獸人很感激她幫自己熬藥,“謝謝你,要是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事,在我力所能及之內,我一定會幫你的。”
    “嗯嗯,行了行了,你趕緊把藥喝完,把碗給我拿去洗。”安歌和敷衍的回答。
    前麵這個獸人雖然長得人高馬大,看起來身材就很好。
    但是身材好也沒啥用,估計全身的優點都長在身材上了,腦袋瓜子沒長好。
    為什麽這樣說呢?
    受傷獸人受傷的位置相當尷尬。
    屁股。
    他受傷的地方居然是屁股...
    根據蛇夭打聽到的消息,這個獸人聽說獅籍能夠毫發無傷的將一頭帶崽的哞哞獸帶回了部落,他覺得自己應該也可以做到。
    然後...被哞哞獸頂傷了...屁股...
    不過值得安慰的是,他被頂傷了屁股之後,還硬撐的把哞哞獸扁了一頓,繼續撐著找到自己部落裏麵的人,把自己和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哞哞獸抬回了部落。
    還好這人怕死,沒有什麽都沒有準備就去找哞哞獸單挑,還知道做陷阱。那隻哞哞獸也是傻,十個陷阱種了九個半,還有半個是這個人為了誘敵主動踩上去,但是沒能逃脫,一人一獸齊齊中招。
    但是這也能看得出這個獸人的實力還是相當可以的,就是腦子有點問題。經過這一戰,麵前的獸人也算是在部落裏麵出了名了。
    “咕咚咕咚”
    受傷獸人趴著把已經放涼了一點的藥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一抹嘴,把碗遞給了安歌,“給。”
    安歌收回碗,轉身想回去。
    “安歌,我是說真的,以後有需要可以找我!”受傷獸人在安歌後麵使勁嚷嚷,聲音大得都快把巫醫這小破屋子的房頂掀開。
    安歌的步伐陡然加快,迅速離開了這個令她感到尷尬的地方。
    畢竟,不是任何一個人對著光腚的獸人都能夠無動於衷的。
    是的,光腚,這個獸人他趴在床上,屁股朝天躺著。
    因為受傷的地方是屁股,現在的天氣又熱,受傷的獸人沒有把屁股蓋上。就算上麵糊著一些綠色的草藥,也能夠看得出屁股的底色是白白的。
    又白又翹。
    剛才瞄過受傷獸人的臉一眼,年輕,濃眉大眼,長得還行。
    哦豁,是個翹屁嫩男。
    曆代巫醫的性別都不是固定的,雄雌獸人都有,能跟著巫醫學習,就不能在這方麵這麽介意。
    這些事情巫醫一開始就跟安歌和蛇夭說過了。
    剛才安歌以一個醫者的身份,強大的心理素質,忽視白底綠麵的屁股,沒有表現出什麽怪異的行為,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