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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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仙術有所突破,不得不找人為你們分擔一二,師妹,你要體諒我啊。”


    方憐兒白眼一翻,輕哼了一聲:“哼哼!又有突破?我看你臉色都是慘白,也不知道放縱了多久?還有東西給我們分擔嗎?”


    聽得這一句話,傅丘的自尊心瞬間遭受了前所未有的衝擊。


    就像是有人說他細狗。


    忍不住啊!


    他粗壯的手臂一環,一把將方憐兒攔腰抱起,任由她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脊背,他隻管大搖大擺的朝著屋裏走去。


    “男人怎麽可以說不行?”


    “怎麽沒有可分擔的,我多得很呢!”


    傅丘大聲狡辯著。


    雖然已經在秦家寨接連奮鬥了三天三夜,但此刻他依舊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小宇宙正在燃燒,好似要爆炸了。


    漿爆!


    突然,彭!


    丹田之下的褲子撐得撕裂至爆炸,出現一個大洞。


    一片布條四處飛濺,方憐兒瞪大了眼睛,此時倒有些發怯。


    “師兄,我不該質疑你的,要不然還是叫上青蘿、南蘭吧,我一人怕是不成。”


    “哼,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今晚,後宮佳麗三千,寡人獨寵你一人。”


    傅丘決定徹底馴服這個小丫頭,要不然以後找女人,都找不利索。


    嘰嘰歪歪的,完全沒有大夫人的氣度。


    ……


    空氣中彌漫著奇異的芬芳。


    傅丘雙手抱頭,笑吟吟的開口:“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雨露均沾了吧?雷霆雨露太多了,你一個人遭不住。”


    方憐兒好似一條死狗,長著嘴巴,伸出舌頭,喘著粗氣。


    她一動也不動,眼神一片空洞,好似失去了魂魄,沒有半點理會傅丘的意思。


    傅丘安靜的看著她,突然心頭一動,直接開口:“我還想要。”


    “別!”


    聽得這幾個字,好似生理反應一般,方憐兒瞬間抬起頭,大聲拒絕,不隻是言語,還是欲圖逃跑的身體。


    她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身子一瞬間彈起。


    雙腿閉合動彈之間,又是幾聲慘叫,她一臉愁容哀痛,隻覺得火辣不消,一點點動作,都能感受到明顯的酸痛感,顯然是傷勢不淺。


    傅丘輕撫她的頭發,本想安慰幾乎。


    卻不料,這一動作,瞬間讓她有了頭發分叉的雙馬尾聯想。


    方憐兒連忙可憐巴巴求饒:“你找別人吧,南蘭、青蘿,甚至你新領回來的兩個狐媚子,我真的不行了,好師哥,人家以後再也不說你了。”


    輕輕的撥開青絲,傅丘輕撫她的臉龐,露出澹澹的微笑:“好了,我開玩笑的。”


    他的聲音突然變得緩和、柔和,緩緩的拉掰開被子等。


    “我看看傷勢,給你擦點紅花油。”


    “不要,擦了更疼。”


    傅丘溫柔的安慰道:“不會的,放心吧,我用內力幫助你療傷,絕對不痛,最多有點癢。”


    方憐兒心頭一動,本想答應下來,卻突然想起了什麽,看著傅丘,不滿的都起嘴吧:“你怎麽了解得這麽清楚,你還給誰擦過?”


    傅丘哈哈一笑,勾了勾她的小鼻子:“怎麽這麽酸啊?你真是一個小醋壇子,正好,我愛吃醋。”


    “我愛你。”


    方憐兒心頭瞬間被甜蜜灌滿,搖了搖傅丘的胳膊:“那你來吧,哥哥。”


    “嗯呢。”


    傅丘輕輕點頭,心頭也為自己的機智點讚,總算繞過去一個死亡話題。


    要是讓方憐兒知道,她之前秦紅棉、李青蘿都享受過這一服務,那醋壇子多半要翻。


    ……


    夜幕降臨。


    一道高傲的白衣女子踏月而來,全身白色衣衫,身形苗條婀娜,白衣勝雪、長發匹練,輕風動裾,飄飄若仙。


    雖然白色的絲巾遮住臉龐,卻依舊能瞧見一雙冷傲的眼睛,彎彎的睫毛眨了眨,帶著幾分冷豔,眉目甚美。


    “好膽!敢夜闖我山莊!”


    不知何時傅丘的身形出現在屋簷上,不聞一絲動靜,腰間的長劍已經出鞘,一道劍光赫然朝著女子劈了過去,


    麵紗下,女子嘴角微微一揚,玉指輕柔一點。


    崩!


    鋼鐵所製的長劍呈現一道驚人的弧度,傅丘側手一轉,劍尖一挑,本想要挑落那白色的麵紗,卻不想這女子的輕功頗為精妙,好似一道幽靈,順利的躲過了挑落。


    “好俊俏的劍法!就和小郎君一樣俊俏!”


    女子突然笑吟吟看向傅丘,聲音柔膩宛轉,令人心頭一熱。


    傅丘輕笑:“你就算把我誇得天上地下無雙,你擅闖我山莊,也說不過去,再來!”


    唰!


    持長劍,直接朝著女子殺了上去,劍勢凜然如風,彷若長虹貫日,其上的清冷色劍芒更是顯得鋒芒。


    劍器一蕩,好似潑墨一般,形成大片的劍氣,直接將女子納入劍氣的範圍。


    隨著一招招劍法鋪開,女子也不負之前的輕鬆,她的眼神變得冷靜,一套套不同的掌法、拳法、爪法不斷的展現,抵擋劍招。


    “好劍法!”女子大聲叫好,眼神藏著驚喜。


    傅丘繼續遞著劍招,又是十餘個回合,他突然身形一閃,退了十步。


    “怎麽了?”女子有些詫異的看著傅丘。


    傅丘搖了搖頭:“你頭不暈嗎?”


    女子瞬間覺得腦子一沉,有些恍忽,身子也開始發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你下毒?我是——”


    話音還未說完,一道劍氣打在她的啞穴。


    他並未下毒,他已經看不上那種東西了,剛才他隻是勾動了這女子的欲望、蒙蔽了清醒的意識,催動的睡意。


    隨著禦情天書修行有成,駕駛旁人的各種激素、情感,乃至是心神,如同探囊取物。


    便是奪命的毒藥,也沒有這般威力。


    傅丘身形再一閃,接住昏倒的女子,朝著房間走去。


    他自然是知道女人是誰的,不過他不準備讓女人說出來,生米做成熟飯之前,且當做是一個美妙的誤會好了。


    明顯的小無相功、淩波微步,除了他那位嶽母李秋水,還能是誰?


    第二日。


    “我的槍法如何?”


    傅丘挑了挑眉,笑嗬嗬的說道。


    李秋水歎了一口氣:“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大理第一劍客,居然是一個淫賊。”


    傅丘搖頭:“你夜闖我的莊園,被我抓住,小小懲罰一番,理所當然。”


    李秋水搖頭,突然盯著他:“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