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解決鄭三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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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讓鄭三旦憑空消失,那就隻能給他設計一個合情合理的死法了。至少要讓普通人察覺不出不對勁,最好的效果就是讓警察也覺得這是個意外。隻是這個意外該怎麽設計,劉光齊就得好好想想了,絕對不能露出什麽馬腳。
接下來的日子劉光齊就悄悄的觀察起了鄭三旦的一舉一動。自從把白家給舉報了之後,鄭三旦就得瑟起來了,一下班就帶著他那幫狐朋狗友在外麵喝酒,一直喝到半夜才回家。
漸漸的劉光齊也摸清了鄭三旦的生活習慣和回家路線。經過周密的計算和勘察後,劉光齊終於在鄭三旦的回家的路上發現了一個合適的死亡地點。
這是一個胡同拐角的廁所,非常的普通,既不顯眼,也不隱蔽。鄭三旦每天回來的時候都要路過這裏,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在這裏上個廁所再回家。
這種廁所不是大夥兒平日裏常見的那種的廁所。那種在前麵砌個台子,後麵挖個坑的廁所一般都是家裏用的。
而這個廁所是公用的,為了可以盛納一個胡同幾百人的排泄物,這種廁所都是直接在地上挖了一個寬約兩米,長約五米,深約三四米的大坑,然後在大坑的周圍砌上磚,用水泥抹上一個坡度方便排泄物滑下去,最再在這個廁所上麵蓋上幾塊預製板,中間留上幾個蹲坑的縫隙這個廁所就算成了。
這個蹲坑的空隙可是一點兒都不小,最起碼掉下去一個人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不過一個正常人,在正常的情況下肯定是不會掉進去的,即便是踩空也會在掉下去的一瞬間扒住旁邊的東西,隻有喝多的人才會掉進去,一旦掉下去就別想在爬出來。
不說別的就說那糞坑裏的沼氣和氨氣熏都能把人熏死,現在可是大夏天最適合沼氣發酵了。
給鄭三旦找好了葬身之地後,劉光齊就準備起來,提前在公廁裏踩了幾回點。接下裏就等鄭三旦自己送上門了。
又是幾天時間,轉眼就要到了劉光齊開學的時間,開學之後劉光齊就是大四的學生了,這是劉光齊在校的最後一年了,醫學生比起普通的大學生,學製要多上一年,到了大五劉光齊就可以出去實習了,算得上是正式參加工作了。
等了這麽多天劉光齊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就在劉光齊準備換一種方式解決鄭三旦時,終於讓他等到了一個機會。
這天因為白天幹活的時候,好好的奚落一下往日裏高高在上的白敬業。下班之後鄭三旦就帶著他的幾個夥計朝他常去的酒館走去。
因為知道了白天發生的事情,所以劉光齊就早早到守在了百草廳的門口,看到鄭三旦勾肩搭背的跟自己的夥計走出來後,劉光齊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於是騎著車子來到了鄭三旦回家的路上,然後趁著夜色溜進了空間,像一隻鱷魚一樣靜伏在水中默默的等候著獵物上鉤。
】
黃天不負有心人在經過三個多小時的等待後,劉光齊終於等到了鄭三旦。
“哥幾個,都到家門口,不用送了,你們都回吧。”
眼瞅著已經到了胡同口,鄭三旦一把推開了攙扶著他的兩個哥們兒,踉踉蹌蹌的朝胡同裏走去。
“能行嗎,老鄭。你別走著走著再掉到溝裏。”
其中一個夥計看到鄭三旦走的歪歪扭扭的,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才掉到溝裏呢,少他媽的咒老子。”
聽到,自己夥計的關心,鄭三旦不僅沒有領情反而還罵了對方一句。
“嘿,這家夥還真是把好心當成驢肝肺。”
“行了別跟他計較了,咱們走吧,都到胡同口,再走兩步就到家裏能出什麽事兒,頂多就是他婆娘不讓他進門在外麵睡一覺,這大夏天別說睡一覺了就是睡一個星期都沒事兒,嗝”
說著另外一個夥計就打著酒嗝摟著剛剛關心鄭三旦的那個人朝另一個方向走去。隻留下一個鄭三旦扶著牆一歪一歪的朝自己家走去。
“爺爺,你看到了嗎,您孫子給你報仇了,雖然我動不了白景琦那個老王八,但是我能讓他們全家都不好過。您今個兒沒看見,我把白景琦他兒子罵的,連個屁都不敢放,您要是看見了肯定特別解氣。爺爺,我對不起您啊,要不是因為我,您也不會死了。嗚嗚”
說著說著鄭三旦就靠著牆哭了起來。劉光齊在空間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如果是別人或許還會為鄭三旦和鄭老屁爺孫之間的感情而感歎,從而放棄除掉鄭三旦的打算,但是劉光齊不會。末世先殺聖母,劉光齊絕不會在不該心軟的時候心軟。
“爺爺,您放心,總有一點我會騎到白家的頭上,倒時候我就讓白家所有欺負的過您的人給您磕頭,還有那個劉光齊到時候我饒不了他,不把他整死,我就。”
哭完之後鄭三旦扶著牆慢慢的爬了起來,腦海裏暢享著未來自己把劉光齊踩在腳下的畫畫。就在這時他的身後突然想起了一個幽幽的聲音。這個聲音裏充滿了森冷與寒意,大夏天的鄭三旦聽了也忍不住出了一聲冷汗。
“你是誰,”
鄭三旦剛要扭頭口鼻上就被捂上來一塊白布,沒等他反應過來眼前的景色就是一變,還沒等他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幸好我早有準備,要不然就讓你得逞了。”
劉光齊看了看橡膠手套的抓痕感歎道。幸虧有它,要不然劉光齊的手上非的被抓出幾道血凜子,倒時候清理起來可就麻煩了。
看著昏迷過去的鄭三旦,劉光齊把他拖到了庫房的一個椅子上,然後用十厘米寬的布條像綁木乃尹一樣。將鄭三旦牢牢的困在椅子上,之所以用布條而不用繩子,主要是怕繩子在鄭三旦的身上留下捆綁的痕跡。
鄭三旦家附近的公廁一般是一個星期清理一回,即便是屍體腐爛的再快,也可以從屍體上看出被捆綁的痕跡。到時候要是因為這個讓警察查出來鄭三旦是他殺就麻煩了,不得不說,隨著解決的人越來越多劉光齊的手段也越來越成熟。
做完這些後劉光齊就坐在鄭三旦的對麵,一邊把玩著手裏的扳指,一邊靜靜的等候鄭三旦體內的藥效消失,劉光齊用的藥不算多,最多一個小時鄭三旦就會醒來。
“呃”
一轉眼的功夫兩個小時過去了,鄭三旦發出了一聲難受的呻吟,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鄭三旦醒的比劉光齊估計到晚了一個鍾頭,不過這都不重要。
“劉光齊,是你。”
醒來的鄭三旦眨了眨眼朝四周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麵前還坐著一個人,等到他看清楚劉光齊的長相後立馬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
“是我。”
“你把我抓起了想幹什麽,我告訴你劉光齊,你這屬於打擊報複,你趕緊把我放開,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等我出去了非得去警察局告你一狀,說你綁架,警察同誌要是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鄭三旦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被捆得死死的根本動不了,於是搬出警察威脅道。
“放心吧,警察同誌不會知道的。你自己都說了警察同誌知道了不會放過我的,你覺得我會讓他知道嗎。”
劉光齊看著鄭三旦輕笑道。
“劉光齊你想幹嘛,殺人可是犯法的,隻要你放了我,我肯定什麽都不跟警察說,就跟什麽都發生過一樣。”
看著劉光齊臉上都不敢笑容,鄭三旦忽然感覺背後一涼,一個可怕的想法,湧上心頭,隨即他就被自己這個想法嚇得渾身發抖起來。
“你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劉光齊瞥了鄭三旦一眼,然後打開了一瓶96度的生命之水。
“光齊,你繞了我吧,光齊雖然咱倆不對付,可是還沒到這一步吧。您就放了我吧,我,我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跟你和白家作對了,行不行。求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們家不能沒有我。求你了”
鄭三旦看到劉光齊的眼神,頓時明白劉光齊是真的要殺了自己,嚇得整個人都語無倫次起來,說到最後更是直接哭了出來。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來把這個喝了。”
劉光齊端著一杯調製好的生命之水,走到鄭三旦麵前。
“我不喝,我不喝”
看到劉光齊端過來的東西,鄭三旦奮力的掙紮起來,雙唇緊閉咬緊了牙關。
“放心,沒毒,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好東西,你這輩子都沒喝過這麽好的酒。”
劉光齊把酒杯放到鄭三旦鼻子上,但是鄭三旦卻一個勁兒的朝後麵挪著腦袋。
“喝了吧,喝了你走的也能痛快點,你要是不喝,我可就得用點特殊的手段了,滿清十大酷刑聽說過嗎,你要是不喝我就把它們挨個用到你身上。”
“劉光齊你太他媽欺負人了,我跟你拚了,我呸。”
聽到滿清十大酷刑鄭三旦繃不住了,想要起身跟劉光齊拚了,可是卻被身上的布條捆得死死的,隻能衝著劉光齊吐了一口唾沫。
“現在能喝了吧。”
劉光齊也沒有生氣,跟一個將死之人生氣是最不值當的事兒。
“喝就喝”
或許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鄭三旦也生出了幾分英雄豪氣,咬著劉光齊手裏的杯子就把酒灌了下去。
“啊,啊,你好卑鄙,劉光齊,虧大夥兒都覺得你是個君子,你居然說話不算話。”
一杯酒下肚,火辣辣到感覺頓時讓鄭三旦疼得齜牙咧嘴,身體扭得像個麻煩一樣。
“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不過我說話可是從來都算話的,七十多度的酒你一口就悶下去了,不疼才怪呢。”
劉光齊看著鄭三旦聳了聳肩膀,然後又走到自己的凳子前拿起了另一個杯子。
“你蒙誰呢,這世界哪有七十多度的酒。”
喘了兩口氣後,鄭三旦忍著食道傳來到劇痛皺著眉頭說道。
“別人沒有,不代表我沒有,看到這個沒有,這個是世界度數最高的酒,96度,再高就高不起來。”
劉光齊指著桌子上的生命之水說道。
“你就吹吧,這麽高度的酒,我長這麽大別說見過了就連聽都沒聽過。”
“沒見過,今天你就見到了,你要不試一試,我可以陪你喝一杯。”
說起這個生命之水,就得感謝感謝秦淮茹這個歐皇了,一剪子下去直接開出了一個煙酒店的庫房,那裏麵的酒少說也得四五十萬,雖然不是什麽茅台五糧液,但是也足夠劉光齊實現酒精自由了。這個生命之水就是其中的東西。
前世劉光齊一直都聽朋友說這個生命之水怎麽牛逼,可是一直都沒見過,現在總算是見到了,隻不過劉光齊一直都沒有勇氣嚐試,今天既然拿出來,幹脆就試試這個世界上度數最高的酒到底是什麽味道。
“喝就喝,誰不喝誰是,誰荀子”
就這一兩分鍾的功夫,生命之水的威力上來了,鄭三旦口齒含湖的挑釁道
“行”
劉光齊見狀直接端起一杯沒有調製過的生命之水放到了鄭三旦嘴邊。
另一隻手則是端起了另一杯生命之水,雖然知道這酒霸道,但是劉光齊還是一口悶了下去,結果這酒剛進口腔劉光齊就感覺到了一陣刺痛,忍痛把這口酒咽下去後,伴隨著這股細流,一股燒灼般的疼痛直接從食道蔓延到胃部。
“噗”
而在這時,鄭三旦也受不了這酒的霸道,直接把酒噴了出來劉光齊見狀也不在忍,直接跑到桌子跟前打開了一瓶農夫山泉灌了起來,把酒吐出來後,雖然還有些疼痛但是比起剛才已經好了很多。
結束了這個小小的嚐試後,劉光齊接著給鄭三旦灌起了酒,他必須把鄭三旦灌到徹底沒有反抗能力才可以。
“劉光齊我問你,你為什麽要殺我就因為我得罪了你?”
幾杯酒下肚,鄭三旦道歉神誌已經變得混亂起來,但是依舊不忘詢問劉光齊想要弄死自己的原因。
“因為你是個隱患,我是不會把隱患留在身旁的,任何不安定的因素都必須扼殺在搖籃裏。”
劉光齊可沒有什麽受虐的傾向,專門給自己培養一個對手,然後等他長大反殺了自己,那不純純有病嗎?
“就因為這個,劉光齊你她媽就不是個爺們兒,有本事你把我放開,咱倆單挑。”
“單挑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沒一會兒的功夫,鄭三旦就被劉光齊灌的爛醉如泥,半瓶生命之水下去,別說鄭三旦了就是頭牛也扛不住。
灌醉之後,劉光齊還是不放心,有特意找出了一瓶打火機的氣,按開對著鄭三旦的口鼻吹了半天確定鄭三旦陷入昏迷之後,這才帶著鄭三旦來到公廁。
一進門劉光齊就廁所裏那股臭味兒惡心的幹噦起來。為了節省時間,劉光齊強忍著胃裏的翻江倒海,抱著鄭三旦來到了蹲坑位置,慢慢的將鄭三旦丟進了糞坑裏,同時還不忘把鄭三旦的褲腰解開,偽裝出鄭三旦是在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掉進去的假象。
隨著一道悶響鄭三旦道歉身體就掉到了排泄物裏,緊接著一股惡臭就飄散開來。劉光齊連忙躲到了廁所門口,鑽進了空間。
兩個小時之後劉光齊從空間出來了,離開了這個地方,在一個充滿沼氣的地方待了兩個小時,就算鄭三旦命再大他也活不下去,更別說劉光齊之前還讓他吸了那麽多丁烷,就算不死也是個傻子。
鄭三旦屍體被發現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是被掏糞的工人的發現的,掏糞工人掏著掏著就感覺到了不對,硬邦邦的,刨來一看返現居然是個人頭,上麵爬滿了驅蟲,恐怖的模樣頓時嚇得掏糞工人魂都沒了。
聽說廁所裏發現了個死人,鄭三旦的老婆聞訊就趕了過去,看到那被驅蟲啃食的不像模樣的屍體,鄭三旦的老婆直接吐了出來,嚇得根本不敢上去,最後還是憑借鄭三旦身上的衣服認出了鄭三旦,隨後鄭三旦的老婆就癱坐在地上就痛哭了起來,想要撲倒鄭三旦身上,可是又被鄭三旦身上那股臭味嗆得進不了身。
鄭三旦消失的期間,鄭三旦的老婆也找過他,可是沒有找到。第一天她還以為鄭三旦是出去找相好的了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可是第二天她去百草廳鄭三旦,發現鄭三旦已經兩天沒來上班,頓時就感覺到了不對,連忙詢問了那天跟鄭三旦喝酒的人,可是人家一口咬定送到了家門口。她也沒有辦法,隻能發動家裏的親戚朋友一起找,我開始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就在她打算報警的時候,廁所這邊傳來了消息。
聽說自己片區的公廁出現了死人,附近的警察同誌立馬趕了過來,一靠近就被鄭三旦身上那股刺鼻的臭味熏的夠嗆。經過一番專業的鑒定後,警察給了一個專業的結論,那就是鄭三旦是因為飲酒過度,不小心墜落茅坑造成的意外死亡。
聽到這個結果鄭三旦的老婆就又哭了起來,這要是工傷他還能找百草廳要點補償,這種情況她找誰也沒有用啊。找那倆一塊喝酒的,他倆也賠不了多少啊。
不過話雖如此,聽聞鄭三旦的死訊,白占元還是在百草廳以及附屬單位號召了一次捐款,劉光齊也假模假樣的捐了一塊錢。
捐款之後,這件事兒就算是徹底平息,沒了鄭三旦這個攪屎棍百草廳立馬清淨了不少,雖然也有一兩個刺頭,但是跟鄭三旦比起來就差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