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找死倒是很精準【補10.14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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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沒敢幫忙說句話,張二捂著傷口,渾身冷汗地穿過廳內,撞上混在人群裏的祁舟。
他們關係還可以,偶爾也一起混酒吧,祁舟和顧行則周京墨那群人比起來,算是好說話的。
他弄出來的血腥場麵,他還知道髒。
冰太久是會凍傷的,那可就不簡單了。
江休很佩服這種陷入愛河的男人睜眼說瞎話的技能。
張二還在發抖,蕭家的醫生趕緊把他帶了出去,江休裝模作樣地跟出去兩步。
來的人是蕭振的大兒子,好言好語勸了顧行則,又讓人拉開張二。
“哎呀整得跟有秘密一樣,其實我就是突然有感而發。這做人吧,可以低調,做事就得高調。
拍了價值連城的寶貝藏起來,結果就是隨便一個不認識的人都能對她動手,這哪兒叫保護啊?保護就得像剛才那樣,帶在身邊,用一件事警告所有人,那女人,不能碰。”
雖然很有道理,但是祁舟還是打擊為主,嘲笑他一聲:“理論你都記了三個本子了吧?但凡實踐一下呢?你哥流連花叢,你流連黃土高坡啊?”
江休:“……”
瑪德,人身攻擊!
人群避開的地方,顧行則還在給雲姝整理頭發
“不是說了別出來?”他聲音淡淡。
雲姝的手捏著他的襯衫領口,對他這副冷淡樣子不以為意:“我暈船,一個人待著更難受。而且萬一有人闖進來把我抓走了呢?”
“…抓回去當祖宗供著嗎?”
能隨便有人闖進客房裏,蕭振也別幹了,收拾收拾把遊輪賣了回款比較好。
她也就說說而已,對他回答什麽並不在意。
說了兩句話,她拍拍他胸肌。
“可以放我下去了嗎?我自己坐著。”
在大庭廣眾下坐大腿,就算別人都刻意轉過頭,她也覺得肯定有人正盯著他們看。
那種隱晦打量的目光,仿佛他們某個地方相連著。
“不是暈船?就這麽坐著。”
顧行則不鬆手,讓人把那桶染了血的冰拿開,換上另一桶,再噴上一點空氣清新劑。
江休不知道從哪兒竄回來,在他們麵前放下一杯酒。
“雲姝,祁舟請你喝的。特調雞尾酒,度數很低,跟氣泡水一樣。”
雲姝看過去,人群裏的祁舟衝著她舉了下酒杯。
顧行則對那一撥人都沒好情緒,垂眼掃過那杯酒,冷淡說:“她暈……”
“沒事。”她探出一隻手,把酒杯拿起來,對著祁舟也舉一舉,然後喝了口。
酒裏有冰塊,液體是很夢幻的淺紫色,喝進去隻覺得冰和甜,酒味倒是不濃。
她又喝了口。
顧行則皺眉:“不是暈?”
“喝了感覺被冰醒了。”之前略微暈眩的感覺都消失不見。
江休:“你暈船啊?那正好,喝杯酒回去睡到天亮,暈不暈的就都沒感覺了。”
雲姝覺得他的提議不錯,再喝一口。
還要再喝,顧行則把她手擋了下來。
“第一次喝酒,別貪杯。”
江休有點驚訝:“第一次喝酒?我看你隔空舉杯的姿勢還挺熟練啊。”
雲姝脫口而出:“以前喝過。我記得跟你說過這個,我家……”
顧行則臉上覆了層霜:“你跟誰說過?”
她頓時愣住。
啊。是跟周京墨他們說過,所以祁舟才會送酒給她。
好像…確實沒告訴過顧行則。
她放下酒杯裝無事發生:“可能我記錯了,其實還沒說過。我家以前會自己釀高粱酒,所以這不是第一次喝。”
解釋完,顧行則臉色也沒化凍,手隨隨便便一揮,把桌上那杯酒打倒,淺紫色的酒水流在地毯上。
江休抬起腳“嘖嘖”兩聲。
“蕭家這次清洗地毯都得花不少錢。”
也不知道蕭振那老狐狸每年花這麽多錢辦祝壽會幹什麽,也沒見聯絡到多少感情,意外支出倒是不少。
錢多得扔不完吧。
雲姝看著那個杯子咕嚕嚕也摔在地毯上,扭頭看著顧行則。
“這是人家送的。”真沒禮貌。
顧行則半垂著眼睨她:“那又怎麽樣?”
她撇了撇嘴:“這很不禮貌。”
“你也就這時候講禮貌。以後不準再喝別人給的酒。”
她指了下江休:“他給的也不行嗎?”
顧行則:“不行。”
江休牙酸:“雖然我不是什麽隨便給人酒的風流浪蕩子,但你們這麽說我就有點傷心了。”
雲姝看向他身後:“你在說祁舟是風流浪蕩子嗎?他在你後麵。”
“……”江休還沒回頭,瞬間被祁舟卡脖子拖走。
“我他媽就知道你這張嘴說不出好話來!”
——
ps:
提問:顧總在房間裏軟玉在懷的時候,周總在幹什麽?
過路人:毫無風度地踹門,發現踹不開後又想辦法,用一個電話把顧總拉出去。路過他後邊兒差點沒被他一肘子撞進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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