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徐錦雲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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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隻要前輩您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繼續待在義兄身側便可,實不相瞞,如今義兄在我心目中已然是等同於親人的存在,所以晚輩才會冒昧問問您,還想不想再收徒。”
鍾常擺了擺手,笑嗬嗬道:
“既是能人,又恰巧對醫術有些研究,老夫為何不收?你下去後,找小莊或者小情幫你領取師門任務皆可,我相信,以你的本領,應當能完成的很好。”
高笑笑見鍾常的態度自打她做出那顆佰蓮丸,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心下感歎了句果然走哪兒還是得有實力傍身後,被鍾常親自送了出去。
走之前,還不忘拍一拍莊回肩頭,說他收了一個好義妹。
這倒讓莊回有些不解了。
還是等回去的路上,聽完高笑笑的解釋,才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接下來等待支線任務四的七日冷卻器結束的日子內,高笑笑在莊回的幫助下,像他一樣,提前完成了師門任務,成功以莊回師妹,鍾常座下三弟子的身份留在藥王穀。
正因為此,才讓莊回之後幫徐錦雲紮針的時候,多了高笑笑這麽一個幫手。
前幾日高笑笑都在忙著和莊回一起做師門任務,幾乎沒怎麽過來看過徐錦雲。
也是到了今日,二人才正式見麵。
不同於對待莊回的冷淡,對待起她時,徐錦雲倒是熱切了一些。
趁著莊回帶著銀針去用碳火烘烤消毒的間隙,淡笑著招手讓高笑笑過去。
“這幾日我出去澆花的時候,一直聽到有不少穀內弟子在議論你,你和小回之間,是已經結識很久了嗎?我看你們二人相處時,極有默契,乍一看上去,像是一個人一般。”
高笑笑接過徐錦雲遞到手裏的菊花茶,看著上麵漂浮著菊花葉,想了下她和莊回的相識時間。
好像,連半年也沒有的樣子?
但實話她肯定是不能直接說的,便在腦海裏和莊回傳音,問他要怎麽回這個提問。
莊回倒是敢說,直接說他們兩人已經認識了至少兩年。
斷聯係的時候,就是一年前他之前丹田盡毀時。
按照莊回教的告訴徐錦雲後,高笑笑見身前的美婦人蹙了蹙眉頭,本以為是出了什麽漏洞,沒想到,接下來會聽見徐錦雲說,莊回當時選擇和她結為義兄妹,倒是他做的較為正確的選擇。
莊回丹田恢複一事,徐錦雲已經知道。
但到底是如何恢複的,當時莊回並未細說。
所以高笑笑猜測,估摸著在徐錦雲那裏,是以為她幫莊回修好的丹田。
這麽看來,徐錦雲其實並不像之前他以為的那般,對待莊回這個親生兒子漠不關心。
隻是,為何她不肯在麵對莊回的時候,真正表露出她對他的關心呢?
她沒能想明白,又被徐錦雲拉著問了一些有的沒的。
雖然句句沒提莊回,但她卻能聽出,徐錦雲句句都在隱晦關心起莊回。
從吃穿住行,到目前有的一些困難,問的事無巨細。
還是等莊回炙烤好銀針回來了,徐錦雲才收起話匣子。
期間,高笑笑長了個心眼,在徐錦雲繼續隱晦問她一些和莊回有關的事情時,幫莊回那邊打開了監聽功能。
也就是說,方才她和徐錦雲所聊的內容,皆都入了莊回耳。
是以這會兒他帶著銀針回來後,看向徐錦雲的眸光很是複雜。
直到照例的紮針結束,高笑笑跟著莊回回到二層屋子後,兩人才談論起這事。
高笑笑坐在靠窗的位置,右手撐著麵頰,壓低聲音問他:“小傲天,你和你母親之前,真的沒有過什麽矛盾嗎?”
不然的話,徐錦雲何至於對自己的親生兒子表示關心卻還要這麽隱晦和偷偷摸摸。
“並未。”少年垂下眼睫,桃花眸看著桌布上繡著的雌鳥給雛鳥喂哺蟲子的刺繡圖案,聲音悶悶的,“或許母親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最起碼徐錦雲並不像前世那般,連和他正常相處的機會都沒能再有,直接身死。
這世重來,他能保住徐錦雲的性命,每日看得見她,於他而言,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他不貪心,不會再奢求更多。
“是嗎?可我怎麽覺得,你是在嘴硬逞強?”少女捏了捏他右邊麵頰,歎氣安慰起他,“傾訴自己的欲望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你想要你母親對你好些,大可以直接和她大膽說說這事的呀?”
莊回苦笑著搖了搖頭,左手握住她柔荑,玩弄起她指腹和掌心軟肉:“你所說我之前何曾未考慮過,未試過?隻是結果都是以不盡人意告終,我漸漸便也不再想這事,隻希望母親她能活的開心隨意便可。”
他都說到這個份兒上,高笑笑當然不好再追問些什麽,隻能跳轉起話題,問他,之前和祝無他們說好的考慮去禦劍山莊一事,他考慮的如何了。
“你到底之前是從劍宗出身,劍藝當然不能落下,你要想去的話,我肯定跟你一起,正好,很快就是支線任務四發放的時間了,或許發布的任務禦劍山莊那邊能幫個忙也說不定呢?”
每次的支線任務,主係統都不會提前進行透露,隻有在任務發布的前一天,才能被她看見到底是什麽任務,因而她現在也不知曉支線任務四是什麽。
關於劍藝的事情,莊回的確沒想著落下,伸手將高笑笑拉倒他身前,用鼻尖蹭起她的時候,啞聲道:“既然你想要我去的話,那就都聽你的。”
不落下劍藝的辦法有很多,可若是高笑笑想要他這麽做,那麽其它的辦法便都隻能淪落為備選。
少年突然放大在眼前的麵龐讓高笑笑呼吸一窒,顫了顫睫毛後,剛準備推開他,就聽他又道。
“那我若是聽了你的,笑笑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些獎勵?”
莊回大手輕撫上她唇瓣,摩挲間讓她耳根和麵龐充血的同時,鼻尖沁入的鬆柏香更濃烈了些。
她堪堪錯過他那雙充斥滿炙熱情愫的眸子,幹巴起語氣問他:“你想要什麽獎勵?”